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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丞相大人惊呆了! 作者:花知否(晋江vip2014.01.18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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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卑职有事要奏,相爷请借一步说话。”

    宁恪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柔声道:“你现在里面坐着,我一会儿就过来。”

    宋吵吵冲他甜甜一笑,便乖乖地坐在轿子里等他回来,心中有些忐忑。

    宁恪拂了拂袖子,转身便走到了三尺开外,偏了偏头,对身后人面无表情道:“何事。”

    杜奉略一沉吟,方道:“奉命守在岭安街旧房子外的那几个人……今日失踪了。”

    听罢,宁恪的身子微不可闻的僵了一僵,却没有说话。

    杜奉见他如此,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继续道:“那日走了之后,原本一直没有什么动静……谁知道今天发生这样的意外。”

    “……不过现场遗落了一张楚锦料子的黑色面纱,属下派人盘查,这料子是鲤花郡年年都会上贡的,不像是太尉府用起的。况且我们的人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这世上能不声不响的解决掉他们的人,只可能是……”

    宁恪没打算听下去,忽然打断了他的话。

    “几个人。”

    杜奉一愣。

    “我问失踪了几个人。”

    “六个……”他如实答。

    “好生安抚他们的家人。”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似的,宁恪再不多言,突然转身几步走到了轿子的面前,面色阴晴不定。

    他突然伸手掀开了轿帘,迎上她那双惊慌不定的眼睛,声音如往常一般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你出来。”

 ☆、第29章 咦想不出标题了

    她从未见过宁恪这么严肃的样子,一时间有些害怕。迎上他波澜不惊的表情;宋吵吵却如同受了惊的小兔子一般朝里面缩了缩;颤着声音问了句:“怎么了……”

    宁恪这次却没有像以往一般同她开玩笑;只站在轿子外面;用一种略显淡漠的眼神看着她;“出来。”

    冬日的冷风顺着帘子吹了进来;宋吵吵霎时间心慌意乱;怕他冲着自己发脾气,连忙捏着裙摆走了出来。站在了宁恪的身边;滴溜溜的眼珠子转来转去;小心翼翼地瞅着他。

    宁恪见她这个模样,一时气也消了大半;却还是严肃道:“我上次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是怎么回答的。”

    “啊……我忘了。”宋吵吵听他又提到这件事,一下子慌了,哼哼唧唧的拖着时间,偏过头看了看立在一旁的杜奉,心下也明白了大半,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露了馅,让人给抓住了小辫子。

    “我没有瞒着你呀……真的什么都没有。”她双手背在后面,嘟着嘴解释着。两只手指对着紧张地戳来戳去。

    “是吗。”宁恪淡淡道,“几天不见,都已经学会骗人了吗?”

    宋吵吵的手顿时停住了,抬起头看他笃定的样子,知道再也瞒不过去了,支支吾吾道:“那……那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不生气。”他生气道。

    “……”某人微微涨红了脸,犹豫了好久好久才有些难为情道,“我前些日子救了一个受重伤的人……看他挺可怜的,就,就顺便照顾了他几天……”

    宁恪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轻启嘴角:“几天?”

    宋吵吵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头,小模样又怯又怕。

    宁恪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那样子仿佛是在说,继续啊。

    宋吵吵咬了咬牙,又加了一根手指头。

    宁恪依旧是刚刚的表情,还很耐心的问了一声,“嗯?”

    宋吵吵看他的反应,顿时惨兮兮的闭上眼睛,将脑袋偏向一边不敢看他。然后突然将两个巴掌摆在他面前!十个又短又胖的小手指迎风飘摇。

    十天!

    宁恪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忍住发火的冲动,伸手将她的小巴掌按了下来,动作又轻又隐忍。

    “你知不知道你救的人是谁?”

    宋吵吵傻傻地摇了摇头,眼睛眨了又眨。

    “你知不知道,我还很有可能会因此丧命?”他又加了一句。

    他的话刚一说完,宋吵吵的心跳突然就漏了一拍,紧张地上前一步,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丧命?!为什么?她不敢说话,只满脸震惊,身子抖个不停。

    “也没什么,别太担心了。”宁恪见她如此担心,顿时心软了,随意的改了口。他高她太多,手轻轻一搭便落在了她的脑袋上,轻轻摸了摸,却让她鼻子发酸。

    宋吵吵绕过他的手,紧张地朝他怀里蹭过去。一手小心翼翼地拽着他的袖子,晃来晃去,又惊又怕道:“我胆子小,你可别吓唬我……什么丧命不丧命的?别欺负我脑子笨,你告诉我呀……”

    怀里的小少女又软又暖,只蹭的他心里发痒。宁恪忽然无奈地笑了笑,心道自己真是被她吃定了,却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宋吵吵窝在他怀里,一脸担惊受怕,所以看不到宁恪此时的样子。

    冬日的风吹起了他淡青色的衣角,暗金长冠后倾,拉出了绝美的弧度,男人只微微低着头,业面如画,眼稍微挑,高挺的鼻梁如同北方遥远而巍峨的山脊。薄唇轻启,眼神淡淡地扫过她乌黑的发髻,问了一句话。

    “如果有一天,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他的声音又轻又淡,仿佛真的只是随口一问,却让人心底发酸。

    宋吵吵抬起头瞧了瞧他的下巴,只愣了一愣,想也没想便干脆地答道:“跟的!”

