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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neleta潇湘水色-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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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你觉得怎样合适?我最近也在想,可始终没有头绪。弄不好,我怕忻澈长大了会有心结。”忻澈的身世,他还是想瞒着孩子。 

  “忻澈若在宫里长大,他的身世就不可能瞒下去,而且你的身份不同,就算他在外头长大,也会知道的。”刘宣清楚白桑韵的想法,可他们毕竟是皇家人,皇家没有秘密。 

  “阙阳到还好,就是淮烨。若忻澈叫他皇上,我这心里总是不舒服。”想着那可能的情景,白桑韵就有些胸闷。 

  “叫皇伯吧。”刘宣这才转过头,“至于阙阳,就让他喊王叔。这孩子毕竟出生不甚光彩,这样喊也算是让他在宫里有一席之地。桑韵,你虽给了他身份,可在这宫里,若淮烨不喜欢他,就算你疼他,他也活得苦。若淮烨同意他这般喊,将来你也不用担心他在这宫里受委屈。” 

  “嗯……”想想也只能这样了,白桑韵感激地看着刘宣,“谢谢父皇。” 

  “嘿……”刘宣却笑了,看着自己被孙子抓着的手道,“父皇才是要谢谢你,谢谢你为父皇生下三个乖孙。” 

  乖?白桑韵没说话,这三个小子若论乖的话,不敌忻澈的一半。瞧,那只小手又想揪他皇爷爷的胡子了。 

  …… 

  “父皇是这般说的?”刘淮烨扬眉,他都不知桑韵和父皇和好了。 

  “嗯,我本来也在发愁,没想父皇给我出了主意,你觉得如何?”铜镜前,白桑韵试穿蓝阙阳让韵坊专门为他订做的衣衫,师傅则在一旁察看哪里需要修改。 

  “既然父皇这么说了,就听他的好了,这称呼,确实是件麻烦的事。”虽不喜那孩子,但他毕竟是桑韵的养子,他不可能做到完全的无情。 

  “好,不过今后在忻澈的面前,皇上可能稍微和缓一些?”白桑韵转身提醒某人。蓝阙阳那张脸他是无法改了,可这人又不是阙阳那种天生冷面之人,可每次在忻澈面前都是一脸的怒容,让忻澈见他一次吓哭一次。 

  “我……尽量就是。” 

  …… 

  雨停了,这几日天暖了些,宫里的宫人们忙着把屋内的被褥、衣衫拿出来晒。年节将至,刘淮烨不那么忙,可蓝阙阳却是忙得整日见不到人。白桑韵原本想帮蓝阙阳的忙,话刚提出来就被两人拒绝了。不过刘淮烨却是多了很多时间陪他,放心的把孩子交给嬷嬷们照顾,刘淮烨每日都会陪白桑韵在花园里走走。 

  “桑韵,那几名妃子我已让她们出宫了。想嫁人的,我会给她们准备丰厚的嫁妆,也算是对她们的补偿;不愿再嫁的,看她们想做些什么,我让阙阳给她们安排。”走了一会儿,刘淮烨开口道,他回宫后的第二日就把那些妃子遣出宫了。 

  白桑韵点头表示知道,虽然他早已听闻,但刘淮烨不说他也不会问。只是有些事并不能两全,如今他有了孩子,淮烨更是不可能到那些妃子那儿去,让她们出宫也好,毕竟在这深宫内,无依靠的女子也是可怜,虽然,这都是因为自己。 

  见白桑韵不说话,刘淮烨道:“桑韵,让她们出宫一来是让她们过自己的日子,二来……也是断了她们的念想,免得韵峥他们有何危险。” 

  “我知道。”白桑韵抬头看着天,“淮烨,有时我会想,这是否仅是个梦?梦里,我同你和阙阳在一起,梦里,我有了你们的孩子……”叹笑一声,白桑韵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淮烨,你说……这一切可是梦?” 

