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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花开同赏g-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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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罗很不耐烦地蹙起了眉头,然而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绿衣,的确有些脏兮兮的。因想着要给顾明楼的家人留个好印象,只得点头道:“那好,可是我困了,我想要睡觉。”

  

  顾明楼暗里松了口气,稍想了想,然后道:“我们先去客栈住一夜,那里的床很柔软的,你一定喜欢。”

  

  青罗对所有没去过的地方都很感兴趣,所以并没有拒绝。去客栈的途中顾明楼一直悄悄打量着他,见他头发虽有些凌乱,衣衫却还算整齐,一时吃不准吴卓究竟有没有得逞。可若是明白问罢,便显得可疑,青罗虽然不谙世事,可是绝对不笨。如果被他知道吴卓是自己挑唆过去的,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想了一阵忽然有了个好主意:若是行过那事身上总要留下痕迹,等下到了客栈只要检查一下他身上,便会立即有分晓。到时若是发现他的确被吴卓玷污过,再义正严辞提出和他分开也不晚。这么一来稍稍放下了心。

  

  到了客栈两人草草收拾了一下便上床睡觉。然而这夜青罗却异常地冷淡,上床后立即侧身背对顾明楼躺着,不仅不提要和他行房,甚至连衣衫都没有脱。顾明楼越来越觉得怀疑,故意伸手在他腰上摸了摸,意在挑起他的欲念。没想到青罗一把推开了他的手,不悦地道:“我很困,不许碰。”





11

顾明楼越发怀疑起来,可是又不敢强迫他脱衣,于是凑过去在他耳边吹着气道:“让我亲亲你的脸好么?”他和青罗已在一起了一段日子,知道他耳垂极为敏感,故而如此逗弄他。

  

  青罗轻颤了一下,终于抵制不住诱惑,回过头来和他亲吻。顾明楼含住他的嘴唇用舌尖细细舔着,青罗忙伸出舌头回应,他的舌尖又软又凉,每次亲吻时总让顾明楼联想到毒蛇信子,虽然心里头觉得凉飕飕的,身体上却反而格外亢奋。

  

  听见青罗的呻吟,顾明楼将手从他衣衫下摆探进去,灵活的手指勾挑揉捏,令得对方叫声越来越高亢。趁着他神智不清时顾明楼悄悄掀开了他的衣襟,果然白皙的胸膛上有一些红点。他心口一窒,用力推开了他,指着他胸前的吻痕冷声道:“你和别人做那件事了是不是?”

  

  青罗愣了一下,旋即连忙掩上衣衫,口中叫道:“我没有!”神情却明显有些紧张。

  

  顾明楼不知哪来的胆量,竟然冲过去又一把扯开他衣襟,点了点一块红痕厉声道:“那这是什么?”

  

  “可是我没有!我醉了,感觉有人亲,就醒了。我一掌……把他打飞了。”他跳下床,飞快地脱下所有的衣衫,赤裸之后背对着顾明楼撅起屁股道:“你看没有。”

  

  顾明楼见他两团雪白中间干干净净,腿根也没有任何痕迹,便知道他所言是真,不禁松了口气。完了他又觉得诧异:我为什么要松口气?

  

  他不愿细想下去,又将注意力拉回目前。望着眼前那两团雪白之间的一朵嫣红,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可被青罗逼迫是一回事,主动求欢又是另一回事。毕竟青罗是他憎恨的人,之前才想方设法害过他,如果主动凑上去亲热总觉得有些贱。

  

  然而……他咽了咽口水,开始天人交战起来。就在他挣扎之际青罗已飞快地穿好衣衫爬上了床,令他的挣扎完全没了必要。顾明楼暗里忍不住感叹一声:青罗无论是脱衣还是穿衣简直都快得不可思议!

  

  很快青罗便睡着了。然而顾明楼却不敢趁机逃走,因为青罗睡觉极浅。他乖乖上床躺在青罗身边,绞尽脑汁想了大半夜,因实在想不出什么甩掉他的好办法,终于决定先把他带回家再说。到了自己家里,便完全是自己的天下,要怎么对付他都行。到时新仇旧恨一起算,定叫他悔不当初。

  

  为了呼应自己的前言,次日带着青罗去买了件衣衫,青罗似乎只喜欢绿色,而且喜欢比较宽大飘逸的丝衣,这样的衣服穿在身上虽然漂亮,总有些雌雄莫辨之感。好在他长相偏中性,年纪也不大,并不令人觉得如何突兀。穿上新衣后他看起来心情不错,又特意买了把木梳梳顺了头发,才开始催促顾明楼回家。

  

  路上顾明楼恳求再三,青罗想着量他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终于把拴着他的绿色丝带解开了。到了顾府,顾夫人见小儿子回来,冲上去抱住顾明楼便大哭起来:“我的儿啊!你可回来了啊!娘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你可不能再不见啊!你再不见我可就要去陪你那个死鬼爹去了……”等等等等。不要说青罗不耐烦,就连顾明楼到了后来也开始嘴角抽搐,用尽全力按捺着才没有推开母亲。然而感觉到母亲的眼泪浸湿了肩头的衣衫,心里还是不禁有些感动心酸。