    大概想象到了那个场景,她嘿嘿笑了笑,半开玩笑半撒娇道:“那样该是相爷跟着我才对吧!我本事可大了,如果你什么都没有了,我还可以开包子铺养活你呢!”

    “吵吵很乖的,绝对不吵你,也不会笑话你的。”她的语气又认真又紧张,倒像生怕被他嫌弃似的保证道。

    宁恪被她拉着袖子,想笑又笑不出来,只觉得自己像是捡了个宝似的,摔也摔不得。

    “听你这语气,你是很期待有这么一天吗?”

    宋吵吵听了他的回答,心头一下子着了火,推开他生气道:“你是不相信我吗!”

    “相信,相信……”他半笑着望着她的眼睛,“一言为定。”

    华贵的轿子还停在一边,地上一尘不染,连枯黄的落叶都不剩几个,偶尔还有几片叶子飘了下来,也都识趣的避了开来。

    杜奉站在一旁瞧了许久,一直不敢打搅他们两人,这时候终于耐不住了,上前一步小心翼翼问道:“刚刚说的事……相爷可有安排?”

    宁恪偏头看向说话的人,本来想了许久的计划此时却都说不出口了,他心中叹了一声,终是开口道:“没有安排……什么也不必做,无论发生什么事,都由他去。”

    杜奉吓了一大跳,想要开口劝,却又碍于有旁人在边上而不敢说话,只用眼神暗示着丞相不可如此。

    宁恪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似乎也不在乎宋吵吵是不是在边上了,开口道:“天实为之,谓之何哉,杜奉……你要始终记得,谋反的是皇后,不是我。”

    他的话刚说出口,面前两人的反应皆是一惊。

    杜奉惊的是他竟然毫不掩饰的将这种事说了出来,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可命令还是要听的,只无奈的退了下去,再不敢多言。

    宋吵吵却是吓了一大跳,她刚刚听他们打了半天的哑谜,这会儿从他口中听到了这两个字,心中又惊又怕,甚至还联想到了受伤的那人头上去,害怕地问道:“相爷……你之前也有事瞒着我吧?”

    宁恪低头看她澄澈的眼睛,笑道:“你瞒了我,我也瞒一回你。你看,这下是不是扯平了。”

    这是什么鬼道理?宋吵吵低着头,用自己的呆瓜脑子想了一想,却怎么也没个答案,遂气愤道:“你又欺负我笨!”

    xxxx

    太尉府中。

    侍女战战兢兢地为彦恺穿着靴子,双手抖个不停,短短半日,她们已经见识到了这位爷的爆脾气,稍有服侍不周便会冲她们这些下人发火,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真不知道太尉大人从哪里找来这么个难伺候的主,虽说生得是天下难得一见的好模样,偷偷看一眼都会脸红半天,但到底这个脾气也是让人招架不住啊。

    也不知道是被谁惯了,这么难伺候。

    侍女抖着手为他穿上最后一只靴子,一不小心捏到了伤口处,彦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虽然再痛的罪也挺过来了,这会儿还是觉得浑身都不舒坦,冲那可怜的侍女道:“不会伺候人就下去,碍手碍脚的。”

    彦恺的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意,语气听不出好坏,但也明显是不耐烦了。侍女哆嗦了一下,快速为他整理妥当便起身退了出去,刚呼吸到外面的空气,那婢女顿时松了一口气,屋子里的气压实在低的是让人受不了,跟做着噩梦一般可怕。

    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彦恺慢慢站了起来,朝书桌走了过去。这几天他的伤已经养的差不多了,虽然还没有完全痊愈,但至少是可以下床走路了。不过,只要能走路,什么都好说了。

    他伸手推开了窗子,一股子冷空气便冒冒失失地钻了进来,钻进了他的脖子里。彦恺却浑然不觉似的朝外看过去,窗外似有淡淡雾气,让人看不清院子里的景色。他像是不甘心的眯起了眉眼,仔细捕捉着,却终究是再也看不见那个忙碌的小身影,只有茫茫雾色,让人心头发闷。

    彦恺尚自立在原地,却响起了敲门声。

    他只淡淡应了一声,周太尉便弯着腰进来了,有些惴惴不安,刚看见他便行礼道:“陛下金安。”

    即使现在已是先帝之身,他倒也没反驳这个称呼,如往常一般问道:“办妥了?”

