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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大妆+番外 作者:青铜穗(起点首页热点封推vip2014-11-27正文完结)-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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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昱他们朔望可都得进宫问安不可的,何况这些日子他们隔三差五的进宫,郑侧妃跟他们见面的机会比他多的多,于是就道:“从前在母亲跟前的时候不知道母亲的好,如今离开了母亲才知道,外头人心多么险恶,人家压根就没把儿子当皇孙,当小叔。”
    “什么意思?”
    郑侧妃听出味儿来,连忙问道。
    殷曜便就抬袖掩面,佯哭起来,“儿子无用,被谢琬给打了!”
    说罢,便把那日谢琬如何动手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个够。郑侧妃听完,顿即火冒三丈,“她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打你?!你怎么不早说,我也可以去告诉太子!”
    “母亲息怒!”殷曜连忙道:“这事可冲动不得!谢荣到底做过我老师,如今理儿全在谢琬那边,万一她到时再借太子妃的口去跟太子殿下说嘴反而不妙。”
    “那你是让我活活把这口气给咽下去?”郑侧妃眉毛都竖了起来。
    “当然不。”殷曜道:“母亲常在宫里跟她碰面,随便找个机会让她也挨几巴掌,这气儿不就顺了么?”
    郑侧妃瞪了眼,气呼呼没出声。
    如今形势对殷曜越发不利起来了,虽说又拉来个窦谨给他们壮声势,可到底有多大用处谁心里也没底,朝堂如今几乎一半都落在殷昱手上,只等这次乱党清剿成功,那他的风头便无人能敌了,就是皇帝只怕那时也再没有理由拦阻他继承皇位吧?
    可如果阻止殷昱肃清乱党,那么将来就算殷曜当政,他的位置又能够坐得稳吗?

正文、392 惶恐

谢荣一死,郑侧妃心里更加没有信心了。她开始觉得想要以殷曜去取代各方面都完胜的殷昱,其实是多么艰难的梦想。可是谁让当初他们曾有过那么个机会呢?如果殷昱不杀殷昊,那么她也不会起这样的心思,不会有后来这些事。
    当然,说起来如今他们也不曾受到什么实际损失,可是殷昱拿到皇位之后,会放过他们吗?
    如今殷曜当不当太孙已是其次,重要的是在他们放弃争取这个位置之后,殷昱还会不会容许他们平安地呆在京师!
    “你先回去,让你外祖父有空进宫来趟。”
    她挥退殷曜,在美人靠上歪下来。
    殷曜传信给郑铎,郑铎翌日下了朝就进宫来了。
    谢荣的死也给他带来了震动,这毕竟不同贬官降职,人死了不但再也没了,更带给人一种颓丧灰暗的气息,也像是一种征兆,至少殷曜这边是再也没有谢荣这样的人可以再利用了。但是谢荣竟然与七先生真正勾结上,才令他感到更加惊惧。
    他不敢想象如果谢荣没有暴露,殷曜会落得什么下场,而谢荣这样的人最终都还是跟乱党勾结上了,那么还有什么人可以相信?
    到朱睢宫来的时候他心情十分复杂,有些不知道将何去何从。
    “从前季振元虽然老嫌我脑子不够用,谢荣也是,可是他们这些聪明人到底还是比我我这个蠢人死在前头。可见有时候人太聪明不见得是件好事。如今咱们大势已去,是时候想想该怎么为往后的路作些铺垫了。”
    他坐在珠帘外头,涩然地朝帘子里的郑侧妃说道。
    郑侧妃沉默无语,半日她吐了口气,说道:“郑府上下有着几百号人,父亲当然一心求稳。可是我不同。曜儿争,可能是徒劳无功,可是如果他不争。那殷昱上位之后,他就只有死路一条。我不认为他会放过曜儿。因为换了我,曜儿上位之后我也一定不会放过殷昱。”
    郑铎呆呆地看着面目模糊的她,讷讷道:“那你想怎么样?”
    珠帘内忽然陷入一片沉寂。转而,那帘子动了,郑侧妃从里头走出来,说道:“我知道皇上不一定会同意在这个时候答应册立太孙,可是如果不去试试又怎么知道呢?父亲历来甚会讨皇上欢心,如今宗人府宗正在郑王手上。不如父亲去请郑王请奏册立曜儿为太孙?”
    “这——”
    郑铎无言以对。
    郑侧妃走下丹樨,“据说谢荣临死前曾交代七先生欲在宫里下手,那么极有可能是皇上了,我们还不下手,万一若被七先生得了逞,那时就晚了!我们只要在皇上驾崩之前把圣旨拿到手,到时就算日后还有变数,我们至少也掌握了主动!”
    郑铎真不好说她什么。
    说真的,他脑子是不怎地,两个儿子比他强得多。可是这种事情犹如在悬崖边上过夜,一个不留意就跌下去了,他是重权利。可是比起权利,他更在乎性命。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被季振元他们嫌弃的原因,可是他就不明白了,一个人连命都保不住了,还要权利有什么用?
