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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双簧+番外合集 by peta-第16部分

小说: 双簧+番外合集 by peta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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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庭玉看着眼前的人,眼睛里的雾越来越重,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出了声:「我……我……」

  林玉堂听见温庭玉终於开始说话,知道他的心防破了,手指轻轻的伸进温庭玉的花蕾,慢慢的转著,叹息著在温庭玉的耳边诱惑著:「说出来,庭玉,我是谁·你想要什么·」

  温庭玉的眼神柔了起来,那一层层的雾似乎化成了水,随著他的眼神柔媚的绕在林玉堂的脸上,探进了他的眼睛。他轻轻叹著:「我……我要你……顺哥……」

  

  「大爷,洋人说话就要打到永定门了!杨管家请您回去呢!」外面一个大嗓门突然喊起来,吓了林玉堂一跳,温庭玉的话也没听见。他叹了口气,提声冲外面说:「知道了!我就回去。」

  温庭玉被林玉堂的声音吓了一跳,神智也回来了一丝。林玉堂看著温庭玉褪了雾的眼神,叹了口气,好不容易把温庭玉的心防破了,逼得他开口,这家丁还真会挑时候。不过洋人既然要打进来,这院子也不能住了。

  林玉堂皱著眉头想以後的事情,也没心思去逗弄温庭玉了。温庭玉的手摩擦著他的分身,在他怀里扭动著,挑得他刻意压下的火一下爆发出来,抱著温庭玉狠插了一通。最後才挑开温庭五分身上那个银环的褡扣,在温庭玉骤然的收紧中吼著出了精。

  温庭玉被林玉堂弄得半昏了过去,等睁开眼睛,已经见不到林玉堂的人了。他动了动手,四肢上的链子都被除了,只剩下他手脚腕上那一圈红肿的印子。

  温庭玉揉著手腕想著刚才的事情,觉著自己好像在朦胧的时候看到了李顺的样子。他红著脸蜷在床上出神儿,但终归想到李顺是已经早就走了的人,刚才他朦胧间是把林玉堂当成了李顺。温庭玉原本泛红的皮肤冷了下来,脸色更是开始发白,胃里又是一阵的难受。

  温庭玉正蜷在床上乾呕,就听见外面张妈的叫声:「少爷,水烧好了。」他应了一声,起身穿了件衣服,往东厢房的浴盆走过去。

  等温庭玉洗好身子穿好了衣服,张妈就拉著温庭玉坐到西屋的炕上,替他梳头,又帮他在腕子上上了一圈药。温庭玉也不说话,只默默的看著墙壁出神儿。张妈暗叹了口气,也不奸说什么,忽听见外面有人叫:「张妈,大爷叫你们收拾一下,搬到後花园去住,车已经候在门口了。」

  张妈扬声说:「知道了,就出来。」说著替温庭玉上好脚腕上的药,叹了口气说:「别想那么多了,这就是你的命。」

  温庭玉青白着脸点了点头说:「我过去收拾。」说着就摇摆着走下地去。

  张妈看温庭玉站不稳的样子,心里老大不忍心,把他拉了过来靠在炕上。这才下地去把里外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和温庭玉坐著那辆小马车去了林府的後花园。

  那里说是林府的後花园,其实离林府正宅还有一段距离,是个在近郊的大园子。林震山去南方前身子就不大好,於是林玉堂便张罗著给他在近郊修了个园子修养。但打从林震山走了以後,林府的人丁不多,来这园子的时间也少,大部分的地方都荒了,昔日雕梁画栋的正屋顶上也长了草,一片荒凉景象。

  而林玉堂就住在这园子里隐蔽的一角,在一小片农田中央。小院子比温庭玉以前住的院子大了一点,周围围了黄土泥的院墙。破落的贴著门神的木门半开著,刷了石灰白粉的屋子分了正屋和厢房,房檐下还挂著风乾的玉米和辣椒。院子中间有一个麻绳鲈辘井,角落里还有个小小的鸡棚,别有一番田园风光。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哪间农家小院。

  温庭玉进了院子,正看见林府的副管家杨兴躬身跟林玉堂正说著什么,见他进来,立刻闭了口。弄得温庭玉站在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林玉堂靠著门边,不以为意的说:「杨兴,庭玉不是外人,继续说。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么。」

  杨兴应了一声说:「听说洋人已经快攻破广渠门了,那边有个保铺的夥计跑过来报信说,已经进来的洋人是见东西就抢,见女人就上,这铺子过不了多时就要守不住了。」

  林玉堂坑冷的哼了一声说:「守不住就守不住,叫他们谁都别跟洋人硬来,尤其是看酒楼的,要什么给什么,让怎么伺候就怎么伺候。他们只要保住了区,保住房子别被人烧了就是一功。府里的也一样,洋人要住下来,就让他们住著,要拿什么,让他们拿去。顺著他们来,保住了房子要紧。」