    “老臣已经联络了陛下在六部中安插的心腹,一切顺利,京中三军也已准备就绪,只待陛下一声令下。”周太尉一直弯着腰,恭恭敬敬地向他禀报着,将他知道的所有事情悉数说了一遍,事无巨细。

    彦恺静静地听着,表情看不出太大的起伏,却在心中都理了一遍,想起了什么一般,又问道:“朕让你查的事情,可有眉目?”

    周太傅上前一步,将手中准备了多时的东西递了过去。

    彦恺接过去的时候,甚至有些犹豫。但最终他还是拿了过来,看的仔细,只是那眉头越皱越紧,看的周太尉都有些担惊受怕。

    彦恺慢慢看着手中的东西,耳畔却慢慢响起了那日屋中听到的声音,清晰的如同就在身边一般。

    “本以为他是朝中最忠心的臣子,眼下终于明白,枕边人尚且不能信,何况势力独大的朝臣。”

    周太尉心下松了一口气,刚好也趁着这个机会开口表了表忠心,语气极尽夸张,生怕他不相信似的。

    陛下口中说的是谁,他比谁都要清楚,自然是朝中无人能比的年轻丞相宁恪了,“先帝”刚刚驾崩,太后刚被软禁,他就被封了侯,参与谋反的程度可见一斑。

    为官半世,终于算是没站错队。周太尉心中是又惊又喜,这些日子里,自己出力可是最大的,等陛下一日还朝,可有自己的甜头尝了!

    彦恺似乎听不到他口中的奉承,只是紧紧攥着手中的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其实他一直都不是很着急,因为这些日子里,他都在有条不紊的布置着一切,哪怕宫中已经翻了天,哪怕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他也能够保证自己在千机百变的布置下之下,瞬间扭转乾坤。他输只是输在信错了人而已,这不代表他没有能力翻盘。

    该算的账都要算,该还的情也还是要还的……他一向恩怨分明。

    周太尉仍在耳畔絮絮叨叨的汇报着这些日子的情况,彦恺却好像有些听不进去了。目光微微一转,看向了窗外。

    外头的雾气似乎渐渐消散开来,隐约露出了院子里的梅花盛景,那些淡黄的或是玫红的花瓣,在隐隐的雾气中朦朦胧胧的开放着,彦恺身形未动,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心底忽然叹了一口气。

    小包子姑娘,不知道你过得还好么?

    
 ☆、第30章 帝者归位


    宁恪坐在书桌前,低头写着什么。

    宋吵吵趴在一边;一边偷看一边打着玩闹的心思给他研着墨;结果因为水给多了;一不小心就溅了一大滴墨汁到宣纸上。

    “哎哟!”她吓了一大跳;慌不择路之下;紧张地直接用手去擦;反应过来之后;手上已染了黑乎乎的一大团。

    宋吵吵欲哭无泪地摊着手,望着那张写的满满的纸;生怕他发火;站在原地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宁恪低头看了看她的杰作,又想笑又笑不出来。却也没生她的气;只将那张纸铺在了一边;道:“无妨,再誊一张便是。”

    宋吵吵松了一口气,提着下裙就准备开溜,却被他随手拎了回来。某人不乐意了,一把将手上的墨水拍在了他身上。

    宁恪却只当她爱玩闹,不怎么介意,道:“过来,我教你。”

    “教……教什么呀?”宋吵吵正瞪着滴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望着他,却被后者轻笑着揽到了怀中。

    宋吵吵冷不丁被坐在他的腿上,肌肤相亲,惊地一下子便要跳起来,却被宁恪稳稳地按住了。他一手揽在她的腰间,一手将砚台端了过来。偏头看了看,果然看见自家软软的小媳妇又涨红了脸,这姑娘大概脸皮太薄了些,特别容易红脸,再小的事情都能让她不好意思起来,委实是有些奇葩。

    不过,他还真就喜欢这样单纯的姑娘。

    没有心机,不懂人情世故,没有关系,他可以永远将她罩在羽翼之下,好好保护着。

    宋吵吵挠了挠头,看着他用一张干净的宣纸吸走了些砚台里的水,一手轻轻夹在墨条的两侧,动作又轻又缓,声音清朗道:“前人多言轻研墨,重舔笔。水不能倒的太多,研墨也不可太用力,尽量朝一个方向去。”

    宋吵吵半懵半懂地点了点头。

    “知道为什么都说磨墨最适合闺秀少女来磨吗?”宁恪随口问。

    “因为她们力道合适?”她好奇道。

    宁恪突然偏头看着她,笑得有些狡猾的味道,“她们?那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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