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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恋恋不舍-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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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握了我的手,嘶哑着声音:“恋儿,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靠在他怀里,说:“皇上,何事让你如此忧心?”这话不是我可以说的,然而我看他一日憔悴过一日,心里阵阵发紧,竟是碎了般疼痛。

  他没有在意,自轻声说:“恋儿,今年黄河泛滥,户部的钱粮大多数都填了进去,如今国库空虚,南楚却大举来犯,幸得佑安王领兵大胜,然而荆州太守邸报,南郡大乱,隐有扩大之势,若不及时扑灭,后果堪忧。然西岐今年大旱,定会领兵前来抢粮,北燕本是穷苦之地,其民凶悍,若是我国大乱,怎会不乘虚而入?朕,只能调用佑安王兵马平乱。”

  我一惊,南郡到这里行军要几日我不知道,但若是快马,三日便到,若佑安王平乱后以进京复旨的理由带兵入城,虽不能进入城内,但攻破这里,估计也花不了他几天时间。

  他继续说:“然而南郡暴乱连日送来,已经到了乱军过处,无一人有全尸的地步,佑安王平南楚之乱兵力已经受损,此时强要他以疲兵对乱民,力有不怠,这几日已有控制不住的趋势,此时若从京城调兵,大臣不允,朕又何尝不知,只是西岐虎视眈眈,张恒将军力所不及,东北有燕相持,不能稍动,况国库空虚,根本就无法支撑如此大的兵力调动,唯一的办法就是京城出兵。”

  我【炫】恍【书】然【网】,京城出兵,势必引起大臣们恐慌,若佑安王稍有异心则全军覆没,子臻在在徘徊,一方面他不忍心看百姓惨遭荼毒,一方面又不能完全放心佑安王,事实上,哪个君主会完全放心手握兵权的大功臣?

  我只能细细抚摸了他的额头,一室沉寂。

  消息不断传来,佑安王受命平乱,却屡战屡败,乱军已经过了荆州襄阳,隐约有围攻京城之势,佑安王在一次突围中受伤卧床,还在带伤上前线指挥,可说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此时,又有谁能再猜测他有谋反之心而不加以援手?京城出兵势在必行!

  然兵将皆已点过,蓄势待发,从西岐战线传来消息,西岐受瘟疫侵袭,士兵将领死伤不少,已经放弃攻打雍州,撤兵回转,张恒留守雍州以防西岐使诈再度来攻,副将李奇率兵马回援佑安王平乱,京里欢声一片,这个难题不解自开。

  那一日子臻风风火火的进了正阳宫里,小孩子般贴着我的肚皮说:“乖宝宝,西岐退兵了,父皇不用京城出兵迎战,宝宝开心么?”

  我轻笑了挪开说:“别说些出兵打仗的事情给宝宝听,吓着他了我可唯你是问!”

  他握了我的手说:“不说不说,让我再听听,他在踢腿呢。”

  我看着他,这些日子的忧愁让他脸色青暗,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了然无光,如今他是放心了么?是啊,佑安王此时卧病在床,李奇率兵来援,指日就能将乱兵打败,两忧皆去。

  然而李晋是因为自己受伤了才屡战屡败么?他真的是没有野心,还是因为受伤了不得已放弃了这个机会?还是,这里又有什么计谋?

  他拂了我的肚子说:“张恒请旨调大夫去雍州以防疫病传播到军队地方,朕已经将太医院里的太医调过去大半,只留了几个应急,你一定要顺顺利利的将他生出来。”

  我一惊,说:“邵太医?”

  他笑了说:“朕怎么可能调他,有他在,朕才放心,所以尽管大臣上书说他医术高明朕都不允。”

  我【炫】恍【书】然【网】,我是瞒了一个月身孕的,这要是换了别的太医就有更多的人知道了,他自然是不肯的。

  此时胎儿已经有将近六个月大了,年关又近,虽然外面在打仗动乱,宫里的庆典事宜并没有因此而少做些文章,一样的花团锦簇热闹非凡,唯一不同的是,此时的宫里看起来异常平静,就连本该是大众敌人的我也并没有发生什么争风吃醋陷害栽赃的事情。

  这一日到了邵鲁行前来请脉的时间,却见一个陌生的人进了来,碧若堵在了门口说:“这位太医,我们主子只能让邵太医请脉,您还是请回吧。”

  “这位姑姑,今日邵太医有恙,恐过到了主子身上,故叫臣来替他把脉。”

  他也是太医,邵鲁行为什么不来,他不是不知道我的脉是不能有别人来把的,怎么会让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替他来把脉?

  碧若依旧不放,说:“您还是请回吧,明日再请邵太医来。”

  那个太医却低沉了声音说:“姑姑,这要是娘娘出了什么事,可是你来当当?”