  

  顾明楼的父亲死得早,母亲守寡多年才将他和两个哥哥养大成人。大哥顾明祯才三十出头已是隐州太守,二哥顾帆则将顾家的珠宝生意搞得有声有色,只有顾明楼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可顾夫人却最溺爱他,因为他是丈夫的遗腹子,又是早产,出生时心脏没完全长好,自小就一直躺在病榻上,好多次都是生死一线。幸好到了十四岁那年有个医术高明的和尚经过治好了他。由于十四岁之前的人生都是空白,所以顾明楼格外注重享乐,恨不得把失去的时光都弥补回来,而顾夫人只要他不杀人放火,也就心满意足了,反正其他两个儿子已经很争气。

  

  顾明楼一边安慰着母亲,一边愁烦着等下怎么对母亲解释青罗的来历。正想得入神顾夫人突然松开他,胡乱擦了擦眼泪便扑过去抓住青罗的手,满脸怜爱地道:“啊哟!这孩子是谁啊?真是好看,真是好看!”

  

  顾明楼生怕青罗对母亲不利,忙过去将两人分开,又拦在青罗身前对母亲道:“呵呵,别吓着他,他比较害羞。”

  

  顾夫人瞪了他一眼,“你这孩子!娘难道长得很吓人么?”伸手就要拉开他。

  

  青罗却闪身避开了顾夫人的手,面无表情地对顾明楼道:“相公,这个女人是谁?”

  

  女人?顾夫人脸上僵了僵,她盯着青罗瞧了一阵,突然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哎哟你叫楼儿相公,原来你就是他新娶的媳妇儿啊!”

  

  “媳……媳妇?”顾明楼简直有些哭笑不得,就算青罗长得漂亮,也不至于把他看成女的罢。

  

  顾夫人却自顾自道:“前阵子收到一封信说楼儿在外地结了亲,还说他永远不会回来了——可把娘伤心坏了!”随即喜滋滋道:“还好还好,他不仅回来,还带回了娘子,这样为娘的也就放心了。”

  

  正这时顾大公子顾二公子回来了,大公子顾明祯身上依旧穿着官袍,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起来有些严肃阴沉;二公子顾帆则恰好与他相反,一张清爽普通的脸上煦暖如春风,令人瞧了忍不住喜欢,看见青罗他含笑问顾明楼:“三弟,这位是……?”

  

  顾夫人连忙冲过来替他介绍道:“是你弟妹。”

  

  顾帆一愣,旋即转过头看向大哥顾明祯。两人面面相觑了片刻,脸上的表情均是十分古怪。顾明楼知道他们都看出青罗是男的了,也不说破,只是尴尬地道:“他叫曲青罗。”

  

  “叫青罗啊,真是好听!”顾夫人赞叹着道。那边下人已准备好酒席,一家人说笑着进去了,只有青罗面色不大好看,他实在受不了这么乱哄哄的一大群人。

  

  席间顾夫人问起青罗的家里情况,顾明楼忙替他解释说他父母健在,有个姐姐,关于细节都支吾过去了。好在顾夫人看他回来已经很高兴,也没有多问,只是一味劝他和青罗多吃菜。青罗自始至终要么是毫无表情,要么是满脸的不耐烦,可顾夫人对他的态度根本不以为意,一口一个媳妇叫得又脆又甜,弄得顾明楼简直有些啼笑皆非。因怕母亲失望,真相迟迟说不出口。

  

  席间顾明楼问大哥最近衙门里忙不忙,顾明祯道:“之前倒是不忙,不过昨夜西城酒楼出现了一宗命案,所以一夜都没睡。”

  

  坐在他身旁的顾帆一听连忙道:“那吃完了赶快去补一觉。”面上俱是关切之色。

  

  顾明祯侧头瞄了他一眼,静静道:“那你也别去店铺了。”

  

  顾帆面上隐约闪过一丝红色,忙掩饰着低下头吃东西。顾夫人见状面色一变,沉声道:“不去店铺谁管事?难道生意都不用做了么?”

  

  顾帆立即面红耳赤,盯着饭碗低声道:“母亲息怒,帆儿一吃完就走。”

  

  顾明楼见母亲对二哥这么严厉,便有些看不下去,于是对她道:“我也好久没见二哥了,吃完饭想和他聊聊。店铺里那么多掌柜伙计,二哥难得不去也没关系。”

  

  原来顾帆并非顾夫人亲生,而是顾明祯捡回来的小乞丐。当时顾夫人刚死了丈夫,初生的顾明楼又病得很重,加上生意十分繁忙,所以她本不肯收养顾帆。凑巧有算命经过,说顾帆福泽深厚,收养他可以让顾明楼的病痊愈,顾夫人这才收他做了义子。这些年顾帆一直勤勤恳恳帮顾夫人打理生意,渐渐赢得了顾夫人的喜爱信任。可这两年不知为何她突然变了态度,对顾帆总是横眉竖眼,弄得顾明楼常常觉得莫名其妙。

  

  顾夫人见小儿子为顾帆说话,只得勉强答应了。见气氛有些僵硬,顾明楼随口岔开话题,问顾明祯道:“昨夜西城酒楼死的是什么人啊?”

