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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强占,女人休想逃 作者:姒锦(潇湘vip2012-9-7完结)-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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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哦’了一声,钱仲尧微微点头,收回落在她脸上的视线,也不再望向他俩,只是低低和程菲儿说着什么,那言行举止,就像元素的一切都与他从来没有过任何的关系一样,完全就是陌生人。

    这样的钱仲尧,是熟悉而又陌生的。

    元素抽泣着止住了泪水,将脸埋在钱傲的胸口,没有再说话。

    轻轻擦干了她眼角残留的余泪,钱傲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钱仲尧聊着他昏睡这期间家里大大小小的一些事情。

    说起朱彦的过世,钱仲尧目露悲怆,久久不语。

    然后,惊诧的发现,除了元素,他通通都知道,甚至知道自己是被白慕雅开车撞伤的,至于为什么撞上,他就不知道了,只说是巧合。

    真有这么巧合?真有这么离奇的失忆?!

    元素相信,而钱老二却怀疑。

    又聊了好一会儿,他一直淡淡的浅笑,和以前没有任何的区别,除了母亲的死,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悲伤,元素彻底的放心了,而钱老二审视的目光注视了他半晌终于还是站起身来,牵着元素的手告辞离去。

    这,兴许真是最好的结果了吧,他竟然忘了元素。

    ……

    病房里。

    直到他俩的背影消失在病房门口,钱仲尧才向他们离去的方向微微颤抖着伸出了手,然后颓然地瘫在床上,死死揪着被子,痛苦地昵喃:

    “素素……我的素素……我的素素……”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看着他的伪装彻底龟裂,看着他痛苦得想撞墙一般的崩溃劲儿,程菲儿顿时泪水如决堤,上前一步狠狠抓住他的肩膀,忍不住放声大哭:

    “钱仲尧,你知不知道,你是个傻瓜,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你为什么要放弃这最后的机会……她关心你,你看不出来吗?你不舍得你伤心,你看不出来吗?你为什么要放弃这唯一的机会?得到她的唯一机会啊……”

    轻轻掰开她的手,钱仲尧望向她的眼睛依旧没有温度,可是淡然的眼眸里多了一缕关切。

    “程菲儿,你也说了,那是关心,那不是爱,如果她爱的是我,我又怎么会放弃?够了,你懂不懂?她能够为了我而离开二叔,我为什么不能为了她的幸福而牺牲?难不成一定要三个人纠结痛苦一辈子么?……而我,我只是想看到她开心的笑,我只想要她得到真正的幸福,这些你都懂的,不是么?”

    是啊,她都懂,因为她和他一样,只要他得到真正的幸福。

    闭上双眼,程菲儿泪水扑漱漱滴落:“钱仲尧,你真是傻啊,你为什么这么傻?”

    “傻么?”唇角抿成一个悲伤的弧度,钱仲尧的声音更是清淡得让人心酸:“程菲儿,因为我爱她,爱她的程度超过了我的生命,所以为了她,我做的一切都值得,哪怕她从此不会再给我一个侧眸,但只要她幸福,一切都值得……而且,我知道,她希望看到我幸福。”

    他爱她,而她爱他,如果不是爱太深,当初他又何必伤人伤己,而她又何必死死守候?

    “呵呵……”程菲儿笑了,笑得如同一朵带雨的梨花,但不是在绽放,而是在枯萎,他的深情恰恰是她最深最深的痛苦,最剜心刺骨的残忍。

    其实,他们俩,何其相像啊!都是傻瓜,一对儿傻瓜。

    不,不是一对儿,他是他,她是她。

    “程菲儿……”良久,轻轻叹息了一声之后,钱仲尧缓缓地望着她真诚地说:“谢谢。”

    心里一窒,程菲儿望进他的眸底,望着他的痛苦,感受着自己的心疼,那里面,还是没有她,不由得哽咽:

    “别客气,我是你的妻子。”

    “谢谢!”

    正如当初元素总是对他说‘对不起’三个字一样,他如今能对程菲儿说的无外乎只剩下‘谢谢’两个字。

    然后,他缓缓躺下,别开脸去,不再看程菲儿。

    心狠也罢,残忍也罢,他真的没有办法左右自己的心。

    只因为,当年军区礼堂那一眼,已成万年,他整个人,整颗心都被他的素素填得满满的,即便她永远也不会再属于他,或者说从来没有属于过她。

    可是他,自始自终只会属于她,他的心,也永远只会为了她而停留。

    “钱仲尧,我会永远爱你!”

    背后,传来程菲儿低哑的声音,一叹,一息,悉数从他耳朵边飘过。

    他听见了,为什么,却终是入不了心?