  “当然不是。”刘淮烨的眼中是对这人满满的爱意,“桑韵不仅在我们的身边,而且还为我们生下了三个可爱的孩子,想想,再过阵子惜赐他们会叫人了……桑韵呐,我可是等不及想听了。” 

  白桑韵生出的感叹消散,他拉着刘淮烨的手继续走,“淮烨,今年的家宴,我想一定热闹。” 

  “可不是。”刘淮烨挑眉,“我还希望那三个小子再闹腾点儿,现在就惜赐还能闹闹,那两个小子太静了。” 

  “静?若静的话父皇的胡子也不会掉那么多。” 

  “哈哈……谁让他们是我刘淮烨的儿子。” 

  有子万事足的刘淮烨搂上孩子的“娘”,真想快些听到孩子叫他“父皇”。 

  …… 

  …… 

  大床不时发出声响,白桑韵被一人压在身下“蹂躏”。相比身上之人,白桑韵显得单薄且苍白,胸口的红痣随着身上之人的律动快要滴出血来。双手被紧紧地扣着,白桑韵承受着蓝阙阳的索求。利刃进出地越来越快,白桑韵夹紧双腿让这人的感受更加强烈。 

  “唔……”喉间发出满足的低喉,蓝阙阳把自己的浓浆喷洒进白桑韵不断收缩的甬道。白桑韵也是半闭着眼,等那噬魂的一刻过去。 

  下身虽已回复,但蓝阙阳却不想从白桑韵的身体里出来。擦掉白桑韵早他出来的稠液,蓝阙阳翻身让白桑韵趴在自己的身上。 

  “你不是说年前很忙么?”白桑韵慵懒地问,他刚正陪着惜赐玩,这人进来先是二话不说地把惜赐交给旁人,然后让人都退出去把他拉到了床上,赐儿怕是又被吓哭了。 

  摸着白桑韵光滑的身子,蓝阙阳淡淡一笑,“忙归忙,有些事可不能落下。” 

  “有些事?”白桑韵抬眼,“蓝王爷可否说明白点儿?”有些事就是大白天的把他拉上床? 

  “桑韵不想我么?”蓝阙阳却反问道。 

  “想是想,但不知道蓝王爷大白天的还有如此性致。”两人的身下还连在一起,白桑韵却觉得那软下去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要起身,却被蓝阙阳压了回去。 

  “晚上要和几位老板见面。”蓝阙阳冒出一句,接着转身,白桑韵又被压在他的身下。 

  “所以?”白桑韵带点挑逗地捏住蓝阙阳的一边乳首。 

  “所以……桑韵要先喂饱我。”就着先前的润滑,蓝阙阳又动了起来。 

  “唔……”白桑韵摸上蓝阙阳肩部的齿印,这是他误会这人时咬的,如今却落了疤,“阙阳……我咬你的时候……很疼吧……”他记得出血了。 

  “专心点儿。”蓝阙阳吻上白桑韵不欲谈这个话题,再疼,也抵不过这人受到的万分之一,他宁愿身上都是这人留下的伤,也不想他受一丝的伤害。 

  桑韵,我终于抓住你了,在你为我生下孩子后,你终于完整地属于我。曾经那个被你捡到的,无法保护你的蓝阙阳已死,如今的我可以保护你,可以让你放心的依靠,桑韵,你给我捂汗的那晚,我整宿未睡,满脑子想地都是这样对你。 

  “阙阳……” 

  “桑韵……” 

  “这几日……我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所以我要抱你,直到我的骨血都留有拥有你的记忆。 

  …… 

  “阙阳回来就是为了做这个?”看着只剩下一人的大床,刘淮烨脱下龙袍上了床。 

  白桑韵睁眼,躺到刘淮烨的身上,“淮烨,家宴我想让左叔也进宫来,在我心里他一直是我的家人。” 

  “随你喜欢。”刘淮烨看着白桑韵露在外头的肩膀上情欲过后的痕迹,欲望开始抬头。 

  “淮烨。” 

  “嗯?” 

