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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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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寮遇上柳墨白

按照以往的他而言,应该是随便问几句就已了事,怎么这会不但问了,似乎对于夜的态度,反倒是带着几分敌意。

    虽然弄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春歌却还是例行公事的为夜介绍了随行的一行人,在介绍道烟翠之时,春歌明显感觉到烟翠,竟然出现些许的不自在,虽然那种感觉一闪而逝,却还是给春歌留下了一个印象。

    不过,对于这么一点点小小的异样,春歌也没有特别放在心上。

    待到冷月将两匹通体墨黑的马匹牵来之时,春歌眼中不由微微一愣,险些还以为该不会是白泽的那匹青冥吧。

    待到看到那两匹马走到跟前时,方才发现,这两匹马虽然也是通体漆黑,却不够青冥的马身黑得像块宝石,最最重要是的一点是,它们没有青冥那种通灵的神情。

    无论是眼神,还是脾性都完全不同,当然,也并非说这两匹不好,只不过,相较于白泽的青冥略逊一些罢了。

    待到冷月将马匹牵来之后,春歌等人也开始了赶路,由于此行谁也说不准在侨城会耽搁多长时间,再加上时间有限,以至于季夜要求,前往侨城之时,除了落脚的城镇之外,其它地方都不要随意逗留,因此,一路之上,大家都忙着赶路,倒是不曾开口说什么。

    午时左右,随着温度的升高,在大太阳底下赶路,实在时间受罪的事情。当众人发现不远处有处茶寮之时,都不约而同的加快了速度,准备去茶寮喝口茶解解渴,然后再行上路。

    正当一行六人,刚刚来到茶寮之时,却见一个春歌绝对不会陌生的人坐在茶寮之中,身后随着三个侍卫。

    “没想到会在此遇见诸位,可真是巧了。”脸上挂着淡淡笑意的柳墨白望着春歌等人,轻笑着说道。

    “柳墨白,本王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季夜说着朝柳墨白身后的侍卫扫了一眼,见每个侍卫的背上都背着一个方形的长盒,不由挑了挑眉头,“看来,你这是刚刚办事回来嘛。”




白泽,他还是来了

“没办法。太后寿诞临近,还有些许贺礼未曾备妥。正所谓食君俸禄,忠君之事,有些事情手下办不妥,难免还是需要自己亲自跑一趟才行。不过,倒是幸不辱命,总算是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柳墨白端坐在位置上,却并未因为季夜的身份,刻意做些什么,就连说话的态度,也显得有几分随意。

    对于柳墨白如此态度,季夜倒是毫不在意。反正,对他而言,虽是不喜(…提供下载)欢柳家的人,但好歹还没有撕破脸,倒是不能做得太绝,也就不在意他的态度。

    “如此甚好,总算没有误了太后的寿诞。唉,真羡慕你可以参加太后的寿诞,可怜本王等人还要为了一些事情外出一趟,不得不错过太后的寿诞,真是可惜了。”

    “的确有几分可惜。”柳墨白淡淡的应道。

    对于柳墨白的回应,季夜仅是付之一笑,随后与春歌等人,在一旁的空闲位置落座,唤来茶寮的老板,为六人上了茶水。

    稍微喝了点清凉的茶水,稍作歇息之后,众人都觉得身体之内的暑气似乎也微微减弱了些许。

    正当六人分坐两桌喝着茶之时,却听得不远处传来一声古怪的谩骂。

    “呐呐,咱们打个商量啦,接下来的路程,你不要那么磨蹭好不好?最多,我加报酬,如何?”话音随着一个罩在黑纱之中,一身黑色装扮,落座在一匹踏着悠闲步法缓缓走来黑马上的男子,传入了茶寮众人的耳中,不禁引起所有在茶寮中歇息之人的注目,望着那匹慢悠悠走来一人一马,眼神中不由露出一丝古怪之色。

    当然,这投去注目礼的人之中,却并不包括春歌本人。

    尽管此刻春歌背对着那道引来众人注意的声音的主人,却不用猜都知道对方的身份,正是那令她都不由觉得异常头痛的白泽。

    熟悉的语态,习惯性的与青冥讨价还价的对话,这些若是放在以前,她定然会觉得有几分好奇甚至于会觉得这人很怪。




不自量力的刺杀者

但是,已经对白泽有几分认识的她,只祈求这个家伙,别再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那就阿弥陀佛了。

    春歌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是却因为她此刻的淡定表现,反倒是引得茶寮中几个精明的男子注意,当然,他们还没那个能够知道春歌与这个突然出现的怪人早已相识。

