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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建筑师的掰弯路-第11部分

小说: 建筑师的掰弯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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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了?公司的事处理完了?”井秋正揉着面,卷了袖子,露出一双修长的手,一抬头,笑了,“父亲大约真的老了,想吃面片儿,我正好会,就用不着折腾到外面去吃了。”
  
  秦见天很是噎了一下,井秋从来不下厨,至少秦见天没见过,今天却为了那个每一句实在话的糟老头下厨,十分地让人不爽,可也没任何立场发作,脸上笑着:“还是小秋孝顺,让我惭愧,我来吧。”
  秦见天干脆把衬衫也脱了,换了件宽松的家居服,套上围裙,挤到厨房里去,“今天都干什么了?”接过面团的时候,井秋的手在秦见天手背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摁了两下才感觉到揉的不是面似的,冲着秦见天有些难为情地看了一眼,把秦见天心里装着的那只小兔撩拨得扑腾乱跳。
  秦见天揉着面,把面团推过来,压上去,不断地重复着一个动作。
  井秋也不走,靠着橱柜站着,眼神飘忽,两只手沾了些面粉,白粉粉的,向后撑在橱柜上,显出肘部两个小窝,十分地诱人。
  
  “什么时候学会的揉面?”秦见天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下去,继续让沉默的暧昧气氛延续下去,只会暴露出心底所想,徒惹井秋排斥,赶紧找了个话题。
  井秋刚才似乎在出神,听见秦见天说话,才回魂似的转过眼神看秦见天:“啊?”
  “想谁呢?这么出神?”秦见天很少见到这样无防备的井秋,有些乐,也有些忐忑。
  自从井秋被侵犯过之后,经常会有这样看不透的出神时光夹在两人中间,秦见天不知道这算好事还是坏事。
  
  “哦,没想什么。”井秋洗了洗手,去调味罐里弄了点盐,“铁人毓说过,做面片儿得加盐。”
  秦见天心底动了动,装作不经意地顺嘴说了一句:“原来是陈毓教你做的西北面点啊。”
  “嗯,她是西北人,大学在江南读的,会做不少点心,研究生的时候老吃她的,难为情了,所以帮帮手,多了也就会一点。”
  
  井秋的研究生生活秦见天根本没参与过,包括后来在贝大师的事务所,秦见天所能做的,也就是每个月一次的维持距离,除了扫荡下出现在井秋周围的可疑人群,也没有过多的时间做更细致深入的了解,甚至培养感情。
  陈毓算是井秋为数不多的几个交往密切,却对井秋没有其他多余想法的人,也是秦见天认可的无危险性人物。
  “美人毓还有这一手,难怪这么抢手。我们的小秋该不会是暗恋多年没表白吧?”
  
  秦见天知道井秋一直喜欢女人,从井秋的中学时代,秦见天就只见过井秋对纠缠他的同性痛殴出手,对各位女生的情书微笑接受,甚至还不时和女生一起在操场聊天谈心。
  到了大学时期更是不得了,那些个投怀送抱的洋妞土妞,个个都是姿色非常,井秋从来都很愿意跟她们接触,要不是秦见天一直在边上守着,估计私生子早排成一排了。
  
  “她可不是美人,她是宾大有史以来最强悍的铁人。”井秋一说到陈毓,立刻就笑得跟花似的,“女铁人!和那个铁尸梅超风是一路的,只不过一个正一个邪,贝大师亲口赐的封号。”井秋说着,挤挤眼睛,十分地促狭,像是一个骄傲的主人,在夸自己的孩子或者是别的什么特别得意的物事,欲扬先抑,取笑贬低的同时,洋溢着遮都遮不住的自豪。
  秦见天跟着笑了笑,再没说话。
  井秋还想夸夸那个美貌智慧外兼耐力超强的女合伙人,电话就响了。
  
  毫无意外,正是井秋刚才炫耀着的陈毓陈铁人。
  “嗨!”井秋接起电话,十分地愉悦。
  “哦,是吗?你确定?”井秋的声音难得这么高亢,带着兴奋的语调,腿绷得笔直,手也不自觉地用劲,把手机攥得发紧。
  “是外资公司?为新任总裁买的地?那他看得上风格这么锐利的设计吗?”井秋忽然淡了语气,肩膀有些下垮。
  “是个年轻人?刚接手的?已经看过方案了?那就好。”井秋舒了一口气,“合同没问题吧?那个方案本来就是为那块地设计的,从选址到具体设计,换到哪里都会不那么适合,这次真是幸运了。”
  
  秦见天越听心里越打鼓,很想开口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什么,心底不断往上冒一些不好的念头,拼命压下去,告诉自己:那是小人之心。
  井秋沉默了好一阵,大约是听陈毓汇报合同内容。
  “哦,太好了!这么高度授权的委托合同是建筑师的福音,你看着签吧,反正锦思的法人是你。”井秋笑了,很开心的笑,“他们指定我设计也没问题,反正我是给女王你打工的,一切都听你的指挥!”
  
