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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愛の殺人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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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近藤心烦意乱地拆开另一包烟时,门外响起钥匙声,他锐利的目光直射向玄关。 
田中一脸疲倦地走进来,看到他坐在那,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多大的变化,走到沙发前,把车钥匙扔在桌上,然后在他身旁坐下。 
懒散地瞟了眼从他一进门就沉默以待的近藤,田中轻笑:“你不问我为什么这么晚吗?” 
近藤以侧面对他,如炬的目光集中在电视的画面上,却不知电视里正播放著什么剧情。 
什么也不必问,他只要等,等他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说话吗?”田中加深笑意,点了根烟。“那我先问你,下午和那个小妹妹在新宿做什么?” 
咻地转头瞪他,近藤愤然他不追根究底,他倒先告他一笔?! 
“我刚说不能去接你,你就和她去玩?”本来还想瞒著他做本间交给他的工作,但下午看到他们挽著手在街上走时,他就心生不满地想报复他,所以当著他的面和女人故作亲密状。 
“她只是我的学生,我没有必要跟你说些什么,但是你欠我一个解释!” 
“你会在意我跟女人的事吗?”田中敲了敲烟灰,邪气地笑看他生气的模样。 
“我应该不在意吗?” 
“你大可以放心,我和她只是去谈本间交代的生意而已。”田中一头倒在他腿上,看著他有趣的表情:“谁叫你整天和那个小妹妹粘在一起,我看了就生气!” 
所以就故意这么做来气他吗?近藤无奈地苦笑,笑自己虚惊一场。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他也无谓再生气,免得跟他一样幼稚。 
“肩膀这里好酸喔,你帮我揉一下。”田中拉起近藤的手按在肩上撒娇说。 
悬空的心放了下来,他露出温柔的微笑,轻轻帮他按摩肩膀。 
望著他赏心悦目的笑容,田中第一次为他的情人是男人而庆幸,因为男人判断事物的正确与否,是靠分析而非单凭直觉,只要给他一个充分的理由,逻辑上解释得通,他就不会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倘若是个女人的话,恐怕一场战争是在所难免了。然而,男人用理智分析的结果也有出现偏差的时候,从不曾想过正是这件不以为然的小事,为日后的悲剧,拉开了序幕…… 


电话响了好几遍,楼上的分机坏了,近藤只好跑下楼来接电话。“喂喂?” 
“怎么那么久才来听啊?” 
是田中的声音,他一边翻书一边催促道:“有什么事快说,我在学电脑程序不能分心。” 
“我今晚可能会很晚才回家,你别等我了,早点睡吧。” 
“嗯,我知道了。”简明扼要地讲完,他挂下电话准备上楼时,电话又响起来。 
“又有什么事?” 
“啊?请问……田中先生在家吗?”电话里传来一把矫柔造作的女人声音。 
翻书的动作顿停,现在对女人尤其敏感的他疑惑地皱起眉头,但基于礼貌他仍和气地答道: 
“他不在,而且今天会很晚才回来。” 
“这样子啊……”对方似乎很困扰。 
“有什么事需要我帮你转达吗?或者你留下你的电话……” 
“不用了,只是他迟到了十分钟,手机又打不通,我有点担心而已。啊对了!你千万别告诉他我打过电话来,他好像不喜欢别人打他家里的电话,我也是问他朋友才知道这个电话的。” 
为什么?他合上书本,又听到对方问:“请问你是他的兄弟吗?” 
“不是。”这个女人的语气有点不对劲。他不自觉地透露出不悦:“还有别的事吗?” 
“啊对不起,打扰了,再见。”似乎惊觉自己的多言,她马上收了线。 
一通电话扰乱了平静的心湖,他手握著听筒背靠沙发,低头陷入深思中。 
无法控制潦乱的脑海不往坏的一面想,他无心再看书,干脆早早上床睡觉,可惜事与愿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直至深夜仍辗转难眠。 


第二天清晨醒来,他看见田中穿著昨天的外套倒在身边呼呼大睡,接近的呼吸透著阵阵酒气和……Escape浓浓的香水味。 
是他多疑,还是嗅觉异常?总觉得这股味里除了Escape,还渗杂著别的香水。 
忽然,沉睡的田中一个翻身,闭著眼,手惯性地向他伸来,眼看他的手快碰到自己时,他骤生无端的恐惧,往后退至床尾,然后慌慌张张地跳下床。 
他讨厌那种味道,浓得令人作呕! 
'只有我对你的爱,能够永远不变地保留下去'。不久前才由他口中道出的话,是真实的吗? 
望著枕头上堪称完美的脸孔,他开始对田中产生质疑。 

誓言,是否将化为谎言? 

