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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大清颠覆者 作者:小魔在钓鱼-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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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不说。由此,老爷子的奸猾可见一斑。他依旧慈爱的微笑,对我每一次的奏报颔首,然后,我以无比高涨的热情投入到下一次的“推理”中。时光流转间,有素而紧张的行军中,那块“石头”的惑力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而后,在昭莫多一役中,老爷子又使了出苦肉计。前方,两军混战,后方,一根“流矢”直冲我背心而来。老爷子“眼明手快”,把我猛的推下马匹,自己却“不幸”被“射伤”手臂。以此挟恩,老狐狸趁机提出要求:他早明白我的心思,可那个位子,只能留给太子。 
  我知他是个极念旧的人,平日里虽不言不语,可背地里也每每在已故皇后忌日时唏嘘一阵。据说,宫变之时,皇后先是出言示警又为他挡了一刀,惊吓之下导致早产而亡。这结发之情的照拂下,无论太子有什么出格行为,他都可以不追究。
  而我,也为圆我们的父子之义,救命之情,舍弃了那个希冀。虽然事后,我也诸多疑惑,追查流矢而不得,况且,那时,他也全神贯注遥望战场,难道后面又长了只眼睛?疑惑虽疑惑,可开口的誓言便是铁板钉钉,永不反悔。又虽然,他十一年后坦诚了他的“作弊”,可是,不想要便是不想要了,世界上还有比那玉玺更扯动我心扉的“东西”。
  皇家的感情,就是这样怪异,任何事的代价,都不是无偿的。我也习惯了,在失去的同时获得利益。我失去了对皇位的企及,却赢得了他前所未有的信任。先是率领镶黄旗,再后来是封贝勒,再后来,是统领正蓝旗满洲、蒙古、汉军三旗事务,更为隐秘的身份,是节度他的情报中枢,总之,我是误上“贼船”了啦!
  我不再是那个十全十美的皇七阿哥,自康熙三十五年来,我在战场上因“救驾”而“瘸”后,渐渐淡出众人视线。在所有人眼中,我自卑了。深居简出,甚少露面,走路微瘸,同时,也意味着,我拥有那个位置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是啊,哪个皇帝是瘸子?虽然,皇阿玛对我异常的“怜惜”和“疼爱”,也“甚少”让我参与朝政,可这些朝官们啊,哪个不是鼻孔朝天开?对于没有利益的人,也是不屑理会的。我一没钱,二没权的,能给我必要的尊重就不错了。
  我顺利成章的,隔个仨俩月才在公众面前露一露脸,然后,忙啊。。。。忙着泡妞。换个身份,以我玉树风姿迷倒江湖女儿、世家小姐,也没瘸腿,也没人认出,还有钱有闲,武功又高,探听江湖密事,剿杀叛党余孽,逍遥哦~~
  有时,又坐镇京城,掌握百官动态,及早铲除毒瘤祸根,什么索额图,什么老奸巨猾,私房话都传到我耳朵里了,何愁你不倒?一会儿扳扳这个,一会儿戳戳那个,要替“吾皇”营造出“神鬼莫测”的声威么。
  再者,兴趣来时我也爱亲自行动,当当壁虎,在哪个阿哥家的房檐上喝喝小酒,晒晒月光,听点哼哼唧唧,咿咿呀呀,哎哎吆吆,哼哼哧哧,千奇百怪的声音哪。。。。
  据我总结,大阿哥战场虽猛,可干那事也就三板斧,没啥持久力;
  老二么,“疲劳”过度,有春药时如猛虎下山,没春药时“片刻时光”;
  老三么。。。那也叫男人?
  老四么,倒还行,就是不生儿子;
  老五么,□跟他人一样,中规中矩;
  老八么,竟然经常在下面???他的嫡福晋果然不是盖的。。
  老九么,一向不把女人当女人滴,只是工具。。。
  老十,也还行吧,就是花样儿太多,估计是看春宫图看多了;
  十二。。。对于一个和尚,你还能苛求啥?他肯一月来一次圆房,内务府就该鸣放礼炮了。。
  十三十四么,不愧是年轻小伙子,体力足,身体棒,就是不太懂得怜香惜玉。。。
  总之,据我总结和“比对”,我,胤祐的尺寸、粗细、时间、体贴程度,各项排名均列清朝众阿哥榜首!
  可惜啊,我的女人们让我没啥兴趣。长的也不丑,或温柔或娇怯,或高贵或妩媚,可就是少点灵气。灵气这个东西,实在太难寻了,如云中楼阁,虚无缥缈,我对灵气的定义是——极致。比如,娇怯,就得娇到极致,怯到极致。十三福晋啊,你那是懦弱好不好?越来越小家子气算怎么回事?你这种懦弱,是唤不起十三阿哥的保护欲滴!
  又比如,娇蛮,又娇又蛮,缺一不可,蛮少了娇,那是惹人生厌,娇少了蛮,那是没个性。可人八福晋直接就是蛮横!这样的女人,老八能放在心上才怪!
