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上八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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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是……”我吊着胃口没说下去，等到他眼睛露出了焦急才缓缓道，“是不可以的。悠羽，我也明人不说暗话，你觉得我这七处地方借给你了，其它的地方还有可能盈利的能力吗？还是说你认为我这个集市每个铺子都能赚个钵满盆满的？”
“那戚公子的是什么条件呢？”悠羽就是商人本色，开口就是条件，不过我喜欢！
“很简单，七个铺子我只能其中的四个，而且这四个必须附带旁边的两个商铺，也就是说悠羽想要租铺子，要么就只租一个位置好的商铺，要想多租就必须一下子租下十二个商铺，不过……”我看着他是不是真的有这个诚意。
“不过什么？戚公子有什么尽管说好了，既然是生以上的事情，我们就要说开了！”
我同意的点点头，道：“我不认为光收租金的方法很好！这十二铺子，我可以给你一个很低的的价格，一般来说这十二个铺子每月的租金起码超过两千两，但是我现在只收你一千两的租金，另外的一千两就算我对你商铺的投资，每月你给我利润的一成，如果你经营不善这个月没有产生利润，我就不收这一成的钱，悠羽你看如何？”
“戚公子，这算不算对我经商的信任？”悠羽笑着说道，表情怎么看怎么舒服，“那我这么租下这些商铺，随我处置吗？”
“除了格局不能破坏，不能再修建屋子，其它随便你处置，是要自己用还是要租界给别人，都随你！”我突然想到什么，强调道，“我这个市场不许开赌场和青楼，悠羽，我王爷的身份还是要顾及一下的！”
“好，这没有问题！”
“成交！”我笑着和他在空中击掌，我们的关系也由原来的雇主关系，变成了现在的合作关系，“悠宇，今天天色不早了，我明天下午去你的释隆商行看看，顺便把具体的条例定下来，你看如何？”
“让戚公子过来，实在是……”
“没事，我过来还是想看看悠宇的商行，也许我们能有更深的合作机会。总不见得悠宇把你的商行搬来我的府里吧？”我笑着道，刚才在我心里又有一个新的计划，不过现在还不太适合说，只能看情况执行了。
第二日一早，先让小黑到皇宫请了假，我早早就来到位于城东的欧阳府。其实对欧阳悠宇这个人，京城里面大家都不太熟悉，似乎非常的低调，也很少有人知道他是释隆的老板。而关于他们的商行黑焰只查出是南边过来的，十年前开始发迹，五年前到了京城在悠宇的经营下，现在变成京城第一的商行，对于他这个人我也仅仅只知道他是家传的生意。
考验一个人的品格，看他家里的装饰就可以了，作为欧阳悠宇这样性格的人，我认为他的家里应该漂亮却不张扬，舒适却不奢华，在细节上极其讲究但又朴实无华。事实上他的家里也证明了我的想法，亭台楼阁没有过多的装饰，但看上去舒适万分，就如同悠宇这个人一样，不漂亮却用气质弥补了一切，非常的耐看，我对他的印象益发好起来了。
我还没到他的宅院前，他就早早的在门口迎我，只有他和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站着，尽显了主人的谨慎，又不会让我对那么多仆从看着我，而感到拘谨。
“戚公子，这么快就来了？里面请！”他作揖就把我给迎了进去，似乎像是多年的老友来访，而不是一个王爷来他家查看，这个欧阳悠宇果然厉害，这么快就掌握了我的脾气，那么我对中午的这顿午饭也期待起来，不知道他会给我什么样子的惊喜。
我在主坐上坐下，下人立刻送来上好的茶，闻了一下果然是香味四溢，比我昨天给他喝的好了上百倍不止，连皇宫里都很少能喝到这样的好茶。不禁出口赞道：“悠宇，果然是好茶啊，不过这是什么茶，我以前还没有喝过？”
“这其实是我家中祖传几棵茶树上面摘下的茶，家里人都非常喜欢这个茶的味道，所以每年采摘下来，都是我们自己喝外面并没有出售。如果戚公子喜欢，等会我让下人给你装一罐回去好了，这茶要泡上泉水味道才更好！”
“不，不用了！”开玩笑，还没谈生意就拿人家东西，要知道拿人的手软，这生意还怎么谈下去，这可是关系到我的金钱利益。
46
本来很不错的气氛，在我不留情面的一口回绝下，开始变得沉默。
悠羽也没有想到我会一口拒绝了他送我东西，面色有些不太好看，最后幽幽道：“戚公子，原来是嫌弃我这茶太过粗糙了吗？这个茶叶是我家自己种植，自己炒制而成的，自然没有外面卖的茶叶那样好的外形，对不起，没有考虑到许多，倒是我唐突了！”悠宇的脸上一脸的黯然，好象在责怪身为好友的我却不肯接受他的好意。
