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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女杀手弦+番外 作者:雪脂蜂蜜(晋江2012-06-27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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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为了美色不顾性命和脸皮。

像是要特意验证她的想法,八王的手慢慢下滑,手指头顺着她的衣襟慢慢地滑了下去。

鸡皮疙瘩密密地窜遍她的全身,吓得她急忙端着洗脚盆退到一边:“王爷,我倒洗脚水。”

话音刚落,两个侍女走进来,一起端过她手上的盆,躬身退下。

没了遮掩,弦儿不知所措地绞着手指。

看着她这副样子,八王微扯嘴角,拍拍自己身侧:“正事说完了,姑娘,过来吧。”

弦儿忐忑不安地拒绝:“王爷忘了,我身上有蛊毒。”

八王愣愣,轻笑出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夜深了,过来吧。”见弦儿还是没动弹,他笑眯眯地再次拍拍身边的床铺,“过来,侍寝。”

弦儿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胸中一股怒气渐渐腾起。
要是其他老头,恐怕早已性命不保,但对方是八王,杀不得。
老色鬼。她捏紧了拳头。

正在煎熬,八王等得不耐烦了,探身一把抓住她,猛地将她拉了过去。抱在怀里,陶醉地嗅着她的脖颈:“温软香滑,香气柔媚动人,难怪天苍在雪地里也要动你。他的身体真好啊,竟然不怕蛊毒。”
见对方轻易揭穿自己的谎言,弦儿尴尬地僵住了。

八王可没兴趣打量她的表情,冷声朝帐外喊道:“拿上我的青锋剑去天苍帐内,告诉他今夜本王召秦姑娘侍寝。他若有一丝不满,用青锋剑杀了他。他若没有异常,把本王的青锋剑赏给他。”
帐外人应道:“是。”

弦儿大惊失色,惊恐地看着八王:“王爷?”
八王呵呵一笑:“天苍是个人才,若他对本王忠心耿耿,本王便重用他。可他若因一个弃妇对本王不满,本王当然要除掉他?。”

弦儿浑身发寒。
忠心耿耿?君夺臣妻,臣不得有一丝怨言?这种太监一样的忠心拿来干什么?
疯子,迷恋权力的人都是疯子。娘是疯子,八王也是疯子。

天苍会怎么做?他一定会不满的。几年前他可以为自己抛下天阁三少的位置不要,几年后他虽不再为自己出生入死,却仍然介意自己的事情。平时他将心中的情绪隐藏得很好,但一旦碰到自己的事,他便会暴怒。

不行,小苍好不容易才得到今天的一切,他不能死。

弦儿都快急出眼泪了,她急忙央求道:“王爷,天苍脾气坏,但他是个难得的人才。”

八王猛地一捏她的屁股,舒服得直哼哼:“嗯,正因为是人才,本王才要他绝对忠心。你在担心他?女人就是如此愚蠢。这次,本王的青锋剑怕是要易主了。”



在小人眼里没有君子。八王对天苍的忠心有信心,弦儿却肯定天苍会大祸临头。又急又气之下,她的怒气已快冲破胸腔,一种模糊的渴望隐隐在涌动。
杀!

八王浑然不觉:“小野猫,别扯开话题,良宵苦短,本王等不及了。”说完,噘着嘴就要吻她。
小野猫?!还真是恶心的床话。
弦儿鼓励自己:忍住,别动手,快想办法救天苍。
但看着那张皱纹满布的脸,还有那双本该无比威严的眼睛里闪烁着的饥渴光芒,她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慢慢的,老人特有的,颓废气味的呼吸离她越来越近。
身体抽得越来越厉害,胃里泛酸,开始上下翻腾,要吐了!
她告诉自己:忍,一定要忍。想办法,快想办法,天苍快死了。


“杀了他!”
脑海中忽然闪出一道声音,很熟悉,像是从记忆中翻出来的声音似的。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声音再次闪过,不断重复。伴着阵阵撕心裂肺的蛊痛。

