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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夜色绯糜+番外 作者:浮動的顆粒(红袖添香2012.12.08vip完结,魅惑女pk变态男)-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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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生的女声,洗澡,凌晨两点,他在干什么,早就不言而喻,胸口一点点发凉,凉到发疼的地步。
  人家说七年之痒,这不过才五年。
  终于能体会到嬴郁郁当初的心情,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偷腥,哪个女人受得了?
  我不懂,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要这么对我?
  天大亮的时候,他才回来,一脸的疲惫,纵yu过度的结果?我在心底冷笑。
  看我在沙发上,他似乎很惊讶,看着地上的杯子,捡起,放到茶几上,伸手要来抱我,我一躲,避开他,岂料,保持一个动作太久,大腿,小腿,连带着脚早已麻到没有任何知觉,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这次,我没有躲开,由着他将我抱起,放到卧室的床上,这个角度使我的视线刚好到他的下巴,刚长出来的胡渣青青的,前不久,他洗漱的时候,我还缠着给他刮过。
  努力嗅了嗅,果然是洗过澡了,出去一晚回来后衣服上一点异味都没有。
  他躺上来的瞬间我瞬间翻身,一把将他按到在床上,眼睛死死盯着他:“我们有多久没做过了?”
  他愣住,半晌幽幽道:“半个月。”
  “半个月。”我喃喃,眼底有丝钝痛闪过,“没性趣了?”
  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我:“头七天你来大姨妈,后七天我回来的晚,而且最近你也挺辛苦,我不想累着你。”
  我听着这个世上最动听也是最荒唐的谎言,伸出手,一颗颗解着他的纽扣,唇同时含上他的耳垂:“那现在做吧,半个月了,你以前可是一天也不会落下的。”现在,有了新人,忘了旧人是吗?
  喉结被我吻住,他轻轻地呻吟,空出手来握住我解着他裤子的手,艰难地开口:“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要了而已。”我含糊不清道,“夫妻不是床头吵床尾和吗,最近我们老是不合,也许做了就能好点。”我的动作带着致命的诱惑,连嗓子都情不自禁地发软。
  当初,解个皮带还哆哆嗦嗦,如今早已熟练无比,不费吹灰之力就脱了他的裤子和内裤扔到地上,我身上本就穿着睡衣,轻轻一解就开了。
  我心底压着浓浓的火,坐下去的时候有点急,倒是把我自己弄得很疼,他也不舒服,额头冒着汗,皱起浓密的眉。
  心底一直很疼,当真那么难受,跟我做就这么难受,往日恩爱很久,如今连一刻也不想。
  试了几下,吞吐得很是困难,把彼此都弄得不舒服,他频频抽气,死死按住我的肩,不让我动,伸手就要来掰我的脸,我一把打开他的手,窝在他颈边。
  我又动了几下,还是不够湿,我疼得全身抽了下。
  “絮絮,别这么急,慢点来,慢点来会好点。”
  多动听的话,听在我耳里就是天大的讽刺,刚刚,他是不是也这么安慰身下的女人的,一想到他压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模样我就受不了,一把拍开抚上我臀部的手,按在他头顶两次,像他每次做的一样,唇一路向下,含住胸口的两个红点,轻轻啃噬。
  “嘶。”他频频抽气,手被我压着,想动又不敢动。
  吻一路向下,让他从我体内出来,我俯下头,嘴唇刚刚要碰上那火热的欲*望时身子被人一扯,人已被他压在身下。
  “你该死的到底在做什么!”他火大的朝我吼,看到我一直噙在眼底的液体时微微一震,“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别哭。”
  我一把堵住他凑过来的唇,抖着声道:“我可以的,刚刚是我没准备好,再试一次就可以。”
  “试什么,你到底想试什么!”这次换成他将我的双手摁在两侧,“试试怎么取悦男人?我娶你就是让你这么作践自己的?”
  “那你想我怎么样!”我大声吼他,“外面那些女人能做的,我也能做。”
  “什么女人,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我哪有什么女人。”他又惊又怒。
  “不用再掩饰了,我都听见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他震怒,带火的气息迎面而来,继而又明亮,“你怀疑我?怀疑我在外面养女人?”
  我笑得甚苦:“你以前不也做过,我就是最好的证据不是吗,现在只不过往事重演而已。”
  “柳棉絮,你给我闭嘴!”他狠狠命令我,刀削般的脸因为胸中的怒意更加冷峻,“谁在你面前乱嚼舌头?冯姨?”
  “跟冯姨无关,是我自己听到的。”
  又是一阵熟悉的铃声响起,他盯了我一会儿,套上裤子,起身去接电话。
  浴室的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的世界似乎也开始摇摇欲坠,天旋地转的,眼泪像决了堤似的,成批地下来,擦也擦不完,当着我的面他竟然还能这么光明正大地接电话!
