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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丞相大人惊呆了! 作者:花知否(晋江vip2014.01.18完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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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婚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这是你的房间。”他接了一句,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淡,“梁小姐,您当成婚是儿戏吗?”

    宁恪面无表情,却在心中冷笑了一声,国公府还真当自己是软柿子了。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他不问罪,可不代表他从此不再追究。

    梁照棠被噎在那里说不出话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瞪着一双凤眼恼火地看着他。

    说实在的,她觉得自己真够倒霉的,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占了去,现在想要要回来却又成了自己的不是。梁照棠在心里暗骂,都怪那个负心汉!胆小鬼!连个名分也不肯给自己,生生毁了她一辈子的幸福!

    宁恪将身子转了过来,客客气气的将茶搁在她手里,出口的话却淡薄如斯:“国公府偷天换日,就不怕惹上欺君之罪?”

    梁照棠眯起了眼睛,坦坦然道:“欺君之罪?有什么可怕的,欺君的是先头那人,又不是我!”

    “更何况陛下现在这个情况,怕是活不长了……哪里还有工夫怪罪人?这一点,您和皇后娘娘最为清楚……”最后一个词拖得很长,她的语气很是有些意味不明。

    梁照棠很明显的看到眼前那人呼吸一滞,却不着痕迹道:“何来最清楚一说。你看,这不是连你都知道吗?”

    她轻轻上前一步,微微攀附在宁恪的肩头。装模作样地凑在他白皙的耳边,带着几分慵懒的语调道:“相爷和娘娘什么心思,早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何必遮遮掩掩呢?说实话,我原不想嫁给你,是怕累及身家性命,不过眼下这情况……”

    她的话还未说完,宁恪不动声色地朝后一退……梁照棠骤然失了重心,无法抑制的一晃才站稳了脚跟。

    宁恪好像对她的威胁或是剖白一点兴趣也没有,表情疏离却也不冷漠,只问道:“她在哪儿。”

    梁照棠有些不敢置信,站在原地反应了好久才立住身子:“谁,她?”

    梁照棠这下算是明白了,瞪圆了眼睛道:“宁大人,你不觉得你有些过分吗?我梁照棠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那丫头再怎么好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我容忍她这么多天已经够给她面子了!”

    “我暂时不想追究你,就问一句,你们把她弄到哪里去了。”他再次强调了一遍,语气平淡。

    “她去哪里了我怎么知道!”梁照棠上前一步直视他的眼睛,“我不信!就这么短短几天的功夫,你就能爱上她了?”

    “倒不是因为我对她有多深的感情。”宁恪也不回避,淡淡看过去,“一日夫妻百日恩,至少她没有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我的底线。至少跟我拜过天地的人,是她不是你。”

    “送客。”

    最后两个字说完,梁照棠早已僵在了原地,气的全身都不能动弹。她这辈子从来都没有收到过这样不痛不痒的羞辱,只觉脸上躁红不已,却依旧撑着脸道:“我要是偏不走呢?”

    她要是就这样灰头土脸的回去,还不得被卢湘笑话死!她梁照棠还要不要脸了?丞相一向是个好说话的人,就算他现在心里恼了,也绝不会狠着心一定要赶自己走。先厚着脸皮在这里呆一段时间,时间久了,她就不信这个人会一直榆木脑袋不开窍,放着自己这个大美人当摆设!

    听见梁照棠说的话,宁恪走至门前顿住脚步,微微侧过头来,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意,却不是看向她的方向。

    “梓月,给梁小姐清出一间最好的客房来。好生,招待。”

    ……

    出了后院,宁恪先吩咐了几个人去宋府和国公府探问消息,心想着,左右宋吵吵也没别的地方可去,定是先回娘家呆着了。如此一时半会儿出不了什么大问题,也就没有特别担心。

    细想了想,他转身去了东厢,慢慢走到自己的房间。

    一落眼就看到了插在竹筒里的小面人,依旧是她憨傻又调皮的模样,只是那东西放了几天已经有些发黄了,看起来像是很旧一样。宁恪轻轻上前,果然没找到自己的面人,细想那天被摔断了的场景,不禁有些怔然。

    都摔成那样了,临走时还不忘带着,这个傻姑娘。

    宁恪开始有些分不清自己的心了,一时间想起梁照棠刚刚质问的话。

    你不会爱上她了吧?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

    此时此刻,宁恪看着竹筒里的小面人,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她那么笨那么呆,这样一个人偷跑出去,让人欺负了可怎么办?