“唔……”她从八王怀中挣脱,抱着双臂,从床边跳开。
瞬间,火热的渴望转瞬吞噬了她的身体,融化了意识,化成热汗,淌遍全身。
血,
只有血才能止住这种痛苦。

脑海里,那声音不停地蛊惑着:“杀了他,杀了他……”
对,杀了他,杀了眼前那个龌龊的老男人,杀了他就不再痛苦了。
杀了他!
意念一动,弦儿已抓住墙上的宝剑,顺力一挥。
一声巨响,床铺纱帐应声爆开,灰尘漫天。八王惊慌失措地坐在地上,金黄色的衣裳上沾满了灰尘,像只可怜的癞皮狗。

喜欢,好喜欢这种感觉。
“哈哈”弦儿大笑,手腕一转,红色剑气伴着她兴奋的笑声,直扑八王的额头。
可剑到八王跟前,理智却在最后关头大声尖叫道:不能杀,杀了八王,岳侧妃和付永死无葬身之地。 

弦儿猛地停住手,剑尖划破八王的额头,鲜血飞溅。腥甜的味道迎面扑来,像醇厚的酒香,暖身暖心,让她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快乐得无法抑制。

一个愣神,屋里已多了好几个武艺不俗的侍卫。

弦儿享受地吸了口血气,对八王道:“算你走运。”
说完宝剑一挥,剑气冲破木窗,她破窗而出。

帐外还算安静,除了八王的侍卫,还没有几个人发现主帐的异样。

环顾四周,没看见拿名贵宝剑的人。想了想,她几步窜上瞭望塔,一脚踢飞哨兵,拿起剑柄,使劲撞起了鸣警铜锣。
“哐哐哐”的声音刺破了宁静的黑夜。
见下面原本平静的营地已闹成一团,她这才飞身而下,飘进了树林。

银色的月光映着静谧的雪地,明晃晃的,如同白昼。空气冷冽而透明,放佛将世间的一切都凝固住似的。
弦儿拿着剑,轻盈地在树枝间穿梭。
脚尖点过一根根纤细的树丫,震落了树丫上的积雪。温暖的脸颊渐渐被风吹冷,再也感觉不到生命的温度。但她的心却热呼呼的。这一阵子压抑无比,今天陡然开禁,她快乐得几乎想放声大笑。
真好,为所欲为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身后不远处,有一队人对她穷追不舍。狗叫声,喊叫声,此起彼伏。

弦儿得意极了,她可是魇宫中轻功数一数二的杀手,谁能追得上她。

忽然,一道刺痛掠过身体,几乎要将她劈成两半。这是蛊发的前兆。她急忙伸手掏袖子里的解药。

这一掏,后背霎时被冷汗浸湿。解药在衣服里,衣服扔在浴室了。

她急忙扶住树干,惊慌失措地想对策。

这一停,一条修长的黑影从天而降,停在她的斜上方。手扶树杆,低头盯着她。金色的面具反射着冷冷的月光:“为什么不跑?!”

“蛊快发了,药在浴室里。”说到这,弦儿突然想通了,望着天苍重新笑了起来,笑得没心没肺。蛊发在即,没有解药生不如死,今天她铁定难受到自裁。

刚才一时兴起痛揍八王,恐怕八王要迁怒与岳侧妃。反正要死,她不妨试试消了八王的怒气。

打定主意,她扔掉剑,脚尖一点,转身往回飞。

天苍大惊,紧追不舍:“秦初弦,你想做什么?”

