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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总裁前夫别碰我-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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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宁宁只觉得越听越玄,攥着电话的那只手心里,也冒出了一层薄而密的汗水,“你到底是什么人 ?'…'”

对方沉默了一下,才又说,“一个路见不平的人。”

随后,电话便“喀”地一声挂断了!只剩下贝宁宁一个人,怔忡地立在当场……

好久之后,她才想起,方丽琪到现在还不知所踪,于是,又连忙抓起电话,“柏宇”

才叫出他的名字,贝宁宁却立刻哭了,泣不成声地哭,恍惚之间,她才意识到,只有柏宇带给她的,全是温暖和纵容。

他说的对,她每次也就只有在闯了祸的时候,才会想起他。

可是,她现在真的没有别人可求了,嘤嘤啜泣中,就听见邵柏宇温文儒雅的磁性嗓间,在电话那端有些心慌意乱地响起,“宁宁,你先别哭,告诉我,你在哪里?”

贝宁宁正想跟他说妈咪不见的事,电话里又传来了一付声音,“囡囡,快过来看看,妈咪今晚手气可顺溜了……”

******

邵府,白色大理石柱的高贵门庭,一眼看不到头的偌大花园,处处都彰显出繁华、气派的气息。

贝宁宁到了的时候,方丽琪还在摸着牌,陪着她一起的是邵夫人及邵柏宇的姑姑,还有白府的管家张嫂。

都是贝宁宁认识的人。

方丽琪没事就喜欢摸两圈麻将,可是又因为父亲不喜欢,她没敢在家里大张其鼓地摆弄,正好邵夫人也喜好此道,邵伯父也没有反感,两家之前住的地方又离得近,于是,方丽琪就成了邵家的常客。要是她不在家的话,基本上就在邵府。

早在贝宁宁懵懵不懂事的时候,也时不时地有来找过邵柏宇,邵夫人那会就笑说,让她和柏宇凑成一对好了!方丽琪也很乐见其成。

不过,这显然是长辈们自说自话的愿望而已,柏宇自有他的后宫佳丽三千,粉黛无数,而她那时的心里,也就只装得下志逸哥而已。

直至后来,她嫁了陆兆忻,妈咪因为觉得,对邵夫人有些赧然,两家才渐渐有了疏远……

又一次地想起了陆兆忻,贝宁宁的小脸上不觉黯然,见方丽琪玩兴正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肯散场,就走到了花园里,透透气。

邵柏宇跟了上来,“宁宁,对不起,如果我早知道伯母的病情”

贝宁宁阻止了他说下去,“不怪你。有伯母陪着她,她好像还更开心一点。”

爸爸的葬礼那段时间,他被邵伯父派到了中东出公差,却还不忘打来电话安慰她,已经很体贴周到了。再说,他也不过最近几天才刚刚回来,妈咪就打电话,让他来接到邵府去打牌,他总也不好拒绝的。他能有什么错?

因为方丽琪闹着不肯回家,邵夫人便留她住了下来,贝宁宁临走的时候,一再歉意地说,“给您添麻烦了……”

邵柏宇就笑说,“一点也不麻烦,你要是也住进来,我妈就更乐了,是不是,妈?”

邵夫人这时嗔恼地,往邵柏宇身上拍了一记,“还不是你不争气?”

只道他们是又拿她和邵柏宇的那点事来说笑,贝宁宁糗得只丢下一句,“我明早再来接我妈咪。”便慌忙逃掉了……

车子开到半路,忽然又神使鬼差地掉了个方向,竟是朝着半山的陆宅而去!

她想,她一定是疯了,那个陌生而诡谲的声音,“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要清楚,曾诗雨不过只是个替死鬼,陆兆忻真正想要弄死的人,是你,贝宁宁小姐!……”

还在她的脑海里不停地打转,她却莫明其妙地在担心,陆兆忻会不好受,会认为曾诗雨的死,于他自己也有责任。

她了解刚刚失去亲人的痛苦,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手下的车速,就益加地放得飞快

她不相信那个人的话,她不相信陆兆忻真的如此冷血!

如果是以前的陆兆忻,她也许是不敢妄下定论的,可是,经历了那么多,她对这个男人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他的气度、他的睿智、他的胸怀,都绝不是一个人品低下的人。

她也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会对一个深爱着他,又已经不幸失去他孩子的女人,下这样的狠手?

她当初小产的时候,陆兆忻也是曾有过一些愧疚的,何况,曾诗雨和他之间,更不曾有过什么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呢?

不,不会的,陆兆忻不可能会这样做的。

深夜的街道上,有一点点空寂的感觉,车,没平时多了,路上的行人,也聊聊无几,国贸广场大楼上的液晶电视墙里的声音,随着夏日的凉风,飘进了贝宁宁的耳内,

“今日早上,记者在医院外目睹了一起交通死亡事故,死者是本市第一大财团陆氏企业陆兆忻总裁即将新婚的未婚妻。警方目前初步判定为交通意外。不过,也不排除有恶意肇事的嫌疑。据悉,曾小姐曾在凯悦大酒店门外与陆少起了争执,然后,便不明原因地陷入了车流之中……”

而她,刚刚也从电台里听到了一则消息,说是有大批的记者守在陆宅,只等陆兆忻一出现,便要一涌而上,争得第一手资料,大宅门外一派乱哄哄地……

所有的人,都在等他给个说法,他一定觉得,舆论的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吧?

