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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大清颠覆者 作者:小魔在钓鱼-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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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稀落的掌声,是跟随“说书人”而来的几位下人。
  “说书人”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唾沫横飞:“。。。自桃园三结义以来,大爷姓刘名备字玄德,家住大树楼桑。二弟姓关名羽字云长,家住山西蒲州解梁县。三弟姓张名飞字翼德,家住涿州范阳郡。后续四弟,姓赵名云字子龙,家住真定府常山县,百战百胜,后称为常胜将军!。。。。。大骂,曹操听真,呔!今有 你家张三爷在此,尔或攻,或战或进或退或争或斗。不攻不战不进不退不争不斗,尔乃匹夫之辈。大喊一声,曹兵吓退。大喊二声,顺水横流。
  大喊三声,把当阳桥吓断!”
  说到兴起处,他拈起鸳鸯板,呜呜咽咽唱将起来:“长坂桥前救赵云~~~吓退曹操百万军~~~”拜托,十爷,破音也就罢了,您还一破再破?
  “姓张名飞字翼德~~万古留芳莽撞人~~”声线抛入高空,半晌,才又自地底冒出。
  唉,真真个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众人濒临疯狂边缘,感觉像是在空中飘来荡去,没着没落,十四上前一把抱住,老泪纵横:“十哥。。。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有火朝四哥和十三撒吧。。。。别再折磨我们了。。。”
抢匪来了

  三缺一,如同打雀牌,直抻的人心里一个劲儿嘀咕,“该还有一个呀!”
  这间饭馆,如今是我们的包场,除了相熟众人,无一外客,大门一闩,识相者早寻别家去了。谁知这时,门上却有轻扬的敲门声,十爷正为十四打断的唱词而懊恼,又兼那拍门者契而不舍,十爷不耐道:“又是哪个兔崽子?”
  门外有人应答:“是我。”
  侧耳一听,不是缺席那人的温润嗓音,反而,扬着一口河北梆子的土腥气。众人皆疑惑的望着九爷,他玩味笑道,“谁晓得是哪个?”
  小厮将门栓卸下,正欲开门,不料却被门外之人踢了个趔趄,随即,三把明晃晃的钢刀自门外探进。其中一黄脸汉子大嚷道:“打劫!”
  我方,阿哥五人,皆通拳脚,侍卫十名,上可九天揽月,下可海底捞月,什么棍、枪、戟、叉,不在话下,另有下人十数人,关键时刻抡起板凳仗仗声威绝没问题。
  他们,三人,不知打哪个穷山沟沟里冒出来的,敢来打劫皇阿哥?我“好心”道:“别太狠,意思意思挑个手筋脚筋、仨月下不来床就行了。。。”
  十四怪模怪样瞅了我一眼,“就这么简单?”
  “你以为咧?”真是悲哀啊,整蛊整多了,说啥也是“狼来了”。
  黄脸汉子瓮声瓮气道:“都老实点!谁再乱说话,我手里这口钢刀可不识人!”再转向我,“风摆杨柳”的笑了那么一下下:“除了美人儿。”偏偏,一双眼透着清润,实在与他的粗犷长相不协调,值此一眼,让我上了心。
  十爷桀桀大笑:“老子要说话,还没哪个敢叫老子闭嘴!你是哪里冒出来的葱?”
  黄脸汉子外八字,斜身,一口刚刀在掌心里一掂一掂,“不巧,我这颗葱,是专门来堵你嘴的!”说罢,斜斜一挥,正指十爷一口白牙,作势虚虚一砍。
  “反了你娘的!”十爷真是气急了,一扯襟口,露出黑毛毛的胸膛,大嚷道:“兔崽子好利嘴!有本事,你往这儿来!”将胸脯拍的震天响。
  “嗬!”黄脸汉子扇了扇风,“一股子狐狸臊!”