  过我眼的女人,没有上万也有上数千了,好像唯有在那个叫苏麻的女人身上感受过灵气的存在。别误会,她是死气沉沉到极致,真的,我还从未见哪个女人的“灵气”极致到这种程度哩!
胤祐番外之窝里反

  话说康熙四十五年。
  好年头啊好年头。七月份,出了趟“公差”——搜捕红莲教的余孽。对红莲教这帮人,我只有俩字:无语!
  好歹,学学人家其他教派嘛,孝敬孝敬一方土豪,换来个安稳局面,再偷摸着搞点小动作、杀杀贪官污吏啥的,你说你们红莲教,靠那个宣扬“天下大同”的教义,能挣多大点钱?还就把那点儿财往窑子里扔?赈济粥场那点钱,还是老子偷摸的给你们垫了些,你说说,同样是反清复明,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想不通啊想不通!你们还是人嘛?没钱玩窑姐儿了,便打着“为教舍身献义”的旗号,鼓吹愚昧无知的农人把自己的黄花闺女献上,作孽啊!
  大韩,使刀,还画的一副好丹青,尤擅美人图,他笔下的美人,个个风灵飘逸,实在与他的络腮胡子不搭衬。
  小谢,使剑,冷若冰霜,每次出任务,杀人如麻、豁命一博的是他,遇见深夜支摊的老婆婆,拽着我们再吃一碗面的还是他。
  小风,长的挺俊,却油腔滑调,最喜调戏非良家妇女,一把“纸扇”仰合挥洒,不经意间便射出几根透骨钉。
  虽说是总节度,可我也偶尔喜欢“以身涉险”,尝尝杀人滋味。刀锋一起,人头滚落,热血喷洒,每每这个时候,我总有舔舐刀口的冲动,或许,我的骨子里流淌的,是残忍冷狞的血液。
  以上三人,是我出任务时的搭档。他们知道我的身份,却也不甚在意。身份,不过是个代号而已,对于杀手来说,一视同仁。
  直捣总坛,一个不留,粘稠的血铺满院落,像是铺了一层红毯,靴子踏上去,有种奇异的声响。四人,立在遍布尸体的庭院中,深深叹了口气。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出完任务惯常的取乐方式,通常是找女人。柔软芬香的女体,任我揉捏,好像,手心里的血渍,也渐渐消散。我喜欢这样的残酷。
  若是外出任务,我向来是将京城一切消息封锁。我一年也就一两次“休假”机会,还不好好把握,累死累活有谁可怜?再说了,老爷子身边又不是没人,正的不在,副的上,我缺席个仨俩月,这大清国又不是不转了!
  谁知,九月中,老爷子突发金牌令箭,令我火速转回。奶奶的,什么急事?让我游山玩水监视江湖豪杰的是他,令我马不停蹄五日之内回到京城的也是他,跑死四匹马,一天只歇两个时辰,我终在第五日日落之前,狼狈至极的赶回大内。
  将马鞍往地上狠狠一掼,碎石屑顿起,尘土蒸腾中,我对接待的李德全大嚷:“是炮轰京城了?是谁政变了?怎么就不让人清静清静?心急火燎的把我叫回来,最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总节度,对副总节度,总有发火的权力吧?
  李德全递给我厚厚一叠纸,而后静默侍立。我一张张翻看,间或捧腹大笑。天哪!!怎么我不在时,京城就翻天覆地,我在时,偏偏连个小浪花都少见?
  疯了。。。都疯了。。。老四不是自诩清高吗?天啊,老八连母老虎发威都不顾了?还有老九,你的批命找到了?十三,失心疯了?十四,小伙子,情窦初开了?想象他们骑着高头大马,却面色萎顿、神情焦急,满大街的转悠,尼姑脱帽,妓院锁拿。。。呵呵,历劫去吧。。。
  最后一则消息,是那女子奄奄一息。据说,老四将那院子围得滴水不露,无人可探。啧啧,并蒂香啊。。。。耳闻过,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决无生还希望。
  不过,不见十三十四发威,想必还是活着的。
  合上纸卷,翘起二郎腿,轻松问道:“老爷子想除掉她?”
  “这。。或许是吧。。。。”李德全略微迟疑,“阿哥们闹得忒不像话了些。。。依主子的意思,怕是要。。。。”
  “呵呵,”我轻笑,“不是让我动手吧?”
  才不干那吃力不讨好的事哩!除非我脑子进水!谁晓得这么多兄弟,哪个是我未来的主子!找死,也不是这么找滴~~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才不会傻兮兮的一头撞进这摊乱麻里,抽丝剥茧,才是我的强项。
  首先,观察。这个溶儿是何方神圣?背景空白,身份小妾,性格不定,据说极美。
  美就罢了,还“极”?这是个什么形容词?好歹,可以描述个柳叶眉,远山眉,凤眼,三角眼,樱桃小口,血盆大口,身材怎样波霸,好歹也ABCDEFG的描述个尺寸啊!!!!(扯远了~~~)这些斥候们是不是脑袋秀逗了?每年一次的“开荤”,燕瘦环肥的各色美女,也尝过滋味了,还这么不开窍?
