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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双簧+番外合集 by peta-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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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不过是你玩的游戏罢了。有没有段小姐,你都不会让我走对不对·」

  林玉堂见四儿从车上走下来,点了点头笑道:「你果然聪明,可惜只猜对了开头,我原本的确是让你走。」他低头伸手摸了摸段云漪的头说:「可惜她把你拦了下来,让我在旁边越看你就越舍不得。」

  段云漪大声『呸』了一下,使劲拧过头,几乎就要咬中林玉堂的手指。她恨恨的说:「林玉堂,乾爹说过,这北京城里他要防的人只有一个,就是你。我如今是信的十成十。你,你既然能改摺子,难道就不能压下那摺子·我看要下温庭玉入狱的就是你。如今你还装什么好人!」

  林五堂听完段云漪的话,倒冷哼了一声说:「袁世凯要防的,第一个就该是你爹,他以为北洋这些人真能做到服从报恩不党吗·」他看了眼温庭玉说:「我看除了你那顺哥,剩下的都藏著祸心,袁世凯却不知珍惜,过了河就要拆这唯一一块救命板。」

  他说著又笑起来说:「再说,段云漪,摺子是你递的,所有的事儿都是你找出来的,我要胡得庆晚一天递帖子都做不到,当我是神仙吗·你这一口反咬的真逗。不过也亏你做的好水磨功夫,没你,我就不知道老赵居然那么心善,能放了外人对付自己主子,也不知道……」他死死盯著温庭玉说:「我还真是舍不得他。」

  温庭玉看著林玉堂,听到他的话,想了想,又转头看了看打开的城门,捏了下四儿的手说:「四儿,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你是你,我是我吗·」

  四儿不知道温庭玉这话什么意思,莫名其妙的点点头。温庭玉这才笑了笑说:「我去找顺哥,你把盘缠都给我。」说著接过四儿递过来的银票,转身便往城门那走。

  林玉堂看温庭玉的样子,也知道温庭玉如今是豁出去了。他眼睛一眯,用力在饮墨後脖打了一下,又走到温庭玉身後说:「你怎么就是不信……」

  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外面三声炮声响起,震得脚下大地颤了三颤。温庭玉一个不稳,一下坐在地上,却站不起来,愣楞的看著城门的方向。

  林玉堂也被震得几乎站不住,他皱了下眉头,转头见有人跑过来。他走过去几步,只听那人跑过来说:「大爷,城里有人回应武昌那边的起义,安定门那边说是已经打起来了。如今城里都是海运仓的兵,回头要有人看到这阵仗……」

  林玉堂闻言,眉头一皱,想起前几日接的密报,知道自己居然是把这事儿忘了。他沉吟了一下说:「你赶快回府,叫家里做好准备,别惊动女眷。」

  他转头见到温庭玉还坐在地上,只走前几步低头扶起温庭玉说:「跟我走吧,就你这身子,等你走到一镇大营,也顶多是见你那顺哥最後一面罢了……」

  他话还没说完,只见温庭玉突然一把推开他,站起来就往城门那跑。林玉堂眉头一皱,刚起身要追过去,只见温庭玉一下扑到城门下一个男人的怀里死死抱住。

  林玉堂一见这阵仗,嘴角绷住,手缓缓的抬起来说:「三天不到,你居然能赶回来,看来你还有些用处。」

  李顺摸了摸怀里的温庭玉,也不理林玉堂,只远远的看著挣扎著从饮墨身边站起来的段云漪说:「段云漪,庭玉哪里对你不起·你居然要这么对他!」

  他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四儿在後面大叫说:「大爷!这周围都是枪兵!您小心点!」

  李顺闻言转头看了眼林玉堂,见他脸色阴晴不定,举在空中的手有些颤抖。他眉头一皱,冷冷的说:「林玉堂,你手放下来,我身後的三千大军立刻就能踩过来,到时候乱起来,谁会在意毁你一栋林府·」

  林玉堂不信的看著後面空荡荡的城门,眼睛一转,便看到李顺的右手放在了身後,似乎在轻轻摇著。他眼睛一眯,又听见李顺沉声:「你不会不知道今儿晚上北京城里为什么起义吧。」心里想起前几日的密报,眉头也不由得皱了起来。

  李顺见林玉堂眉头皱起来,心里亮堂了些,更是胸有成竹的说:「高新华攻占安定门的时候,就是东华门三千军队逼宫的时候。」他抬头看了看天说:「我看,安定门快攻下来了吧。」

  他顿了顿,又笑著说:「东华门的人早就是袁大人的手下了,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敢在这里说这些谋反之词·况且城门一开,就有人过去报信,那人才抄小路走,想必还能听到刚才咱们说的话。」他低头又看了看温庭玉,抬头面带煞气的说:「不过,我李顺不过是一村野莽夫,这国家大事儿也轮不到我管。什么逼宫我也没兴趣,你若是现在放我们一马,我立刻去领兵回营,可你要是存了玉石俱焚的心……」