我无意打开茶碗盖这么一看，真的不如皇宫那些茶叶看上去那么漂亮，除了香味和味道是那么出色，而茶水下面叶子一点都没有特色，黑黑的一片，想是他见我诚心称赞才要送我的，当下就不再客气道：“那悠宇我就恭谨不如从命了，谢谢了！”
“记得要用泉水炮制，最好是新鲜的泉水，如果用了井水就没有泉水泡的茶那么香甜可口！”悠羽见我收下了，大大的出了口气，温和的对我笑着说道。
“哈哈，悠羽喝你这个茶也不容易啊！”我开玩笑道。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口味没有这么好而已！”说完他见天色已经正午了，询问道，“戚公子，要不我先带你去参观一下商行？要不我们先用了午饭，下午参观也是一样的。”
“不用了，悠羽，看一个人从一些细节上就可以了解，而从刚才大门到现在我已经了解很多了！”我才不要参观他的宅子，哪里的宅子都不会有皇宫那样，各种风情并存，况且来这里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谈，我对他的测试已经差不多了。
“那好，我先让他们准备，我们吃完再谈！”他一拍手，下人就送上饭菜，不多就五个菜，也不精致就如同他给我喝的茶那样，但是香味和味道一流。
就算是挑嘴的我也对这些东西称赞不已，笑道：“悠羽，还好我只来这么一次。要是我天天来这里吃饭，可是会被你养刁了，以后什么东西都没办法吃下嘴了。”
“我是非常欢迎戚公子来的，就怕不肯赏脸啊！”他也开始开起我的玩笑。
“哪里哪里！”我满足的喝口茶，正色道，“悠羽，我今天来一个是为了看看你商行的环境，第二个就是说我们昨天的合作，不过我这里有一份新的合作方案，你是不是有兴趣想听一下呢？”说是询问，事实上我却是卖足了关子。
“戚公子，说的一定是让我赚钱的方案，我怎么可能会没有兴趣？”好了，他一下子把问题又丢还给我了，果然高杆。
“那我就直说了！”我从怀里把集市的地图拿出来摊好，指着我留下的几处地方道，“悠羽也应该清除，除了你上次想要租借的几处地方，我还留了几处作为自己的商家用，但是如果我要开商行必须自己联系那些商户、寻找原料，这样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一劳永逸的事情，所以我想……我想把这些商户的经营权限给你！”
“什么？我还不是太理解你的意思！”悠羽对于生意上的事情一向非常的谨慎。
“好吧，我就具体说明罢！作为我来说，我一定不满足这个集市所带来的眼前利益，如果想把生意做大，悠羽认为我更适合做百姓的生意，还是官家的生意？”我问了一个答案很明显的问题。
就算答案想当明显，悠羽还是耐心的回答：“零售虽然利润高，但是量少时间久，相对来说官家的订货量大，需求稳定，而且不用担心少量的瑕疵，当然是官家的生意好做一些。”
“不错就是，就算是官家的生意，也有好做不好做的，其中最好干的还是军需供给！”我说出打算做的营生。
“但是军需物资一向由专门的商行定制，况朝廷绝对不会允许流落民间商行的！”悠羽皱着他的漂亮的眉，非常不赞同我的观点。
“这个我想过了，现在军需的供给虽然是有专门的商家供应，但是中间的环节太多，一层层上缴，真正一百两银子大概只有买了五十两银子，我想如果由我来提供货物，并且让我亲自来监督，相信是没什么问题的！所以……”我住口不讲。
“戚公子有什么话尽管说！”
得到他的允诺，我才提出我的条件：“我想把剩下这几个商铺都交给你打理，至于利润则是五五分成，但你也不是没有一些其它的好处，如果我接到的一些官家的订货，我也会第一时间和你联系，由你来筹备，你看这个提议如何？”
“戚公子这么优厚的条件，我怎么会不接受呢？不过……似乎戚公子有什么麻烦才会提出这样的请求吧？”生意上，悠羽他果然不客气，马上抓到我的弱点。
我也没有欺瞒他：“不错，我手下并没有很多善于经营的人，如果是管理百姓，或者能带兵打仗这些我都不缺，但是找不出几个能算账的。所以我才想把我的生意全部交给你来管理，而我只负责官方的订货，毕竟那些军需交给谁我都不会放心。”
“送上门的生意我怎么会不做呢？不过我们昨天谈的还是继续按照昨日谈的那样了。”悠羽和我相视一笑，达成交易。
接下来的日子，我可以说是一天忙到晚的忙碌。不但要监督府里的工程，事无大小都要一一的过问，特别是材料非常不好招，通常都是却了这个少了那个，这样就要导致原先的设计方案修改，那些工匠都是优秀的但对处理事物上却不擅长，有些花晴能做主，可大部分东西还是需要我来决定，一个上午的时间我都必须为这些事情忙碌，午饭也就非常自然的在自己的府里解决了。