  杨兴应了一声,又转眼看了看这院子说:「大爷,这地方是不是太破了些·」

  林玉堂拍了拍杨兴的肩说:「我住这儿,可比你们住林府的大房子要逍遥多了。这地方偏僻隐蔽,不会有什么人找到。你们却是要在洋人的枪口底下打滚,看洋鬼子的脸色做人,真是委屈你们了。若咱们能熬过这段日子,我林玉堂断忘不了你们的好处。」他转眼看张妈把东西搬的差不多了,又说:「杨兴,刚才那话你帮我转告留北京的人,以後没什么大事就不用过来,这地方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事不宜迟,你就坐这马车回去。」

  杨兴还在踌躇,见林玉堂的脸已经板起来了,忙躬身告辞,在门口又嘱咐了张妈好好照顾大爷,这才坐著马车走了。

  林玉堂看杨兴走了,伸手对站在院中间的温庭玉说: 「庭玉,你过来。」

  温庭玉脸色有点发白,但还是乖乖走了过去,站在林玉堂眼前。

  林玉堂见温庭玉的身子有点发抖,想起刚才两个人才云雨过,温庭玉还半晕了过去。他摸著下巴笑了笑,突然伸手把温庭玉抱了起来,走进了屋子,抬脚关上了门。

  温庭玉一下被林玉堂抱起来,又见他抬脚踹上了门,脸色有点发白。他把头靠在林玉堂的肩窝里,身子稍稍发著抖,冰凉的嘴唇贴上了林玉堂的颈项。

  林玉堂觉出脖子上湿湿凉凉的,是温庭玉在轻轻的啃著,也不动声色,只把他放在炕上。他看温庭玉闭著眼睛,抖著睫毛躺在上面,一副任他鱼肉的样子,竟噗哧一下笑了出来。

  温庭玉听见林玉堂的笑声,不解的睁开眼睛。林玉堂伸手拍了拍温庭玉的脸说:「今儿白天玩儿得过了些,是我不对。瞅你现下一副就义的样子,倒显得我龌龊了。」

  他看著温庭玉身上的衣服,又伸手开始替温庭玉解扣子。

  温庭玉听了林玉堂的话,刚松了口气,突然又看见林玉堂伸手替他解长衫,心里暗叹一下,脸上却是含著笑去解林玉堂的衣服。

  他刚伸出手,就被林玉堂按了下去:「想什么呢·别动。」

  温庭玉不知道林玉堂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定在那里看著林玉堂,眼见自己的长衫被林玉堂脱了下来,剩下一身白色的亵衣。

  他看著林玉堂把长衫扔到一边,手又伸了过来,心里叹气,眼睛闭了起来,等著林玉堂继续替他脱亵衣。温庭玉觉得林玉堂的身子罩到了他的上方,却没有像往常一样逗弄起他。身上一沉,他睁开眼,原来是林玉堂替他盖了一层被子。

  温庭玉盖著被子,两只眼直勾勾的看了一阵林玉堂,才轻轻合上眼,不一会呼吸就轻轻的均匀起来。

  林玉堂的手抚著温庭玉的脸,拇指上了他的眉头,冷笑了一下又收了回去,起身往屋外走。温庭玉听得林玉堂的出去的声音,这才大大的吸了几口气,在被子下捏著的右手也放开了,手心一阵的麻。林玉堂对他,床上一个样,床下一个样,上午还在床上折磨的他死去活来,腕子上还传来一阵阵的剌痛,现在又温柔的替他宽衣盖被。

  温庭玉心里乱成一团,终究抛到一边不去考虑,反正自己是林玉堂手里的孙猴子,怎么也飞不出去,在他身边,不过是『顺著』二字罢了。

  温庭玉苦笑一下,觉得身上骤然传来一阵的疲惫,如潮一样的罩著他,不多一阵,就真的沉沉的睡了过去。

  

  十一

  北京城很快就沦陷了,八国联军在京城里疯狂抢了三天才停了下来,军队驻扎在城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退出去。林府在军队进城的第二天就被军人冲破了门,保府的人听了林玉堂的话,也不抵抗。洋鬼子看这府是个半空的,地方又大,抢完东西,竟住了一群人进来。杨管家无奈,只好每日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那些鬼子,陪著小心做人。林玉堂知道了,也无可奈何,只告诉杨管家随那些鬼子去,不用在一边殷勤。

  林家的铺子也和林府没什么两样,普通的铺子还好,不过是被抢个精光而已。那两家酒楼却是镇日被鬼子白吃白喝,喝醉了就砸桌子摔椅子。几个烈性的夥计要上去寻不是,被掌柜好歹劝了下来。过了两日,北京城里几场火烧了下来,也没有夥计敢上去挑衅了。林玉堂的不抵抗,使得林家的铺子完好的保了下来,在北京的浩劫过後,成了京城里最快恢复元气的商家之一,这是後话,且压住不表。

  林府的後花园荒废著,再加上林玉堂住的地方又隐蔽,倒是鲜少有人摸过来。偶尔有军人经过,见是个破烂小院,也没兴趣往里面伸头。林玉堂和温庭王就在这个小院里,足不出户的过著隐居的生活。