  

  顾明祯回答道:“是绸缎庄的大公子吴卓。”





12

“啪”一声顾明楼手中的筷子落在了桌子上,他自知失态,连忙捡了起来,强笑道:“原来是那个小霸王,他是怎么死的?”

  

  顾明祯虽觉得他神情古怪,还是继续道:“他是从楼上摔下来惯死的。本来二楼掉下来也至于死,可是他口吐鲜血,胸口还有掌印,似乎掉下来前被人狠狠打了一掌,连五脏都有些碎了。”

  

  顾明楼暗里擦擦冷汗,又悄悄瞥了青罗一眼,见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便知道他根本就没在听顾明祯的话——其实就算听了也未必明白吴卓是谁。他有些紧张地咳嗽了一声,起身道:“我有些累了,先去后面歇着。你们慢慢吃,晚些再找你们说话。”说完又低声哄了青罗几句,青罗正好觉得无聊,很爽快地跟着他离开了。

  

  等他们离开后顾明祯忍不住问顾夫人,“娘您难道没看出来青罗他是……”

  

  “住口!”顾夫人急声打断了他,喝退了所有下人后才对两个儿子道:“你们当我是老糊涂了么?”

  

  顾明祯奇怪地问:“那您怎么还……”

  

  “我也是没办法。”顾夫人沉重地叹了口气,“那青罗喊楼儿相公,楼儿也是支支吾吾的,总之两人关系不会简单。既然如此,咱们就姑且把他当成女的罢,反正不仔细看他倒的确有些象女子。稍后我要知会下人们一声,省得传出去难听。”

  

  顾明祯点点头,默默吃了几口东西,忍不住又开口向母亲探询道:“那传宗接代的事……”

  

  顾夫人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摔,冷着脸道,“你三弟心脏不好,大夫说若受刺激很可能旧病复发,总之我不能逼他。传宗接代的事你们看着办罢!”说罢推开饭碗拂袖而去。

  

  一直沉默的顾帆垂首用筷子拨了半晌碗里的米饭,忽然也站起身出了门去。顾明祯忙起身叫住他道:“你去哪里?”

  

  顾帆站在门口头也不回静静道:“你好好补觉罢,我去店铺了。”拐了个弯便消失了。

  

  顾明祯颓然跌坐在了椅子中,对着一桌丰盛的佳肴默然良久,方喃喃自语道:“会有法子的,总会有法子的……”

  

  顾明楼带着青罗刚踏进房间,便被吓了一跳。短短的时间里自己的卧房便被改成了新房,不仅床上换了全新的紫色被褥,地上也铺上了夹带着黄色花纹的新地毯,几只红色的靠垫散落在地毯上,看似随意,却为房间增添了不少喜气与温馨。另外房里的摆设也换了许多精致漂亮的,大概是为了迎合青罗的喜好。原本房里的绿色植物全换成了盛开的兰花,主要是白色、紫色与黄色三种,上面的露水都还没干。

  

  青罗愣了一下,旋即面上露出喜色,“这是我睡觉的地方么?”见顾明楼点头,他立即冲到了床上躺了下去,伸手拍打着被褥道:“真软,真舒服!”

  

  顾明楼见他连鞋子都不脱,忍不住蹙了蹙眉。适才见母亲一团欢喜,因不想她那么快失望,所以没能说出青罗的来历,现在看来简直是引狼入室了。依照青罗的脾气,赶是赶不走的,除非是他自愿离开,又或者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杀了,否则他肯定还要回来纠缠。可是他虽然恨青罗,倒还不至于想要他的命,这么一来只剩下让他自愿离开这一途径,可这要等到猴年马月啊?

  

  突然想到吴卓的死,假如自己把青罗杀死吴卓的事告诉大哥,让大哥把他关进大牢,岂非就清静了么?然而他立即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若非自己起了歹心挑唆吴卓去惹青罗,青罗也不会杀人。起因既是自己,又怎么忍心将青罗推上断头台?

  

  正心潮起伏之际青罗突然欢叫一声,喊道:“这些是什么?”

  

  顾明楼循声望去,见他正趴在墙边的长案上观看上面的一排动物玉雕。青罗看得兴起,头也不回地问道:“怎么没有小猫?”

  

  顾明楼解释道:“那是十二生肖,猫不在其中。”

  

  青罗有些失望地“哦”了一声,毕竟小猫是他最熟悉的动物。之后他兴致勃勃一个个拿起把玩,口中赞叹道:“雕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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