  “该死的,你哭什么!”他一把抱起我,搂在怀里,像抱寻寻一样在怀里哄着,“我错了还不成?昨天不该吼你,不该小心眼,不该不回来,你至于哭成这样?”
  被他随便哄两句,我就快撑不住心底的冰墙,真是很没用,我老说寻寻矫情,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这些年,实在过得太过于幸福,以至于无法忍受一点不幸福,他的温暖我早已习惯,根本无法接受他的一丁点背叛。
  我摇摇头,岂料把眼泪全溅在了他身上,他上身光着,身上的湿热一下就感受到,他想捧起我的脸,我拼命低着头,哽咽着:“不许看。”
  他颇为无奈地感叹:“那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只不过去接了一下金慎你就哭成这样,以后还要不要我出去了?”
  他说什么,金慎?
  “什么金慎?”我抽抽噎噎的,声音已是十分沙哑。
  他见我肯抬头,抽过一旁的纸巾擦在我脸上:“都赶上寻寻了,这么大人了,你是越活越回去了,昨晚是金慎跟薛依依过来,我才去接的,下雪天,车子不好开,后面的车子撞上来,都是一群小混混,看中我们有钱想要讹诈,我和金慎就在半道跟他们干了一架,想着身上臭臭的,不能回来见你,就洗了个澡,一回来就给跟我唱这出,又是勾*引又是哭闹的,还整了个子虚乌有的帽子给我戴,你说我冤不冤?”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洗澡是为了除汗味,出汗是因为干架,干架是因为追尾,开车出去是因为接金慎和他老婆。
  脑子渐渐理出点思路,金慎来的好快。
  “那电话里的那个女人是?”
  “你给我打电话了?”他翻开手机瞅了瞅,凌晨两点,果然有个已接电话,持续时间就六秒,“可能是薛依依接的……你该不会以为……”
  他没说下去,我就感觉无颜面对他,没头没脑地吃一顿醋,发一顿火,还又哭又闹的,更离谱的是金慎还是我亲自打电话请来的,那不就是自打巴掌,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我怎么知道,她也不说她是谁,还说你在洗澡,三更半夜的,你洗澡为了什么,我很容易想歪嘛。”
  “你还有理了?”他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我。
  “本来就是嘛,既然知道我给你打的,为什么不跟你说,她是什么意思啊?”
  “薛依依那个女人被金慎宠得无法无天的,她这么做无非是取乐,想不到你还当真了?”
  我一听他又提及刚刚的事,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貌似,这次是我无理取闹了。
  吸了吸鼻子,揪过他手里剩余的纸巾擦着鼻涕,他坐在一旁,好笑地看着我,见我瞪他,又板下脸来。
  “絮絮,你要怎么样都可以,你说不要宠坏寻寻我就不宠,你要对邹旭尧好我也不反对,只是,你不能怀疑我,夫妻之间要的是信任,那些话有多伤人你知不知道?”
  我乖乖地点了点头:“对不起。”
  “现在不闹了,气消了?”
  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天大的气也给他哄没了。
  他凑到我颈边轻轻呵气,一手不老实地握上胸前的高耸:“那我们继续。”
  闻言,我立马制止他:“别,孩子们快起了,你也知道寻寻依赖你,万一进来被看见不好。”
  “小东西,还跟自己的女儿吃醋。”他笑得揪我的鼻子。
  “谁让她跟你比我跟我亲。”
  “你怎么不说天影比你跟比我亲?”
  “那是你平时对她太严厉。”
  “我宠寻寻那是因为她从小就娇气,我想让她一辈子让人宠着,以后长大了知道爸爸的好就不会吃男人的亏,天御虽是男孩子,但好玩了点,三个孩子里面,就天影最有思想,最沉稳,我知道这个年纪苛求他们有点不近人情,但孩子是要从小教育的,絮絮,我不是不懂,而是有些东西要区别对待,嬴氏需要一个接*班人,这个接*班人会是……”
  急促的敲门声伴着寻寻嗲嗲的童音响起,他顿了下,把我按在怀里亲了亲,才拍拍我:“昨晚,前晚,前前晚,三晚没好好睡过了,你乖乖休息,我去看看孩子们。”
  我点头,放开他的手,缩进被子里,心下一释然,顿时睡得无比香甜,我下去的时候客厅了突然多了两个人。
  嬴锦廷招手让我过去,我跟着他喊大哥和大嫂。
  金慎人高马大的,对我点过头后刚毅的脸上一如既往的严肃,只在低头看怀里的女人时才会露出一丝柔情来。
  薛依依穿着红色的束腰风衣,黑色的长发披在肩头,卷卷的,漂亮的脸上丝毫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反倒满是浓浓的女人味,此时她正笑意吟吟地看着我:“你的眼睛好红哦,哭过了吗?”