  林玉堂了李顺的话,心里转了几个弯,眼睛又放到严吉身上,身後段云漪抢著说:「不可能,王副将怎么还会听你号令·」

  李顺接著她的话说:「他若还听段总办的号令,我现在也不会在这儿了。再说,这是袁大人的密令。」他看了眼林玉堂又说:「不过,这密令知道的人也不少。」

  林玉堂脸色铁青,手里慢慢攥起拳头,不一会却呵呵大笑起来,缓缓放下手说:「为了个玩意儿,也值当……」说著又冷哼了一声说:「那赶车的,出城吧。」

  那车夫已经被这一连串的事儿吓得木了,直到四儿扶起地上的饮墨,走过来使劲打了他一下才醒过味来。他见四儿上了车,又驾车到门口,见李顺把怀里的温庭玉安置在车里,停了停转身又对林玉堂说:「你救庭玉之恩,还有以前的赠药之德,我们就算一次扯清了。」

  林玉堂冷笑的转身背手说:「李遗山,你明知道我没安好心,还跟我说什么恩情·温庭王,我告诉你,你今天离开北京城,以後都别後悔。」说完举步便走,越行越远。

  一直到第二天,林玉堂才收到信儿,京城起义全是袁世凯策划,不过是回朝廷的一步而已。至於他命人带三千军队从东华门逼宫不过是哄骗那几个在城内起义的热血青年,後已查知全无此事。

  林玉堂看著手上的密报,又想起来李顺站在城门下侃侃而谈。他两手一团,呵呵笑起来,知道自己终究是错看了一回,但也输得心服口服。

  同时北洋一镇王副将以不从军命之名,被段褀瑞连贬三级。

  次日袁世凯被封内阁总理大臣,上任後批的第一道加急公文为——兵部侍郎李顺谋反,见之可斩立决,无须报刑部定夺。

  十日後吉林巡抚上报,李顺已斩立决,尸首弃市。

  两月後,香港。

  高宝贵看著面前乔装打扮的俩人,叹了口气说:「我最後问你一句,你真不愿为革命党效力吗·」

  李顺搂著几乎站不稳的温庭玉说:「袁世凯和革命党签订了条约,我为革命党效力,也是为他效力,可我效力了这么多年不过得了一纸斩立决的加急公文。」他叹了口气说:「况且庭玉这身子,我只想找个地方让他好好休养。」

  高宝贵点了点头,嘴角紧绷,终究从怀里掏了三张船票出来,转头对饮墨说:「富贵儿,你跟著他们去南洋吧,他们也得有个懂南洋话的人跟著。」

  饮墨点了点头,接过船票,知道高宝贵早就明白李顺的心意。他抬头擦了擦眼泪,对高宝贵说:「乾爹,富贵儿以後还能不能回来看您·」

  高宝贵发了阵楞说:「中国……我看以後且乱呢,你能不回来就别回来了。」他说著又叮嘱饮墨说:「到了那边,自然有人接你们去那橡胶园,你记得给那边的潘先生打个电话,以後有什么难办的事儿,找他也成。」

  他还想说什么,只听船笛响起,催人上船。

  李顺抬手拍了拍高宝贵的肩说:「大师兄,大恩不言谢,你要能去南洋,一定要告诉我。」说著低头在温庭玉的耳边说:「庭玉,上船了。」便提了身边的行李,扶著温庭玉走向舷梯。

  温庭玉因为舟车劳顿一直精神恍惚,如今听到要上船了,这才清醒了一些,转头向高宝贵道了别。又仔仔细细看了看後面那片或者还能叫中国的土地,终究闭起眼睛,靠在李顺怀里,由他半扶半抱著自己走上船。

  反正,只要是在这人身边,哪不是家呢。

  

  -完-






《双簧》番外合集 BY:PETA




  《秋思》

  程秋君满科的时候,正是端午将近,临行之前他正等在大厅里要拜别师傅,只听见身后有人说:“呦,这不是秋君么?怎么今天这身出门的装扮?是满科了?还是有人请你唱堂会啊?”

  他转身一看,笑着拱了拱手说:“杨管家,秋君今儿是满科了。”

  杨兴藐了眼程秋君翘起的小指,嘴角扯了下又点了点头说:“找着班子没?我刚听老段说万寿班来约过你了?”

  程秋君抿了抿嘴,微微侧头说:“我还没定呢。”他抬了眼,正看到段师傅拎着一个小孩跑过来,便开口叫道:“师傅。”

  段师傅看了程秋君两眼,随意点了点头,站在杨兴身边说:“杨管家,这小珠子是一时迷糊,平日做的可好着呢。”他转头又对那孩子吼道:“去,再给杨管家跳一次!”

  杨兴摆了摆手说:“老段,不是我说,这端午来林府看戏的人多了去了,万一这孩子再给我来刚才那么一下……那可丢的不只是咱俩的脸面了。”

  段师傅点头哈腰的说:“杨管家,您到我这来不就想挑个做戏做的象温庭玉的,逗逗林府的爷们儿小姐们开心么?这孩子我说是最象的了,您就再给他次机会,要不少给点也成。您看,您这善心一发,端午孩子们可就能吃上粽子了不是?”