  “嘎?”十爷愣了愣,转头讷讷道:“溶儿,你别听他胡说!哪有什么臊味啊?我昨晚。。。。我昨晚自个儿睡的。。。九哥才有臊味呢。。。。”
  九爷狠狠敲了十爷一记,骂道:“好啊你!就这么不盼我点儿好!哼!”
  十爷猛然醒悟,朝侍卫们直骂:“一个个睁眼瞎啊!还不赶快把这个诽谤爷的孬种绑过来!”
  领头侍卫苦着脸,朝十爷挤挤眼,十爷又骂:“眼抽筋啦!作什么怪!连爷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侍卫无奈,朝黄脸汉子打了个千:“八爷,您老能不能绕过小的们?”
  “嘎?八哥?”十爷惊骇的目睹“变脸”绝技,黄色脸皮轻轻撕下,露出清俊的容颜,再将牙上咬着的“机关”吐出,饮口茶,清清嗓,某人浅笑:“十弟,让我说你什么好?连侍卫都能认出来,你反跟我嚼半天舌!”
  四爷这才慢悠悠开口:“八弟演上这么一出,却是为何?”
  “呵呵,不过是对四哥瞒天过海之计的‘佩服’罢了!小弟画虎不成反类犬,倒让四哥看笑话儿了。。。”
  十四又给十爷来了一记暴栗,“十哥,说你笨,你还真不聪明!就算八哥易了容、变了声音、改了身形,你就没瞧见八哥腰上的荷包哪!”
  黄澄澄的荷包,上面白乎乎一团乱线,某溶号称的“兔屁股”是也,今儿,在八爷腰上系着。
  十爷嘟囔着:“我又没留神。。。。难道你们都认出来了不成?”
  众人叹了口气,皆默默点了点头。有这样的弟弟/哥哥/主子,真不是能拿出来炫耀的一件事。十爷转向我求助:“溶儿,难道你也。。。。”
  拜托,非得把我拉下水,让我和你一样笨不成?我无奈道:“其实,一开始,我也没瞧出来啦,后来才。。。”
  十爷不等我说完,遂喜笑颜开:“咳咳,溶儿都没认出来,我要是认出来岂不拂了溶儿的面子?再说了,加以时日,我定能瞧出点蹊跷。。。。”
  大言不惭者,说的就是十爷。
  四爷孜孜以求、苦心孤诣的三人行,最后变成了七人行。四爷脊背僵硬,十三怒气蓬勃,跟在我左右寸步不离,坚决不松手,偏还有人唯恐天下不乱,时不时的来挑拨几句。或者,十四故作新奇的拽着一串儿三颗“冰糖葫芦儿”到小摊上:“溶儿,你看这捏面人有不有趣?”或者,九爷快行几步,风度潇洒的转身,作优雅、陌生的寻芳客,拿扇柄一挑我下巴:“美人儿,许配人家没有?跟我走吧,我保你一辈子吃香喝辣,做大老婆!”