“老师,你那天好过份,丢下我一个就跑掉了!”近藤躲了几天,今天终于被川原逮到了。 
“对不起,我突然间想起家里有事,所以先走了。”近藤赔著笑,怎么看都不自然。 
川原嘟著嘴,状似无辜地说:“真的吗?我还以为你讨厌我了呢!” 
架了架眼镜,他发现周围的老师都在看,立刻板起脸正严厉色地说:“川原,这里是教职室,没什么事的话,快回教室吧。” 
“老师!你的戒指呢?!”她非但充耳不闻,还抓紧他的手大叫。 
“扔掉了。”怎么甩也甩不开她,近藤细想之下,拉著她走出门外。 
“川原,你是个女孩子,要懂得自重,不可以整天缠著我,这样我们会被别人误会的。”不能再拖下去了,就算会惹她哭也没办法,他今天一定要跟她划清界线。 
谁知川原出奇地平静,不哭也不笑,却若有所思地盯著他,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老师,你不喜欢我吗?” 
“只要是好学生,我每一个都喜欢。”他尽量避开敏感的言辞答道。 
“你撒谎。”她难过地说。“我打听过老师的事,有人告诉我,你和以前任职的男校学生在交往,而且那个人是坏学生,爱打架闹事,玩弄女人,更加入暴力团……” 
“川原!”近藤脸色骤变,猛将她推到墙角小声斥问:“谁告诉你这些事的?!” 
“我姐姐的朋友,几个月前她曾经和那个人交往,上过床后就被他抛弃了。”川原眼眶里漾著泪水,咬住唇说:“那个人,就是每天开车来学校接你的男人吧。”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的关系,心有不甘,所以那天在新宿遇见他,她就故意叫近藤看他搂著女人的画面。 
近藤的脸色越发难看,二人僵直地对站著,走廊霎时静得可怕。 
“为什么……为什么老师喜欢男人?”并且是个坏到极点的男人,这一点最令她不服气。 
神经线交错混乱,近藤不予作答,现在他最想弄清楚的,是哪个女人知道他和田中的事,为什么她会知道。踌躇著先问哪个问题才好,川原却先出声了 
“老师你可能不知道吧,他抛弃了姐姐的朋友后,不久前在街上遇到她,见她变得更漂亮就送花给她,带她去玩,她以为他回心转意而开心得要死,结果跟他睡过一夜后又被他抛弃了。” 
她的话,句句刺中他内心最惧怕也最脆弱的地方,不知觉的,他握紧了拳头的关节处。 
他怎么觉得川原口中的那个女人,像极了自己?除了拥有和他同居的特权之外,他和她的遭遇几乎雷同。不过就算此刻快气疯了,他的脑袋仍保留著一分清醒,他清楚川原对他说这些话,无非是想挑拨他和田中的关系,但基于本能的反应,他就是无法置若罔闻。 
“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他强迫自己从容地笑道:“还有,我必须纠正一下,我不喜欢男人,他是唯一的例外。如果你想用这件事威胁我的话……那我也只有自动辞职了。” 
“我是好心劝你,老师,我” 
“别再说了,快回去上课吧。” 
“老师!”不理会她的叫喊,近藤跨步离去。 


拉开和式木门,一眼便看到摆于正中央桌上的灵位,和杏子的遗照。 
近藤在坐垫上跪坐下来,对著遗照发呆消失了的女人,临走前丢下一个包袱给他。 
“伯母你真的很过份呢。”虽然埋怨过逝者这种行为十分可笑,但他实在找不到其它途径来发泄满腔怨恨。“你儿子……很花心。”但花心的他又许下承诺说永远爱他,他应该相信他吗? 
来杏子的房间坐不是为了寻求慰藉或逃避现实,他想冷静一下,思考解决问题的方法。卧室延伸至阳志房门外的走廊,甚至整间屋子都遍布Escape的香味,只有这里是不受污染的净地。 
“我回来了!”静坐一会儿,他听到喊声走出房间,意外地看到田中早归,才7点多。 
“你在她房里做什么,这次不会是想跟我要她的相片吧!”田中开著玩笑扔给他一包东西。 
厚重且坚硬无比的牛皮纸袋!他接下后打开来看“咦?!”他惊呼出声。 
如愿地看到他惊喜的神情,田中眉开眼笑说:“你不是说在学电脑程序吗?我顺路买的。” 
他欣喜若狂地翻著书。“哇很厚,字印得密密麻麻,我的近视会加深的……” 
“喂!你不谢我反而埋怨我害你近视加深?” 
“不是啦。”他兴奋得马上将所有不开心的事抛诸脑后,倚著田中坐下来。“真的很感谢你。” 
“你喜欢就好啦。”受不了他正经八百地道谢,他颇觉好笑地看著近藤,习惯地亲了下他的脸,然后脱下外套丢在沙发上,往浴室走去。“我去洗澡了。” 
望著他高大的背影,近藤低头笑眯眯地继续看书,却因心情激动而根本看不下去。真的很感动也很愧疚,枉费他对他这么好,他居然疑神疑鬼,制造成堆烦恼让自己寝食难安。 
就算他怎样花心也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的他,一定是认真地爱著他吧…… 
“你做饭了吗?我吃完要去巡场。” 
听见田中在浴室里的喊声,他这才想起未做饭,站起来准备去厨房,起身时随手拎起他的外套去洗,摸出里面的钥匙和钱包,钱包内袋没有关,松动的拉链口溜出几个硬币掉在地上。 
捡起硬币欲塞回钱包,可里面似乎塞了许多东西,他拉开链子,然后……眼睛睁大,掌心的硬币再次滑落,在地板敲出清脆的响音。 