  林玉堂第一天的温柔并没有持续太久,隔几日就传来的坏消息虽然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仍然令他焦躁不已。北京沦陷两个星期以后,林府平日来报信的人也不见了踪影。林玉堂开始还耐得住性子,往后却是越来越爆躁,在床上也失了耐心。但这屋子是临时布的,哪能和那个长年藏娇的小四合院比。

  即使林玉堂始终没有真正用过强,但是温庭玉温凉的身子没有了媚药的滋润,房事对他来说,比以前更难熬了。欢爱的时候只能尽量放松自己,咬著牙承受林玉堂的发泄,任伤口裂开,用鲜血当了润滑膏药。张妈看著温庭玉日益憔悴却仍强笑的面庞,除了替温庭玉上药,好言宽宽温庭玉的心以外,也做不了其他的事情。好在她年纪大,可以当温庭玉娘的娘了,两个人不用避嫌,感情也日渐亲厚起来。

  让温庭玉庆幸的是,这样的日子没过太久。因为,林玉堂病了。他们原本以为不过是风寒,休息两天就好。不想病来如山倒,再加上这院子与世隔绝,缺医少药,张妈煎的几副平常方子又都不见成效。林玉堂竟越病越重,镇日昏昏沉沉,病情时好时坏,最後开始连著发高热,倒在了床上。

  温庭玉坐在床边,手脚不停的替林玉堂换冷帕子。他看著脸色蜡黄,嘴唇乾裂的林玉堂,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原以为先撑不住的是他,没想到病倒的那个居然是林玉堂。

  他手探了探水盆里的水,才换的井水,现下又渐渐的温了。温庭玉摸了摸林玉堂的脸,拿著湿帕子擦了擦,又把热起来的帕子投了水,拧乾了换上,这才拿著水盆走出屋子。

  张妈在侧屋的小厨房里炖小米粥,见温庭玉出来,她也从厨房走了出来,冲里面驽了驽嘴说:「还烧著·」

  温庭玉点了点头,随手把水泼了,又走到井边,转了一桶井水上来。他一边打水一边说:「大爷是一天比一天病的重了,我看得尽快去请个大夫过来看看才好。」

  张妈站在一边,要上来帮手,却被温庭玉给拦住了。她站在一边说:「我才打了一缸的水出来,你何必又自己打水·」

  温庭玉一边轻轻的往脸盆里倒水,一边说:「现打上来的水才是冰凉的,放缸里的再怎么新鲜都已经温了。张妈,您干了一天的活了,现下先歇歇,明儿大爷就得您照顾了。」

  张妈讪笑了下说:「我当人家下人当了那么多年了,干这点活有什么累的·你这一个多月一直在大爷身边守著,歇一天也是应该的。倒是这大夫,不好请啊,北京城里面现在指不定乱成什么样了,府里的人也来不了。这里荒郊野外的,咱们到哪去请大夫。」

  温庭玉见水盆半满了,把桶放到一边,用手试了下温度,这才拿着盆站起来说:「明儿个我进城去帮大爷请大夫。」

  张妈闻言大惊,忙说:「这可使不得,洋人凶神恶煞的,说不定在北京城里见人就杀。你一个人进城,太凶险了。再说你的……」她看了眼温庭玉的脸,闭了口没继续说下去。

  温庭玉知道张妈说的是自己这张脸太招摇,轻笑了一下说:「我化成个邋遏叫花子去林府就好,大爷的病我看不能再拖了,再这么下去早晚撑不住。」

  张妈心疼的看著温庭玉,咬了咬牙说:「你去城里还是太凶险了些。我一个老婆子,好歹比你这样的孩子保险些。明儿个我进城去请大夫。」

  温庭玉感激的看著张妈,但还是开口说:「这院子里的事情都得您张罗,跑腿的事情还是我去干的好。况且我好歹是个男人,化成了叫花子,不会有人认的出来,凶险不到哪去。到了林府见了杨管家,一切都好办了。」说完就拿著盆走进了屋子。

  张妈和温庭玉处了这么久下来,也知道这孩子看著弱,却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也难为他肯为了林玉堂跑这么凶险的一趟。她冲著大屋出了下神儿,看了看天快黑了,转身进了厨房,盛了一碗小米粥,配著肉松端了进去。

  里面温庭玉正在替林玉堂擦身子降温,见张妈进来,点了点头,冲身边那张矮腿炕桌努了努嘴,低头把林玉堂的右手擦完,扶著林玉堂坐起来。他拿了小米粥,细细调了点肉松进去,吹了吹,才往林玉堂的嘴里送进去。

  张妈见温庭玉细心的伺候林玉堂吃饭,她拿了个巾子坐到另一边帮温庭玉擦漏出来的粥。温庭玉感激的冲她笑笑,继续专心替林玉堂喂粥。张妈想起刚才温庭玉的话,轻轻的问:「你真的想好了·外面这世道,恐怕是凶险得紧。」

  温庭玉手上的勺子在林玉堂的嘴边停了停,又轻轻的喂了进去,点头说:「明儿就得您一个人照看大爷了。」

  

  第二天一早,张妈替温庭玉翻出了一套破旧的衣服,又拿锅灰在他浑身撒了撒。温庭玉看了看自己,一身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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