弦儿懒得理他,没答话。

要是陵兰在身边,一定会指着她的额头骂:“笨驴,尽做蠢事。”

她也不想做蠢事,来八王府大错特错。但既然来了,她就要为自己给岳侧妃带来的麻烦负责,至少,要还了岳侧妃生养之恩。





围猎场上人声鼎沸,黑衣侍卫们举着火把,紧张地跑来跑去。凌乱的脚步溅起了泥泞的雪泥。
她轻飘飘地飞过去,一掌击倒一个侍卫,轻飘飘地落在侍卫的背上,以防自己的脚板沾到黑呼呼的雪泥。


见到她,众人纷纷掏出兵器,摆好阵型,严阵以待。橘红的火把光遮蔽了皎洁的月色。
她大声喊道:“我要见王爷。”
领头侍卫怒喝:“大胆,把她拿下!”
真费事,她头发一甩,卷过身旁一个侍卫。勒住侍卫的脖子,握住侍卫拿刀的手,准备来一场恶战。

“让开!”不远处传来了一道气势如虹的声音。
得令,人群自动分开了一条道。
八王笑盈盈地走了过来。他依然穿着金黄亵衣,外披大厚披风,头发整齐,眉心的伤口已结痂,眼神不怒自威。一点也不像刚才那个叫她小野猫,被她吓得浑身发抖,在碎床板中摸爬滚打的猥琐老头。

八王笑着问:“秦姑娘,你见我做什么?”
弦儿将手中的侍卫推到一边,扬扬下巴:“王爷,一人做事一人当。行刺你是我一时兴起,跟别人无关。”
这话说不说都没什么用,傻子都知道势单力孤的岳侧妃不会对八王起歹意。可八王不会轻易咽下这份耻辱。


果然,八王的眼神骤然阴冷:“还回来做什么,想杀死本王?” 

弦儿鄙夷地笑笑:“回来以死谢罪。”说着,指甲化刀,飞快地朝自己脖子抹去。



一抬手,耳边“轰”的一声。她的脖子没疼,胸口倒是一阵钝痛。身体不由自主重重地向后飞出,载进了雪地。
晕乎乎地撑起上身,她看见天苍落到她面前,手还保持着出掌的姿势,气得暗暗大骂:小苍,你丫狠,我自尽的速度都比不上你。想留我下来受活罪,我,我,我用眼神杀死你!
出离愤怒中,她用尽全力,狠狠地瞪了天苍一眼,瘫倒在地。


一直晕晕沉沉的。
她隐约感觉到有人给她喂了什么药,又抬到了什么地方。知道醒后没有好果子吃,所以她很识趣地睡着大头觉。

睡到不能再睡,她打着哈欠醒来。
睁眼一看,她被锁在一个半人高的铁笼里,身上穿着薄薄的红色纱衣,衣领低得几乎挡不住锁骨。
旁边还有好几个笼子,里面也关着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
她习惯性地摸了摸袖子,袖中药瓶的触感厚重而踏实。解药失而复得,她的精神陡然放松,心情变好。


“这是什么地方?”她问周围的人。
一个女孩小声答:“醉花楼。”
听这名字就不是什么好地儿,不会是妓院吧?她试着去掰铁笼,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武功消失了,也不知是被废掉还是被散了功。于是她干脆放弃,在笼子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打着哈欠问:“醉花楼是什么地方?”

这时,门帘一掀,一个妆容妖艳,手拿烟杆的女子带着两个壮汉走了进来。
“醉花楼是男人们最喜欢的地方,”女子悠悠哉哉地吐了一个烟圈, “主子特别吩咐,姑娘既然嫌伺候他一人费事。那就请姑娘多伺候几人,操练操练。”女子吩咐左右,“抬秦姑娘上场。”

两个壮汉得令,走过来抬起了她呆的笼子。
八王那个老混蛋,这种招都想得出来。反正逃不了,破罐子破摔。弦儿懒猫似的翻了个身,哼起了小曲。


 



第62章 第62章

大厅内张灯结彩,灯火辉煌。客人们搂着怀里的姑娘,坐在一张张圆桌边推杯换盏,到处飘荡着软浓浓的情话。
壮汉在铁笼外罩上一张红绸,将弦儿抬上高台。
只听妖艳女子笑道:“各位爷,这位新美人起价两千两,有没有蒙买的?”
两千两,有没有弄错。弦儿摇摇头,直叹喊高了。她的样子最多值五百两,哪卖得上两千两?估计是八王怕别人认为自己品味差,要手下故意抬高她的身价。

