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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宠物饲养法-第22部分

小说: 宠物饲养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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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 

我不明白:“你在胡说什么?” 

“唉!”她长叹口气。“你没发现吗?你的秘书是他派来监视你的!她盯着我们看时,我就知道了。”她挑逗似得轻吸我唇瓣。“所以说你还太天真啊!谅你再聪明,经验还是不足!” 

我更糊涂了:“你的意思是,我的秘书是他的人,把我所有行踪告诉他吗?”我觉得这话太好笑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这傻孩子!当然因为他喜欢你啊,怕你跑了,才监视你!” 

什么……? 

什么喜欢我? 

“等等!你弄错了吧,那个家伙怎么可能会喜欢我!” 

向荣没有说话,穿好衣服,开始帮我穿衬衫,然后拿出盒子,取出一条领带。 

“送给你的礼物。”她轻柔得把领带系在我衬衫领口外,动作依然优美。“你会喜欢的。”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贴近她的脸。 

“没有回答,你不相信就自己去观察一下,反正你和他一样,也是个只相信自己的人。” 

她给我穿好所有衣裤,提起我的公文包,拉着我下楼,扬手就要把我推出门。 

“等等,向荣!你非要赶我走,也至少开车把我送回公司吧!”刚才我是搭她的车来,我的车还在公司。 

她笑得抚媚:“你自己去路上截出租车吧!” 

“砰!” 

门被关上,我就这样在寒冷的冬天傍晚被人赶出去,光走出这别墅区都要二十多分钟啊! 

我无奈得走着,幸好遇到保安,请他帮我叫辆出租车进来,才避免在天寒地冻时分散步。 

向荣的话萦绕脑海,她确实是个聪明又特别的女人,很有魅力,只是那话是何意思?! 

比起她,我更了解张沫,我和他相处了十年! 

我知道他的许多事,也知道他不按牌理出牌的性格脾气,知道他许多习惯。 

可是,我又能说了解他吗? 

我对张沫并不是很了解,他这个人也无法了解。只是我注意到你后,也开始注意他看你的眼神。 

我无法形容,反正他看你的眼神很不正常!那不是一般看男宠玩物的眼神! 

他的眼神,我一直以来都面对着他的眼神,那种野兽看着猎物的眼神,确实不正常,可怎么能说他喜欢我呢?! 

对!他不可能有爱的! 

我不愿意承认向荣的说词,是因为我真的如此认为? 

还是说,我只是单纯不愿意承认他爱我这件事? 

我不愿意承认他有爱,这会动摇我的心……! 

我该更恨他才对! 

如果……如果他真的有爱……他真的爱上我…… 

无论是多少,我一直以来所依赖的信念就会崩溃,我将无法再恨他!! 

回到家,并没有发生向荣所说的事,因为他根本没有回来。 

我回房,用餐,然后处理文件,没多久和田锌出去再查看一遍要偷运的枪械。 

晚上十二点再次回去,碰到刚进门的他。他在和景蓝讨论工作,根本没有看我。 

向荣果然多虑了! 

我正准备回房,他突然叫住我,那声音仿佛为了映证向荣的理论般动彻心扉。 

“敬童,你下午去哪里了?” 

我愣在原地,向荣的话不断在脑海重播。 

你的秘书是他派来监视你的……当然因为他喜欢你啊,怕你跑了,才监视你…… 

心里涌上莫名的愤怒,我没回头:“我去哪里跟你没有关系。” 

“你和一个不是客户的女人出去,是谁?” 

没理睬逐渐靠近的声音,我继续往房里走,突然后面一股拉力将我扯过去。我看到他鬼魅般的黑色眼眸:“你没听到我的问话吗?” 

就是这双眼睛!就是他一直用这种血腥目光盯着我,我才会迷失方向!! 

我一把甩开他:“我说了没什么!” 

猛然,他目光停滞在我胸口,眼神闪着怒气,我低头,没什么啊? 

他缓缓伸出手,抚摸在我的暗蓝色斜纹领带上:“很漂亮的领带啊!”他突然一把扯起领带,猛力扯近我和他的距离,我看到他面色可怖:的 

“这条领带是我刚买来放在新居那里的!” 的 

向荣?! 

难怪她说什么送给我的礼物,又说我会喜欢的! 

她故意把他的领带系在我项上? 

他甩开我,向景蓝吼:“打电话给袁向荣!我要问那个女人到底干了什么!!” 

……原来如此……! 

向荣,你是要我下定决心吗? 

还是故意要看我有什么反应……? 

“不需要打电话啊!”我笑起来,看着他怒气冲天的面孔,心理全是绞沙般痛苦的矛盾:“你没想错,下午我是和向荣在一起!” 

“我们在你新家的床上做了,在上面做了很多次啊,整整一个下午!” 

