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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腹贵成双+番外 作者:花几木(19楼原创2013.07.28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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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拢了平国侯府就等于拥有了名声、钱财,以及额外的兵权,而上位者拉拢臣子最便捷和常用的手段便是联姻,季大小姐俨然是个不错的人选。


厉驰再往深处想了想,皇帝应该是有意将季大小姐许给福郡王或瑞郡王其一,若真是瑞郡王,那么三皇子一派无疑是如虎添翼。皇帝这么做分明就是在为三皇子他日上位铺路。


这么一想,他惊出了一身冷汗。太子荒 无道,懦弱无能,朝中这两年废太子的呼声渐高,大皇子与三皇子两派的势力愈发壮大。此时若传出季府与瑞王府联姻的消息,只怕将会有更多人投靠至三皇子麾下。


厉驰暗自后悔此事自己太过 之过急,当前太尉府实在不应与平国侯府和瑞王府闹出不快。瑞王府他们自是无法拉拢,但与平国侯府却是可以化干戈为玉帛。


可惜太子已然成婚,侧妃之位又满,堂堂侯府嫡女自然不可能赐于他当一个小小良媛,这不是结亲而是结仇。


厉驰转念一想,若是太尉府能与平国侯府结亲,自然也是为太子笼络了这方势力。不过季修平此人滑不溜秋,他曾多次明示暗示地拉拢过他,均被他婉言拒绝了,明显是不想淌这趟浑水。他此次想坏季大小姐的名声,也是为了报复季修平三番两次的不给脸面。


可是府中适婚的男子目前只有厉三一个,季大小姐与他相互憎恶,嫌隙颇深,自是不可能答应下嫁于他。


厉驰眉头深锁,最后一条阴毒之计浮上心头:京中根本无人敢将女儿嫁给厉三这个烂泥,季大小姐这枚好棋自己可不能就这么浪费了。


当下厉驰便修书一封,将以上的种种揣测与日后计谋一并写上,让最信任的死士连夜送至坤明宫交给皇后娘娘。


皇后厉蘊明近来呕血不已,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太子前些日子在东宫又肆玩了两个宫女,被临时过去校检功课的元乾帝逮了个正着。他当即掴了太子一巴掌,直说若把社稷江山交到他手里,只怕会毁于一旦,就差没说出废太子的话了。


紧接着又爆出“太尉府杀人偿命“一事,不仅胞兄被罚,连带着皇上对自己也厌烦起来,已经有十多日没来她的坤明宫了。此时收到胞兄的家书,犹如天降甘露,她忙打开细细研读起来,却是越看越心惊。


她不曾想原来皇上竟已厌弃他们母子至此,甚至还想扶持惠妃那个贱人的儿子上位。皇后朝惠妃所在的西华宫投去阴晦的一眼,当中恨色深重。


待看到胞兄最后的提议,皇后连连点头,深觉得信中所说之事可行。若此事能成,无疑是将平国侯府、许府与章府一起拉到太子的阵营当中,届时皇上想要废除太子也得多加三思。

第三十五章 殇 


任凭外界风起云涌,平国侯府南侧的一方小院近日来一直静谧非常。


香雪和香霖刚从内室退出去,两人对了个眼神,皆心带惊惧地走开了。自花朝节那日回来后,大小姐比往日更沉默了,本就深邃莫测的双眼更添暗沉。


话说当天林迅乔离开客赢居之后,便在元惊澜的掩护下跳上了去大理寺的那辆马车。


她与红歌瞒着周嬷嬷绿柳的死讯,只说她受了点伤,眼下正被瑞郡王的人带去看大夫,很快就回来了。周嬷嬷不疑有它,以为红歌是为了此事才哭肿了眼,还安慰两人说绿柳一定福大命大,惹得红歌当时差点又要哭出来。


大理寺简单问查过她们三人后,觉得无碍,便着人将她们送回了平国侯府。事关家声,季老太太和季许氏自然严锁了消息,对府中众人只称林迅乔乘坐的马车在回程的路上坏了,所以才耽搁至申时回府。


林迅乔一进览月阁便倒头不起,昏睡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当时她硬凭着一股气才与太尉府的那些暗卫缠斗到最后,其实 力早就透支。后来又经历了绿柳之丧,身 泄下来以后,整个人就犹如被抽掉了骨架的风筝,立马就软榻了。


红歌和周嬷嬷不敢惊动他人,在林迅乔倒下之时便支开了院里所有的下人到别处忙活,两人轮流在内室照顾她。


经过那一番混战,林迅乔身上到处布满了青紫的淤痕,手臂上亦有几道明显的刀伤,紧缠着的布块正隐隐地渗着血。


红歌和周嬷嬷换洗了几盆血水,才将她身上擦洗干净,又细细地给她抹了瑞郡王送的伤药,换了干净的衣裳,一直守着到她天明,直至她醒来。


林迅乔做了一个很冗长的梦。梦中有小时候孤儿院院长温柔的双手,还有绿柳清灵灵的笑容,转瞬她又见到了峰哥,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刀冲着她诡笑。她一直跑,他在身后一直追,她摔倒了,他举刀就要砍下来,林迅乔在梦中大喊一声”不要“,就从床榻上直坐起身,给惊醒了。