简直是晴天霹雳!难以置信地瞪视钱包里用透明塑胶袋包装的物体,他两眼顿时失去焦距。 
这个是避孕套?!几分钟前的喜悦突然被抹杀,他沉下脸,心情再度跌至谷底。 
他们没用过这种东西,所以……这…… 
“你看到了?” 
近藤抬头审视走出浴室的田中,他丝毫惊慌都没有,神态自若地用毛巾擦著头发。 
“这个是在路上被推销员截住,硬塞给我的。” 
推销?一送就送四个给他?呼吸变得紊乱急促,他的眼神亦显得凌厉无比。 
“我有叫你解释吗?”如果不是心虚,他何必自动自觉地抢在他发问前作解释? 
“我是怕你误会,而且……”田中走到他面前,伸出一只手。“你眼里明显写著不信任。” 
“不要碰我!”严重的洁癖心理产生巨大的反弹力,他猛地挥开他的手,恐怯地往后退步。 
他是不相信,原来,原来他对他加倍的好,背后隐藏著某种动机。 
田中被他这举动吓到,呆立原地与他对视。 
莫明的恐惧与反胃,手一松钱包掉落,他转身直冲上楼,甩上门后反锁,任田中怎样用力拍打叫喊都不肯开。过了一会儿,听到田中出去的关门声,然后屋内静了下来,仅剩音乐盒在响。 


“你今晚怎么了?”摇拽长脚酒杯的纤纤五指,涂著深褐色的指甲油,茂生佳美妩媚地笑问。 
田中不发一言地啐饮红酒,她站起身,两手由背后勾住他的脖子,柔软的胸部似无意却有心地磨蹭著他结实的脊梁,娇嗲地追问:“怎么了嘛,整个晚上都不说话,心情不好吗?” 
清楚感到来自后方的诱惑,他斜嘴冷笑。 
这女人真令人意外,表面冷若冰霜焉若贵妇,上了床就摇身一变化为荡妇,极尽挑逗之能事;加上长相美艳兼身材出众,要面对这种家财万贯的绝色佳人不动心,相信没有男人做得到。 
“是啊,我心情不好,你要怎么安慰我?”田中侧身搂住她苗条的细腰。 
细肩吊带由白皙的臂膀滑下,玫瑰色的短裙落于大理石地板上…… 
任热水喷洒在一身壮硕的肌理上,田中闭上眼,千百种思绪若海水般澎湃。 
他发现了吗?还以为能瞒天过海呢……谁叫他看起来很好骗的样子。 
有什么关系?他们都是男人,他应该明白这只是逢场作戏罢了,最多气上几天就会忘记的。 
忽然一对小手环住他的颈项,他睁开眼,茂生甜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么早就要走吗?” 
“两点了。”他懒懒地答道,关掉水喉转身,被她赤裸的身体挡住去路。 
“怕你父母叨念吗?” 
“我父母全死掉了。” 
“啊?!”她诧异地睁大眼,父母双亡,他居然说得这么平静。“那……你自己一个人住?” 
“是又怎样?”他蹙眉不悦地反问。关她什么事?他最讨厌别人干涉他的私生活了。 
“什么时候……带我去你家坐啊?”她吊高眉毛勾唇一笑,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然而田中却冷漠地推开她,走出浴室说:“没这个必要。” 
“为什么?我想更加了解你,你不爱我吗?” 
“我当然爱你,你不相信我?”她喜欢听他就多说几次,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最爱吗?”她掩饰不住欢喜的神情,笑得更甜。 
“世界上没人比我更爱你,你是最美丽也最特别的。”他穿上衣服,谎言说得极为顺口。 
“讨厌,你这么说人家会害羞的。”她一指戳著田中的肩膀,造作地说。 
田中噗哧笑出声。赤身裸体地死缠烂打不让他走,还真看不出她哪里害羞了。 
“吻我。”每次见到他俊逸邪气的笑容,她就陶醉得痴狂,忍不住仰首索吻。 
田中盯著她性感的厚唇呆愣几秒,顷刻收回所有表情,移步走开。她大惑不解地追上前去,他已跨出大门并随手关上……望著门板,她的心麻乱起来。 
到底是为什么?这件事一直令她心存疑虑。即使他们的关系怎样亲密也好,每当她向他索吻时,他就会找各种借口拒绝躲避,和他在一起快一个月了,自始至今,他都不曾吻过她。 


打开门,楼下明亮的灯光证明了他从他出门到归家这段时间内一直没有下楼来。 
田中慢慢踏上楼梯,感觉竟……有点心慌。 
卧室门开著,台灯昏暗,他看到他趴在桌上睡著的背影,旁边的音乐盒重复著变调的曲子。 
走到桌旁蹲下来,他撩起他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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