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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千金买骨-第17部分

小说: 千金买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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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问:〃可曾有所了悟?〃 
                        〃何止了悟。。。。。。〃常留瑟笑道。〃已经贯彻了。〃 
                        季子桑眼中闪出瞬间的复杂,随即又笑道,〃果然是比我更厉害的人物,我若这么做了,这世上恐怕早没垂丝君这人了。〃 
                        常留瑟瞪道:〃此话怎讲?莫非小季也对垂丝君。。。。。。〃 
                        小季冷笑道:〃我早说过喜欢他的,就你不往耳朵里去。〃 
                        常留瑟顿时觉得手脚发凉,原以为难得有个可以相商的人,没想见竟是与虎谋皮。心里不觉沉重起来。 
                        小季见状,又劝慰道:〃你且别着慌,我与垂丝君向来只是朋友,往后也绝不可能有什么动静,我也很喜欢你,看他茕茕一人,才会想着指点你去和他作伴。〃 

                        常留瑟定了定神,又想起来他刚才说的话,〃难道你有什么理由不能接近他?〃 
                        小季苦笑了一下,揉着眉心道:〃有人扬言,要杀掉我喜欢的所有人,一个不留。〃 
                        这话说得惊悚,隐约又透了些固执的霸气。小常吐一吐舌头道:〃这该是结了多大的粱子才发的狠话!〃 
                        小季却摇了摇头。 
                        〃恰恰相反,是全天下最爱我的那个人。〃 
                        话音刚落,常留瑟便冲口而出:〃是归尘主人?〃 
                        季子桑不再回答,只望着檐角的远天。 
                        常留瑟一面惊讶,心里又暗暗萌生出一种羡慕。不禁想象,若自己也能如此霸道地左右垂丝君,彼此之间又会是怎样一番局面。 

                        他没边际地想,倒是又联系上了另一桩事儿,突然问道:〃那。。。。。。你也喜欢尸陀林主么?〃 
                        小季被这没有没脑的话噎了一下,反问道:〃这话怎么说?〃 
                        小常便把归尘主人交托的那件事告诉了小季。 
                        季子桑抿着嘴角听完了,脸上复杂地变了几种神情,最后冷笑了一声:〃他终于还是要动手了。〃又对常留瑟说道,〃他求他的,你可别忘了自己的初衷,不要轻举妄动。〃 

                        常留瑟点头,两人把话题又转到了陆青侯的尸体上。原来小季用的是移皮补尸的方法,修补本身并不困难,麻烦的是将从别人尸体上得来的皮肤防腐、改色。然而即便是追求天衣无缝的工艺,十多天的时间也就足够了。 

                        〃趁着你还没走,我再助你一臂之力,听我说。。。。。。〃小季又媚笑了,与常留瑟一番低语,〃。。。。。。如此这样,试探一下垂丝君如何?〃 

                        他也算是一番好意,却没料到常留瑟却提高了嗓门极力反对道:〃要不得,这伎俩我早就耍过了!〃 
                        小季扯了他的胳膊,将人摁在椅子上。 
                        〃试过了,那结果如何?〃 
                        常留瑟怨道:〃当时没有什么反应,只不过后来带我去了勾栏。〃 
                        小季诡笑:〃上次是上次,难道这段时间就没有点改变么?再说了,你和他做过几次,其他时间就不需要发泄?是男人就都会明白,只不过想看看他的反应,是不是有点紧张你了。〃 

                        常留瑟依旧不肯,却被小季拿了尸陀林主的事来威胁,于是只有咬牙切齿地应了。事情就定在明日黄昏,垂丝君按惯例来领常留瑟回客栈的时候。 

                        次日黄昏,垂丝君未至,义庄第三进长屋也尚在布局。地上烧得温暖的地龙,榻上难得铺了张上好的白裘褥子,常留瑟脱光了躺着竟不觉寒冷。同样赤裸的小季散了一头长发,仅披着一床暗红色背面在雪似的肌上,更显得邪魅惊人。 

                        两人在榻上相对无言,一个叹气,另一个却暗中得意。如此枯坐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谁压住了谁,竟突然纠缠了起来。 
                        第039章
                        酉时初,垂丝君到义庄去提人。自从小季那里不再煲汤,他便带小常去药膳馆进补这已经成了习惯。虽然有早有晚,但都不出酉时前后。这天他自认有些迟了,原以为常留瑟早该在门口等候,然而一直走进后院,都不见半条人影儿。 