  秦见天从来不知道井秋和陈毓之间有这样的高度信任,一时之间有些发懵。
  防头防脚,从来没想过万一哪天井秋告诉自己,他要结婚,该怎么办?不是想不到,而是从来避讳去想。
  陈毓的Simon能放陈毓跟随井秋回国创业,本身就该说明了一些问题。
  
  “太好了!”井秋挂上电话还在兴奋,“我要请哥哥吃饭!”
  秦见天赶紧拉回思绪:“哦?什么好事?”其实秦见天知道,应该是夜刀别墅的设计方案被人连地一起买了。
  “是陈潮生那块地。”井秋的眼睛亮闪闪的,“被一个新西兰的财阀买下了,说好了连我的设计方案一起买,否则就不要那块地了。
  那块地我知道,勘探资料出来很糟糕,除了发展旅游业,基本没任何开发价值,可要发展旅游,那块地又嫌太小了,投资成本高,回收周期慢,陈潮生本来就不大乐意持有那个包袱,这下干脆连方案带地一起转让了。
  唉,才两万块钱的标底费,就这么把夜刀给转卖了……”
  
  井秋的叹息带着浓重的愉悦,高度兴奋之中,剥去了所有的隔膜和防备,贴在秦见天身边,惋惜似的说:“哥哥,我要反悔了,你那块地不适合夜刀,我再给你另外设计一个吧,一定做好,还不收费,好不好?”
  井秋这样带着点撒娇的口吻央求着,秦见天即使想说不好,也说不出来,何况秦见天根本不想说不好。
  “小坏蛋,竟然抛弃你哥哥!”秦见天微笑着伸手,把井秋一张布满讨好的脸捏成了小丑,“反悔了要支付违约金的哦,一顿威斯汀的大餐你是跑不掉了,哥哥我要恶狠狠吃你一顿。”
  
  井秋笑着逃开,还没跑到厨房门口,秦见天就恢复了正经脸色。
  “好了,该你大显身手弄面片儿了,先说好,第一碗必须给我吃,以弥补哥哥我受伤的心灵。”一挤眼,竟然还是带着前所未有的搞怪。
  井秋窝心极了,赶紧走回去接过面团。
  
  怎么可能想不到,秦见天是用他的方式在减轻井秋的负疚感?怎么可能看不到,秦见天藏在笑脸背后的体贴温情?
  井秋很感激地说了一声:“谢谢哥。”
  秦见天脸上继续宠溺地笑着,在心底叹了口气,有些失落。
  
  




第十五章 浮出水面

  
  面片儿做得很成功,秦关山哼哼唧唧地非要诈病,诈得没半点力气的样子,非让井秋端了半锅上二楼卧室,说是得躺着吃。
  井秋刚准备停当,就被秦关山赶下楼,始终有些不放心,回头向楼上紧闭的卧室门望去,秦见天赶紧拉住,安慰道:“他胃口挺好的,比我们俩吃的还要多,你就别担心了。”
  秦见天心里清楚,必定是那个情妇想吃面点,几十年了,什么时候听说过秦关山喜欢吃面点啊?那大半锅,至少是三个人的份量!装病的老家伙。
  
  夜刀别墅的委托设计合同签得很顺利,井秋也理所当然地必须立刻回去,秦关山破天荒地不许秦见天送机,亲自吩咐司机老陈夫妇各开了一辆车,光东西就装了满满一车,让老陈开着跟在后面,秦关山自己牵着井秋的手,坐在后排,吩咐老陈老婆慢慢开,千不舍万不舍地送到机场。
  下车的时候,秦关山非不让井秋动手,打发老陈老婆先回去,就拉着井秋站在候机厅门口,等着老陈一件一件地下行李,装了足足三辆手推车才结束这个引人注目的展览。
  秦关山今天气色很好,精神抖擞的样子配上装模作样的红眼圈,倒也是个年迈父亲送别爱子的场景,可惜面嫩了点,倒更像是个老不修的壮年财阀追逐着青年才俊,金钱攻势外加眼泪攻势,出尽百宝依然被一脚蹬开,很是没有面子。
  
  “小秋啊,我对不起你,这十年你受苦了……”秦关山虚伪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眼睛红,手哆嗦,语气诚恳,实在天衣无缝,修炼的表面功夫已臻化境。
  井秋笑着:“父亲,我很好,哥哥一直很照顾我。”即使没有秦见天的照顾,井秋也不至于就悲惨,只不过,不可能那么快就走出丧父的阴影,不可能这样早拥有现在这样要强的性格。
  “那把钥匙千万放好了,是汇丰银行的一只保险箱,里面有些你亲生父亲的东西,还有我后来放进去的一点体己,见天性情深沉,若是好,便是最好,若是不好,比我还狠,你多防着他点。”秦关山拍着井秋的手,嘱咐得十分奇怪,井秋只好有些尴尬地嗯嗯。
  
