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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亲爱的苏格拉底 作者:玖月晞(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1-30正文完结)-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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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太太尖锐道:“她们不都没报警吗;要是不愿意,为什么不报警?”
    “你儿子拿着视频威胁,她们敢吗?”程副队冷冷道,“因为郑家的事,现在已经有一大半女孩在父母陪同下来报警了,很多都不到14岁。”
    “你让那些女的出来对质!”
    “对质?”程副队气极反笑,“让你去她们家门口破口大骂,让全世界都知道?”
    王太太一噎。
    王先生则心平气和,讲理的样子:“这些是罗韩教唆我儿子的。警察会查清的。”
    程副队看向王子轩,“郑苗苗也是罗韩杀死的?”
    “对。”
    “怎么杀的?”
    “他掐她脖子,就掐死了。”
    “为什么掐她?”
    “给她灌的药太多,她一点儿反应没有,像死鱼一样没趣,罗韩生气,就掐她。”
    “很不幸,我们在死者的脖子上,发现了你完整的双手指纹,虽然尸体胀大,指纹扩散。但包了保鲜膜,指纹保存良好。”
    王子轩闻所未闻:“指纹还能留在皮肤上?”
    “是。”
    他将信将疑,隐隐预感到要坏事了,强自镇定:“不是我。你们伪造的。”
    王太太又要反驳,被程副队抬手拦住,他看向一旁的律师:“你应该听得懂人话,就由请你来给这家人解释吧。”
    ……
    王子轩和父母走出审讯室,聆讯室的刑警和工作人员也正好出来,大家都懒得理会。
    唯独谭哥瞥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愤恨。
    王子轩想起律师说要揪警方的错处,咧嘴笑:“对了,我手上还有罗韩送我的备份录像带呢,想看郑苗苗的吗?她身材超嫩的哦。”
    谭哥怒不可遏,冲上去要揍人。拳头还没扬起,就被言焓扼住手腕。
    言焓淡淡道:“18号那天就把他家的录像带全搜回来了,很好的证据。都是原版,罗韩家的才是复制。”
    王子轩脸上的挑衅瞬间消失,阴森森盯着言焓。
    可言焓至始至终都没看他,仿佛他是一团空气。
    这时,
    “你是法医对不对?什么掐痕和指纹,你伪造证据陷害我儿子!”王太太突然扑向人群里正在发呆的甄暖,揪住她的衣领疯狂摇晃,“那丫头的爸爸是你的老师,你帮他骗人!我要申诉!你诬陷我儿子!”
    “是那些女孩自愿的,她们勾引我儿子!”她破口大骂,扬起巴掌朝甄暖扇去。
    甄暖被猛烈摇晃得头晕目眩,哪里反应得过来,眼看一巴掌要落下,言焓握住甄暖的肩膀迅速把她扯开。
    王太太的手打在栏杆上,痛得鬼哭。
    甄暖猛地撞进言焓怀里,发丝飞得到处都是。
    王子轩盯着她幽幽看了几秒,一抬眼撞见言焓冰冷的眼神,他邪肆地勾起嘴角,走了。
    王先生也觉不妥,拉着老婆离开。
    才走不远,另一间审讯室的章翔出来,见了王子轩,吓得脸色惨白,忙哆嗦:“我什么也没说。”
    王子轩冷冷一笑,做了个口型:“老子一定扒了你的皮。”
    ……
    郑教授死后,誉城民众自发举行悼念活动,网上有祭奠,更多的人去殡仪馆送花,去郑家小楼的院子里送花。据说,小楼下鲜花盛开,如阳春三月。
    由于郑教授系在意图杀人过程中被警方击毙,他不仅无法拥有官方的追悼会,也不能享有抚恤金。但这一切于已死的郑教授来说,早已没意义。
    郑容远在美国的老母亲赶回来给儿子全家办了个简单的追悼会,包括没有办葬礼的郑夫人和苗苗。
    甄暖早早去了,祭拜时,看见鲜花上齐齐三个相框:郑教授端庄亲和,苗阿姨雅致有礼,郑苗苗笑容晏晏。
    她再次泪涌。
    走去一旁的人事台,看见言焓给管人情的一个足足有书那么厚的信封,信封上也没像别人那样写名字。
    她愣了愣,想想,也从包里拿出个没写名字的信封,装了钱递过去。
    来的人很多,除了郑教授生前认识的人,全是素不相识的市民。
    甄暖走出追悼厅,到一旁的走廊上透气。林画眉老师也走上来,凝望着青色的山林,沉默不语。她是c…lab里和郑容教授共事时间最长的人,是c…lab两大“元老”。
    甄暖轻轻道:“现在对郑教授来说,是好结果吧。他们一家人或许在天上过得很好。”
    林画眉:“这不过是给活人的安慰罢了。哪里有来世,哪里又有天堂?倒是有地狱的,就在人间。期待死后过得好,不过是虚妄。”
    甄暖一愣。
    “不过,郑教授好歹不用继续活在地狱里,也再没有煎熬和痛苦。”她说完,进去悼念了。
    甄暖满心沉闷,站了一会儿,见言焓独自立在不远处的拐角上抽烟。
    拐角上风很大,偶尔有雪花飘进来,吹着他的衣角翻飞,竖起的衣领紧贴在消瘦的脸上。
    这段时间,他清瘦了很多。
    感觉有人靠近,他瞬间敏锐而警觉,目光扫过来。见是她,他掐灭了烟,走到几步开外的垃圾桶边,扔进去。
    甄暖这才发觉好几次打扰他了。
    “我应该过会儿再来。”
    “是啊。”他淡淡一笑,并不介意。
    栏杆外,细细的雪还在飘。她低头,手指戳着冰冰凉的栏杆。
    “在想什么?”
