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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还真(修改版)1~36-第3部分

小说: 还真(修改版)1~36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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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一动,手亦动——而且更快! 
两人之间是三步的距离,但对画影而言,水然距离不过二尺! 
双指如剑,风一动,指尖直逼三尺青锋! 
“什么……?!” 
眼前一花,白玉堂只觉他身形方动,一股凌厉无比的剑气已于顷刻之间压迫而至,手中画影顿时被那罡风迫得嗡嗡地响了起来。更甚者,手上沉重得似是真与什么短兵相接了一般,画影剑身猛的弯曲,锃的一声,他一个拿捏不住,宝剑竟被高高弹飞! 
怎么会?! 
白玉堂大惊失色,想退却已是不及,水然快如疾风的手指已直点要害而来,闪入眼中的是那快得不似人类的身形和脸上奇特的笑意。 
身形未停,手指飞点,不想伤他,于是封了他身上几处要穴。 
“月来,乖乖跟我走吧!” 
水然微微一笑,就想伸手揽住他—— 
蓦地,一声清啸划破被水然怪异得不可思议的身手所凝固的空气,三尺青锋,宛若蛟龙出世,方始惊鸿一瞥,便几乎要刺进了喉咙,爆发的剑气切得人肌肤生痛——好狠!好快!! 
这突然出现在水然与白玉堂之间,完全不留余力的一剑——杀气迸现! 
剑快,人更快! 
水然足下一点,轻易便旋身避过,手腕反转点上剑身,真气直贯而入,长剑猛的一震,去势却未慢下,堪堪划破衣袖。 
“你?!”未料到自己也会被刺中,水然面色一整,手中真气再次集合,这次不用手指,改用手掌去接剑锋。“撒手!” 
剑果真滑开,只是—— 
一只手,宛如灵蛇,竟在剑滑落的瞬间趁隙斜飞而入,直切水然手腕! 
“退!”来人一喝,本该落下的宝剑也倏的飞扬——原来方才只是声东击西!唰唰几式剑气绵绵不绝,凌厉的剑势破空而至,逼得他真的腾空飘出十步以外。 
身形在空中一扭,仿佛翩鸿降世,水然飘逸的身影轻巧停落。 
倏的眸光如电! 
看见的是横剑护于白玉堂身前的一抹蓝影,英挺的眉下双目湛然,朗若晨星! 
“你是……” 
“展昭!” 
展昭?那个御猫?! 
嘿的一笑,他道:“原来人间皇帝还是有些眼力,找了这么只武功高强的猫!” 
“不敢,展昭只不过是稍微精通抓一些鼠辈而已,担不起谬赞!” 
秀眉一挑,水然不怒反笑。 
他一手挑起自己那只被展昭划破的衣袖——未见血,意既是连皮肉之伤都没有,可是这带给是水然的冲击却依然很大。 
他瞥一眼,又转头向展昭道:“这可是不是谬赞,你可知,你是这数千年来唯一能伤到我的凡人!” 
展昭猛的皱起眉。 
这个人……口口声声说的话,怎么如此离奇?千年?凡人?当真是古怪得紧! 
“猫儿!”这时身后传来白玉堂焦急的叫喊。 
展昭听见手一拂,迅速解开他身上的穴道,一抬头,却看见他苍白的脸色。 
“玉堂,你没事吧?”难道是水然下手太重伤了他? 
“笨猫!!”白玉堂气呼呼的表情让展昭一头雾水。 
“你这个笨蛋!刚才在里面痛成那个样子,现在居然敢催动真气!你是木头脑子还是真以为自己了不起呀?” 
“我又没受伤……” 
“我管你有没有受伤,我只知道你刚才那个样子妄用内力肯定危险!” 
“……玉堂,你是要我袖手旁观么?” 
“我……”对着收紧的眉心和那双清澈双眸中的不悦,白玉堂瞬间失声。 
静默片刻,他突然抬手揉开那个人打了结的眉:“算我欠你个人情!”随后转身,直指水然:“你!” 
自始自终不动声色的听完两人的对话,水然面无表情的淡应:“我怎样?” 
“我不管你之前说的那些荒谬的话,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冲着我来的是不是?” 
“……是。” 
“既然如此,这便是你我之间的恩怨,你不可牵扯他人!” 
展昭神色一动,立刻猜到白玉堂想说什么,心下一急:这个叫做水然的男子,身手非凡,功力深不可测,玉堂怎可一人去应对?! 
他失声叫道:“玉堂……” 
白玉堂猛的一振臂,以眼神断了他的话。 
展昭一窒,怔立原地。 
白玉堂这才转头向水然续道:“尤其是开封府的人,你不可以碰!” 
“……” 
“怎样?” 
水然将白玉堂坚决的表情纳入眼底,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开始发酵。 
他这是什么意思? 
怕他挑上官府还是……怕他伤了展昭? 
“呵……” 
不知不觉,唇边的笑意竟越来越冷…… 
“我不答应。” 
“什么?!”白玉堂怒道:“为何?你想牵连无辜?” 
“……我只知,展昭,非杀不可!” 