皇宫是没办法去了，一个是我没有时间，另外一方面二哥非常不赞同我把自己的府邸改为一个百姓的集市，在他的想法里不如另外找一块地方建立集市，我的王府还是保持原来的样子，但是这样对我来说实在是不小的成本，我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去新建一个集市。这些问题我当然不会和二哥明说，一说他马上就会来拿钱救助我，或者直接下一道命令让我为了资金先行败下阵来，所以我们两个开始冷战。
小五似乎也知道我正在和二哥脑矛盾，并没有来主动找我，就算我晚上去找他，我们也是草草的用过饭之后，谈谈我生意上的事情，不过他对我正在做的事情还是比较支持的，但也给不了我多少帮助，我与朝廷的合作，在军需供给上因为二哥的关系不得不搁置下来，不过就算一般的官米和官盐就利润可观了。
下午我一般都是在悠羽的的商行洽谈事情，我们的合作不光光是口头上的协议，还要立下字句还有一些具体的项目，不是我不信任他总是立下字句大家都心里踏实。签好协议我以为我能清闲下来，事实上某人根本见不得我清闲，用：合作就要双方都在场的原则，把我硬是留了下来，当到还在和二哥冷战小五也对我不瘟不火，我也没什么地方好去。
这个时候我意识到，我的朋友还真的是贫瘠的可怜啊，除了皇族的几个兄弟我根本没有可以称得上的朋友，让我郁闷不少啊。
“唉！”我搁下笔，看着自己画的悠羽，草草的几笔神韵是勾画出来了，不过还是略显粗糙，没办法谁让我喜欢画画却不肯下功夫来练呢？
“怎么了？”悠羽放下手上的事情，走到我后面。
我赶紧把画一遮：“没什么，帐算好了？”
没想到还是被眼尖的他看见了，从我手上抢过我的画，开心道：“戚戚，这是画的我吗？画的还真像，深得我的神韵！这是戚戚帮我画的第一张画，我要把它裱起来。来人，把这个好好的裱起来，挂在我书房里！”马上招来人把画给送出去了，我连抢回来的机会都没有。
“谁说我要送给你的？”我嘴上不饶他，和悠羽相处这么久，他对我的称呼也从原来的戚公子直接叫我戚戚了，反正我也听着习惯。不过对于他这个人，和我开始认识的稍稍有这么些不同，虽然内心和外表都是这么出尘，但是他有一个毛病就是自恋，就像刚才那样抢了我的画就走，连招呼也不打。
“你画的是我，不送给我难道是送给别人？难道有人喜欢我，托你给我画像然后收藏起来？要是这样的话，是不是我要考虑找个画师，把我的样子画下来然后高价卖出去，这样还能大赚一笔！戚戚，我可以把最漂亮的那张给你哦！”他笑着对我眨眼，很暧昧。
“你要你就拿去！”我郁闷的问道，“悠羽，我们算不算朋友？”
“你认为是就是，你认为不是那就不是！”他丢给我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见我不满意才补充道，“是不是朋友都在于你怎么想，戚戚，从合作的那一天起，我就认为我们是了。”
“是吧，那你就是我第一个朋友了！”我肯定的点头。
47
朋友这个词真的对我有些奢侈，但我清楚悠羽不是为了攀上我这个高枝而结交朋友的，毕竟以他的财力认识几个权贵应该不会费什么力气，自古权利两字就是连在一起的。不过显然我的回答让悠羽吃惊，稍稍愣了一下才说道：“戚戚，你今天心情不好吗？”
“怎么？你不愿意当我朋友吗？”我撇撇嘴，有些不悦。
他整理号桌子上的账本，看样子是我害他没办法办公的，笑着道：“我当然是很开心做你的朋友。难道作为你的朋友没有责任要关心你吗？至少我认为今天你有些不对劲，我认识的戚戚……”他忽然停住温柔的看着我。
“说吧，说吧！我也要努力接受别人的批评！”我正好烦着，听听他说什么也好。
“我刚见你的时候，觉得你不适合朝廷，倒是一个合格的商人。其实在我看来，你是对什么都不在乎，打算经商也只是喜欢那些金灿灿的元宝，而能在你心里扎根的人或者事物，大概只有你身边几个特别亲密的人吧？你今天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大概是和那几个人在闹别扭，其实想开一些也没什么不好，换个角度你就会觉得其实他们也没错！”
我又何尝不知道二哥的苦心？只是我在生气为什么他不听听我的想法，我已经长大了，也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可能对他们来说很幼稚，照他们的想法也肯定会碰壁，但是这毕竟是我必须要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