“显然你没让新婚妻子满足啊,张沫!她说喜欢我比你多呢!” 

虽说每个人都有自虐倾向,尤其有自我厌恶的人,我还是认为自己一定是当中最傻的一个。 

每次都是专挑这种事情来得罪他,每次一遇到他,我擅长的伪装和口才都不管用。 

他面色黑暗得看着我。 

究竟被耍得是我,还是他? 

又或者是这矛盾的命运? 

既然要恨他,恨到非杀死他不可,又为什么要爱上他呢……? 

“张沫,我对你烦了,也对那个房间烦了。” 

“我要搬出去住!” 

三十二 
向荣说,总有些某种东西会触痛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譬如濡湿在手际的情人眼泪;譬如决议分离前的最后一个拥抱;譬如那棵焦枯了身躯,却在顶心渗出一丝绿意的残树;再譬如,一个不代表快乐的微笑。 

我笑了,女人就是浪漫,即使是黑社会的女人。 

但向荣却说:你的微笑。 

因为那句话,我笑不出来了。 

那天晚上,我只拿了几份公司资料就离开屋子,在酒店住一晚,却怎么也睡不着。第二天马上去公司附近的房地产公司找屋子。因为我肯花钱,很快就找到不错的地方,白天他不在的时候,我回去把行李都搬走,彻底离开那个不能称为家的屋子。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心里毕竟还是有几分不舍,这里有太多的回忆和熟悉感,尽管全是惨痛的回忆,尽管全是不堪回忆的过往。 

如果,我没有被出卖,如果,我没有被他买下,如果,我没有来到这房间……或者,我遇到的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人。 

我的人生会是如何呢? 

纵然有千百种可能,毕竟只有一种真实。走过的路不能回头,就像我杀过的人不可能复活。 

我没有未来可期待。 

十年了。 

十年是很漫长的。曾经有人说,每遇到个天使,总会遇到个恶魔。 

而我遇到的,究竟是哪一种。 

小原哭着说要和我一起离开,我拒绝了。我跟她说,这里是华泰张沫的房子,有数不清的保护,而离开这里,以我的身份定有想象不到的危险伴随而来,我无法自保之余还能分身保护她。 

小原说,她什么都不在乎,只是不要离开我。 

我心里很感动,想来这几年里,她大概是对我最深情的人,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要求过。 

我塞了一笔钱给她,让她离开这里,也不要再来找我。 

虽然向荣给我惹来一个大麻烦,但我并没有讨厌她,相反,还和她日渐熟落。她让我下决心,离开那分不清东南西北没有阳光的黑暗小房间。 

她常常来公司找我吃饭聊天,对于那个监视我的秘书,我并不介意,也不打算辞退她。即使辞退她还会有另一个来,她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向荣算是少有能让我露出笑容的人,公司里甚至有人已在传闻,我和总裁的新婚妻子勾达上,加上部分知道我过往身份的人,背后的流言流语就更是复杂。 

什么都无所谓,我本来就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 

喜欢或讨厌我都不在乎,我唯一在意的人,是个无法看透的人,无论我多在意,也看不到他内心些少真实。 
其实事实如何,真的重要吗? 

离开那个房间,离开那个房子,意味着我不再会是他的玩具,不再需要在每个他要发泄的晚上,陪他那些没有理由的变态游戏。 

他总不可能为了找我,专门跑到那么远的公寓,就为了发泄欲望。 

事实上,他还在生气,气愤我上次的所作所为,和他妻子上床,还公然挑拨他。 

我只是他的宠物,他的发泄工具,我不该是个人,更没有资格惹怒他。 

他没有理会我搬走的举动,甚至视若无睹。 

景蓝是最清楚我和张沫关系的人,他算是站在我们这边,或者该说站在张沫那边,无论是何种决定或行为。 
新住的地方大概一百平方的的房子,就在公司后面,很方便。 

奇怪是我竟然对新房子的把摆设很不满意,无论室内设计师如何设计,我都不满意。最后终于有一次我同意了设计图,才发现这张图的摆设和我以前房间几乎一模一样。 

我逃得出现实的牢笼,终究逃不过自己心里那座坚不可摧的牢笼。 

何时,才能看到终点? 

何时,才能真正终结这无奈又可笑的闹剧? 