    其实,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差别,彼此蜜糖,吾之砒霜,谁痛谁知道。

    一切皆因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二爷分割线……

    从医院出来,钱老二没有再将元素送到白慕年那里。

    而是直接将她带回了似锦园,啥话儿也不讲,抱着人就直接往卧室跑,好久没有回过这里,可是依旧干净整洁,看得出来,钱傲一直差了人打扫。

    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倒在了大床上,这张床,一直都是二爷的战场。

    “钱傲,还没去接孩子!”

    哪能理会她那么多,钱二爷这会儿猴急猴急的:“别闹,你还欠老子的洞房!敢逃跑,下回再跑,把腿打折了!”

    看着这样的钱傲,元素便有些哭笑不得,非得给他找别扭不可:“洞房啥啊?咱俩都没扯证,可算不得夫妻。”

    “我妈查过皇历了,这段日子都不太好,婚礼定在了二月初一,开春,春了,春了……来,春了,小妞儿……不过,明儿咱俩先把证儿领了,把你拴牢再说……”

    元素哑然无语,身上被她亲得麻酥酥的,赶紧用手挡着,半响又说:“小宝和小贝见不到我,会哭的……唔……钱傲……”

    “我要不到你,也会哭的。”

    话还没有说完,他滚烫的唇就压了上来,夹杂着浓烈男性气息的吻瞬间就堵了她的嘴,重重地吮吸,深深地摄取,似乎要将她柔软的唇瓣给吞噬入腹似的,带着他急不可耐的情浪,紧紧纠缠着她的甜美。

    四片唇,紧紧贴在了一起。

    钱二爷的吻,永远那么霸道和强势,激烈得像是饿了八百年的野狼,狂野得让元素有些喘不过气儿来,大脑缺氧似的开始晕眩。

    “钱……傲啊……”

    良久良久——

    他终于放开了她被亲得有些红肿的唇,用额头抵着她的,黑眸里仿佛蕴藏着积蓄了千年未散的深情,急需宣泄一般。

    几分专注,几分欣喜,几分痴狂。

    钱二爷这种眼神代表着什么念想,元素心里当然明白得紧,被他这么一眨不眨的瞧着,她身上也不由得有些燥热起来,耳根滚烫,满脸绯红。

    “钱傲……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她的声音,软糯中带着娇俏,娇俏里含着妩媚,让钱老二那感受就像突然被打了鸡血一般。

    这心啊肝啊脾啊肺啊肾啊胃啊,瞬间就软了柔了酥了麻了化了飘了……

    “好,妞儿,”贴近她的耳朵,钱老二突然含了一口她的耳尖儿,细细研磨:“宝贝儿,以后再敢跑,老子真的把你弄死在床上。”

    她轻轻呼气:“你不一直都是这么干的么?”

    “小不要脸的东西,还敢说。”一把捉住她的小手放在嘴边咬了一口,他有些难耐地俯身下去,吸吮着她甜美的唇,一路往下,贪婪地吞食着他的食物。

    情动之时,不知道二爷按到了哪里的开关,恍惚间元素听到了熟悉而又陌生的呻吟和欢爱时才会发出的**之声传来,吓得赶紧抬起头看,然后……整张脸就变成了红苹果了。

    天啦,电视机里播放的dv,竟然是她,她跟钱傲那次醉酒之后的情事……

    多么惨烈的战况啊,二爷这个冠希哥附身的大变态,什么时候把这玩意儿录下来的?

    戏谑看着她变幻不停的神色,钱老二嘴角扬起一抹得瑟的笑。

    然后,舔弄,挑逗齐齐上阵,柔软而坚韧的舌尖儿,一一滑过她的身体,处处瞄准她的敏感,招招致命的勾引,深深浅浅流连忘返……

    可眼前美景,教人怎能不爱?

    ——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肘膊赛凝胭,香肩疑粉捏。肚皮软又绵,脊背光还洁。膝腕半围团,金莲三寸窄。中间一段情,露出风流穴。(此处选自名著西游记第72回)

    “钱傲……”轻轻呻吟一句,元素自然感觉得到彼此身体的变化,清晰的触感让她也越发悸动起来,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头,微微挺起身体,像只温顺的小白兔似的,将自己送到大灰狼的嘴上,任由他亵裹玩弄,狂乱地感受着他舌尖灼热的温度给身体带来的阵阵颤栗。

    而此刻,看着他妞儿迷醉的脸,他更是将极尽的怜惜和宠溺发挥到了极致,黑眸里氤氲出的深情浓到无法化开。

    良久……

    当他在深吻中情切切地占有她的甜美时,那感觉一如当初,战栗和激动并不少一分,喉间竟不能自抑地逸出低沉的呻吟:“唔……宝贝儿,真太爽了……”

    因为相爱,做一次和做一百次并没有任何的厌倦。

    “钱,傲……”

    “嗯,乖……乖……宝贝儿……乖……”