  八爷自然不会没品的同流合污,他只会款款凝望,欲语还休,攥着荷包作心痛状,要么就使出点小苍凉、小孤寂的把戏,非让我回给他同样长时间的凝视才算数。
  十爷么,忽略。因为自始至终都要面对一张嘿嘿傻笑的面孔,已经麻木了。
  正月的日程,如下:
  正月初七——琉璃厂
  正月初八——前门楼子
  正月初九——十四作寿,送他一卷春宫画
  正月初十——破冰游船
  正月十一——九爷府听戏
  正月十二——茶馆饮茶
  正月十三——十二阿哥邀西郊礼佛
  正月十四——三阿哥邀赏梅
  正月十五——花灯庙会
  正月十六——老华邀“小聚”
  正月十七——老华又邀
  正月十八——老华再邀
 
  二月初十——八爷做寿
 。的相聚之日
  皇上南巡之日定在三月初一,俗称的黄道吉日,三阿哥、五阿哥早已离京,一路安排接驾事宜,除神出鬼没的七美人外,自八阿哥至十四阿哥,皆有份参与,毕竟,无论少哪个阿哥,都会引起无聊朝官的猜测与风向的悬疑。太子,依旧是留守京城监国,而四爷,也“顺理成章”的留下协办朝务。
  临行前的准备工作异常忙碌,阿哥们忙里偷闲时,也总带着依依离情和隐隐的忧虑。是的,太子至今未有任何行动,仿佛曾经的胁迫只是燃香一缕,不着痕迹。
  可越是这样,越有一股静水掩波澜的紧张情愫,在众人心间弥漫开来,可又顾忌着我,不敢言露。在这样的沉默中,我的小日子仍旧有滋有润,招猫斗狗,把个四阿哥府收拾得服服帖帖,间或惹拨着其他几个府里的人。
  我不是不愁,可是,愁解决不了问题。如果我整日价一副长吁短叹、惶惶不可终日的苦瓜脸,那么,我也就不是溶儿了。“强做镇定”的限度,就得像我这样,没心没肺穷开心,若是形迹间露了心慌,再来点欲言又止的踌躇惆怅,那还不如坦言相告,省得添堵。
  男人,我赋予他全心全意的信任,因为我知道,他是我水溶的男人。我也相信,该有的防范措施都在暗中有条不紊的筹划着,我只需张狂无忌,让所有人放下心来。
  南巡的前一日是祭天大典,太子果然挑起话端,幸好四爷八爷早有准备,再加上各自所属阵营朝官的应和,连皇上也怒斥其“捕风捉影”。
  太子的阴谋灰溜溜破产,而“四”“八”两派人马第一次和乐融融、同仇敌忾的痛饮一夜。
  第二日御辇出发,我没有去送行。我不想因谁而失态,也不想谁因我而失态。这次不是十数天的小别,而是三四个月的长长思念,我做不来隐藏思念、含笑送别,我知道,我会哭,而且是嚎啕大哭、昏天黑地的那种。索性躲在府里,呆坐大厅,昨夜的喧闹彷佛犹在眼前,八爷九爷的轮番上阵,十爷十四的起哄大笑,四爷十三边呷醋边容忍的无奈,让我心里酸中泛甜。
  几个福晋依着规矩都去送行了,除了钮钴禄氏。作为人家儿媳和嫂子,该有的礼节、该有的虚笑,她们必能做的完美无缺。牡丹也去了,据说是德妃特意钦点,作为四阿哥府的新一号红人,以滕妾身份,得以进宫请安,或者出席像今日这样的重要场合,并在德妃的授意下,渐渐有取代钮钴禄氏的势头,据说,庶福晋的名头也即将颁下来。嗨,谁管那九转心肠的德妃,该有的计较,该有的心机,与我无干。我只要知道,牡丹就是牡丹,即可。                 如何逃脱
  这个地方,是地下吧,没有窗棂,看不到日光,四通八达皆可出入,每个洞口处皆有黑衣侍卫肃立以待,四壁以辉煌闪耀的夜明珠点缀,映如白昼。
  许是铺了地龙,暖暖的热气满室流淌,热,却不闷,而我,身上唯一的遮蔽是一件纱透的肚兜。也真佩服这些黑衣的侍卫,这样的春光无限,入耳的呼吸还是几不可闻。莫非是太监?
