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感觉 作者:饭前的咕噜噜(晋江2012-03-13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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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各自点了份提拉米苏。她点了焦糖玛奇朵，他点了热柚子茶。窗外的雨哗哗刷在玻璃上，流出泛滥的水印。她刘海细细碎碎的黏在眉毛下变成一小撮一小撮，佑喝着饮料忍不住看她。
　　怎么办？她莫名的说了一句
　　什么怎么办？
　　我公园去不了了
　　你刚刚说来西饼屋啊
　　因为下雨所以就改来这里了嘛。她执拗的辩护。
　　那你去公园干嘛
　　约会。离学校附近有一个公园，是附近学校里的恋人都会选择的约会地点。大家一说到去那里，就知道是有约会了。因为明白了她的意思，所以没再说话，却没想到那个女生说道
　　周末我们一起去，好吗？她竟向佑发出邀请。
　　佑吸饮料的管子立刻停住，望着她。她倒是表情很自然，好像那里就只是一个公园而已。佑也不知道后来怎么就答应她了。也许只是个语气词嗯了一声。
　　
　　第二天佑准时在公园门口出现，却等了一个小时，她还还没来，早应该想到她只是随意那么一说，可能不会来。那么不靠谱的一个女生，随便就让一个男生请吃饭，随便就又和他约会。正想着这些，听到背后有个声音。
　　嗨！
　　佑回头一看，是那个女孩，她正睁着大眼睛对他笑。她今天穿着白色绣花公主衫，领口系着黑色的小绸缎蝴蝶结。像是一副约会的打扮，比起那天随意的套头衫，今天亮丽了很多。
　　你叫什么名字啊，见了三次面了，你都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她埋怨的说道。
　　李明佑，你也没有告诉我。
　　我叫小梨。
　　公园里有个花鸟市场，一排摆着各种植物花鸟，有小龟，鱼，荷兰鼠，龙猫，小兔子。她像个小孩子一样细细看过每一只小动物，抚摸它们，逗它们玩，怜惜的像自己的小孩子。
　　喜欢吗？我送你一只。他看她摸着手里的一只黑白棕三色的荷兰鼠爱不释手，表情极其爱怜。
　　她抬眸问佑。你养吗？
　　送给你的当然是你养啊。
　　哦，那我不要了。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照顾它呢
　　老板在旁边助销着说。小姑娘，你看它那么喜欢你。就带回家吧。那只荷兰鼠两只小前爪紧紧抓住她的柚子，头靠在她掌上的小鱼际，姿势那样腻歪。
　　小梨抿着嘴巴摇头。眼里满是依恋和不舍。
　　老板，我们要了。佑在一旁说道。
　　不要，买了怎么养？她紧张的对佑说。
　　这荷兰鼠很好养的。早晚把蔬菜玉米萝卜啊放到笼子里。它就会自己吃了啊。老板边解释边从她手上拿起荷兰鼠装进了笼子。再重新递给了小梨。
　　小梨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佑把钱付给了老板，老板笑着说下次再来啊给它买个伴。
　　
　　小梨把它从笼子里，拿出来。伸手笼子递给了佑。她找了个座椅坐下来。把那只小鼠抱在怀里，轻轻的摸着它，它乖乖的依偎在她怀里，像是依偎在妈妈的怀里。佑也在她旁边坐下来。
　　佑，你像它一样乖。她突然说道。这话是说佑像只老鼠吗。
　　你怎么知道，我们还没有好好好相处过。佑有着一丝不满。
　　我们现在就是在相处啊。小梨把头轻轻地歪啊歪啊歪到了佑的肩膀上。难道一只小鼠就轻易的挽来了她的芳心。佑想完开始心怦怦跳起来。毕竟他们的动作是如此的亲昵。
　　你看我们像不像一家三口？
　　佑想象着画面微笑着说，是有点像。
　　佑，你很适合做丈夫。
　　晕，她越说越离谱了。上次见面都还是陌生人，现在却一下子这么亲近，马上又谈及婚嫁了。这感觉这么不可思议，很遥远却又真实存在。
　　佑任由她依在肩上，这感觉让他很愿意一直沉浸，似乎是他曾经期待过的，只是这个人深深爱着另一个人。
　　你的家乡是哪里的？佑想了解她更多。却被小梨鄙视的说道
　　你好俗，刚刚都还在夸你，立刻就问这样的问题。网上刚认识的陌生人才会问东问西，我们又不是在网上。
　　佑只是觉得她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感觉她很神秘，想要深入的了解她，却总是得不到真实的答案。
　　好了，我们走走吧。不然屁股要硬掉了。小梨摸摸屁股埋怨道。你天天坐板凳，有没有觉得作为一个学生很辛苦？转而问佑。
　　还好吧，学习应该是件快乐的事。特别是在大学，时间很多课程也很轻松。你慢慢就发现一点都不辛苦，大学反倒是人生旅途中一段很享受的时光。