                        他正在奇怪,突然看见长屋靠里间门窗紧闭,地龙膛里却有火光,但不听见有人说话。垂丝君猜到屋里有事,于是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其实并非无声,而是一种轻微的、极不寻常的声音。 
                        垂丝君点了窗纸往里面看,瞬时血液逆流,薄红退去后,脸上唯余一片白霜。 
                        暗红的被浪下,两个白玉捏似的身体绞缠着,不知谁的长腿屈了又伸,暗红蔻丹的五指揉乱白裘长毛,黑发密密地织着。 
                        似曾相识的一幕。 
                        垂丝君记起从前在空盟山上,也曾撞见小季与小芹要做那档子事,当时的想法已不可考,而此时此刻,他只觉得胸中郁闷,竟渐渐升起一股厌恶之情。 

                        窗内的淫艳景象,他不想看第二眼;而漫天满地的旃檀香气却叫人移不开脚步,他听见屋里啧啧的亲吻声,小季咯咯地笑,榻也晃着,发出粗嘎的声响。 

                        这其中,唯独缺了常留瑟的声音。 
                        他犹豫了一会儿,但耐不过好奇,依旧去看,一番分辨之后才看见小常被压在小季身下,眼睛上恰好被布巾遮了,看不出神情。唯见一张比平日艳红数倍的薄唇,微微张阖,倒真有几分浸染了情欲的意味。 

                        这一眼看得垂丝君心中愈发拥堵,他硬逼着自己回走了几步,却总觉得手里空空,像是漏抓了什么东西。正细想着,却听见门里传来了小声的婴宁。 

                        〃大哥。。。嗯。。。。。。大。。。哥。。。我。。。。。。〃 
                        半空着的双拳霎时攥紧了,像是在回应。他转身而回,猛地推开了屋门。 
                        在小季面前,常留瑟从来不用作出任何决断。这一次同样,只是几次翻滚之后,便被压到了身下,一阵异香之后,也就觉得混混谔谔,全然不知在做些什么。 

                        那小季本就是个生冷不忌的人物,好端端的豆腐放在面前,自然是要真真切切地吃上一回。这边胡乱亲着嘴,一手就已经摸到下面做起了动作。常留瑟恍惚之中还懂得挣扎,却敌不过那高超的指技,心中正在矛盾煎熬,却被小季拿一块布巾盖住了双眼,又叫他假想着垂丝君的模样。 

                        这招果然奏效,常留瑟很快便浸淫于快感中不能自拔,那小季见他前面的昂扬已经垂下泪来,便沾了前液要去润泽后庭。未料到常留瑟口里竟喃喃地唤起了那人的名字。 

                        而接着,那人就夺门而来。 
                        常留瑟被垂丝君从床上扯起来,慌忙不迭地穿上衣物。小季依旧半裸着身子躺在床上,看他们一前一后地离开,心里一派清明。 

                        垂丝君从前不曾属于自己,日后也将永远与自己无缘。 
                        他有些感慨,却只是伸了右手到阳光下照着。那白得近乎透明的物指,细长得好像一件古怪的兵器。正出神看了一会儿,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飞禽振翅的声响。 

                        小季披了锦被推门出去,正见归尘主人的雪枭落在一根枯木上,嘴上白闪闪的,却是刁着一捆错时开放的菊花。 
                        雪枭见了小季,乖觉地低头将花献到他手上。小季无声地笑了,转身去拿饵食作为犒赏。 
                        垂常二人一路无语,这般沉默着直接回到客栈,也没人开口要点些饭食。入了后院便各归各房,甚至比往常还要生分。 
                        常留瑟心中忐忑又迷茫,竟不明白垂丝君这番举动是有情无情。在屋里枯坐了一会儿,只觉得闹心,于是推门而出,恰见满月当头。 

                        看着那明镜似的圆盘,光华一线笼罩千里,却也照不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常留瑟不禁也起了些酸腐的伤感。他又不会吟诗,便想着取剑一舞,刚转了身,就看见垂丝君也推门出来了。 