  还有,啥叫性格不定?温柔婉约,妖媚动人,哪个不是性格的代名词?还给我来个“不定”?敢情,半个多月的观察是吃白饭了?真是的,越来越无能了。。
  更甚者,大韩,派他去给我画张美人图来,人老大,整整一天野在外面,半夜了嘭嘭砸门砸得震天响,最后破门而入,把我从暖被窝里提溜起来,“头,我坚决要求进四阿哥府当卧底!”
  摸摸他额头,不烧啊?“喂,是谁说,他性烈如火,坚决不受闲气?若我派了这样的差事,他头撞西山,香魂夜半,总之不让我安生就是了。。。。这些话,是你的吧?”
  大韩咧着嘴直笑,拗劲儿又上来了,拖着我的手不撒:“总之,我是去定了。”
  门口传来冷冷一声,“还有我。”
  小。。。。谢。。。。傲如寒梅,笑对风霜。。。。
  我一定是眼花了。。。。一定是小风易了容。。。。我颤声道:“小风,快把你的面具摘下来,让小谢瞧见就糟了。。。你也知道,这小子嘴上虽不言语,心肠可毒辣着呢~~”
  “头,在你心目中,我原来是这么一个人~~”一阵阴风吹过,小谢衣袍翻飞,飘飘若鬼。还是他,没变身。
  “哦!是小谢啊!请进请进!我这不正和大韩聊到你么,你年少英才,稳妥周全,武功高超,受人爱戴。。。。”
  小谢端严的一挥手,我的声音嘎然而至,“不用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
  我搔搔头,这小谢可不是个善茬,唉,“说吧,说你的条件。”
  “我也要潜入。”
  “理由。”
  “问大韩。”
  扭头向大韩。“那个。。。你也知道,我的任务是画相。唉,没办法,隔的太远,始终是雾里看花,模模糊糊,可是,我又不能辜负组织对我的信任哪,所以,我拼死也要完成任务。那个。。。小谢,就算了吧。。。他在我身边,只会碍事。。。”
  大韩像模像样的叹了口气,握紧拳头很狗腿的点了点头。。。
  “我呸!”小谢怒了,“就凭你三脚猫功夫,也号称画美人相的?还雾里看花?是谁拿了俩包子往人家马车上撞的?又是谁,伸着油腻腻的大油手死命攥住人家美人的柔荑那个不撒手啊。。。我都替你害臊!”
  “我才呸咧!”大韩暴跳,“没找你算帐就不错了!你说你一负责警戒的上来凑什么热闹?还柔荑!我倒想问问,我攥美人手怎么了吧?我那是贴近生活,仔细揣摩!你说你哭天抢地的闹腾上来,死命的把我扒拉开,自己倒扶着美人肩说什么‘小姐,您别在意,我弟弟他这儿有毛病。。。’你指脑门子干什么?我脑子有毛病我怎么不知道?哼!我今儿才算知道,你该去学戏!瞧你那爱演的样儿!”
  “切!我那是救你!狼心狗肺的!你没看见人十三阿哥掏了刀?你狼爪子攥就攥呗,还在人掌心磨唧啥?你不是号称一眼难忘?十眼八眼都有了!”
  “我才切!要不是你跟个愣小子似的撞上来,我指不定还能多瞧两眼!哼,这会子没画出相来,全赖你!”
  “自己没本事,还有脸找别人的碴?”
  “我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算盘!动心了吧?想趁机接近美人?你小谢啥时候是做卧底的料?就算‘头’答应,我也一百个不愿意!跟你搭档?我再呸!”
  “你敢在‘头’面前诽谤我?我宰了你!”
  “来呀,来呀!谁怕谁!”
  小谢抽出青峰剑,大韩亮出金背刀,两人乒乒乓乓,自屋内打到屋外,我恨恨的弹出一道指风,把门砰的一关,气鼓鼓的躺下: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三头六臂?
胤祐番外之魔由心生
  到如今,不能不提提我的一身好武艺。
  师从胡宫山,上有俩师兄。一名张德保,一名李德全,我从师时的花名是爱德祐。
  说到咱这一身功夫,真不是王婆卖瓜,若使将出来,风沙石起,天地无光,再配上咱那柄“碎梦”剑,剑花朵朵,真气纵横,放眼大清朝的武者,能入我眼的,屈指可数。
  更何况,咱还有一绝活,锁骨功。全身关节寸寸收缩,厉害者如李德全,能缩成七岁幼童,几可乱真。介于某种“原因”,我练不成传说中的童子功,但缩到妙龄少女的身高,倒也不难。
  女人,你最好有承担我无与伦比好奇心的准备。
  子时,我翻墙越府,偷摸溜到簪梅苑的耳房,迷烟撒过,利光闪过,揭下一张尤温的面皮,样貌还过得去。尸体么,你难道没听过“化尸水”这玩意儿?别跟我说无辜啊,草菅人命啊,没有天理啊,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啊。。。你信不信,你再多说一句,我的“碎梦剑”变成“碎尸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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