　　奥，小梨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眼前走来一对母女，小孩子看到小梨手里的小老师，开心的叫道妈妈，妈妈，你看那里有只小老鼠，好好玩哦！
　　妈妈往这边瞧了瞧，急着往前走。可是小女孩拉着妈妈的手不肯走。叫道妈妈，妈妈我也要。
　　下次买给你，妈妈要赶着回家烧饭了。不然你就要饿肚子了。
　　不嘛不嘛，我现在就要嘛。小女孩一下子来了倔强，叫喧着不肯走。小梨起身走过去，蹲下来对小女孩说
　　小妹妹，姐姐把这只小鼠送给你好不好？
　　真的吗？姐姐你要送给我吗？她奶声奶气的惊讶着。
　　嗯，真的！姐姐要把这只小鼠送给可爱的小妹妹。说着把小鼠放进了小女孩的怀里。
　　小女孩立刻就开心的抱着它蹦起来了，佑把手里的笼子交到她妈妈的手上。她妈妈还不太相信就这样有人把东西送给了她。感谢的说
　　谢谢，你女朋友人蛮好的，谢谢你们了。
　　呵呵，不用。她喜欢小朋友。佑缓缓说道，表面虽然很平静，心里却在为女朋友三个字泛起小小的波澜。
　　待到小女孩和她的妈妈走了以后，佑却发现小梨哭了。
　　舍不得吗？他轻轻问道
　　嗯。小梨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还要送给别人了呢？
　　我怕养不活它。我怕等它哪一天不在了，我会更伤心。
　　听到她那么说，佑那一刻很想把她搂进怀里安抚她，但是他只是轻轻抚了抚她的背。
　　沿着大理石一直往前走，有一个美丽清澈的湖。一路上遇到的一些情侣。他们拉手接吻甜言蜜语，彼此眼睛里就只有对方。佑在大学期间，不是没有人追求过他，甚至可以说很多。连卡门外校的人都能发现他，更别说身边的人了。只是在他心里的那个位置已经被一个人占据了，没有办法再去接受其他人。很多人的心都很小，心里面只能容下一个人的空间，佑就是这样的。他和小梨站在湖边，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佑看她好像忘记刚刚的悲伤了，变得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还调皮的从地上捡起了一个石头扔进了湖里，咚的一声，波纹四处蔓延开来。
　　你会游泳吗　？她转过头问佑
　　会一点。以前学过游泳，但是也有很久没有游了。
　　奥，她若有所思。看着渐渐消失的波纹静静说道。我不会……
　　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已经看到两个身影跃入了水中。那么始料不及，那么卒不及防。只能看到湖面上溅起的水花，和庞大撒开的波纹。佑感觉到水的清凉和小梨在水里挣扎，大口大口的喝水，往下沉。他赶紧调整好呼吸，一个猛子游下去抓住她。把她往上拉，往岸边游。待到他们上了岸，佑大口喘着气叱道
　　你不会游泳你还敢往下跳。你不想要命了吗？
　　她捂着胸口呛着水，倒是一点没有在意佑的怒叱，径自说道原来这水这么凉，不过好痛快。
　　这个丫头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如果不是他拼命救她，她就会被淹死了啊，一个不会游泳的人怎么可以还这么大胆。
　　
　　吸着鼻子，好像有点感冒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热得被子被蹬掉了。我裹着毛衣外套来到客厅。佑正在厨房准备着早饭，他听见我一直吸鼻子的声音。问道
　　怎么了？感冒了
　　好像是吧，昨晚蹬被子了。我仰头倒在沙发上。
　　那你等会，我往粥里放些姜片。
　　好，谢谢了。缓完床气我进去洗手间洗漱，和佑住久了，慢慢起得也早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早饭吸引的还是被他的习惯带动的。待到他盛好粥坐下来看到我揉着头发表情僵住了，我拿着筷子向他挥了挥，怎么了，一直看我。
　　你的头发？
　　不知道怎么想就去剪了，还不错吧
　　嗯，好看。你记不记得你昨天去哪儿了
　　家里啊，上网睡觉啊。和平常一样。我吸着鼻子
　　。
　　吃粥吧，放了姜片，对感冒有好处。说着他盛了一碗给我。我一接过，闻见冲鼻的姜味。硬着头皮尝了尝。现在佑做的东西都难吃不到哪里去，所以我并不踌躇。果然还行，粥里放了盐和油炒的葱花，反而生姜成了配料。我喝着想起来问他
　　今天卡门约我去看以浩的球赛。你去吗？，
　　不行，以浩和我说过了，那会我有课。
　　奥，那随你好了。
　　
　　球赛还没开始，圆形场馆内都已坐满了人，两对的支持者人员楚汉界划分的清清楚楚，连支持的T恤都穿上了。我打着电话四处找着卡门，她坐在前面第二排的位置兴奋的向我招手。穿着印着陆以浩三个字的T恤，手里挥动着彩旗。
　　你什么时候变成他的粉丝了？
　　呵呵，你才知道。你的头发？她指着我的头发疑惑。怎么都对我的头发感兴趣，我不过是换了新发型，很正常啊。