    宋京一如既往的繁华,这里是整个怀宋的政治中心,地势贯通南北,自然也就富庶些,宽阔的街道上车水马龙,来来往往的行人嘈杂不已,酒肆林茨。

    其实宋吵吵活得好好的,没被人欺负也没去欺负别人。

    她只是有点饿了。

    宋吵吵揣着一兜银票以及几块断裂的小面人就去了四柳巷,一想起这里好吃的甜点,她的心情就莫名好了起来。

    买了一笼葱煎包,又鬼使神差的到上次那个摊子前要了一碗阳春面。想着那天宁恪吃面的样子,宋吵吵心中叹着气,为什么相爷吃碗面都那么好看,而自己无论吃什么都看起来那么蠢呢。

    宋吵吵坐在那里安安静静的吃着,冬日的天气确实有些寒冷,升腾的水汽迎面扑来,温热的像是刚刚哭过的泪水。她心里像是被人绞着一般,特别的难受,待她意识到自己在哭的时候,泪水已经流到了碗里。

    宋吵吵觉得自己真没用,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做不了,只会哭,只会没骨气的哭。

    她再也吃不下了,抹了抹眼泪,强迫自己摆出一张不那么苦兮兮的脸,起身结了账就朝一旁走去。

    原本是打算来这里吃些东西,顺便找下魏伯伯的,她带出来的面人已经断掉了,想让他帮忙再捏个一模一样的,可是当她走过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本该放着小竹台的地方空无一人。

    宋吵吵问向一旁卖菜的人:“大娘,原先在这里摆摊的魏伯伯今天怎么没来?”

    “他呀——好久都没来了,也许是病了?也没见跟我们招呼一声,要不你去他家里看看吧。”那大娘见她乖巧,倒也如实说,“就在岭安街第五条巷子,兴许能找着他呢。”

    “我以前去过他家里的,知道了,谢谢大娘。”宋吵吵礼貌的道谢,思考了一会儿,决定还是上魏伯伯家里看看,捏面人事小,要是真的病了呢?他这辈子也没个后人,许婆婆年纪也大了,难免会有些顾不上。

    宋吵吵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去了岭安街,她原本是想着回宋府的,如今她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了。可是一旦回家,又难免会被大娘二娘嘲笑,她刚刚还有些犹豫不决,现下又有了新的主意。

    她还是宋家二小姐的时候就认识了魏伯伯和许婆婆,经常去他们家蹭吃蹭喝,他们膝下无子,难免对她多有疼爱,如今在他们家暂时住几天避避风头,照顾照顾老人,倒也是个不错的法子。

    四柳巷正通着岭安街,不过一会儿功夫便到了。宋吵吵气喘吁吁的停下了脚,抬头看了看那有些沟壑的木门,伸手去敲——

    手刚触碰到……门就被她敲开了,后面一个人也没有。

    她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朝里面看了看,喊道:“魏伯伯,你在吗?”

    院子里静悄悄地,没有人回答她,宋吵吵心生疑惑。反正这门也没锁上,她也不管礼节了,抬脚就走了进去,朝各个屋子里都瞧了瞧,还是一个人都没发现。

    她忽然就有些害怕了,连连退了出去。思索了片刻,又敲了敲隔壁的门。

    过了许久,一个壮年男子探了头,见是个不认识的小姑娘,不由得问道:“有事吗?”

    宋吵吵睁大了眼睛望着他:“我想问问,隔壁的魏伯伯和许婆婆去哪儿了啊?我找不见他们人。”

    “哦他们啊。”那壮年男子很平静的说,“死了啊。”

    宋吵吵一下子懵了。

    “许姨早就走了,魏叔是前几天死在宅子里的,要不是我们及时发现,现在还没人给他下葬呢!你有什么事找他?”那人看起来还挺好说话,却也没带什么感情。

    “啊,没,没……”宋吵吵懵懵的站在原地,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壮年男子嗯了一声就关上了门。

    她僵僵地转过了身,看了看那座不算太破旧的宅子。这才反应过来,那个前几日还笑着叫她丫头的人,已经走了。

    其实人老了,生离死别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生命不过一条终将停止的河流,来去匆匆的人都无非过客,所以不必多么悲伤或者失落。

    她忍着将要夺眶而出的泪,一再告诉自己今天不能再哭了,再哭第二天就真的睁不开眼睛了,却怎么收也收不住。她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经历这么多的事情,这么多令她难受和伤心的事情……

    有户人家在门前种了株苍劲的松柏,在寒冷的初冬也格外挺拔和翠绿,远处吹来嗖嗖的风,悉数灌进了她的脖子里,又冷又疼。

    宋吵吵擦着眼睛跌跌撞撞朝前走着,这是和来时那条路不同的方向,她不太熟悉。

    “啪——”

    她被绊倒在地上。

    ……

    宋吵吵一下子惨叫出声,起身先揉了揉膝盖。半晌,顶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朝罪魁祸首看去,却突然被吓了一跳。

    有男子坐靠在墙上,姿态高雅,一条长长的腿朝她伸了过来,明显就是故意绊倒她的。一身粗布麻衣,明显和他的气质不搭边,倒像是硬生生从别人身上扒下来的。狭长的眼睛半眯着,像一颗古老而深邃的翡翠。

    男子静静瞧着她,却一言不发。

    宋吵吵有些被吓到了,目光抖抖的看向他的胸口,那一片血红才是他全身上下最刺眼的地方,像是受了什么很重的伤,可他的表情看起来却很轻松。

    那人忽然开口:“你为什么哭?”