    “有些伤感,”她慢慢地说,“教授的母亲不肯用悼念词,就感觉他一生没有总结和收尾。”
    “不过是形式,让活着的人有个安慰。”
    “可郑教授的悼念词值得写啊。即使只是文字,他的人生也是辉煌而正直的:给多少个国家做过支援,取得过多少学术性突破,协助警方破过多少案件,为多少受害者家庭带去公道和正……”
    甄暖突然说不出口了。
    难怪郑家奶奶不要悼念词呵,这金子般的人生,却如此结局……
    她不做声了。
    半刻后,言焓问:“郑教授死时,你去了现场。”
    “嗯。”
    “你怎么知道王子轩藏在那里?”
    “我在病房听见开门声,想到了钥匙。”
    甄暖无意识地抱起手臂,
    “一瞬间想起看过痕检组拍摄的火灾现场,柜子里苗苗的包烧烂了,里边有学生证零钱包之类的,但没有手机和钥匙。手机早就找到,钥匙却不见了。我想,应该被王子轩拿走了。谁会想到郑教授满城找他时,他竟藏在郑教授家里呢?”
    她看他:“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言焓简短地“嗯”了一声,缓缓地说:“我很好奇,郑教授是怎么知道的。”
    甄暖也好奇,但很快,心微微一沉。
    她不可置信地抬眸看他。
    言焓语气凉薄:“这件事影响重大,队里的人不会泄密。”
    “你……怀疑我?”甄暖的心瞬间又冷又麻,眼睛红了,哽道,“你可以去查我的通话记录!”
    言焓是寂静的,眉眼漆黑而冷锐,不冰冷,不温暖,淡漠得像陌生人。
    甄暖的心冷得一抽一抽地发颤:“你已经调查过我了?”
    他仍是平静无波,不予回答。
    “我没有。”
    他开口了,说出的话异常残忍:“解释一下那天为什么给我打电话?想从我那里知道什么?”
    甄暖不吭声。
    她该说什么。说那时迷茫,找不到人倾诉,相信他会给她解答所以打电话。挂了电话后还异常庆幸被指点了迷津?
    可现在一切都变成一场笑话。
    她说不出多余的词,执拗地重复:“我没有。”
    “郑教授的新手机在当晚10点35分接到电话,通话时间不到3秒。电话是新号,未注册。在打给郑教授的前5秒接过另一个电话,通话2秒。这条链往上查,源头是一条短信,三个字:郑容家。也是未登记的,但信号发出的电信基站就在你住的医院片区。”
    甄暖冤枉道:“真的不是我!”
    “不是吗?”他笑了笑,双手落进兜里,擦着她的肩走了。
    她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队长,不是,真的不是我。我希望郑教授得救,因为我不希望他死,还因为,你说过,那样我们就在一起。
    我想和你在一起。
    甄暖立在北风穿堂的走廊拐角上,委屈,伤心,气愤之余,脑海里猛然划过一个念头:沈弋。
    她狠狠一愣,猛地转身:“真的不是我。是别人!”
    言焓脚步一顿,没有回头,问:“谁?”
    “是……”她不敢说,可看他即将拔脚远去,她害怕,一闭眼,“沈弋。”
    言焓转过身来,瞧着她,眼里有极淡的得逞般的顽劣凉意。
    甄暖忽然间好像明白了:“你……你知道是他……”
    可他并不想当她面说,那样像挑拨,会让她反感,维护沈弋。所以,他才来这么一出,让她自己怀疑沈弋,并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沈弋的利用和背叛。
    如此一来,他反而变成被她和她的前男友连带着受伤害的功臣了。
    ……
    言焓返身,朝她走去。
    有些事不用和她讲。
    比如,郑教授收到的那条短信并非来自沈弋,而沈弋发给某号码的短信是“不知道。”在甄暖猜到王子轩的藏身地之前,郑教授就已经从别的渠道得到消息了。
    沈弋的那个“不知道”很有意思,他是因为甄暖的难过而想放过郑教授了吗?他还想和她有未来?