“混帐!!”怒目圆睁。 
说时迟那时快!白玉堂双掌一扬,竟空手攻了过去! 
水然一声冷哼:“自投罗网!” 
他又举起两根手指,只是这一次,却能见到那双手指上隐隐发出蓝光—— 
                  一道仿佛世上最无坚不摧的剑气,吞吐着蓝殷殷的火舌,跃跃欲动! 
展昭看得分明,心下一惊:“玉堂!!”话未落,人已点地而起,直奔白玉堂。 
——就等你来!水然眼底凶光一闪,双指催动—— 
“住手!” 
凭空一声娇叱,一道白绫从天而降,死死缠住水然手腕。随着白绫,一位空灵人儿也缓缓落下。 
——居然是位有着倾国倾城之貌的妙龄女子! 
“水然,你太莽撞了。” 
女子素手一抖,收回白绫。 
她慢步踱近三人,步子不紧不慢,声音听来也是娇柔,偏偏全身散发出的高贵之气却令展昭和白玉堂心中一凛。 
水然不满地看着阻止他的人走到身边:“芙蓉!你要以下犯上么?” 
“……我一向是帮你的。”被叫做芙蓉的女子,没有看他,反而淡淡的看了白玉堂一眼。“只是,水然,你今天已经做过头了。” 
“我只想带月来走!” 
“何必?月来有自己的意志,他愿不愿意跟你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你强求又有何用?” 
“可是……” 
“我若是你,今日便也罢了!” 
“……”默然不语,水然只是死死盯住白玉堂和展昭不放。良久,他垂了眼,似是听进了芙蓉的话。但是过了会儿,他又低声道:“……不过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却不知这一句,是对白玉堂还是展昭? 
“……走吧!”喟然一叹,芙蓉轻瞥过展昭一眼——然后,又一眼…… 
娥眉轻颦! 
“怎么?”水然没放过她那丝轻微的异样。 
“……无事。” 
顺着她的视线,水然也再看了展昭一眼。看着那个沉稳的年轻人,心里突然说不出的怪异。 
“你不是说走吗?”一拂袖,今日是暂且收兵了。 
“嗯。” 
芙蓉应了声,转身离开的同时,将那个名字悄悄在心底念了一遍:“……展……昭……” 
片刻,这一男一女身影缓缓消失在夜幕之中。 
星空之下,经历一场突如其来又奇特的打斗的展昭和白玉堂,对望一眼,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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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楼上,一帘淡月。 
楼内一间雅致厢房,一灯如豆,灯下,二娘正提笔急书。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她甫停笔。 
将信折上,以朱砂封缄,她又将信笺放回桌上。 
起身,走到门口,开门的一刹那,她扭头朝向窗外: 
“速回关外,交付陛下。” 
说罢,门扉一开一闭,人已离去。 
门内死一般寂静。 
突然,房内灯火跳动几下,光线突的暗了许多,似是风过。 
偏偏,檐下风铃,却一动未动。 
……桌上, 
已空无一物。 
05 
拂晓时分,残月未落,孤零零的挂在西天。 
月下一道身影只身而立,任凭清冷的晨风撩动他的发他的白衣,岿然不动。 
仰头,冷月映入轻愁的眼,冰凉凉的更让这具在院中站了一夜的身子冷到了骨子里。 
又一阵风过,他猛的皱下眉…… 
忽然,身后吱呀一声门响,他一夜守着的人已然走出。 
耳尖的听到那沉稳的脚步声在跨出门口后突然迟疑的一顿,想是疑惑自己所见,微微一笑,他回过头去…… 
展昭倏的张大了眼睛:“玉堂?!” 
他一大清早等在他门前做什么? 
“猫儿起这么早,该不是急着去捉老鼠吧?”白玉堂一手搓着鼻子,嘿嘿的露出一贯坏笑。 
“……老鼠自己懂得送上门,用得着我去捉?” 
展昭几步走近,瞥一眼白玉堂笑嘻嘻的脸,目光立刻转向他那身湿漉漉沾满露水的白衫……瞳孔不由自主的收缩。 
他……到底来了多久? 
“今日有案子吗?” 
“……暂时没有,不过待会儿要同包大人进宫面圣。” 
面圣?哼,那个白痴皇帝,一天到晚就知道把猫儿呼来唤去,他哪一次把猫儿找去不是丢些危险之极的任务?偏偏这只笨猫,有求必应!啧! 
白玉堂忍不住对天翻个大大的白眼。 
展昭将他不满的表情看进眼里,大概也猜得住他想了些什么,心中暗笑,却也不动声色,只作不经意的问道:“玉堂这么早来,有事?” 
“嗯……唔……”支吾半晌,“我来找你喝酒的!” 
“喝酒?”展昭抬头望一眼还未发白的天色,疑惑万分:“现在?” 
“我、我我有说是现在吗?!”白玉堂气呼呼的大叫,一只手也在展昭肩上狠狠的戳:“笨猫,我是说晌午,晌午!” 
“昭阳楼?” 
“是啦!”白玉堂没好气的应道,心里又有些高兴:他还未说他便知是昭阳楼,这个……是心有灵犀吧? 