    宋吵吵没想到他第一句话是问这个,这一吓倒把她刚刚的悲伤给吓走了。有些别扭地抹了抹眼睛,怯怯的答:“我没哭。”

    男子忽地笑了,似乎很高兴。

    “没哭,很好。”

    “我走不动路了。乖,找个地方……把我藏起来。”

☆、陌生人的糖不要随便吃

    “我我我认识你吗?”宋吵吵一脸惊讶,噌噌噌朝后退了两步。

    那人平静微笑:“你叫什么名字?”

    宋吵吵思索了一会儿,要是被宁恪找回去,那事情就更麻烦了。安全起见,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暴露真名的好,

    于是她抹了抹眼角的泪痕,一本正经道:“我叫宋包子!”

    那人一瞬间有些错愕,停了一会儿道:“是吗?真巧,我叫慕容洋葱。”

    宋吵吵惊呆了。

    “你看,咱们现在不是认识了吗?”男子笑的一脸春风荡漾,颇有点美人计的意思,“你家就在这里面吧,让我躲一躲可好?”

    宋吵吵的小脑袋瓜经不起对方的一通乱绕,只戒备的看着他,问道:“你在躲什么呀?”

    男子看了看她,觉得这样劝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他忽然皱起了眉,手捂心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她脚边一栽!

    咦!

    宋吵吵吓了一大跳,看了看倒在自己脚边不省人事的男子,心中怦怦直跳!怎么办怎么办他死了!会不会有人以为是她杀的?!

    宋吵吵心惊胆战的蹲了下去,小心翼翼的伸手去试了试他的鼻子。

    呼吸很均匀,似乎睡得很香。

    宋吵吵这才呼出一口气。看了看他胸前的一大片血,又看了看他膝盖上隐隐约约的血迹,蹲在那里思考了起来,这个人看起来像是在逃命,如果自己就这样走了,他被仇家找到之后一定会死得更惨吧?

    魏伯伯已经过世了,留下来的房子空置着也没人住,就先让他躲一躲吧。

    宋吵吵在心中犹豫了一会儿,只默道,魏伯伯你在天上千万不要怪罪,我也是为了救人啊……

    想罢,她拉起了那人的手,慢慢搭在自己的背上,努力了好几下也没能把他搬起来,宋吵吵咬着牙齿使劲,刚要放弃的时候,那双手朝她脖子前面一勾,胸膛轻轻覆盖在她的背上。

    “咦你怎么醒了!”宋吵吵大惊失色。

    男子闭着眼睛,似笑非笑:“你的骨头把我硌醒了。”

    她此时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得在心中暗骂,哼!大骗子!不要脸!

    他比她高太多,压在她的背上实在吃力。宋吵吵心中虽然气愤,倒也没把他放下来。两个人以龟速朝前移动着……那男子看起来似乎是真的不能走路,却也为了减轻她的力气而抬腿勉强支撑着。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两个人才慢慢挪到了那座空置的院子里,宋吵吵累的额角都是汗,她身子本就娇小,扛一个半残废的男人实在太吃力,感觉两只脚掌都要被他压扁了。仔细想了想,觉得就丢院子里也实在不道德,索性送佛送到西,艰难的将他背进了一间卧房。

    刚将他放下来,宋吵吵顿时瘫坐在地上,气喘吁吁。

    “这么点路就累成这样,你太不行了吧?”男子半躺在床上,嘲讽道。

    “呸呸呸!你才不行呢!这么高这么重,你是吃金子长大的么!”宋吵吵气愤的讽刺回去,虽然她的辩驳一点战斗力也没有。

    “还真是。”那人笑的完美。

    “哼!”宋吵吵扭头就走。

    “你去哪儿?”

    “自然是回家!我不是已经把你藏好了吗,你还有什么事?”宋吵吵嘟着嘴不耐烦的回头。

    “我伤的这样重,你忍心将我一个人丢在这里?”男子恬不知耻的劝道。

    “我跟你非亲非故的,干什么要管你的死活?”宋吵吵强迫自己不去看他的伤口,狠下心来回答。

    男子皱着好看的眉,一手捂在右胸上,似乎是无意识道:“疼……”

    “你再装!”宋吵吵气鼓鼓的走回来,“你刚才明明就还好,非要在我要走的时候喊疼,你是看我脑子笨好欺负吗?”

    “是啊。”男子一本正经的回答,只是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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