    他重重呼吸着挥剑讨伐自己的领土,似乎要将这一年多的思念和别离通通抹去一般,不断地索取着,直到她的嗓声惭惭支离破碎。

    他用尽全力地抱紧了她,不让她脱离自己一分一秒,这种狂烈占有的姿态让元素有些透不过气来,可是心里却说不出的安定,一种被需要和被属于的充实感让她嘴里满是幸福的呻吟。

    这个男人一直都是这么喜欢要她的,这种感觉让她觉得由身到心都是说不出来的满足。

    “素……”一边起伏着,他一边小心地拨开她额上的湿发,“我爱你,我喜欢这样爱你……”

    “嗯……”长长吟哦一声,元素混沌间想到,如何没有后面一句该多好啊!二爷的示爱方式永远都是这样,主题鲜明。

    看着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的男人,她伸出白皙的小手轻轻拂开他额际的头丝,目光迷离地寻着那道她亲手砸上去的伤疤。

    这么些年过去了,疤痕已经浅淡得快要看不出来了,但那一块地方的颜色比旁边稍重,还是极容易被她寻到。

    手指怜惜般摩挲着那道伤疤,她轻吟着问:“钱傲,我们在一起已经这么久了么?那个时候,你疼不疼?”

    心思被挠动了一下,钱老二忍不住更加疯狂地要着她,大手托高她以几乎要揉进她身体里的力度,与她密密契合着,嗓子干涩着直喘气:

    “素,那时候都是我不好,素,我不知道,我不懂爱,原来我爱你啊,我爱,可是我不懂怎么爱,我爱你,所以你就得是我的。”

    粗重地呼吸着,言语却如春风化雨,熨烫着彼此的心灵,元素软软地攀着他的肩膀,承受着他狂肆地爱意,听着他如擂鼓般激烈的心跳和一声比一声疯狂的情话爱语。

    这么多波折,终于是过去了吧。

    彼此凝视,目光交织,身体交融,如鱼入水。

    “素。”

    咬着牙,钱老二全身直冒汗,胸口却被一种叫着感动的情绪激荡着,他一边爱着,一边轻抚着她脚踝上那条据说戴上并能守住心的‘囚心’脚链。

    那年,他只会凶她,打她,恼她,吼她,伤害她,因为不懂,所以犯错。

    现在,他只须吻她,宠她,爱她,恋她,珍惜她,因为懂得,所以珍惜。

    茫茫人海,经过了那么多的风风坎坷,她终究还是他的,没有早没有晚,更没有与她失之交臂,总归还是落入他的怀里。

    幸好,兜兜转转,她终究还是他的女人。

    半眯着泛着水泽的美眸,元素小嘴儿急促地呼吸着,一声声低唤:“钱傲~钱傲……”

    “乖,我在,我一直在……”他吻住她的唇,将最火热最深沉的爱意,最极致最缠绵地深深沉入,她不自觉向上弓起身,给他的是百分百的接纳和信赖。

    “钱傲……”

    他最爱听她这种时候发生的柔媚声线,像一根细细的红绳儿,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激荡得仿佛抱着她便拥有了全世界。

    于是,他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低语,“元素,嫁给我,嫁给我,这次,不许再逃。”

    “好。”她细细地抽气,而他依旧不依不饶地占着她不放,让彼此享受着这场酣畅淋漓的欢愉。

    眉在笑,眼在笑,全都在笑。

    眼眸,迷雾。

    脑子,空白。

    他俩如同两个失散已久的半圆,完整地契合成了一个彼此需要的整圆,交织的暧昧,还有那回荡在房间里轻重不一的轻喘,欲仙欲死也不过如是。

    彼此温暖,彼此怜惜,彼此吞噬,彼此给予……辗转纠缠,反复研磨。

    默契而甜蜜。

    ……

    第二天是俩人说好了一起去领结婚证的日子,元素原本以为他就是随口说说的,哪知道一大早起床,就见他从包里掏出来两个人的户口本和身份证儿。

    原来是早有准备啊?

    不得不说,钱二爷做事儿真是雷厉风行,而且连着装问题都考虑到了,穿得正五周六的,比任何时候都正式,清爽利落,收拾得特别的整齐。

    尤其脸上那笑容,就像猪八戒在高老庄娶媳妇儿似的,不管横着看还是竖着看,360度绝对无死角的帅气。

    一路飙车到了民政局婚姻登记处,还不到九点,人家还没上班儿呢。

    好不容易急吼吼地等到人家九点开门儿,也许是第一桩生意的缘故,咨询台的大姐那态度没话儿说,在她笑眯眯的指导下,两个人挽着手去了证照室照了几张二寸红底笑眯眯的结婚证照。

    照片儿里,两个人头碰着碰,笑呵呵的,别说,乍一看,绝对的夫妻像。

    程序简化之后的结婚登记那是相当的简单,填表儿,签字儿,捺手印儿,一气呵成,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那大红章往结婚证儿上一盖,钢印儿往贴着的照片上一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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