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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腹贵成双+番外 作者:花几木(19楼原创2013.07.28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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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行。


其实林迅乔的那件天青蓝留仙裙和吴纯娅的这套织绵宝蓝色百花褶裙严格上来说并不算重裳。材料不同,款式不同,只是颜色有一点相近,裙摆都有花褶而已,但这就足够让吴纯娅发飙了。


蒋婧容看着喜滋滋离去的吴纯娅,嘴角轻轻上扬,明日将会有一场好戏上演。


开春以来,连续下了几场雨,红歌早在前几日就把林迅乔的一些春裳和那件天青蓝留仙裙,一并翻出来送去府中的浣衣庭晾洗。


初二这日,她让香雪和香霖去浣衣庭将衣裳取回,香雪来到后率先捧起了有留仙裙的那叠衣服,香霖则拿来其它的一起回到览月阁交差。


这件天青蓝留仙裙是开春时府里给林迅乔新作的一套衣裳,之前一直压在柜子里没穿过,恰逢她被邀去参加蒋婧容的及笄礼,红歌就将它挑了出来。


这件衣裙从浣衣庭送回来后,红歌还检查过一遍,没有什么不妥,初三那日才给林迅乔穿上了。只是她没发现,裙角处多了一圈细细的淡紫色绣花,精湛的绣工、相近的颜色,与天青蓝裙摆搭在一起,仿佛浑然天成。除了行家,恐怕谁也不会认为它是后加上去的。


三月初三,顺昌伯府蒋伯爷的嫡次女年满十五,在府中举办了盛大的及笄礼。为她担任正宾的是太傅府的文老太君,她年轻时与蒋老太君是手帕交,两家目前又在议亲,她便顺理成章地为蒋婧容撑脸面来了。


这日来观礼的宾客,基本上都是京城里声望比较高的几位贵妇及蒋婧容的一些女玩伴。文家除了文老太君外,三房太太姜氏也携着嫡长女文妙彤来了;平国侯府除了林迅乔她们五姐妹,季老太太、季许氏和章瑞轻都到了;同行的还有光禄府夫人云氏及其担任赞者的嫡三女吴纯娅;此外绥远将军府高家也来了一位四房太太和两位小姐。


这当中还有林迅乔见过的几个熟面孔:御史夫人孙氏和她的女儿许明琳,以及与蒋家和季家关系都不错的户部尚书夫人孔氏,带着八岁的苏蔷也来了。


吉时一到,鼓乐震天,身为主家的蒋伯爷开场致谢欢迎辞,然后便是赞者吴纯娅以盥洗手,于西阶就位。


此时,身着缁布朱红色锦边采衣的蒋婧容款款走至场中,面朝南向观礼宾客行揖礼,然后面西跪坐在笄者席上,由吴纯娅为其梳头。


经过正宾一加、二加、三加之礼后,蒋婧容穿上了她的朱红色云州彩锦大袖长裙礼服,头上戴的是文老太君亲自为她簪上的圈边五色宝石赤金流苏钗冠,端的是明艳照人,风采华贵。


林迅乔坐在席中观看,也不得不叹一声蒋婧容有一副不输于红歌的好颜色。


接下来又经过置醴、醮子、聆训、笄者揖谢多道程序,整个及笄礼才算正式礼成。随后观礼宾客在顺昌伯府下人的指引下,到谢宾席用膳。


林迅乔与吴纯娅的位置被安排在斜对桌,不是很刻意地正对着,但如果哪边有动静的话,另外一边却也能看得比较清楚。


吴纯娅早在进场时就看到了与她“重裳”的林迅乔,心里老大不痛快着,一直憋到礼成,这会便时不时地拿眼晙林迅乔。


林迅乔自然也感觉到了她不善意的打量,也认出她就是刚才做赞者的吴纯娅,不免一头雾水。无奈,只好一边用餐一边留意着她的反应。


来往呈菜的侍女不停地穿梭于席桌之间,突然一个侍女脚下打滑,摔倒在林迅乔的脚边,将盘中的汤水洒到了她的裙摆上。


侍女吓得不停地哭求,抓着她的裙摆直说要给她清理干净,众人见这边有动静便都看了过来。吴纯娅扫了一眼林迅乔的裙摆登时双眼一亮,总算让她逮着机会教训这个不知礼数的女人了。


她“噌”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疾步走到林迅乔跟前,半蹲着身子,细细地研究起那花样来。


林迅乔正让红歌扶起那个吓坏的侍女,宽慰她无事不用害怕,突见吴纯娅的行为顿觉事有蹊跷。


吴纯娅确认那花样是朝颜花后,故作惊讶地高呼出声:“咦,季大小姐裙角的花样好生眼熟,看着像是朝颜花呢。”


众贵妇小姐一听是朝颜花,脸色变得五彩纷呈,其中有几位也出席过来看了眼,看完之后均点头表示是朝颜花无误。


林迅乔的确不知道朝颜花是什么花,当中又有什么名堂,竟会让这些人齐齐变了脸色。


其实她们口中的朝颜花就是牵牛花,因它清晨开放,午时就调零,便被大鹰朝人视为短命之花,不祥之花。


林迅乔在蒋婧容的及笄礼上居然穿着绣有朝颜花的衣裳,这分明就是含了诅咒之意。如果是故意的,那她在众人眼中就成了一个其心可诛的歹毒之人;如果是无意的,她到底也还是给人留下了礼数不周,见识浅薄的不良印象。