                        两人照面,依旧有些尴尬。垂丝君甚至犹豫着该不该转身而回。最终是小常带着些奥恼地叫道:〃垂丝君。。。。。。〃 
                        男人应声停住,犹豫一番后还是准备离开,却又听见了另一声软软的称呼。 
                        〃大。。。。。。哥。。。。。。〃 
                        垂丝君浑身悚了悚,胸口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这一声〃大哥〃所唤醒。他猛地转身,正对上常留瑟的脸。 
                        〃大哥就真的。。。。。。不在乎我这个契弟?〃 
                        青年声音是软的,面上却在愠怒。垂丝君还没有明白这愠怒从何而来,整个人就突然被扑倒在了地上。 
                        第040章
                        〃我问你!〃压抑的声音在喉间打滚,常流瑟用力仆在垂丝君身上,〃契弟对于你来说究竟是什么?〃 
                        垂丝君心头一震,却又有了种云开月明的感觉。他揪住了小常的衣领,想先拽下来再作解释,反而又被青年猛地抵住了鼠蹊。 
                        〃契弟这种东西。。。。。。我这个人。。。〃将红唇凑到了他耳边,常留瑟问道,〃在你心里,是奴仆?是小丑?还是一把死的刀子随便扔在哪里都无所谓?〃 

                        垂丝君被顶住要害,虽然清楚常留瑟不会下重手,却又有了别样的顾虑敏感的地带,正因小常的碰触而起了变化。或说,该是从义庄时就已有些异状。 

                        〃放开我,不要逼我动手。〃他低声告诫道,〃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体统?〃常留瑟重复这个词,吃吃地笑起来,〃契弟果然是不合传统的,恐怕你也从未当真只有我这傻瓜,明明被你丢在山里,被人伤得半死,还拼命爬回来,没了人样,倒像一条狗!〃 

                        这话说得凄厉,垂丝君急忙否认道:〃我没有。。。。。。!〃然而常留瑟早气昏了头,俯在他身上,摁住了嘴低头就是一阵啃咬。 

                        院中昏暗,看不清吮出的红痕,小常便伸出软舌细细地舔了,感受那特别的热度与微凸的触觉。甚至沿着喉管一路咬落,留下一串濡湿。 

                        〃够了!〃 
                        垂丝君痛痒不已,一怒下甩手将小常推到了地上。谁知那小常红了眼,又豹子似地扑了回去,一口咬住垂丝君的肩膀,也不看周围的动静,双手只顾着撕扯男人的衣襟。 

                        垂丝君吃痛,忙卡住小常的下颌,外袍却已经被扯到了腰间。蛇一样软滑的手伸进了亵衣,在平坦结实的胸肌上游走,抠挖着那两点深色的红缨。 

                        垂丝君不意,竟被撩出了些许欲火,忙要阻止,正巧月门外有个小二经过,看见黑压压两个人影滚在地上,顿时吓得〃啊〃地一声跑了出去。 

                        常留瑟方才回神,有了些理智。立刻被垂丝君抓着塞进房里,摔到床上。 
                        男人摔了他,又走回去关门,常留瑟便抓紧了时间,将桌上的茶水淋了一点到脸颊上。 
                        垂丝君走回床边,正对上常留瑟脸上的泪痕。心头的怒气竟消减了一半。 
                        〃你哭什么。。。。。。〃他沉着脸,突然想抹掉那些碍眼的泪珠。常留瑟怕他发觉破绽,慌忙躲避,不防一头撞到了墙上,顿时痛出了真的泪来。 

                        〃你不要管我!〃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要是来惹我,我就一定缠死你。总有一天嚼烂你!〃 
                        他说话的时候,泪痕未干,双眼却荧荧发出凶狠的光芒。 
                        〃你。。。。。。〃垂丝君哭笑不得,无可奈何地将他圈进怀里,意外疼惜地替他揉着渐起地肿块,一个不堤防,又被小常压在了身下。 

                        床的帷帐在挣扎与扭动中落下,哔剥的灯影里传来一阵噼噼啪啪的拳脚声,最后是常留瑟的一声闷哼,接着就有两人的衣物被一团团丢了出来。 

                        床架子原来是吱嘎乱晃的,现下里逐渐变成了颇有韵味的摇摆,交织着两人愈见沉重的喘息声。小常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叫骂着,却一次次被尖锐的呻吟打断。 

                        月白碎花的帷帐振起了波浪,其间探出一条玉白长腿,无奈地探寻着支点,旋即又被一只大手扒回帐内,只隐约可见足趾露在帐下,蜷缩挣扎。连带着帷帐颤动,布面上的碎花都似乎要被抖落了。 

                        突然,帐内喘息加急,二人之声交迭,似是到了极致之处,那长腿又情不自禁地探出了帷幔,一直露到了腿根,悬空无力地颤动着,接着贴到了床沿上。 

                        屋内安静了一会儿,那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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