    郑侧妃既然也知道争的结果是死,为什么她还要执迷不悟呢?
    “父亲难道不答应我?”郑侧妃皱起眉来,声音里也多了丝不快。
    郑铎暗吐了口气,无奈道:“答应。我回头就去寻郑王。”
    这是他的女儿,他能怎么拒绝?如今府里基本是永宁的风头最劲。永宁早与郑侧妃互看不顺眼,如果殷曜再失势。永宁会更加盛气凌人,那时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
    从宫里出来。郑铎就去了郑王府。
    郑王跟郑铎谈不上有交情,但是也绝谈不上有矛盾,郑铎把来意跟郑王一说,郑王就也琢磨开了。基于跟殷昱之间的仇,当然是殷曜上位对他来说有利些。请奏封太孙这件事又不得罪皇帝,他有什么不能干的?按照皇帝对殷曜历来的态度,说不定他还正中了皇帝下怀。
    于是翌日早上就捧着折子当着众大臣的面递交了上去。
    请奏册封太孙的话一出口,魏彬便立即跟殷昱对视了眼。都说郑铎脑子不够,看来郑王的脑子比郑铎更加不够。在这个时候他还不知死活地来请奏册封太孙,难道是生怕殷昱不惦记着他?
    在他们几个腹诽的同时,皇帝也往殷昱看了眼。
    “此事今日暂且不议,安穆王随朕去乾清宫,余者退朝。”
    皇帝极少极少唤殷昱单独说话,大家都往他看了眼。殷昱冲魏彬点点头,随在圣驾后头到了乾清宫。
    进了殿,张珍挥手让宫人们都退了下去,自己也退在帘栊下方,点起一缕香来。
    “坐吧。”
    皇帝指着丹樨下一张锦杌,然后看着地面铺的波斯绒毯,“乱党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殷昱因着这些日子隔日便在乾清宫当差,所以见皇帝面的机会很多。他很明显感觉到,谢荣落网后这些日子,皇帝的情绪一直都显得有些低沉,就在殷曜殷昌过来时,也不再明显地表现出袒护之心,而眼下他会这么样和颜悦色问起他的差事,委实出乎他的意料。
    “七先生已经坐不住了,最近屡有小动作出现。而谢荣所说的他想在宫里动手的事如果是真的,则更加证明他已然准备狗急跳墙。这种人反咬起来动作甚大,所以最近我一面继续搜查,一面也另派了人手监视城里动静。”
    因为早已经不在乎那份祖孙之情,殷昱也不再如儿时那般对着皇帝毕恭毕敬。
    皇帝对他的态度有些微愠,但是当看到身着盔甲的他的健壮身躯上,他的目光又有些回暖。
    “那个七先生,究竟是什么人?”他问。
    殷昱微嗅了下空中,有股异物燃烧的味道。扭头看去,只见帘栊下的点香的张珍不知几时怔站在那里,虽是侧面对着这边,但也很容易瞧出来他在凝神倾听。
    “张公公,你把龙涎香的纸烧着了。”龙涎香外包着层纸,已经冒起青烟了,他出声提醒道。
    张珍回过神,手忙脚乱的把纸掐灭,将香重新点着,丢进香炉里。然后低头收拾地板。
    殷昱张口要回答皇帝先前的问话,却是又觉张珍十分异常,又不由回头看了眼他,把吐到嘴边的话给稳住了,改口道:“乱党贼子,哪会是什么好人?目前身份尚不清楚,还得等进一步确认才好向皇上禀报。”
    皇帝显然并没有把张珍的反应放在心上,他凝眉唔了声,便说道:“加紧些速度,快些查!此人已经扰乱的朝纲长达数年,必须除之而后快!”
    殷昱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当初死不肯让他担任这清剿总指挥的是谁?如今倒是把他使唤得这么顺手了。他就算要清查乱党,也是为着殷家江山而不是为着他不是吗?
    不过他知道,皇帝是从来不会反省自己的,所以这些话,也无意让他知道。
    他站起来,“皇上还有旨意么?如果没有,臣就告退了。”
    有时君臣关系也是很能信手拈来利用的工具,起码在这种时候,可以拿着这阶级关系维护各自体面。
    皇帝叫住他,默了下,到底又还是挥手让他走了。
    张珍门外恭送回来,走到皇帝面前,拿美人捶替他敲着背,一面道:“郑王今日递的那折子,皇上将如何处置?”
    “先放着吧。”皇帝淡淡道。
    张珍默了默,目露失望地退下。
    殷昱回到王府,谢琬在教殷煦洗手,冬天来了,衣服也穿厚了,谢琬本不让他自己洗,但他执意要自己动手,只好先教会他要领。
    殷昱抱着殷煦腻歪了会儿,然后把孩子交给夏嬷嬷,在谢琬对面坐下来道:“我刚才宫里回来,今日郑王上折子请奏册封太孙,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郑铎他们那帮人附议了,可见他们又按捺不住,想要来凑凑热闹了。”
    谢琬正在擦手,回头让顾杏把水盆收拾了去,跟殷昱道:“那皇上什么态度?”