    对于白泽的古怪举动,在看多了之后,众人也纷纷收起了视线,反倒是各顾各的歇息好之后,又开始了各自的旅程。

    只见早春歌等人来到茶寮的柳墨白一行人,此刻已经准备离去,可就在他准备上马之时,却见茶寮一侧的草丛中,突然窜出一个男子的身影,朝着柳墨白冲去。

    扑哧一声,长剑刺入身体的身影随之传来,却见那个突然朝着柳墨白冲去的男子顿时被他的护卫一人一剑刺穿了身子,随着长剑的抽出,那个人也随之倒在地上,露出一张令人不敢恭维的面容,口吐鲜血。

    望着那个妄图刺杀他的男子,柳墨白冰冷的眸子仅是淡淡的一扫,随即翻身上马,轻唤道:“回京。”

    “是。”三个侍卫动作利索的上马,在柳墨白先行一步之后,赶紧跟上,连处理尸体的事情都懒得去做。

    此时茶寮的老板见自己的茶寮不远处死了一个人,不禁有些慌乱,不时将目光扫向茶寮中的客人,生怕因为此事影响了他的生意。

    在确定茶寮的客人对此事早已见怪不怪的依然故我的喝着茶,老板方才松了口气,望了眼那个还倒在路旁,恐怕已经死去多时的男子,不由轻叹一声,朝着他走去。

    柳墨白之前所为,春歌都看在眼里,之所以未曾出手相助,那是因为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没反应过来,再加之后来,那个男子到底之后,露出一张已经可以算是面目全非的面容之后,也令她稍稍呆愣片刻之后,才会让老板率先走了过去。

    “等下。”春歌突然起身唤住了老板的身影,也将茶寮中歇息的客人的注意力集中到她的身上。




不爱主人爱春歌

“老板,人已经死了,就应该入土为安,你一个人恐怕力有不逮,还是让我帮帮你吧。”春歌将自己的举动引来如此多人的注意,忙找了一个适合的借口,如此说道。

    “多谢客官。”茶寮老板,显然也没想到这个看似一身富家公子装扮的少年,居然会开口帮忙,有些意外的道谢。

    “公子,烟翠也来帮您。”烟翠说着走到了春歌的身旁,一副保护的姿态,俨然是不放心那个躺在地上,恐怕已经奄奄一息的男子,会伤害春歌。

    对于烟翠如此保护姿态,春歌只是付诸一笑,并未说什么,随即朝着茶寮老板走去。

    原本以为事情会随着春歌的前往后告一段落,却没想到,原本还在看笑话的那匹黑马的主人,方才在茶寮远处的角落中,下马之后,那匹还一副懒散模样的黑马,忽然嘶鸣一声,挣开了主人的束缚,径直朝着春歌奔来,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不由令得众人倒吸了一口气,就连季夜本人都吓了一跳。

    虽然,他知道如此短的距离,根本不可能伤害到春歌,还是忍不住为她担心的站起身来。

    “季夜,别紧张,那匹马伤不了她。”夜老神在在的坐在桌前,喝着茶。就连原本还落座在烟翠那一桌的冷月,也不知道在何时居然走到了夜的身后,手中多了一把折扇,为他轻轻的扇风,好似一个安于享乐的富家公子一般,羡煞了一旁的来往之人。

    “倒是我疏忽了。”季夜听夜如此一说,也觉得是自己反应过度了,忙坐了下来,而事实证明,春歌的确没有人危险,不但如此,就连那匹突然狂奔起来冲向春歌的黑马,也在此刻停下脚步,温驯的蹭了蹭春歌的手,大有讨好的意味。

    这可就令众人跌破眼镜,就连老神在在的夜也不由微微露出一丝意外之色。

    面对青冥突然表现的亲昵动作,春歌可是无所适从,须知她也就那日曾经与白泽共乘一骑之时,见过青冥,往后里可是从来不曾碰见它。




丢人呀,被坐骑鄙视的主人

按理说,它根本没道理与自己这般亲近的,却没想到,这会居然好像看到了许久不见的亲人一般,一个劲的蹭着她的手臂,似乎想要她摸摸它的头,说些什么似的。

    没错,此刻青冥那双硕大的马眼中,的确漾着这样一道信息,带着几分讨好与哀求。

    望着如此的青冥,春歌唇角都已经彻底僵住了,真有几分哭笑不得的样子。

    她跟它可不熟,有必要为了她抛下自己的主人,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讨好她吗?

    不过,望着青冥如此通灵的表现,春歌举起右手想要摸摸它,却被它躲开,随后用马头顶了顶她的左手。

    擦,这马要她摸它,居然还挑哪只手。话说,左手右手不都是她的手,差别有那么大吗?

