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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月痕-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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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汁顺着东方龙月的舌灌入他的口中,苦味尽数被双唇暧昧的交缠动作冲散不见。一碗参汤费了半盏茶的功夫才喂完。放下碗,月白亚已经开始喘气,而东方龙月依旧抱着他吻得陶醉。
  “好……好了,唔……!”
  本想挣扎开那双手,不想却被他抱着躺回床头。整个圈在自己怀里,一边吻着月白亚的耳垂一边摸上了胸前。
  “每次喝药什么都要我这么喂,以后没了我怎么办。”
  月白亚又气又怒,抓住他的手就是一阵低吼,
  “别说这种话!”
  “恩……让我抱抱,前两天你又咳嗽了都没做……”
  东方龙月说这话时声音虽越渐变小,动作倒是越发熟练,虽然看不见,解他的衣衫倒已是驾轻就熟了。二人再度喘息着吻在一起,却未发觉白狐又转回来了。月白亚躺在床边呻吟着仰头,长发随着墨色的衣衫顺势滑落下来,忽然感觉到有股力道在拉扯,睁眼一看,那对金色的眸子也正瞧着自己。
  “雪儿……?!”
  月白亚惊讶的坐起身,拉过一件衣服搭在肩上,正要下床去抱它,却被东方龙月气恼得一把拉回来按在身下。
  “等会,雪儿估计饿了没吃东西,我……”
  “我还饿了哪!你敢走出去试试!”
  东方龙月气得一口咬在他脖子上,抬起他的腿再度将肿涨分 身插进去,猛力抽 送起来。
  月白亚又是气愤又是无奈的拧着他手臂,难耐的叫喊出声。白狐见势愣也不是走也不是,顿在原地徘徊着发出嗷嗷的低叫声。直到看见月白亚挣扎中抽出一只手,向外做了个抛圈的手势,白狐才乖乖的出了房门。
  它是饿了,可是主人们将它撵来赶去,闹得现在不仅是饿,还郁闷得满头包。
  激情过后,月白亚便成了当权者,又凶又恼的捏着身边的男人肩膀教训着。
  “你刚凶什么!?雪儿被他们带走一个多月了,我都没好好看看,你怎么就这么霸道啊!”
  东方龙月恩恩的答应着,抱着他依旧不放手,心里却暗暗发誓,若他眼睛真能好,第一件事便是把这只名唤‘雪儿’的狐狸给宰了,然后提着尸体去教育那对腻过头了的孪生兄弟。
  回想起几年前月白亚苏醒的那日,他都气不打一处来。当时握着月白亚颤动的手,听见他细碎的痛吟,东方龙月激动得都顾不得擦泪。然而大声呼喊了许久也不见心墨那二人过来,当下焦急如他也顾不得自己看不见,摸索着墙壁走到隔壁房前,传入耳的竟是墨心忘情的喊叫声。
  东方龙月当下怒火爆发,反正他也看不见,于是抬脚便要踹开房门,却不想被一股微弱的力道拽住了衣摆。纳闷着低头蹲下身子,伸手抚摸那拽住自己的东西半晌,方才知道这便是那只前几日被墨心捡回来的狐狸。白狐当时还小,却已是极为有灵性,竟然想拦住他,东方龙月黑着脸,心情阴沉到了极点。
  墨心骑在弟弟身上,早已听见隔壁的喊声,此时门口传来匆忙的脚步声,自然更是急了,
  “心,放开我先……龙月在喊了……”
  心墨拉回他的手,双眼迷离不语仍旧不肯结束。墨心看着他那醉情的样子顿时心动不已复又亢奋起来。自二人在一起后,整日里像爱不够似的胶着在一块,即便一起出去打猎采药,只要他有意无意间带上引诱之举,哪怕只是个眼神,心墨铁定立马抓住他求欢,甚至不管是不是还在山野。更要命的是一做起来,心墨眼里心里就只有他,完全不闻外事。
  承受着身下的撞击墨心的意识此时也有些迷乱,却忽闻一阵凄厉的尖叫声。
  东方龙月单手倒提着白狐的尾巴,在门口怒骂道,
  “两个滚出来!!不然我把这狐狸炖了!”
  “不……不要!”
  墨心一慌神就想跃下床,心墨听到尖叫声也是瞬间惊醒,随即扣紧他的臀一身痉挛着发泄出来。
  东方龙月忍无可忍,抬腿一脚在门上踹开了个大洞,然后将奄奄一息的小白狐丢进来,厉声唤道,
  “心墨!!”
  心墨涨红了脸,披上衣服就急急拉开门,看见东方龙月一副快杀人的表情,忙回道,
  “我……我刚没听见,怎么了?”
  东方龙月不用看也知道他什么样子,想到月白亚才强行将怒火压回去了几分。
  “白亚醒了!”