    “他留中不议。”殷昱看着谢琬,笑起来:“之后他便把我单独叫进宫,问起我查案子的事办的如何。”
    谢琬没好脸色,“当初把你嫌什么似的,如今倒要指望你来清剿乱党了?他倒是指着殷曜去啊?这会儿知道那是个窝囊废了?真叫做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殷昱倒被她的脾气逗笑了,拉起她手道:“犯不着为这个生气,郑王他们得不了逞。我觉得,今日他单独把我召进宫去问话,倒像是故意这么做似的。”
    “故意?”谢琬抬起头来,“你是说,他故意让人误会,如今在重视你?”
    她真是无语了,皇帝满脑子究竟在想什么呢?
    “我只是有这种感觉,并不知道准不准。”他沉吟道:“事实上我一直怀疑皇帝总是针对我,针对霍家,不单单是担心霍家独霸朝堂这么简单。也许这里头还有什么原因。当然,他不喜欢我,这却是事实。”

正文、393 太监

谢琬叹气:“我知道,他喜欢惠安太子。”
    皇帝给人的感觉就是从不曾把儿女亲情这些当回事。可是他对惠安太子的疼爱又是大家众口相传的,后宫那么多人,当年的天花为什么只害死了惠安太子一个人?是巧合,还是别有隐情?
    皇帝对惠安太子疼爱入骨,这么多年还记得他的忌日,可见不是个无情无义的人,那么为什么对表现这么出众的殷昱横竖就是喜欢不起来呢?人说隔代亲隔代亲,隔代的爷孙反而更亲近,皇帝的表现太反常了。
    “我还是想把有关惠安太子的往事内幕给打听出来。”
    她坚定地这么说。
    殷昱想了想,点点头:“现在也是时候把这些时候弄个水落石出了,不管惠安太子跟咱们的事有没有关系,去查查总是没错的。”
    他在宫里十多年,虽然被保护得极好,鲜少有什么肮脏的事情让他见到,可是身处那样的环境,是不可能做到完全闻不到看不到的。
    他五岁的时候就见过宫人们之间为了个晋级身份而下毒陷害对方,八岁的时候就见到东宫两位侧妃如何争风吃醋,按理说他有着这样的薰陶本不该再有后来殷昊的事情才是,可是他又哪里知道会有个七先生暗中设局把他踢了意图再捧殷曜上位呢?
    宫里的事,还真说不准。
    不过想到这里,他倒是又忽然想起件事来,“对了,张珍这个人可能很有问题。”
    “张珍?”谢琬想起皇帝身边的大太监。
    “不错。”殷昱神色凝重起来,遂把先前的事跟她说了,然后道:“作为一个太监。他的表现太异常了。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七先生既然之前与季振元布下那么大个局,必然各方各面都有他的眼线,这张珍会不会是他暗中布下的棋子?”
    谢琬听完。也不由得挺直了背脊。
    她想起那个时刻看起来都一副寡言少语的张珍,她竟然从来没有在意过他的存在。因为任何时候他都是半躬着身子做出谨小慎微的样子,他跟太子身边的崔福一样,看上去都是那种不多事不多言、而且对主子极为忠诚的人,谁会想到这样的人会是潜伏在宫里的细作?
    可是殷昱说的令她不得不怀疑,七先生说要在宫里下手,莫非是早就在宫里埋伏了人,而张珍就是其中的一个?!
    “不管怎么说,这个人既然可疑。那就该即刻把他拿下才是!”她站起来道。
    七先生已经查到了太子的病情,他想在宫里下手,那么头一个目标肯定就是太子,皇帝虽然看起来危险不大,可是如果张珍形迹可疑,那也要防着他们在太子这边得不着手的情况下,转而去向皇帝下手!
    皇帝如果正常驾崩,这对他们来说是件好事,可是如果被七先生反过来要挟利用,那局面就完全不同了!他们这些皇子皇孙。必须以保护皇帝安全为首要目的,对于七先生提出的任何条件,他们也都需要被迫听从。这种情况下,如果七先生挟持皇帝让他让位给自己呢?
    当然,这种猜测成功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一来因为七先生就是挟持了皇帝,他也不可能出得了宫城,二来他在宫里挟持皇帝,那就等于自投罗网。
    朝廷那么多将士是亲兵护卫不是吃白饭的,他想强行举事,必须也得有足够的兵力,现在不知道哪些人是他的人。但是在殷昱亲自领兵守护着乾清宫、护国公也领着中军营严密守护着京师内城的情况下,什么军队都不可能得逞的。
    所以他还是只能通过得到传位圣旨的办法不费兵卒的篡位成功。而这种情况下,他将采用暗中逼死皇帝拿到传位遗诏的办法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
    可是皇帝就算有遗旨也只可能传给殷曜而非他本人。他凭什么认为只要殷曜上位了,自己就一定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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