红歌见林迅乔眼带茫然,忙附在她耳边将朝颜花之事简单说了,脸上也不免浮上焦色。


林迅乔乌沉的眼珠暗了暗,心知自己是被人下套了。她暗暗懊悔,近日来一直将心思放在太尉府上,忘了提防这些所谓的家里人。


此时辩解就等于掩饰,只会越描越黑,林迅乔便落落大方站出来,向众人赔礼道歉:“小女确实不知此花为何物,当时见着了只觉得好看便穿了来为表姐贺礼,没想到却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来,实是深感抱歉。”


她坦荡地看向众人,又作了一个揖,说:“我与蒋表姐虽说不上感情深厚,但与她之间处得也算平和,两人并无闹过不快,这点两府众人皆可作证。我并无害她之意,更无害她之心,今日之事纯属一个误会,小女只希望着不要给蒋表姐造成什么困扰,其它的甘愿领责。”


众人见她神情坦荡,直话直说,且都知她在山庙里养了十来年才回平国侯府没几个月,身边又无生母在旁教导,不懂这些也是寻常,便都少了责怪之意。


蒋婧容闻讯而来,见林迅乔这么快就得到众人谅解,忙上前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说:“表妹何必如此,不过是误会一场罢了,表姐深信你的为人。”转头又笑容满面地对众宾客作揖赔礼,“此事实乃意外,若惊扰到众位贵客还请不要见怪。若众位肯给小女一个面子,请落座继续用膳,小女感激不尽。”


众人纷纷对蒋婧容的大方得 ,宠辱不惊和宽义仁厚露出赞赏的眼神,经过此事后,对她愈发地高看了一眼。


无论是与不是,故意或无意,林迅乔和吴纯娅今日都注定做了蒋婧容的踏脚石。她借势吴纯娅,踩踏着林迅乔的名声为自己拔高形象,并且成功地做到了。


蒋婧容选择吴纯娅发难林迅乔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吴纯娅是个小气大嘴巴之人。有她在,林迅乔在自家表姐的及笄礼上礼数不周的事情很快就会流传在京中的上流圈中。这对于一个已经十四岁可以说亲的女孩来说,无疑是断了她将来嫁入好人家的门路。


这一局,蒋婧容完胜!
    
第三十九章 排查推想 


回府的马车上林迅乔一直在思考今日发生的事情,到底是谁想害她?又是如何完成这一系列计中计的。


她努力将事情慢慢回串起来,终于确定,整件事从蒋婧容给她发请贴起就已经开始下套了。礼服的备选,碰巧上面绣了朝颜花,而这花样之前是否存在还未可知。接着碰巧有侍女将汤洒在了她的裙摆上,分明就是想引人注意。而吴纯娅为什么又总莫名其妙地盯着自己?然后就被她发现了朝颜花。


朝颜花一事被揭露出来时,蒋婧容的及笄礼已成,对她不仅没造成妨碍,相反她在众人眼中还落了个好名声。


林迅乔脑光一闪,一个人要害另一个人总是有利益冲突,不管是为金钱权势还是感情,而整件事从头到尾的既得利益最大者就是蒋婧容。


可是她为什么要害自己?害人是要有动机的。污蔑毁坏一个女子的名声,这该是有多大的仇恨啊。自己与她不过几面之交,统共加起来没说上十句话,并没得罪过她。


蒋婧容是为仇?为钱?为势?还是为感情?好像自己身上根本就没有与她有冲突的点。林迅乔百思不得其解。


回府后,林迅乔凝着一张脸,将几位丫鬟婆子一一叫来分别问话。览月阁里接触过衣服的人只有红歌、香雪和香霖,红歌自是不可能害自己,而香雪和香霖是一起去浣衣庭拿回晾洗的衣服,又一起回的览月阁,中间相差不过十来分钟,没有可能动手脚,暂时排除嫌疑,但还有待观察。


院里的其他丫鬟婆子好像也没什么可疑,不过也不排除已经被人暗中收买,这一点还得让元一元二悄悄查探。


如果自己院里的下人没可疑,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衣服在浣衣庭里就已经被人暗中动过手脚了,这样一来范围就扩大了,基本上全府的女人都有嫌疑。


她已经将衣服交给周嬷嬷让她出府找行家辨认,看那些绣花是否原本就存在。如果是后加上去的,能否查出那种绣法,又有哪些人会这种绣法。毕竟如此精湛的绣工,应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不管那个人或那几个人是谁,肯定都是与蒋婧容里应外合,才能设置这个精密的局。一环扣一环,看似偶然,但所有的偶然联系在一起就成了必然。


周嬷嬷下午回府就带来了好消息,那些绣花的确是后加上去的,不过这种绣法很普遍,一般的闺中女子都会。但几位行家均夸其绣工精湛,巧夺天工,以前从未见过,看起来像是家传手艺。