红歌见她醒来,充满血丝的眼晴露出欣喜的笑,她真怕小姐会挨不过去。她如往常一样伺候林迅乔,却见着她一双眼只盯着绿柳从前老爱站立的那个地方怔怔出神,鼻子一酸,早就干涩不已的眼又泛起了泪花。


林迅乔被她的抽泣声拉回神思,暗哑地劝道:“莫再哭了,把眼睛哭坏了怎么办。绿柳定是想见咱们开开心心的过活,你总这样她哪里能放心地走呢。”


红歌知她心里也苦,只是忍着,又怕自己这样会被周嬷嬷瞧出端倪,便也敛了哀色,极力装出一切如常的样子。


午时,平国侯府门外来了一个文人模样的书生,手持瑞郡王的函件,特要求拜会季许氏。


来人自称姓徐,名光,抚州人,与瑞王府是远亲。恰逢昨日花朝节上搭救了平国侯府一位叫绿柳的丫鬟,不慎与她有了肢 接触,便要负责求娶她做继室。


季许氏见来人文质彬彬,又是瑞王府远亲,自是客气相待。得知他的来意之后,心中暗自腹诽绿柳好命,却不敢擅作主张,就让人去览月阁请了林迅乔。


林迅乔明白这是元惊澜在为她遮掩绿柳的无故失踪,何况这个主意确实好,绿柳远嫁之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不在她身边伺候了。


于是那人花了二百两银子为绿柳赎了身,将她的卖身契拿走。走前还说绿柳现在有伤在身不便挪动,邀请林迅乔去他暂住的地方探望。


林迅乔和红歌软磨硬泡地将周嬷嬷留在府中,跟着那人去了城外的一处郊园,元惊澜正在那等着她们。


只一夜功夫,他就帮她找好了墓地,在一棵已经开花的桃树下立了一个小小的土包,里面躺着的是陪伴了她六年多的小妹妹。


两世为人,这是林迅乔第一次 会到身边之人死去的悲伤。生死在她眼中从来就是很冷淡的一个存在,连自己当日死时她都没有多大感觉。可是此刻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土包,她的内心涌出一股极其陌生又强烈的情绪,让她完全无法自制。


林迅乔轻轻地走到坟前,弯下腰拾起放在一旁的木头刻碑,拔下头下的钗子用力地刻下“张桃之墓”四个大字。


张桃是绿柳的原名,如果不是看到她的卖身契,林迅乔一直都不知道那个丫头叫这个名字,怪不得她那么喜欢桃花。


刻完墓铭后,林迅乔在木碑的角落,小小地刻了一个“乔”字,这不是季知行为绿柳立的墓,而是她林迅乔。她要自己永远地记住曾经有人为她而死。


红歌拿了元惊澜事先已备好的蜡烛、黄香,点着了一样一样地 在坟头,又蹲着身子烧起元宝,整个人早已泣不成声。


林迅乔觉得自己快被那黄香给熏出眼泪,掉过头,看向远方,沉默不语。


元惊澜知她心中难受,有心想转移她的注意力,低语道:“季大小姐可否出行一步,在下有些话想对你说。”林迅乔颌首,跟在他身后转进了一条小道。


待远离了众人,元惊澜清咳了声嗓子,问:“方才见你落款时刻了个‘乔’字,这可是你的小名?”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这话问得好像太过孟浪了。


“嗯,你以后无人的时候可唤我小乔或阿乔。”林迅乔直觉元惊澜是个可信之人,且又多次相助于她,便冲他一笑,轻轻回道。


元惊澜没想到她今天居然这般好脸色地同自己说话,当下发愣,竟觉得自己的脸微微发烫了。


“阿乔”两字在他心里默念了几遍,一到嘴边又被咽了回去,反复多次,他只觉得 上好像涂了蜜似的,透着丝丝甜意。


元惊澜冲着林迅乔露出一个羞赧的笑容,斟酌着将自己的忧虑对她说了:“此次你太过冒险,连皇伯父都惊动了。若有心人追查下去,必会将此事再次大作文章,到时你便无法脱身了。”


林迅乔轻声却坚定地说:“昨日一事,我与太尉府之间已是死结。不论他们来不来找我,我都会找上门去。绿柳不能白死。”


元惊澜急了声道:“你不知道朝堂的水有多深,何况厉驰此人阴险毒辣,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不可再与他当面交锋。”


林迅乔反问他:“郡王认为若我肯退一步,太尉府也会退一步么?“不等元惊澜回答,又重重咬牙道:”不会,他们只会步步逼近,一直打到我无反抗之力。届时我便是那砧板上的鱼 ,只能任人宰割。”