    这样也好,他很确定除了沈弋,还有他人。暗处的人,一步一步,先是把一对对双胞胎牵扯进来,最后甚至把t计划的组织者之一郑容也拖下水。无非就是逼他们内部的人现身。
    他有预感,他们快按捺不住了。
    不远了。
    ……
    言焓走到她面前,站定,微微低头,食指碰一下她眼角上的泪花:“因为我而哭?”
    她吸着鼻子,别过头去。
    他稍稍倾身凑近她:“看到了吗?你和他不是一路人。”
    甄暖往后缩了缩,隔几秒,落寞地小声:“我早就知道不是。”
    他皱眉:“知道不是还搂着他的脖子哇哇哭?”
    甄暖一懵,抬起脑袋,红了脸:“我哪里搂他脖子哇哇哭?”
    言焓眯起眼睛看她,有点儿胁迫的意思。
    她的脑袋转了好几圈,才想起在郑家小院外的那一幕,她吃惊于他的污蔑,冤枉道:“我没有搂他呀……”
    诶?
    她瞪着眼睛,迟钝地意识到,队长这是……吃醋了么?
    她心里有些小喜悦,又恨他刚才的腹黑计谋,鼓足了勇气小声:“就算我搂了他,这和队长……和队长有什么……”声音越来越小,没底气了,“有什么关系么?”
    “嗯,我没听清楚,”他皮笑肉不笑,语气危险,“你再说一遍。”
    甄暖背脊一麻,她当然不敢再说一遍。
    她低着头,脸红如烧,揪搓着手指:“我和他不是一路人,和,和队长,就是一路人么?”
    “呵,你说呢?”
    她小小的身板又一抖,为何他总是理直气壮,而她总是战战兢兢。
    她纠结地想了想,声音如蚊呐地提醒:“队长,你那个赌,好像是输掉了呢。”
    那天他说,如果郑教授得救了,我们就在一起吧。现在,他输了。
    “嗯,输了。”他点了点头,说,“所以耍赖。”

☆、第67章 chapter67

十二月的深城;暖意融融。阳光灿烂,绿意盎然。
    甄暖下飞机的时候还有些懵;那天;言焓问她:“周末不用加班,你打算干什么?”
    她说:“就在家里玩。”
    他道:“那就是没事干了,我要开个小会,你和我一起去。”
    开会啊;是公事呢。甄暖点头:“好啊。”
    结果……怎么就坐飞机来深城了。
    甄暖听言焓的;换了薄衣;走在空调大开的机场里,有点儿冷。
    她怀疑言焓的天气预报。可扭头看他一身t恤棉布裤子;干净利落像大学生,比她穿得还少。或许外边就热了吧。
    提了行李出去;迎面三个男人大步过来;伸手拉言焓的行李箱;一个个热情灿烂地笑:
    “言小火!”
    甄暖想起言焓是深城人;这次过来肯定顺带见旧友。但她还是第一次听别人叫他这么可爱的绰号:言小火……
    几人寒暄几句,目光很快落到他身后驻留的甄暖身上;笑着对她点头;又小声在言焓耳边说了句什么。
    言焓懒散地笑了笑,吐出一个字:“滚!”
    对方勾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知道,知道。”
    甄暖莫名其妙。
    言焓介绍说她是法医。几位朋友眼中立刻浮现佩服之色,殷勤地过来帮她拉箱子。
    “言小火,我一直以为你那是苦差事,成天和一帮爷们儿混在一起,半个女的看不到。没想到有这号美女,还招不招人,我卖了公司去应聘。”
    “闭嘴!”
    言焓笑着骂他们几句,扭头见甄暖脸红红的,微微侧身:“他们性格比较外放,你担待点,没恶意的。”
    甄暖窘迫地摆摆手:“没有。我有点儿热,才脸红的。”
    机场外温度高,她穿得偏多,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
    他看她一阵儿,笑笑,不说话了。
    ……
    坐车回城的路上,无框眼镜男对言焓说,很多朋友在等着,一定要好好玩一场,让他回归正常人的多彩生活。
    甄暖听了,有些坐立不安,欲言又止的。
    言焓瞧出来:“怎么了?”
    甄暖看看前边他的朋友,往他身边靠近了一点,小声提醒:“队长,日程册上说了今天要报道的呢。”
    她紧张又谨慎,像个小秘书。他觉得有趣,微抬眉梢:“今天没有实质性的东西,明天去也行。”
    说着,视线微垂。瞧见她细腻嫩白的鼻尖儿上冒着汗,干净剔透,让人莫名想替她抹一下。
    她抿抿唇,想了想,坐回去了。可纠结着,半晌后忍不住从包里拿出日程翻到他面前,细白的手指在纸上戳:
    “你看呀,这里写着呢,第一天,报到;第二天,上午8点就直接开会了。报到肯定会发什么证件,”她语带忧愁,“今天不报到,明天我们会被拦在门外的。”
    她隐隐着急,他却依旧无所顾忌的闲散样子,说:“那你先去,帮我签个到。”
    “……”
    他这队长当得可真够自由不羁的。
    甄暖想想自己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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