  在头等舱候机厅很是依依不舍了一番,秦关山终于坐上车离去。
  井秋直到上机还在感叹:明明都是很关心家人的人,怎么在秦见天含蓄的情感背后,秦关山就是那样不讨人喜欢的父亲?而在面狠心善的秦关山眼里,秦见天竟是如此地不值信任!
  “等秦见天回去一定好好跟他谈谈。”井秋暗下决心。
  
  陈毓接机的时候一看见井秋的随身行李就夸张地要晕倒。
  “我的天哪,Jamie,你这是回去看父亲还是去转移财产?”陈铁人向来快人快语,手上还沾着一点白色水粉,显然是接到井秋上机前的电话还在赶图纸,穿得也很随便,一条破牛仔裤,一件大汗衫,只用了条皮带在下摆处扎了一下,带着几分田园气息。
  “不要告诉我你没开车来。”井秋拿过陈毓手上一直抓着的笔,“连这个都带来了,看来是我太没人性了,竟然要Tina Chen接机。”
  
  “幸亏Tina Chen未卜先知,带了个免费苦力来。”陈毓压低嗓子,略微前倾了身体靠近井秋,颇有些神秘地指着一辆开过来的车,说,“要不是他反复强调必须指定你来主持项目,我都要以为他对我不怀好意了。”
  陈毓长得相当漂亮,身材高挑,就算只穿着T恤牛仔也照样不妨碍回头率高企。
  井秋大笑,伸出手和陈毓拥抱了一下。
  车上的男子一下来,井秋就感觉不大妙。
  
  “嗨,果然是你!好久不见!”何洪刚打开车门,立刻被井秋面前的那堆夸张的行李给吸引住了,“啊,我们的井大建筑师要定居G城吗?真是个好消息哪。”
  井秋瞬间皱了一下眉,拉过陈毓低声问:“他是怎么回事?”就算何洪刚的变化比梅侧峰还大,井秋也照样认得。
  小时候,梅侧峰如果是那个霸王的话,何洪刚就是霸王手下的那个打手,凡是向井秋示好过的人,无论男女,鲜少有逃脱过何洪刚的拳头的。
  
  陈毓还没来得及回答,何洪刚就走到了井秋身边,伸出手:“老同学,不会不认得我了吧?我还是替人打工的命,小时候被你和梅侧峰那个霸王役使,如今替老板办事。今天出来前老板指示了,务必要把井大建筑师伺候好,我就不请自来,跟着美人毓来了,想着和你也算故交,不至于直接被轰走。”
  井秋看了一眼陈毓,接到一个“就是他”的眼神,只好伸出手握了一握:“好久不见,你来接我,我怎么好意思?”
  “你消失十年,就不许我思念故友,来接个风啊?今天就先去威斯汀吧,我在那里定了位,专为你接风洗尘,接的可不是H城回来的风,你都去美国待了十年了,无论如何也得卖这个面子。”何洪刚倒也识相,轻轻握了一下井秋的手立刻就放开了,很主动地去搬了行李上车。
  井秋也只得随他。
  
  满满一车人,加上满满一车行李,载着奇异地气氛杀到威斯汀酒店。
  井秋打了个电话才入座,还没坐稳,陈毓就用很古怪的表情盯着井秋看,活像看见了一只猩猩的样子。
  正莫名其妙间,陈毓已经不顾形象地拍案大笑:“你说Jamie哪里像女的了?顶多就是俊美些,没有任何地方有女人的样貌嘛,怎么就得了这么一个绰号?哈哈,笑死我了……”
  
  井秋瞬间明白何洪刚和陈毓说了什么,嘴上勾出一点笑,“Tina,这可是至高无上的赞美,想当年,我可是力压班花校花们才得来这个绰号,可惜现在越长越残了,否则宾大建筑系花可轮不到你这个铁娘子。”
  “哦,Jamie,我看看我看看,果然国色天香!”陈毓的表情更夸张了,张着双臂,像是要捧起井秋的脸一般,由衷到恨不得吟唱赞美诗。
  “哦,谢谢!”井秋单手捂胸,一副陶醉样,笑得像在演戏。
  何洪刚忍不住大笑,就差没捶胸顿足。
  
  井秋和陈毓很有默契地配合完,立刻换了个很认真的表情:“阿刚,你这就不对了,当初可不仅仅只有大王娘娘,这些王宫恩怨,一向都需要点别的人物陪衬,当年我记得好像还有个人得了个很有篡权前途的绰号,你怎么不告诉Tina呢?”
  “哦?是谁?文臣武将?”陈毓很有兴趣,M城的贵族学校竟然喜欢玩角色扮演,还一玩许多年,太有意思了,跟别的地方的学校专逮人的缺陷取绰号大不相同,友爱多了。
  何洪刚脸色尴尬了一阵,陈毓看出了点门道:“难道是何先生?护国大将军?”陈毓猜测着。
  
  井秋笑得快哆嗦了,端着咖啡喝了一口,才控制住笑:“Tina;你怎么会认为他只可能是武将?”
  “文臣?不可能,何先生绝不像个丞相的角色,除非他小时候发育不良。”陈毓大约是这几天跟何洪刚混熟了,说话也很随性,充分暴露了她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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