  杨兴摆了摆手说:“我刚跟你说的价儿,可不只让孩子们吃上个粽子,不过坏了就是坏了,摔了一次,就难保他不摔第二次。与其到时候悬心,我不如再上其他地方转转去。”

  段师傅刚要开口,就听程秋君提声唱了两句《盗仙草》,虽是手里没有拂尘,但仿着温庭玉的神韵,走了个圆场就上了一边台子,拧腰一翻身便跳了下来,稳稳当当的站在地上,笑着对杨兴说:“杨管家,您看我学的还象吧。”

  杨兴楞了一下,又呵呵笑着对段师傅说:“老段,你这儿可净出角儿了。当年温庭玉没满科就红透了京城,如今这个程秋君……”他看着程秋君笑着说,“啧啧,怪不得要考虑呢,老万那小班子哪配的起他,我看去四喜班都委屈他了。得,程老板,今年林府的堂会您可多担待了,除了白蛇传,您再把您拿手的几出告诉我,文武都要,万一爷们儿小姐们要想着要点点儿什么其他的看呢?”

  程秋君心喜难耐,又忍不住问:“要是我担大梁,那温老板呢?往年林府过端午,不都是找他来唱的?”

  杨兴呵呵笑着摆了摆手说:“说是要养嗓子,这个月都不出来唱,你看他这派头拿的。不过那人也是有这本钱,平日看着病秧子一个,上了台就生龙活虎,半点差错不出,一亮相就是满堂彩,京城里有几个有这本事?再说五小姐对这温庭玉那痴迷劲,别说端午,林府整年的堂会都快叫他包了。”

  他顿了顿,挥了挥手又说:“不说这个了,程老板,今儿是你满科,那怎么着,是我去再眩么个班子搭你呢?还是算我跟老段这挑的人?”

  程秋君看了看段师傅期盼的看着自己,抬手拢了拢头发,笑着对杨兴说:“两样都不算,如今是您单请的我,我挑的段师傅的班子跟我搭戏。只是我才满科,还没找着自个儿的场面,温老板要是这个月都不出来唱了,那梅师傅不也闲下来了?杨管家,您要秋君学温老板,那没了梅师傅,这再怎么象也打了一半的折扣不是?”

  杨兴摸了摸下巴,看着面前的程秋君,心了转了两圈,嘿嘿一笑说:“程老板,瞅您这气势,不知道的还当您是唱武生的。得,就这么着了,梅师傅那你们自己谈定,老段这边,就按我刚才给的价钱,程老板您那份,就跟温老板的价码一样,怎么样?”

  请如今的温庭玉唱一次是一百两白银,刚满科的人,就算象当年的温庭玉也不过才拿三十两一场。程秋君听了抿了抿嘴,知道自己只要顺利唱完这个端午,那就算是红定了。不但京城里的班子随他挑,想傲起来谁的班子不搭,那他也照样有堂会唱。反正,他马上就是角儿了。

  比温庭玉还要红的角儿。

  程秋君坐在菱花镜前面贴片子的时候,心里还觉得象做梦似的。五十两的订金就放在钱庄里,他长到十六岁,从来没拿过这么多钱。五十两呢,年前他去问过永和照相馆的掌柜,说是照一张相要十两银子,那时候还想着自己二十岁之前能不能存够了银子照一次呢,如今他起码能照十张相片了。

  真跟做梦似的,程秋君出神的想着永和照相馆的橱窗里挂着的那张温庭玉的戏装照。自己要也穿那么一身照一张,也放到永和照相馆的橱窗里,两个人站在一起比一比,谁还敢说温庭玉的扮相是全京城顶尖没比的?

  “左边的眉毛再画高点,庭玉就喜欢把左边的眉毛画的比右边高上一点。”突然一个人拿过程秋君凝住的笔,转手抬起他的脸便轻轻钩了下左眉。

  程秋君见到这人就窒了一窒,这男人三十出头,生的相貌堂堂,虎背熊腰,朗目剑眉,一双眼微眯着看着自己的脸,左右端详了一下说:“得了,其他的都挺象。杨兴说你学庭玉学的好,怎么,是从段余兴那班里出来的?”

  “是,前两日刚满科。”程秋君心里突然微微一酸,只见这人虽看着自己,却又似没看着自己,两眼虽不离自己的脸,但眼中分明没有自己。

  他微微眨了下眼,又跟着说:“秋君倒也不是学师兄,师兄和秋君一个师傅调教出来的,杨管家自然看着象了。”

  林玉堂听言,这才正眼看了下这杨兴请过来逗林雅月开心的戏子。只见这人,挺鼻薄唇,一张脸扮的一丝不苟,看着象温庭玉的俊扮,细看又有自己的味道,一双单凤眼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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