  “若我对你一直无这种心思,你打算怎么做?” 

  “打算?……‘生米煮成熟饭’你觉得自己能跑掉么?” 

  白桑韵低笑出声,“你和阙阳……还真是兄弟……”身子又被放平,白桑韵不做挣扎的双腿缠到刘淮烨的腰际,“皇上准备何时用膳呢?”他可是已经饿了。 

  “马上。”刘淮烨嘴上说着,却把自己的硬挺对准了白桑韵略微红肿之处,“桑韵,你这辈子是跑不掉了,早在国师测出‘七星滴红’之时。”所以,生米总有一天会被他煮成熟饭。 

  “看来……到是我……唔嗯……醒悟地太晚……” 

  “可不是。” 

  第五十九章 完整(大结局) 

  屋子里不时响起婴孩的笑声,叫“爹爹”的轻声,及大人的逗弄声。饭桌旁,白桑韵抱着埋在他颈肩的白忻澈,刘宣抱着笑个不停的刘惜赐,刘淮烨抱着太子,蓝阙阳抱着蓝韵嵘,刘淮渊坐在父皇的身边逗着老三,伍默则坐在他身边一起看着惜赐。左叔激动地坐在蓝阙阳旁边拉着蓝韵嵘的小手说着话。 

  皇室的家宴,刘淮烨并未宣刘淮荣等人进宫,而是分成两批,今晚只是普通的家宴,有他的父亲、兄弟、爱人及孩子。明晚,他才会以皇帝、皇兄的身份同其他人用膳。 

  孩子们都很乖,很少哭闹,就连胆小的白忻澈只要被爹爹抱着他就不害怕了,会抓着弟弟的小手笑。刘淮烨举起一杯酒,其他人见状也纷纷举杯,白桑韵依旧地以茶代酒。 

  “今日,朕很高兴。这是朕第一次过这样的家宴,同朕的父皇、兄弟、心爱之人及孩子们一起,没有烦忧,没有那些个阿谀奉承,仅是同朕最重要的人一起,朕很高兴,也很欣慰。过去的几年,不管是朕还是你们,都经历了太多,也都承受了太多,如今雨过天晴,朕相信今后的每一次家宴,朕都会这般开心。” 

  喝下酒,刘淮烨看向身旁的人,“桑韵,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可想来想去,却仅想到两个字,“谢谢”,谢谢你为我承受的一切,谢谢你愿意原谅我,谢谢你为我生下孩子。”想到这个人所经历过的种种,刘淮烨的声音有些低哑。 

  “淮烨,我也要对你说谢谢。谢谢你对我不离不弃,谢谢你为我付出的一切,谢谢你做到了对我的承诺。”白桑韵并没有刘淮烨和其他人那般激动,如今的他只有幸福。和刘淮烨二人碰杯,白桑韵喝下茶。 

  刘淮烨再次举杯,却是对着刘宣。“父皇,孩儿很后悔曾对父皇的所为,如今,孩儿感谢上苍让孩儿有弥补的机会。”当了爹,他也体会了做爹的那份心。 

  “不,这话该由父皇来说。当年,父皇不顾你的反对对桑韵做下那些事。虽不是父皇直接出面,可父皇却是默许。”刘宣举着杯的手有些颤抖。 

  “父皇,事情都过去了,今天要高兴。”白桑韵开口,“父皇,你瞧,惜赐要哭了。”都过去了,那些事就随着这鞭炮声远去吧。 

  “皇爷爷错了,皇爷爷自罚一杯。”见惜赐真是要哭了,刘宣急忙喝下酒抱着孙子开始哄,“赐儿不哭,皇爷爷再也不惹我们的赐儿生气了。” 

  “啊啊……”咬着皇爷爷的指头,惜赐的小嘴才不撇了,让皇爷爷哄了半天才又笑起来。 

  “皇兄,赐儿不得了哇,你瞧他多聪明。”刘淮渊用筷子蘸了一些肉汤喂过去,“赐儿,皇叔的宝贝赐儿。” 