  我面上一僵,尽管知道她是客人心里还是挺不高兴的,但人家客客气气地问你了,我作为主人也只能笑脸相迎,随便打两句马哈哈,同时狠狠掐上嬴锦廷的腰以谢我心痛之恨。
  “呵呵,你们真是恩爱啊。”看着我们的小动作,她无比羡慕道,“这次要在你们这过年了,你们不会介意的哦?”
  “不会。”我客气地回,当然会,会的要死。
  “依依,别闹。”金慎突然说了她一句,她不开心地嘟着嘴,把脸别向一边,金慎继续道,“本来不想过来的,依依说很久没回过中国了,趁着春节就来玩几天,我特地选了几个古老的村落准备带她过去看看,就不给你们添麻烦了。”
  闻言,我顿时舒了口气,只要不住我们家,这两尊大佛怎么都成。
  晚上,嬴锦廷留他们下来吃晚饭,过后,两个男人又去书房谈公事,薛依依似乎一刻也离不开金慎,一直贴在他身边,过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男人们通篇的怎么投资怎么收购非要拉着我随便走走。
  这栋别墅,我待了那么多年,再有意思的地方也平平无味了,再说,我们家也没啥可玩的东西,只有孩子们平时玩耍的乐园还有点意思。
  三个孩子三岁后,嬴锦廷就专门让人把两个房间打通,扩大了空间,里面放了书啊,玩具啊,乐器啊,体育、音乐器材啊什么的专门供他们学习玩乐。
  薛依依像个孩子似的,一进去就不出来了,我乐得轻松,让她在那待着自己下去帮冯姨收拾。
  泡完茶后特地给两个男人送去,碰到从书房出来的金慎,我上去跟他倒了谢,他很客气:“当年说好的,欠你一个人情,我自然会还。”
  有了金慎注资,招标案花落谁家我心里也有底。
  “还是要谢谢你,你放心,这次合作你不会亏的。”
  他笃定地点头:“嬴锦廷的女人我信得过。”
  我客气地把茶递给他,他摆手:“喝不了,正要去洗手间。”
  “往前走,右转就有一个。”
  他走后,我径直步入书房,书桌前的男人正要去拿桌上的水杯,见已经空了,我顺势补上,他一笑,拉我入怀:”絮絮,还是你了解我。”
  “那是。”
  “你向金慎求助了?”
  我撇了下嘴,舒心地窝在他怀里把玩着他的手:“就是要他注入一点资金而已,其余的各凭本事,你招你的,我投我的,输了就输了,大不了不干了,反正邹旭尧也不是我的孩子,爱咋咋的。”
  “你当真那么想?”他低下头来,额头的发丝快要碰触到我的眼睛,我将它们拨开一点,让他看到我眼中的诚意。
  “我想过了,我为伊囩会,为邹家,做的够多了,我又不欠他们的,何苦那么拼命。”我拦上他的脖子,软软地在他怀里腻着,“反正我老公会赚钱,我当全职主妇也饿不死。”
  他听了很受用,不由得也退了一步:“想拿嬴氏的招标案就看你自己的本事,这次跟你们竞争的公司很多,我估计杀到最后的也就三家,我只能给你这个机会,但我不会徇私。”
  我听了,眼睛大亮:“真的?”
  “假的。”
  “你耍我呢!”我又欺上他身上的肉。
  “疼疼,别拧了,刚才都拧的起淤青了。”
  “那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揉着发疼的胸口,眼底放着狡黠的光:“叫声老公听听,听满意了,也许就放水。”
  “老公,老公,老公……你就给我放水吧,求求你了!”我媚着眼,在他身上一下一下蹭着,蹭得早上一直没满足的某物突然苏醒。
  他听了坏笑着,双手越来越没规矩,但又顾及还有客人在,只好又掐了几把不甘道:“一会儿伺候的老公舒服了就给你放水,放多少都行。”
  “流氓。”我笑骂着倒在他怀里。
  金慎他们要走时,薛依依手里突然多了几本漫画,在我面前摇着说:“这书我好喜欢啊,可不可以给我?”
  我一看是真珠特地画给三个孩子的,就不大乐意了。自从她给齐濬和菲菲画过后就上了瘾,隔三差五画几本给我们从日本寄过来,孩子们也都很喜欢,总是拿出来翻开,时间久了那书也旧了,散了好几次,我又给一张张地沾上,她这一下要拿走那么些本,我怎么说也不舍得,频频给嬴锦廷使眼色。
  他捏了捏我的手,对她道:“大嫂要是喜欢以后我让絮絮给你寄,这些个都是孩子们的阿姨亲自画得,我怕孩子们知道不见了会闹。”
  薛依依听了,有点不高兴,但仍旧没有一点要放手的意识。
  倒是金慎拿了她手上的书递给我:“依依不懂事,给你们添麻烦了。”
  薛依依听了立刻在她丈夫怀里撒泼,闹得金慎连句道别都来不及说就搂着她塞进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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