深夜,平国侯府众人酣睡正香。三条敏捷的身影悄悄地潜入浣衣庭寻找蛛丝马迹。这三人正是林迅乔和元一元二。


整件事的突破口就在那件衣服上,只要找到了绣花的人,顺藤摸瓜,不怕找不出与她接头的其他人。


元一元二将熟睡中的浣衣庭众人用迷药加深了睡意,三人轻手轻脚翻箱倒柜式地搜查起来。


终于在一个婆子的包裹里找到了一卷还没用完的淡紫色缠金银丝线,与那些朝颜花的绣线如出一辙。


林迅乔暗中记下这个婆子的名字,与元一元二将一切恢复原状,然后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暗夜中。


那头季知妍回房后,也一直在思索蒋婧容要毁坏季知行名声的理由。她认真地回想这二人几交见面的情形:


第一次是在府里举办的赏梅宴上,两人玩投壶,均投出了八支箭的好成绩。只因为如此便要大费周折地害她名声?显然不是。


第二回是去年腊八在大佛寺,回府的路上她们还巧遇了瑞王府和公主府的人,其间季知行与蒋婧容并没说过话,更无任何冲突,自然也不是这次结的仇。


第三回是两府人相互拜年送礼,季知行与蒋婧容还颇为友好地交换了年礼,无争执,无吵嘴,也不是这次。


最近的一次是上个月在姻缘庙,季知行与蒋婧容在签文处遇见,两人还笑着打过招呼,看上去并不像有罅隙的样子。过了不久,庙里发生 乱,她就与季知意等人慌忙地跑出庙外,还与蒋婧容一起躲避到京畿卫那儿。而这时季知行还被困在庙里。


接着发生了什么?季知妍直觉肯定与此事有关,便努力回想后面的事情。接着好像是红歌跑了出来,不知道跟瑞郡王说了些什么,然后瑞郡王一脸紧张地跟她进了庙,应该是去搭救季知行了。


对了,季知妍双目霍然一亮。那时自己就站在蒋婧容身旁,无意中好像瞧见过蒋婧容当时看瑞郡王的神情有些不对,她当时以为蒋婧容是受到惊吓,这会想起来那眼中分明是藏了幽怨的。


她又倒回去仔细想了前三次季知行和蒋婧容见面的情形,除了互送年礼那次,每次瑞郡王都在场。


依她所认识的蒋婧容是个自视矜贵的名门嫡女,在赏梅宴上居然主动挑起话头与男宾赛对子,现在看来应是为了引起瑞郡王的注意才是,就像自己一门心思地想让福郡王多看自己两眼一样。


而在大佛寺巧遇瑞王府的人,离去前蒋婧容偏头看去的方向分明就是瑞郡王一行人所在地,她偷偷看的人必然就是瑞郡王了。


季知妍兴奋又不可置信地在屋里走来走去,她没想到蒋婧容居然对瑞郡王那个冷面煞神动了心思。
可是这跟季知行有什么关系?季知妍停下步子,转着手中的茶盏,努力回想季知行与瑞郡王之间的交集。


除了姻缘庙那次,瑞郡王出手帮助季知行外,两人之间连话都没说过,看上去并不像有什么私情。不过听闻瑞郡王向来厌恶女子,他居然肯主动相帮季知行,或许这当中真有些什么也说不定。


蒋婧容肯定以为季知行是故意勾引瑞郡王或是以为瑞郡王对季知行有意,心生嫉恨,才会费尽心思地想坏季知行的名声。


怪不得上次蒋婧容会酸溜溜地跟自己说什么多向大姐姐学习两招之类的话,明里暗里不就是在损季知行勾引男人么,她口中的男人自是瑞郡王无疑了。


季知妍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这番推测合情合理,如果不是因为瑞郡王,蒋婧容何以对季知行如此痛下狠手。她这么做分明就是想绝了季知行将来的好姻缘。


季知行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她回府才短短几个月,祖母和母亲都在她手下吃过亏,那些下人也不敢对览月阁有所敷衍,这样的心机手段,岂是等闲之辈。


如果能挑发季知行与蒋婧容之间的恶斗,蒋婧容哪有空再来理会自己,她二人谁赢谁输现在还真没法下定论呢。可是自己就能暂时抽身而出,再想其他法子从蒋婧容手中要回那许愿袋。


季知妍转念再一想,这样也不妥,待那二人反应过来,自己就将两边全得罪了,届时反而得不偿失。倒不如与季知行合作,一起扳倒蒋婧容,反正自己与她之间向来无事,只要自己肯投诚,季知行一定不会介意多个有用的盟友的。


季知妍抬头望向顺昌伯府,眼底暗涌翻滚。蒋婧容以为自己好欺,好拿捏,她偏要做那癞刺头,反咬回去。
   
   
 
   
 
第四十章 结盟 


次日清晨,季知妍用过早膳后,连丫鬟都没带,自个悄悄地来找林迅乔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看着不请自来的季知妍,林迅乔挑高了眉头,坐在几桌旁,看她想玩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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