还好,今晚没有冤大头,蒙着红绸看不清模样,没有买主愿意冒险。

妖艳女子道:“既然没有蒙买的,美人揭盖头。”
刷——
红绸被人揭开。
看见弦儿的模样,台下的男人都安静地坐在位置上,宁静得有些窘迫。

早猜到会是这样,弦儿打量了一下他们,没发现什么好看的男子,便索然无味地眯着眼养神。

起价是不能降的,妖艳女子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各位爷,这位美人虽然外表值不了两千两,但别有一番滋味……”
有人打断了她的话:“妈妈,快让下一位美人出来吧。”
一句话就把大家鼓动起来了,众人纷纷附和,安静的殿堂一下变得热闹起来。

不得已,老鸨只好叫人弦儿抬了下去。
第二天,老鸨再次将她抬上台,依然无人问津。
第三天也如是……
第四天……

……
因为有八王的命令在,老鸨不敢随意降价,只好硬着头皮做这笔不公平的生意。这也苦了弦儿,除了被关在牢里就关在笼子里,闷得不行。

终于有一天,台下有人抗议道:“妈妈,怎么又是两千两姑娘,她白送都没人要。”
什么叫白送都没人要?闲着没事,吵吵架吧。
弦儿坐起身,隔着铁笼指着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胖子你说啥?”
那人很没风度地怒了,站起身和她对吼:“你敢叫我胖子?信不信大爷我爆了你菊?”

弦儿奸笑:“嘿嘿,没两千两不让爆。”
旁边的妖艳女子急忙道:“让爆让爆,李爷,今天这位美人一文钱起拍。”说着幸灾乐祸的看着她。
弦儿傻了:“烟杆女你小心眼,不就是白吃你几天饭吗?用得着压到一文吗?”
烟杆女丢给她一个白眼,面向众人:“一文钱谁买?”
“我买,”胖子趾高气扬地将肥大的肚子往上托了托,“我今晚要好好教训她。众位爷谁也别跟我抢啊,谁抢我跟谁绝交。”

烟杆女笑意越浓:“还有没有其他人出价?”
男人们笑而不语,明摆著是要成人之美。
一文钱也太低了,有些没面子。弦儿一边琢磨着一百种折磨胖子的方法,一边怂恿男人们加价。
 “快加价啊?”她冲台下的人喊,“有没有加到两文的?喂,我还算中上之姿吧?两文都没人要?多便宜啊,快加价加价。”

还好,有人给了她一点面子,笑着喊:“两文。”
胖子冷哼一声:“三文。”
“四文。”
“五文。”

弦儿笑眯眯听着众人加价,加到一百两时,没人再加了。
胖子得意地大笑:“哈哈哈,你第一次就值一百两,认命吧,逃不出我的魔掌了。”
弦儿气愤地捶捶铁栏杆,真是一群不识货的家伙,她怎么可能只值一百两?

“两千两。”
清冽如水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融化了冰冷的心尖。
她循声望去。不远处的雅座上,陵兰摇着雪扇,正弯了妩媚的眼睛笑吟吟地看着她。
目光相对便再也移不开,仿佛已分开千年。柔柔的暖流瞬间溢满胸膛,幸福得想哭。

弦儿伸出双臂,撒娇道:“我要抱抱。”

陵兰笑了笑,从遥远的一端慢慢缓缓向她走来。行走之间宽大的雪白衣袖轻柔的垂着,随着风吹而轻摆,仿若云一般轻缓,月一样柔和。无暇的几近透明的宫羽在腰间随风飞舞,更显其飘逸出尘。

莹黄的灯光水似的从他俊美绝伦的容颜上流淌而过,凝结了世间所有绝世光华。


胖子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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