  我轻笑,寻思我屋里的人都是吓大的么?只听碧若僵硬了声音说:“那要是准了你请脉,娘娘出了事情难道是你来负责?你如此吵闹,要是娘娘有什么不适奴婢可是当当不起。”

  他似乎呆了呆,说:“只不过是每日定时的平安脉,能有什么大事,姑姑您还是让臣请了好交差,这做臣子奴才的都的尽心才是。”

  碧若冷哼了一声说:“奴婢不知道什么臣子奴才,奴婢只知道娘娘说了,除了邵太医来请脉,其他一概不准!”

  我暗想,这碧若厉害呢,这么硬邦邦的就把人堵了回去,连理都没处说去,别人知道了还都得道她忠心护主,没有错处,倒是我落个恃宠而骄,藐视大臣的罪名,只是此时估计也没有人计较这些,就让她自己发挥去吧。

  隐约觉得事情并没有结束,第二日邵鲁行按时来了,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我也只淡淡的将一干人的都叫了出去,只留了碧若如烟伺候。

  请过脉,并无大的变动,他静静叙述:“娘娘脉象平和,胎动正常,并无不妥。”

  我似是随意说起:“谢谢邵太医,昨日听闻邵太医身体有恙,今日可否痊愈?”

  他抬眼看我,又低垂了说:“还请娘娘恕罪,昨日臣突感无力,意识模糊,只听丁太医要替臣进宫给娘娘请脉,却无力反驳,幸得碧若姑姑阻挡,臣甚惶恐!”

  丁太医?陌生的很,平日应该没有给我请过脉,为什么他要主动来请脉?还是,有什么企图,难道,事情已经有人怀疑了么?若是这样,应该是皇贵妃一伙的才是,只是这个慌是皇上撒下的,就算炒出来也不能伤我分毫,难道她还不知么?

  我缓缓开口:“邵太医日常操劳,定是休息不够才体虚无力,日后可得多多注意才是,本宫和孩子还得依靠邵大人,碧若,替我赏了邵大人。”

  看碧若认真的拿了赏赐递给邵鲁行,我继续说:“丁太医也是个热心人,能够在你病时接替了你的工作,只是昨日本宫不知,徒费了他一番心血,改日还得多谢了他才是。”

  邵鲁行低头行礼:“谢娘娘赏赐,有娘娘如此夸赞也不枉了丁太医来一趟,他日常为皇贵妃娘娘请脉也是劳累,故臣也是极感激他的。”

  我暗哼一声,果然是皇贵妃的人,来找证据么?还是?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你好过的。

  送走邵鲁行,我吩咐如烟道:“去请了二夫人来,就说我很想她。”宫里规矩,怀孕的嫔妃是能请母亲来看望的,只要宫里派人去叫就行。

  母亲很快就来了,我将她请进了卧室,细细吩咐了。

  这一日邵鲁行来请脉,我故意说:“邵太医最近可有旧病复发?本宫看邵太医脸色苍白,可是不好啊。”

  邵鲁行早就练就了一身好本领,一点也不惊讶的回:“娘娘说的是,臣最近体弱心慌,呼吸急促,正觉劳累过度,无法支撑。”

  我暗笑了,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我的那些招在他眼里那都是小把戏,说:“若是邵太医明日有疾,还是在家休息的好,那位丁太医热心的很,你就是不说也定会来给本宫请脉的,你说对么?”

  “娘娘说的是。”

  第二日丁太医果然来了,见到碧若还是有些惶恐,不知该不该迈进来,我隔了帘子嗤笑了一声说:“丁太医不妨进来,那日碧若无知,得罪了丁太医还请恕罪,碧若,还不道歉去,等着主子打么?”

  碧若一脸的不情愿福了一礼说:“丁大人大人有大量,定不能怪了奴婢去,是吧,丁大人?”

  这小妮子,道歉都要把着人家,哎,惯坏了。

  我让了丁霖坐了,含笑说:“听闻丁太医日常都给皇贵妃请脉,今日屈尊来正阳宫里,本宫可是惶恐。”

  丁霖忙又站起说:“娘娘言重了,不过是皇贵妃看得起,才叫臣把脉,今日能得娘娘机缘,是臣的福气,娘娘如此说来,莫折了臣的寿。”

  我慢慢的喝着茶,说:“邵太医说丁太医乃国手,一手把脉功夫天下第一,无人能及,上次碧若不懂事,挡了丁太医的驾,害本宫几天忧心,又想丁太医日常定是繁忙,不敢叨扰,谁知今日又有此机会,让本宫得见丁太医的神手,本宫甚是欣慰。”我暗暗想,原来我也有如此功夫,看样子不是每个人都会走路,但是每个人都会吹牛。见丁霖神色间已见高兴,看样子平日里自认为自己的医术很高名却没有人认同,今日得本娘娘这么一夸,骨子里那种自大立马出来了。我继续说:“听闻丁太医有一手绝活,能隔线探脉,若不是像皇贵妃这样的大人物不能一见,今日可否破例向本宫一展绝技,本宫定有重赏。”嘿嘿,隔线探脉就是将一条棉线一头系于病者手腕脉处,医者把住另一头听脉,在明间确实传闻有人得此绝技,此时男女止防甚重,医者又几乎为男子,故有隔线探脉一说,只是在我看来,这不过是传奇里的东西,这人的脉象本来就是难以捉摸,更何况隔着一条长棉线,能听得到才怪!