　　自打我见你的那天起，你就卷着个羊毛犬的样子，老气死了。你看这样，多伶人啊？边说边比划着
　　有吗？我自认为以前的发型很有风味。
　　来把这个穿上。说着她拿出印着陆以浩三个字的T恤递给我。
　　我不穿，好俗。
　　是不是好姐妹啊，我支持的人你也要支持啊。我们俩只要一说好姐妹对方就会妥协。我接过拿在手里。乖乖接受。
　　可是在这里穿啊……我环顾着四周这么多人。
　　对啊，快点！没人看你啦
　　好吧，大家都在兴致勃勃的等待比赛，谁会在意一个人群中套T恤的人，更何况换了新发型，没人认识我。
　　穿上T恤；陆以浩穿着白色球衣出来了，精神抖擞，脸上带着微笑。他的头发依旧自然的微卷，越发长得好看了。接过球运了几下，然后甩给队友，像这边挥挥手，卡门也赶紧朝他挥挥手，还不忘说加油。我看他的眼神，明显是往卡门这里的。该是巧合吧，我这样想。我是看不懂篮球的，只知道进球就算得分，得多少分分的也不清楚。但这场球赛，以浩无疑是这场球赛的注目重点，长相不仅是最出众的，得分也是最高的。以至于后来，对手的一部分支持者在以浩进球时都尖叫支持，全然背叛了自己的组织。球赛以57比45胜了对手队。在一片欢声雀跃中结束，眼见着大家都起身离场，但是卡门却还要等一下。我想坐在前面是要等到后面的人先走我们才好走，但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陆以浩出来了，他背着包，手里拿着两瓶水。神情泰然自若的走到卡门这边。剩下的人看到陆以浩都驻足了，已走的人发现也往这里张望，眼神留下这里不动弹。
　　看到现在嗓子也叫哑了吧？他对卡门关心的询问，递给她一瓶水，也递给了我一瓶。我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而这种受宠若惊的体验要完全沾卡门的光。
　　今天你可是绝对的主角奥，真帅！卡门兴高采烈的夸奖着。
　　呵呵，我哪次不是最帅的。以浩甩着刘海说道。
　　饭饭看到没有，还有人比我更臭美的。卡门转而对我说。
　　我在身边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们什么时候成为要好的朋友，可以这么随意的聊着，说说笑笑。
　　快看快看，陆以浩哎！
　　是哦是哦，好帅奥。
　　落在后面还没有走的女生，忍不住尖叫起来。
　　等会一起去吃饭。以浩说。
　　好啊，饭饭也一起去。
　　我……这个时候我应该知趣点，编了个理由。我怕不行，要回去洗衣服。
　　那好吧，反正我和以浩待会还要去别的地方。
　　嗯，那你们玩的愉快。
　　他们还有待会还要去别的地方，接下来还有行程，他们不是在约会吧，可是这些天卡门对佑一点都没有放松啊，不会真的把他当成备胎了吧。
　　
　　佑正走在校园的路上，小梨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把握住他的手，佑吓了一跳，赶紧挣脱。转过身看到她，迎面而来的是她用食指抵下巴歪头的微笑。
　　你怎么找到我的？
　　碰巧撞见的。
　　有这么巧吗？这个学校这么大，到哪里都要走老半天。
　　晚上还有课吗？她问道
　　有一节课。
　　不要上了，好不好？她露出央求的表情。
　　佑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好吧。
　　你怎么这么爽快就答应了。她转而为自己的轻松得手感到不甘。
　　刚明明露出那么可怜的表情，哪个男生见到了能不答应，现在又怪别人轻松答应，什么人啊这是。佑一脸无辜的说　反正我知道答不答应结局都是一样的。
　　那不行，今天晚上你非要上不可。
　　为什么？
　　因为我会陪你上啊。战术发生了转变，她露出招牌动作。
　　
　　课堂上老师眉飞色舞的讲着，低下同学激烈的讨论者，争辩着。她哪听得懂，什么财政系统，什么金融城，什么银行协会，什么幕后推动者……她听了几分钟，坐不住了。开始和佑说起来话来。
　　你们教授很帅嘛，他长得好像肖恩·康纳利。
　　是吧
　　你们班的帅哥也很多嘛，那个有没有女朋友。她拉着佑的衣袖指着问。
　　有了，又分了。
　　那他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不知道
　　你们的系花叫什么名字？
　　我们没有系花
　　待会我们去吃什么？
　　……
　　在没玩没了的询问之后，佑越来越不想理会，她却越来越有劲。佑掐着笔忍住生气对她说。
　　不要说话，安静听课。不准打扰我。老师说到现在，他都没有听到。小梨知趣的缩回了头。
　　好，不打扰他，但是又打扰起周围的同学来。
　　你的衣服哪买的，我也喜欢这种洛可可。
　　……
　　你喜欢周杰伦啊，我也是哎。
　　……随着她和周围的人聊得越来越起劲，在讲课的老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