展昭却半天不语。 
白玉堂见状吊起眉毛,恶狠狠的道:“怎么?我请你喝酒,你还要考虑?” 
展昭缓缓摇头,静静凝视白玉堂,那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像是要看透白玉堂的心一样,视线直直射入他眼底。 
在那样的注视下,白玉堂猛的收了声音,心中莫名紧张——他……他的心思还是瞒不住猫儿么…… 
“……”静默,良久,展昭甫道:“好,我一定到。” 
松了口气,白玉堂生怕他反悔一样,再三叮嘱:“你说的一定,可不许偷跑!小心你白爷爷一气之下闹得开封府天翻地覆,到时候你可后果自负!记住了!” 
展昭听罢连连摇头,有时真觉得白玉堂这说风便是雨的性子煞是缠人,他不由微微苦笑了。 
……只是, 
连他自己也没发觉, 
那份看似无奈的苦笑之后, 
竟也有一丝隐隐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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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何在? 
一帘淡月, 
仿佛照颜色。 
轻挽窗幔,窗外一弯清月缓缓西落,收起了重重夜幕。 
身后突然拥上一个怀抱。 
身子不着意的僵了僵,始回眸一声娇笑——“皇上……” 
软语之中多是欲迎还拒的娇羞。 
……心底, 
却是真真切切的厌恶…… 
“爱妃怎么独自一人起了?” 
仁宗轻轻抚弄那一头如云乌丝,对怀中这进宫不到三月的妙人儿有着说不出的喜爱。 
第一次见着的她,是在由各省官员送进宫来的众多佳丽之中,她一身娇娇弱弱,犹为安静,一个人坐在僻静之处,不言也不语。 
待他招她上前说话,多番抒导,那文静的丽人,仍是欲笑还颦。 
这反倒让他更是怜爱,当下取其姓氏,封为叶妃,入主扶摇宫。 
三个月来,他想方设法,方才换得了佳人芳心,对她更是有求必应,三千宠爱。现下,看着怀中爱妃巧笑嫣然,心里是说不出的得意。 
他忍不住又拥紧了那柔弱无骨的身子,轻香白皙娇嫩的肌肤。 
叶妃娇滴滴的挡了他,嗔道:“皇上,您不是要临朝吗?还不走?” 
“爱妃这是赶朕?” 
“皇上当以社稷为重嘛!”叶妃假睨仁宗一眼,说着,亲自帮他打点穿戴衣物。 
“呵呵,好好,朕就去,就去!”仁宗心里高兴得紧,只觉得他这爱妃实在懂事明理。 
心里突然又想到一事,他拉住叶妃手道:“早朝完后,朕会在御花园召见包拯和四品带刀护卫展昭,爱妃可有兴趣见上一见?” 
刚说完,就觉得手中的柔荑突然猛的僵直,仁宗一怔,却因叶妃低着头看不真切她的表情。 
“爱妃?” 
“……皇上,包大人乃朝中重臣,觐见皇上定是为国家大事,祖有明训,后宫不得干政,臣妾……” 
“诶,朕这次见他们只是为了些小事,和朝事没什么关系的!有何不可?” 
“可是……” 
“爱妃!你终日在后宫之中,见不得许多世面,朕也不过是想你的日子不要过得那么无趣,见见大臣又何妨?——你呀,就是腼腆得紧!再说了,这次展昭也进宫,让你这个大家闺秀见识一下武林人士的风范,开开眼界,岂不甚好?” 
“……既然皇上这么说,臣妾依了便是。” 
“好!好!” 
仁宗见她终于点头,笑逐言开,打点妥当,欣喜的走了。 
他却不知,在他身后,那道目送他离开的视线,随着他的越走越远,也变得愈发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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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南绿树春饶絮, 
树头花艳杂娇云, 
北楼闲上,疏帘高卷,直见街南树。 
阑干倚尽犹慵去, 
晚春盘马踏青苔, 
落花犹在,香屏空掩,人面知何处? 
已是近晚—— 
依着栏杆,望穿了眼也没瞧见自己想见的那个身影,白玉堂冷哼一声,一口干了杯中酒,咬牙切齿道:“好你个猫儿,让我白五爷从晌午等到现在,算你有种!” 
正巧推门而进的二娘,听了这话,嗤嗤的笑了起来。 
她上前拿起酒壶,为白玉堂重新添上一盅,笑道:“我说五爷,你在这儿发什么牢骚呢?” 
“死猫不守约!” 
“唷,五爷,你要真急就去开封府打听打听嘛,兴许人家展大人临时受命来不了呢?” 
“……他既然应了我,就一定会来!” 
“既然你这么肯定,那你干嘛还说人家不守约?” 
白玉堂赫的站起来,气呼呼的道:“我跟他约的是晌午,他到现在都不到,不是不守约是什么?!” 
这这……又笃定人家一定会到又说人家不守约——怎么这么个说话自相矛盾任性不讲理的人?! 
二娘摇头笑叹,心里直佩服那位一天到晚和白玉堂朝夕相处的展大人。什么样的心胸才能容得下这只白老鼠成天跳上跳下的胡闹? 
展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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