  着“清凉”的装束,鬓发上也未插戴任何饰物,墨墨青丝直泻,是怕我寻了钗子来个自残要挟么?我作势往墙上撞去,刚像模像样的摆了个姿势,却被石子点了个莫名奇妙的穴位,随即软如棉絮。
  便有淫靡的乐曲,似蜿蜒的溪流,撩拨人心,还有未着寸缕的侍女,个个如娇似玉,拧着蛇腰,媚笑殷殷,在我面前互相引诱,再掣住我的手脚,以寸寸香舌,勾画我的肌肤,挑拨心火。
  有人在暗中窥视,阴冷啜人的视线,像是滑腻的蛇,窥探猎物。酒池肉林,裸女丰盈,还有催人□的媚香,合着呻吟。
  从温暖的四爷府,到艳窟一座,从钮钴禄氏的房门到莫明其妙的囚禁,我心中隐隐有个答案,却固执的不愿面对。终究,还是躲不过啊。
  倏然,有个嗓音,残忍的将我所剩无几的幻想肢解,“你终于是我的了!”高大的人影,噙着邪笑,慢慢褪下碍事的衣物。□强壮的身躯,踏着邪魅的节拍,逼近跌坐于床畔的我。 
  如何不冤枉?今早,难得缅怀酸涩离情的我,因一陌生丫鬟的哭诉而震惊,她言自己的主子钮钴禄氏一早腹痛如绞,报知了秦总管却至今不见大夫的踪迹。我只恨自己太好心,忙不迭的遣了霜儿去找秦顺儿质问,再匆忙随着这丫鬟来到钮钴禄氏的院落。原本,我身后是跟了一大批丫鬟、小厮、侍卫的,却不料,这丫鬟在门口沉切一跪,附在我耳边吐了一句睛天霹雳:“我瞧着,我们主子像是滑胎之相,求溶主子成全!”
  真是好大一雷啊,劈的我东摇西歪,滑胎?也就是说,这钮大姐冷宫期间竟敢给我家四爷戴了绿帽!再转念一想,莫非是四小伙子哪日春心大动,暗结珠胎?以我的“打探”和“监视”,四小伙子貌似没有与钮大姐姐单独相处啊。。。。若真是孽种,怕是免不了一场泼天大祸!而门外的这些下人,或许是为了维护皇室尊严,而被无辜灭口的对象。
  钮钴禄氏扯心裂肺的哭喊自门内传出,毫不迟疑的,我只身进了房门。。。。而后脊背一麻。。。。
  他勾起我的下颌,癫狂大笑,“你可知,为这一日我盼了多久?”
  “爱盼多久是多久!”我扭身一翻,他却紧紧圈住,“溶儿。。。。”细腻的掌心在我的小腿上游弋,他微微俯下身,一双眼睛熠熠生光,着迷的凑在我乳上轻嗅,“你就依了我吧!”
  “依你?”我吃吃笑着,艳红的蔻丹在他脸上一点,“我倒也想有这样的好事儿!你依不依我呢?”
  “若你不走,百千个条件,随你开价!”他挤上床来,紧紧贴着我的背,手轻抚桃脸,还用火热的欲望乱蹭,舌头也不安分,直接舔上我胸前的丰盈。我承认,手段不错,我有感觉,却是纯粹的欲。没有了爱,没有了动心,没有了尊重,任何理由的欲,不过是感官上的刺激。
  我忍。如今,这失身之灾是躲不过去了,“哼,你倒是什么时候勾搭上那个狐媚子?既然要她,又何必要我?”我张口咬住他的指尖,不轻不重的表达着“醋意”。
  “你说钮钴禄?呵呵,她算是个什么东西呢?你也跟她计较?”他狐疑的注视我,也不抽出指尖,任我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水淋淋的舌头探进来,纠缠着我的唇齿,“你若有气,往这儿撒。。。。”
  在长久到即将窒息的吻后,他又开口:“谁希罕她?不过是互取利益罢了。我要得到你,她要毁了你,这样的买卖,岂不是天底下最划算的?”而后,他不再给我开口的机会,翻身上来,开始征服的冲刺征程。
  没有爱的性,权当享受吧。他只是取悦我的工具,只是让我舒服的自动机器。他要的,无非是我的身子,他看中的,也无非是我这张脸。
  洞中时刻有人监视,即使在这样激情肆意、纠缠交叠的时刻警告着我,不要轻举妄动、不要试图逃脱。
  这样的布阵,我如何能逃脱?
  日子已过去两日。
  在此期间,我一直被“调教”着,不是他,便是一群优伶裸女,偏偏这群女人“舌璨莲花”,嘴上功夫了得。
  吃喝拉撒洗睡,不得出洞口一步。稍越雷池,结局便是千篇一律的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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