在离陆宅还有一段距离的宅院前,熄了火,贝宁宁远远地望着,那座灯火通明的房子,听着那一阵嘈杂的人声,她的心,居然奇异地安定了下来,因为,她分明看见了

厚重的窗帘后,那个高大挺拨的黑色身影,是她所熟悉的人,是那张坚毅而意气风发的俊脸。

隔着这样远的距离,隔着那阻滞目光的不透风的窗帘,她却仍旧读得懂,他此刻一定是蹙紧双眉,不悦地凝视的目光,却并未有惊慌。

她于是傻傻地笑了,她真是太傻了,他是谁呀?

他是那样的有本事,他书写过商业的传奇,他二十四岁就从叔父的手里,夺回了父亲的公司,出任了陆氏的总裁,他什么都能办到,他什么奇迹都可以创造,他是无坚不摧的,只不过是失去一个女人而已,怎么会困扰得了他?

她在黑暗里重新发动了引擎,正要驶离而去,她放在车前格子里的手机,却突兀而尖锐地响了起来,她拿出来一看,却霎时定住了:

屏幕上,频频地跳动着一行熟悉的号码,是她从来没有刻意记过,却至今未有记错一字的数字,陆兆忻的电话,她该要接吗?

想不到,他居然会打电话给她,在她决定就要撒手而去之前,是因为心有灵犀吗?

她现在用的手机,当然不再是,陆兆忻送给她的摩托罗拉钻石款,那天被她一念之下扔掉了之后,虽然,她也曾很傻气地回过头去找,却终究是希望落空,也许早就被她扔到了,一个什么都不见光的角落,也可能扔在某块绿草地,被路过的人拾去了……

后来,志逸哥有帮她买过一只索爱镶钻的,她却觉得自己实在不适合,再用这样贵重的手机,苹果手机被陆兆忻扔了,她又扔了陆兆忻的摩托罗拉,谁知道,哪一天,又会有谁,一怒之下也扔了这台索爱?

想想都觉得浪费,便退回了给志逸哥,自己买了支三星纤薄款的,不过是一千多块而已。

至少,再扔掉的时候,不会再觉得,又丢了个几百万心疼!

也不是她太爱钱,是她很清楚,志逸哥一旦撤资贝氏,她又得面临什么样的困难重重?

手里的电话还在执着地响着,贝宁宁却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一行数字,心中的决定在摇摆……

那个名字,令她瞬间无力,令她的心怦然直跳,也如那字迹一般,闪烁不定!

她终于用力地按了下去,对方却突然挂掉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盏显示通讯信号的小灯,骤然灭掉,就好像自己的心跳,也猝然中止一样,她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停顿,立刻就按了回拨

传至耳内的,却是冷冰冰的系统回复,“对不起,你拨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他不但挂了电话,还屏蔽了所有来电!

贝宁宁突然就对自己心中的猜想,感到了不自信起来,也许,他伫立在窗前,是在忏悔,或是在流泪?

她快速地拨了个电话回陆宅,是一个陌生的女子声音接的,可能是陆宅新聘的下人,嘴里只一直推托地说,“少爷不在家。”

一定是陆兆忻吩咐了她这样说的。

贝宁宁狠了狠心,一车开到了陆宅门外,记者一见下车的人是她,立即所有的镁光灯,都全对准了她,

“贝小姐,你怎么会这个时候过来?”

“贝小姐,据闻陆少一直不太想和曾小姐结婚,是因为你的关系,你有什么想说的?”

“贝小姐,听说你怀疑贝董事长,是因为听了陆少的话,大受刺激而骤然身亡的,你是不是故意给陆少和曾小姐制造茅盾的?”

…………

记者的话越说越难听,不过,贝宁宁却是一直好脾气地微笑以对,又侧脸,对一旁的某台记者说,“可以借你的话筒用一下吗?”

接过话筒之后,又让他把音量打到了最大,这才抬头看向二楼那个灰黑的挺拔身影,“陆兆忻,我怀了你的孩子!”