  “呵呵呵……”白桑韵被刘淮渊的样子逗笑了,搂着也在笑的忻澈,他道,“不管怎么说忻澈都是我的养子,哪怕你们真的喜欢不起来,我也希望你们能对他好些。在我眼里,忻澈可比那三个小子乖多了。” 

  其他几人听了互相看看,然后点头,白桑韵把话说到了这份上,如果他们还推托的话就太不应该了。 

  “阙阳,作为孩子的父亲,你我之间没什么可说的,来,喝酒。”刘淮烨和蓝阙阳举杯饮下,他们有共同守护的人,共同的孩子,一切尽在不言中。 

  “淮渊……”刘淮烨再次举杯,却被刘淮渊打断了。 

  “皇兄,咱俩也没什么好说的,除非你答应让我带惜赐几天。”刘淮渊哀怨地祈求着。 

  “这你就别想了。”刘淮烨毫不客气地拒绝,自顾自的喝酒。 

  “呜……”刘淮渊回头看着自己的爱人,“默默……”伍默不理他,低头吃菜。刘淮渊很伤心地喝着酒,他好可怜哦。看着父皇手上的惜赐,刘淮渊决定今晚要陪小侄子睡,惜赐怎么可以这么惹人疼呐。 

  “好了,该说都说了,吃菜。”刘淮烨夹了一些菜放到白桑韵的碗中,看着身边的两个男人和他们手上的孩子,白桑韵边吃边喂白忻澈,人生如此,还有何不满。 

  …… 

  …… 

  四年后,御花园内 

  “桑韵,这是他们刚摘下的草莓,你尝尝可酸?”刘淮烨对走过来的人道。 

  坐下,白桑韵拿起一个放到嘴里,“很甜,你也尝尝。”送一个到刘淮烨嘴里,转身抬手又喂到另一人的嘴里。 

  “嗯,今年的草莓长得不错。”刘淮烨神情放松地坐在躺椅上。四年过去,白桑韵的身子越来越好,肉虽仍不多,可病痛却是少了许多,而孩子们,刘淮烨看向前方的几个小家伙,他是极为满意。 

  “父皇。”一个嘟着嘴的小家伙跑过来,扑进刘淮烨的怀里,“父皇,父王偏心。”说完嘴嘟得更厉害了。 

  蓝阙阳一听放下手里的账册上前把小人抱起来,“父王哪里偏心了?”被惜赐说偏心问题可大了。 

  “父王教哥哥们习武,就不教我,父王偏心。”刘惜赐说着说着却是要哭了。 

  “哟,这是谁惹我们的赐儿伤心啦。”午睡起来的刘宣一见小孙子哭了,可不高兴了。 

  “惜赐。”白桑韵叫了一声,刘惜赐没让眼里的泪掉下来,低着头不吭声。他谁都不怕,就怕爹爹生气。 

  “赐儿,习武很苦,父王舍不得赐儿受苦。”蓝阙阳坐下把儿子抱在腿上难得温柔地说,“等哥哥们长大了,每日要习武三个时辰以上,赐儿身子骨弱,会受不了的。” 

  “唔……我想习武……哥哥们好厉害。”刘惜赐还是不高兴,刚才哥哥轻轻松松地就把自己给摔倒了。 

  “阙阳,你想办法。”刘宣把惜赐抱过来搂着,怎么能让赐儿伤心。 

  “赐儿别生气,父王教你用毒和暗器如何?再教你一些防身的功夫,不会太苦,赐儿也不会比哥哥们差。”蓝阙阳暗怪自己的粗心。 

  “真的么,父王?”刘惜赐一听立马笑了。 

  “嗯,父王明天就教你。”见惜赐笑了,蓝阙阳才上前又把小人抱起来,“赐儿不生气了?” 

  “不气了,父王最好了。”刘惜赐搂着父王开心地说。 

  “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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