自嘲得想笑,竟笑不出来。 

生存的意义,理想与梦想,我全部都没有。聪明的头脑,精湛的枪法,过人的胆识,无论其他人是羡慕我还是鄙视我,我都没放在心里,因为我的心早已死。 

只有地狱的恶魔才能震撼它。 

我究竟为什么活着,为什么不死,自己都想知道。 

向荣她和我一样,所以才能走近我的心。她也是聪明却迷失自我的人,她其实不该踏入这混浊世界,偏偏又无奈得生于如此家庭,无从选择。 

看到向荣,好像看到一块竖在面前的镜子,正反两面,不同的路,却同样的结果。 

我是可怜向荣,也是在可怜自己。 

走到这种地步,我不会天真以为自己还有其他选择。 

是的,张沫,是你逼我的。 

从现在开始,我不再陪你玩了,我已经厌恶这个无聊游戏了。无论结果如何,都总要有一个结局。 

我要按照我的方法去做。 


三十三 
华泰最近一、两年是江湖上最大的话题。 

因为单这两年,华泰死了三个掌权者,他也不可能再默不出声。 

“主人!” 

我被邀请到他屋子,那间再熟悉不过的屋子,没有什么大的变化,除了一个小鬼的叫声。 

他玩味似得摸摸少年的头,仿佛故意做给我看。 

这是我第一看到他养的宠物能走出房间,除了我自己。 

“主人!我砌好茶送去您办公室!”少年甜甜笑着,仰起漂亮的脸庞。 

他点点头,没看我,继续往二楼上去,我跟在后面,目光没离开过走向厨房的少年。 

他已经玩腻那些把戏了吗? 

那个少年没有被染金发,也没有穿耳洞,保持一张纯朴的笑容,和他以前也并不像。 

而在那三年中,虽然他一再强调,我还是从没叫过他“主人”,少年却叫了,如此理所当然得叫着。 

即使离开这房子,离开那房间,离开他身边,我依然染着金发,依然九个耳洞。 

只要我想,随时可以取下身上和耳上的环。 

可是我没有。 

正是因为随时都可以做到的事,我反而不想做了。 

每次每次,想起他为我戴上饰物时虚伪的温柔,我都会迷惑,然后任回忆蔓延身体和心智。原来有些东西,是不会随时间冲淡,反而越回忆越浓烈,呛得人无法呼吸。 

无论任何时候回忆起,都如毒品般甜蜜窒息,会摧毁灵魂的,究竟是回忆,还是我添油加醋的爱意? 

“你知道谢楠死了吗?” 

他突然问道,我还没有从刚才少年那里恢复过来,抬头看着他,淡淡回答:“不知道。” 

他生气了。虽然没有皱眉,虽然没有表情,只是一眨眼,我也知道他生气了。我也算有点儿进步吧。 

心里却很高兴,我始终是喜欢看他被扰乱的感觉。 

“敬童,做事不要太过分,之前我对你睁只眼闭只眼,可这两年你也太得寸进尺了吧!” 

听来平静的话,已暗藏火药味。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笑得天真。 

他不说话了,只是转过身,不看我的笑容:“你知道我想说什么的。干掉其他帮派的人就算了,连自己帮派的人都不放过……”他点起烟,却没有抽,只是拿着。 

我知道这也是他生气的习惯。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如果你能找到证据,再说也不迟。” 

话语间,房门被轻敲三下,在他的一句:“进来”后,少年走进来,为我斟茶,再为他斟茶。 

刹那间,我想起太多,那熟悉的过往。 

记得第一次遇到龙爷,也是如此这般。轻敲三下门,看到他惊讶得神色,那时是多么单纯,不过看到他被小小玩弄,便心情舒爽,开心得不得了。 

只是,我已不是十八岁的房敬童了。 

我二十八了,你叫我如何还能如孩子般天真! 

没错!所有人都是我杀地! 

凡是阻碍我的人,凡是妨碍我的人,不论是其他帮派还是华泰的人,我都杀了,毫不犹豫,将子弹射入对方心脏或者头颅。 

我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只想把他身边所有人都杀了,让他失去所有。 

我也学聪明了,每次都仔细计划过,杀人不留痕迹。尽管许多人知道是我做的,可谁也找不到证据。 

没有证据,即使是身为华泰最高位的他,也没有办法公然拿我开刀。 

向荣曾经阻止过我,我说,要站在我这边就不要阻止我,要站在他那边就不要再来找我。 

向荣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抱着我。 

我知道,她其实是担心我会出事,总有一天会失手。 

她其实并不像我的恋人,反倒像个姐姐、像个母亲,宽容我所有。她是唯一陪伴我最久的女人。 

“谢谢,戒夜。” 

听到他的谢言我几乎要失笑出声他什么时候对宠物那么礼貌的? 

真是虚伪到我想吐! 

叫戒夜的少年开心得笑了,甜得如吃蜜糖。若不是在离开房间时用嫉妒愤恨的眼神盯着我,我还以为这个戒夜真是单纯的小孩子。 

嫉妒什么?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他过去的关系,现在得宠的也是戒夜,又何必如此看着我。 

尤其是为这么一个不懂爱的男人嫉妒!! 

我从来没有否认过自己爱他这件事实,我是变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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