  ……
  昏迷了数十日,月白亚本就虚弱不堪,伤口的痛感引得他几乎连呻吟都似是无声,虽经过心墨一番诊治调理,好歹算是留了性命,却已是内力丧尽,武功全废之躯。且就此落下了寒症,一旦到了天冷露寒之际,便会心肺疼痛,咳嗽不止,严重之时甚至夜不能眠,咳喘得红面泪流。
  东方龙月往往只听他难受的声音便已是心疼得无以复加,至此,即便许久之后迁移到了新罗,月白亚的身子已经好了很多,但只要稍有不适的征兆,东方龙月仍然坚决不要他下床乱跑。要什么想做什么,如果因为他眼盲确实无法办到,倒也毫不顾忌的直接使唤心墨二人。
  心墨见两人现下一个瞎,一个病,想起他们曾经的风姿不仅隐隐感到难过,同时也时常自责自己能力不足无法尽快使龙月复明。然而那二人却似活得比旧日里快活愉悦,用月白亚的话来说,如今能活着相守已是天幸,丝毫不在意自己现在的景况。
  月白亚很喜欢墨心的狐狸,见小家伙一身雪白的绒毛,尤其抱在怀里缩成一团时甚是可爱,于是给它取了‘雪儿’这名,墨心坐在一旁顿时喜笑颜开,直冲月白亚眨眼睛,乐道,
  “如此甚好,由你取了名,可不就等同于免死金牌了。”
  月白亚当时还不明白那话什么意思,只是微笑不语。如今听东方龙月埋怨着说起,又气又笑,复又狠捏了一把他的手臂,直骂,
  “我才发现你这么小气!雪儿这么可爱,毛色也是你最喜欢的纯白,你若是见了也会喜欢的。”
  东方龙月拉过他的手握在唇边,叹气道,
  “我不会喜欢,我也确实小气,心里只有你,哪像你,除了帮着纵容那俩兄弟,还在意着一只狐狸……”
  说完想起方才二人云雨之时被白狐硬生生打断,又忍不住有些生气,
  “定是他们又在……咳!才把这狐狸赶出门!”东方龙月寻思着等心墨晚点端药来时定要痛骂他一番,月白亚见他说话也不周全,虽明白是什么意思却也莫名羞恼起来,随即轻拍他的脸冷声道,
  “你有什么资格教训人家,总之不准伤了雪儿!”
  东方龙月皱了眉头,片刻后却又舒展开来,随即扯出一抹微笑,双眼虽看不见,却很是温柔的弯起眼角,故意拖长尾音答了一声,
  “是……”
  之后数日,心墨将配好的药部分捣成丹丸配以针灸让东方龙月施服并济,在施针期间,大部分时间都用了纱布蒙上他双眼,避免偶尔会有的渗血状况。月白亚眼见半月过去了依旧不能拆开,难免有些着急。追问心墨,答案也只是要他等。
  月末,已是新罗的初夏时节,这一日终于可以不用再裹纱布,东方龙月按心墨示意缓缓睁开眼,眸光依旧微显浑浊,然而才睁开一小会便开始流泪闭目。白亚擦拭着他流出来的泪急道,
  “怎么了,是不是痛?”
  “没……”
  东方龙月拉下他的手,轻摇头道,
  “只是,光有点刺眼……”
  心墨闻言欣喜不已,连声安慰能见光便是极好的了,接下来只需再调养段时日。月白亚也是喜形于色,不住的笑说晚上要加菜庆祝。反而东方龙月一脸沉静只是微微应声。他能视光便知复明有望,心中自然也甚是激动。然而还不够,七年了,七年没有好好看过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身影,就算那人日夜陪在自己身侧,就算那人除了心疼毫不嫌弃他瞎了。每次当他唤自己名字时无法回应那人的眼神都让他内疚到心痛,再次睁开眼,依旧只是白茫一片。东方龙月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一定要尽快好起来。
  新罗国以北的气候温热适度,夏季里也并不显燥热,落日后晚风佛面,偶有舒凉意致。心墨因按东方龙月之意要回明国一趟,于是连同墨心一起又远行出门。临行前特地嘱咐月白亚照顾好他们自己。这边刚送走心墨他们,月白亚转身回到庭院,便看见东方龙月坐在石凳上似是看着自己。
  走进他身边,手就被拉了过去。东方龙月似是有些愧疚的说道,
  “对不起……”
  “这话如何说来?”
  月白亚一阵诧异,随即似明白他话里什么意思,便笑了。
  “没关系,你暂时还看不清,这又是急不来的,况且我现在身子也不好,所以务须这么想。”
  闻言,东方龙月心底一阵感动,心知自己即便没有说月白亚也能明白话里所指的是不能带他如那兄弟二人般到处游走之事,当下握着他的手更是紧了紧,最后干脆一把将他整个肩圈过,揽进怀里笑道,
  “又快到你生辰了,今年想要什么?”