对里了小。******

“…………”

嘈杂的人群中突然死寂的一片,一众记者没有想到,会有这惊人的一幕,均是吓得差点连下巴也掉了下来,李婶却在这时打开了一条门缝,招呼贝宁宁进来,“少奶奶,这边”

不知李婶是叫习惯了,没有能改过口来,还是得了陆兆忻的默许,虽然,她和陆兆忻已离婚数月,也已经正式分手多日,李婶却还是一直称呼她“少奶奶”的。

贝宁宁的心里,隐隐地就有了些宽慰,嫁给陆兆忻的那一段时间里,到底还是有人真心待过她的。

而门外的那些记者回过神来,又是蜂拥而上,无奈门口却有保安看守,阻拦,还有拉斐尔在尽职地驻守,一边狗仗人势地狂吠着,一边还目光凶狠地,瞪着他们这一群陌生人,记者们只好吞了吞口水,心犹有余悸地退了开去……

大概是今晚的气氛,实在太让人不安心,李婶一路上领着贝宁宁往里面走,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穿过大厅,就引着她往楼上走,然后,又穿过二楼的走道,绕过一盆又大又密的青绿色盆栽植物,李婶就停住了,敲了敲植物旁边的那扇房门,“少爷,少奶奶来了!”

里面的人没有说话。李婶也没说什么,就迳自离开了。

贝宁宁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推开门,才知道,原来,里面就是一间宽敞的办公室,大得有点离谱,足足有四五十平米,除了南面的那一方墙,全是落地的玻璃窗以外,其余的三面墙,都是打满了木制的暗格,陆兆忻磁性的男中音,自窗前沉沉地飘了过来,“这是我的书房。”

贝宁宁直至看见,窗前那抹熟悉的身影,才大大地呼出一口气,真正地放下心来:再一次见到,他可以好好站在她面前,竟然有一丝微微的激动!

又听见他的话,这才了然地点头,看这布置,看这格局,已经能看出几分。

从和他结婚到现在,这么久,她这是第一次进陆兆忻的书房,于是,便好奇地仔细地打量了起来,大概是陆兆忻怕吵,地板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羊毛地毡,软绵绵地,踩上去无声无息地,再加上,隔音的墙面和门窗,书房里绝对是安静得,连掉一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

不过,陆大少爷还真是个会烧钱的主,瞧这墙上挂的,书桌上摆的,哪一件不是名家珍品?光是那一幅齐白石泼墨而成的小鱼虾,就足够花了一个工薪阶层,不知多少个月的薪水了!

一片沉寂之间,背对着她而立的陆兆忻,已转过身来,把手里剩余半截的烟蒂,摁熄在透明水晶制的烟灰缸中,淡淡地说,“你来做什么?你不要告诉我,你真的怀了我的孩子?我记得,就在几天前,你还是即将新婚的韩太太”

她突然又想哭了,她还是那样笔直地站在他面前,僵硬着,一动也不动。

她没能接到他的电话,担心得都快疯了,又疯了一般地跑来,难道就只是为了,要听他这种忽冷忽热的、失心疯的讽刺话吗?

他的声调却还是那么地冷淡,“贝小姐,如果你只是想来看我的笑话,那么你现在可以走了……”

他以为,那是借口!委屈,伴随着气愤,让贝宁宁有些失控的叫了起来,“陆兆忻,我没有骗你!”

他冷峻优美的薄唇,却溢出一丝讥讽的淡笑,“这一点也不好笑!韩先生该不会又给我派了,一个复制的贝宁宁过来吧?他是不是搞错了?我陆兆忻并不是非贝宁宁不可的,别再对我使这种‘怀了我孩子的把戏’!”

贝宁宁咬着下唇,忍着眼泪,她狠狠地吸着气,枉她这么不顾一切地来见她,他却一再地拿话来刺她!

他明明知道,站在他眼前,就是原装正版的贝宁宁,他刚才刻意地看了一下,她左手的食指指腹,上次她在浴洗室里,拿玻璃碎片刺他的时候,不小心也把自己划伤了,指腹上留下了一条,如牙签细小的白色疤痕。

曾诗雨总是纳闷,他和志逸哥是怎么区分真假贝宁宁的?

可她知道,他们每次见她,总是会若无其事地,先抓起她的右手看看,只一眼,就可以分个清楚了。

陆兆忻明明知道是她的,却这样拿话来伤她!

贝宁宁觉得,自己要是再留下来,简直就是把自尊撂在地上,任他肆意践踏了!

她直直地看进他的心里,“好,我走!”

她想,她一定是真的疯了,居然会以为,他会想要人安慰,居然会以为,她在他心中是不同的!

可是,看看,她都得到了些什么?

像是再也不愿意多看他一眼,她真的转过身就走,脚步放得又急又快!而他,竟然一声不吭地!

她不知道为什么心下一惴,越走越急,眼看就要走出门外,自己却终究忍不住,一下子回过了头去,看了他一眼

头顶上白色水晶吊灯的明亮光线,打在他冷峻的脸上,把他棱角分明的轮廓,照得明亮坦然,见她回头,他下意识地就要躲避,可是,她已经看见了,他深邃的眸光中,竟然隐约地泛着水雾!

她的视线模糊了,陆兆忻,高高在上的陆兆忻,他居然看着她眼泛泪光!

他是相信她的!他不是像他嘴里说的那么无情的!

她眼圈一红,突然就朝他跑了过去,扑进他的怀里,埋头痛哭!

他紧紧地拥着她,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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