元惊澜好看的眉头紧了紧,艰难地开口:“你说的有理,敌人在暗,你在明,当真是防不胜防。”不知他突然想到什么,眉头一松,朝天空吹个响哨,眨眼间便飞身来了两个黑衣人。


元惊澜指着地上半跪的两个男子,对林迅乔说:“这二人叫元一,元二,是王府培植的顶尖暗卫,以后你就是他们的主子了。”


林迅乔愕然,惊讶地看着元惊澜,问:“为何?我不喜被人窥视。”


元惊澜在她面前难得强势一回,低吼道:“昨日若不是他们帮你善后,你以为今日你还能站在这里吗?你一个人过于势单力薄了,多两个人帮你又何妨。”


似是怕林迅乔再拒绝,他又软了声说:“他们只会在你有难时出现,平常只隐在暗处,不会打扰到你的生活的。”


“人家一片好心为你,出钱出力又出人,若再这般傲娇地不领情,那我就是个大棒槌了。”林迅乔在心里暗讽了自己一句,重重点头,正式收下了那二人。


元惊澜见她答应,抿直的嘴角微微上翘, 那双令人望而生畏的鹰眼也悄悄浮上一层暖色,竟也有了不输于章煜辰的波光滟潋。


林迅乔看着眼前委实好看的一张脸,正是少年英俊,蓬勃阳刚,眼神坚定且充满血 。她觉得再过几年,经过时光和生活的沥练,他必将成长为一个顶立天地的英雄好汉。


虽然还是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好,屡次出手相助,可是通过绿柳和红歌周嬷嬷三人,她发现原来自己也是可以被人喜欢和保护的。她愿意尝试着去交元惊澜这样的朋友。


从此,她便与元惊澜开始了〃飞人传书〃的漫漫旅途,硬生生地将元二从一个顶尖暗卫变成了一个专职信差。


祭拜过绿柳后,林迅乔就向元惊澜辞别,带着红歌回了平国侯府。又过了几日,她编了一个绿柳伤势好转与未来夫婿回抚州见对方长辈,准备成亲的由头,将周嬷嬷哄骗了过去。


花朝节一事后,她一直呆在览月阁里闭门不出,谢绝见客。白日里读书练字,晚上看邸报,分析元一元二收集来的各路消息,尽量做好应对太尉府的准备。


只是她想得清静,别人却不容许。 

第三十六章 风雨欲来 


季知妍从花朝节那日回府后便一直坐立难安:她挂在腰间还没来得及抛上树的许愿袋不见了。她猜想应该是在混乱中被人群拉扯掉的,只要不是被熟识的人捡到就行。


许愿袋里装的是她不能见天日的心思和秘密,倘若只有她自己与福郡王的名字便罢了,大不了被人嘲笑不自量力,妄攀高枝。可是另一件事却是不能诉之于口的歹念,若被人发现她和慧姨娘就完了。


她在屋里焦灼难耐,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都说没在姻缘庙里找到她那只作了记号的许愿袋,她不停地安慰自己,一定是被京畿卫当作废物处理掉了,应该没什么事。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季知妍这边刚想放下提着的心,门口的秋水来报,说顺昌伯府的表小姐来拜访她了。


季知妍纳闷,她与蒋婧容虽说是名义上的表姐妹,但这个表姐从来就看不上她们这些庶出的,平日里见面也只是点头之交。她无缘无故地来找自己做什么?季知妍心里顿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蒋婧容进了屋既不落坐也不喝茶,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季知妍,踱到左面的墙前停下,问:“这可是妍儿表妹作的画,落的字?果然是个有才华的。只是不晓得为何,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季知妍俏脸一白,蒋婧容后面那句话暗示颇强,自己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她将下人都遣了出去,屋里只留下她二人。


蒋婧容转身 道:“妍儿表妹这是做什么?莫不是有什么悄悄话想与我说?”


季知妍阴郁地看着她,冷哼:“应该是蒋表姐有话与我说才对。眼下既无人了,咱们还是开诚布公地谈吧。”


蒋婧容掩嘴呵呵一笑,“我素来就知道妍儿表妹是个聪明人,可是聪明人也有做糊涂事的时候,就看别人给不给这个机会让她改过了。”


季知妍僵着唇,缓缓地说:“你想如何?”


蒋婧容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在她面前晃了晃,“如果我把它交给外祖母和大舅母,你说你会怎样?”


那正是季知妍丢失的许愿袋,当日她在袋子的下摆处悄悄打了个络子,希望神明能在茫茫人群中早日看到她的心声,助她达成心愿。


此时这个当初装了她美好愿景的东西,却成了她以后的催命符咒。季知妍青白着脸,焦声道:“你若是想将它交给母亲,早就去了,何必再来找我。你究竟想要我为你做什么便直说好了,但不要去 扰我姨娘,她什么都不知情。”


蒋婧容将许愿袋往怀里一收,姣好的面容满是讥诮,“看不出来妍儿表妹还是个大孝女呢,只是不知为何却对自己的嫡母那般诅咒呢。”


她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季知妍,冷笑道:“你放心,我会将它好生保管的。只要你乖乖地按照我的吩咐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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