  月白亚皱眉推开他,却仍是带笑,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还未入秋早着呢。”
  “先说说也好。”
  见东方龙月似乎很有兴致,月白亚想了想,道,
  “有你在就够了,真没什么,或者到时候兴许忽然有了点子也未可知。”
  其实心底有个念头很想说,让他在上面一次,可是这个念头也只是飞闪而过,常常想却常常做不到,于是此等常常的念头渐变成了种常常的习惯,被常常的心理常常的无视了。
  东方龙月瞧着眼前那抹白色的人影微动,似是在忙活什么。少倾果然见月白亚开口道,
  “把这个喝了。”
  端在手里的是一碗气味芳香的淡褐色药汁。东方龙月轻抬起手,却未接过那碗,而是抓起月白亚的衣袖,午后的阳光透过桑树枝叶交错的缝隙透洒在二人身上,星星点点柔和怡眼。月白亚见他此番动作正有些愣住却听他缓缓的问道,
  “白亚,你衣服……”
  “是穿的你的,早晨不是和你说过了?”
  月白亚轻尝了一口碗里的药,复又递到了东方龙月手上,自顾自的解释到,除了桑叶和甘菊外新加了夏枯草熬的,亲自放了蜂糖所以全无苦味。这种药因为对明目有作用,故自入夏以来月白亚时常熬来给他喝。
  东方龙月按耐住内心的欣喜,不着痕迹的收敛起笑容将药喝完。
  片刻后月白亚回房时才发觉到自己白色衣袖上被蜂糖粘粘着的甘菊花瓣。寻思道:定是去煎药时不小心弄脏了。于是皱眉着将衣服脱下来叹气,白色果真没有黑色好……
  十一月末,月白亚寒症又有复发之势,东方龙月只要听见他咳嗽便不让他下床。月白亚急道,
  “上月来信,心墨他们此时该回来了,我没事,你让我出去下……”
  东方龙月按住他欲撑起的上身,口气似是劝慰却毫不退让。
  “你躺下便好,什么事不劳你费心。”
  说完起身去桌边端刚才叫孙伯煎好的药,月白亚知道他数月来已经看得见些须事物,但哪里见过他如此精准的动作和速度,当下倒也愣住了,微声问道,
  “龙月?你眼睛可是好多了?”
  东方龙月背对着他浑身一僵,随后转身微笑着答道,
  “还是那样……室内家具位置常年不变,看不见也摸得准了。”
  这话摹临两可,似是答却又未见承认。月白亚倒没多想,只是接过药喝了依然吵着想出门,东方龙月笑着凑上前去,一边抬手解他的衣带一边轻问他是不是还要出去,月白亚随即脸色一变,气得闭眼躺下不再理他。
  心墨二人回来时,正好是月白亚生辰前两日。替他把过脉后,心墨笑道,暂时无碍。月白亚闻言立刻对身边那人翻了一白眼。东方龙月舒了一口气,起身摸索着走到院外。
  心墨将自明国带回来的貂绒围巾替月白亚围上,笑道,
  “他也是担心你。”
  “你大哥囚禁我,你怎么还替他说话?”
  “咳……我帮理不帮亲,说事实。”
  月白亚瞪了他一眼,倒也不反驳,随后似想到什么般问道,
  “你们去明国作什么了?这么久才回来呢。”
  “龙月想要一样东西……”心墨说完忽然惊觉不妥,立马调转话题道,
  “咳!没事。好了,初春是余寒未退尽,秋末是寒意未来齐,你的寒症虽然现下没复发,不代表就可以放松了,药还是得服的……”
  月白亚眼一冷,掐住他脖子恼道,
  “你唬我作甚么?快说!”
  心墨任由他掐着,现在的他内力强劲,月白亚那等书生力道只让他觉得讨喜至极。
  “我没啊我没,围巾够暖和吧,我和哥一起挑的,好白亚,今年的礼物也送了,放了我罢……”
  院外,东方龙月站在台阶下,听着屋内二人的吵闹声微微笑着。白狐蹿到他脚边咬着衣摆玩闹,在忍了半晌之后依然不见其收敛,东方龙月双眼一冷,抬脚利落的踹下去。所幸白狐躲闪及时未有受伤,退后好大截冲着他嗷嗷的叫了两声,眼神委屈至极。见那人丝毫不甩自己,最后只得伤心的走开了。
  东方龙月站了片刻后转身回到了屋内,殊不知这一幕被端药过来的墨心尽收眼底。
  月白亚生辰那一晚,四人聚在一桌共同替他庆祝,墨心提前打发了孙伯先行下去休息。这顿生日宴有鱼有肉还有些爽口的糕点全是他与弟弟一同张罗的。月白亚连声埋怨,都老大不小的了实在没必要摆这么一出,心内却甚是高兴。东方龙月一直握着他的手,感觉得出他的开心,于是凑近他耳边轻问,
  “要不,备点酒来可好?”
  言毕,包含月白亚在内,另外二人亦同时惊住了。
  心墨皮笑肉不笑的接过话先劝道,
  “我们倒是无妨,只不过……”
  话未说完便被身边的哥哥捂住了嘴。
  “挺好的,今天这么开心,我去取吧。”
  墨心说完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东方龙月,对方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微笑。
  随即起身拉上弟弟一道离去了。
  二人自厨房取了酒,心墨见哥哥好心的将水兑了少许在酒壶里,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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