  这丁霖被我这么高高一捧,再这么轻描淡写的说要见识见识隔线探脉,寻思我不过是贪新鲜,况我又抬了皇贵妃出来,更加不好拒绝,又想邵鲁行是天天都来把脉的,我肯定没有什么事情,沉吟了一会说:“这绝技本不是轻易见人的,既然娘娘想见,臣不敢有藏,只是这棉线,必是新制的。”

  我低低笑了,说:“那就要多谢丁大人了,碧若,上次你冲撞了丁大人,这次罚你去取新制棉线。”

  碧若笑了说:“丁大人都原谅奴婢了,主子还这么不依不饶的,奴婢这就去取了来。”

  碧若匆匆出了院里,我随意的跟丁霖聊了起来:“丁大人坐,你家可在京城?这南方动乱,还是京城里安全。”

  丁霖挨着凳子坐了说:“谢娘娘关心,臣家人都在京城,还是妥当。”

  我伸了伸身子,说:“按丁大人年纪,抱孙子了吧?”

  丁霖一怔,抬头看我,很快低下头回:“臣劣孙尚三岁。”

  我哦了一声,不再言语,一会碧若就取了棉线来一头绑在我手腕上,一头递给了丁霖,丁霖似模似样的把了好大一会,说:“娘娘脉象平和,胎为正常,邵太医这些日子调理的甚好。”

  我暗地了笑了,这几句话我也会说,还要你说。脸色还是平常,说:“丁太医果然神人,隔线探脉居然也如此之准……”我停了停,丁霖却接了口去:“娘娘,这隔线探脉不过能探出一般病况,有些细微的地方,还是需近探才是。”

  我扬扬眉,他突然如此说是害怕自己探的不准么?说:“那依丁太医所见,细微的地方是什么地方?比如?”

  “臣能探出娘娘何日生产。”我暗笑,怀胎十月,谁不知道,左右不过是那几天,还用你来说!他见我不言语,继续说:“臣还能探出娘娘所怀,是皇子,还是公主!”

  我挺了挺身子,不是吧,这么高深都能知道?比B超都强?这个时代的中医也太高明了点,慢着,难道?

  我素了素脸色,喝道:“胡说!这要是能探出来还用等你来么,皇上早就遣人来把脉了,如今你拿这些妖言来迷惑本宫,是何用意?”

  丁霖滑下凳子跪了磕头:“娘娘圣明,臣之言绝无虚假,那些太医不敢言明,只是害怕万一出了差错祸及家人,还是保险为妙,今日娘娘看重臣,臣才敢斗胆一试,还请娘娘明鉴!”

  我哼了一声说:“丁霖,别以为本宫不知是皇贵妃派你来的,她派你来是不是就是想知道本宫肚子里的是不是皇子,要是皇子就先害死了了事?你住嘴!”见他要开口,我大喝,“就你那雕虫小技能骗得过本宫么?本宫今日肠胃极不'炫'舒'书'服'网',头痛脚软,你却说我脉象平和,误了本宫病情,你该当何罪?”

  丁霖已经瘫坐在了地上,但兀自强硬说:“臣不知什么皇贵妃,臣许久不用隔线探脉,偶有差错,也是正常,还请娘娘恕罪!”

  碧若拂开帘子,我一脚迈了出来,冷声道:“偶有差错,你就好好的对皇上说偶有差错吧,听闻你孙子丁昭华体弱多病,可经得起长途跋涉啊?”哼,你的家世早就要我哥调查清楚了,还不服软!

  丁霖果然面如死灰,睁圆了眼睛看我,半响回过神来哭喊:“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只求放过我的孙子,要了臣的老命都行,娘娘饶命啊!”

  我端坐了上首,冷笑说:“本宫倒是想扰,可惜你自己不肯饶了自己,本宫也是无法,只要你说出指使你的人,本宫就当今日你没有来过正阳宫里,此后再不提起。”我都知道拿他孙子要挟他,皇贵妃如何不致,可能也是如此他才混入这场争斗的。

  他果然怔了一会,低声说:“臣,万死也是不敢欺瞒娘娘的,只是,只是皇贵妃娘娘拿了臣的孙儿,臣不得不听命于她,但臣,断不会干伤天害理,残害生命的事,皇贵妃她确实是想知道娘娘所怀,是否是皇子!但是她向臣起誓,绝不会害娘娘肚里的孩子。”

  哼,我说最近怎么都安静了,原来是想知道我怀的是男是女,要是女的就不费这个工夫了,要是男的是不是就要赶尽杀绝了?什么起誓,我根本不信!不过是骗你这些老古董的。然而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皇贵妃并没有再派人来探听我的孩子,也没有什么做什么为难我,我心里的疑惑却是越来越大,只能更加小心饮食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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