    “嗯哼,这位公子,真是对不住,我这马估计是抽风了,应该没伤到你吧。”白泽如此说道,刻意压低的嗓音,听着有几分别扭。

    正当他话音方落,却被听得懂话中内容的青冥,一只前直接朝着白泽的下半身位置飞起一脚,在看热闹的人们以为今日就要看到普天下第一个被马给x掉的太监时,却见白泽的身子仿若羽毛一般朝后飘去,躲过了青冥的暗算。

    “擦,你这破马,居然搞偷袭,真是太卑鄙无耻下流龌龊……”白泽单手叉腰,手指着青冥的马头便是一顿破口大骂,听得众人全数如同僵化的石头呆立在当场,耳边不断的充斥着他如同连珠炮的谩骂之声。

    回过神后的春歌,实在听不进去白泽那不堪入耳的谩骂内容之后,瞪了他一眼后,方才令那长篇的谩骂声哑然而止。

    不过,白泽似乎还有几分骂得不过瘾,最终吸了一口气后,指着青冥骂道:“你简直不是人。”

    众人绝倒!转身准备去看看那个还没死绝的男人的春歌更是被这句极具杀伤力的言语,一个不小心绊了一跤,差点摔倒。

    相较于白泽的谩骂,青冥的表现也不得不令人佩服。




闹剧落幕,看伤者

只见此事的青冥高高的抬起它的马头,用着很冷很酷的神情扫了白泽一眼之后,打了一个响鼻,直接将他这个主人无视,再度屁颠着凑到春歌的左手边,仿佛被她的左手摸到就是一件能够让它高兴的事情般,那动作是那般的讨好。

    “叛徒,你这个叛徒。”白泽见青冥如此动作,不禁站在一旁如此说道,听得众人皆是无语,就连春歌也不愿意打理他的无理取闹,干脆顺了青冥的意思摸了摸它的马头,然后说道:“乖,到一边玩,我还有事情要忙,知道吗?”

    随着春歌在青冥的头上摸了几下之后,却见它舒服的微微眯起眼,直至春歌收回手之时,方才依依不舍的朝着茶寮一旁的空地走去,却不与其它的马凑在一起,独自找了一块凉爽的地方吃着路边的青草。

    解决了青冥的事情之后,春歌方才有了时间朝那个恐怕已经端起的男子走去,却没想到还未走到那个人跟前,原本还刻意将距离与她保持在五尺之外的白泽,突然一下子蹿到了那人的位置,突然蹲下了身子,拿着一根树枝看似随意的捅在那个人的身上,其实却是巧妙的将他流血的伤口止住,并且让原本已经失了意识的人,悠悠转醒。

    “呀,这人还没死吗?”茶寮老板见那人突然睁开眼睛稍微有些吓了一跳后,如此说道。

    “老板,你去那点水过来,给这个人喝,然后那个碗就不要了。”已经恢复了正常声音的白泽朝着老板如此喊道。

    “呃,好的,我马上去拿。”茶寮老板先是一愣,随即转身跑去倒了一杯茶水,又响起白泽说是一碗,忙又换成一个大碗,装着水直接过来。

    “水来了。”老板吆喝一声,将水递给了白泽,却见他扫了一眼那么大碗的水,并非扶起那人的身子喂水,而是直接将半碗水直接泼在那人的脸上,瞬间将他脸上开始溃烂的伤口冲开,露出恶心的脓水,彻底让站在一旁看着的茶寮老板直接扶着一旁的柱子呕了起来。




那个男人有话好说

春歌虽然也看到了那人的伤口如此恶心,但是已经见过比这个更加恶心的场面,反倒是没有什么感觉。至于远处的那些客人,就更不要提了。

    距离那么远,他们也不过就看到白泽朝一个恐怕还吊着一口气的将死之人泼了一碗水,越发的觉得这个全身都是黑色,连面容都不敢示人的家伙是个疯子。

    “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是救他?”春歌望着白泽如此问道。

    “救他?怎么可能,只是觉得这个家伙的脸长得真是奇特。似乎是被什么药水泼了之后,一直无法医治才变成这副模样。

    不过,刚才在他身上捅了几下顺带止血之时,倒是发现连他的身上,恐怕都是这般模样,倒是亏他忍得住这种奇痒难耐的滋味,活了那么久。”白泽起身说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人已经彻底庆幸了,在他听见白泽与春歌的对话时,原本无神的双眸突然变得炯炯有神,身子忽而一阵挣扎后,转过身来,抬眸望着春歌,眼中难掩欣喜之色,朝她伸了伸手,似乎想要够到春歌的衣摆,嘴巴更是张了张,却有只能发出咿呀之类的声音来。

    一旁的烟翠见此人如此恶心,居然还准备用那双恶心的手触碰春歌的衣服,不禁皱了皱眉头,手指微微一弯,却又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动手做什么。

    “这个人似乎认识你。”白泽突然如此说道。

    “认识我哦?”春歌指了指自己,再看了看那个人,偏着头说道:“我从未见过此人,他怎么可能认识我。”

    “我不会看错,更何况,若不是认识你,在看见你的时候,他需要如此激动吗?要知道,他这样乱动,不但会死,而且会死得更快。你说,他会不会是想要告诉你什么?”白泽站在一旁如此揣测道。

    “这个人连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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