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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腹贵成双+番外 作者:花几木(19楼原创2013.07.28完结)-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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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阴郁地往瑞王爷站立的地方瞥了一眼,心中暗恨:这个皇叔就是个油盐不进的硬石头,自己已经在他那里碰过好几次壁了,每每在最关键的时候总是有他挡在前头,坏了自己的好事,当真是不除不快。
 
不论众朝臣怎么想,皇帝金口一开,绝无戏言。从明儿起,太子就要监国了,瑞王爷就是摄政王了。这一消息对大皇子一党和三皇子一派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文策站在太极殿中,悄悄抬眼看了一眼坐在龙椅上的皇帝。他的脸色的确不好,面庞比从前削瘦了许多,往日里让人望而生畏的双睛好似蒙上一层灰,不再那般神采煜煜,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大病一场。
 
难道皇帝真的病重?文策抿着薄唇,思绪不停地翻转。依着太子阴狠不定、气量又小的 ,在他监国期间必定会公报私仇,大肆剪除大皇子和三皇子两派的党羽,借机提拔安 上他自己的人。虽说有瑞王爷从旁摄政,到底一个是储君,一个是朝臣,终需有别,太子若一意孤行,恐怕瑞王爷也拦不着。
 
下了早朝,每个朝臣都心思重重地往外宫外门走,即便是本该踌躇满志的厉驰等人也是愁眉不展的样子。
 
厉驰也在揣测元乾帝的心思,以他对皇帝的了解,他做任何一件事背后都有其深意,绝不是一时兴起。只不过他暂时也看不透皇帝的真正打算。
 
瑞王爷下了朝便被单独召进御书房议事,谁也不知道他和元乾帝这两兄弟关门说了什么,只知道三个时辰后瑞王爷出了御书房,他的脸色极其难看,如丧考妣。
 
众人不免猜测,难道皇帝真的不行了?这一念头刚浮现,顿时把他们吓得哆嗦。皇帝迟迟不愿立旨传位,若到时候突然撒手去了,这京城势必会有一场腥风血雨。
 
大皇子府中,元承望捏着手中的杯子迟迟饮不下那杯茶。将它丢在一旁,他对下首沉默的众位幕僚说:“这事你们有何看法?
 
底下众人陆续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有的说皇上恐怕不行了,让他尽早做好应对准备;有的说皇上只是小病,也许过一阵就康复了,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大皇子听来听去,没一个有实质意义的。他挥挥手,问一直坐着不开口的文策:“阿策,你有什么想法?”
 
文策沉吟许久,才说:“重要的不是我如何想,也不是您如何想,更不是众人如何想,而是皇上的想法。若大皇子问我眼下该如何做,我的建议是,脱去官职,做个孝子,进宫侍疾。”
 
“什么?脱去官职?在这个节骨眼上脱去官职,岂不是让太子一党更有机可趁了?”大皇子大惊失色地问。
 
文策轻微摇头,说:“便是您不脱官职,太子也不会放过这次削敌的机会。等他动手,还不如您主动请辞,届时以一个儿子的身份进宫侍疾,还能为您赢得一个孝子的名声。更重要的是眼下皇上的态度不明,咱们实在不宜轻举妄动。适才爷爷下朝时,让我给您带一个字,那便是‘等’。”
 
听闻自己一向信赖的外公和文策都是这么个意思,大皇子心中稍定,细细品味了一番文策适才话中的意思,终是决定按他所说的做。
 
太子监国的第一天,大皇子当朝做了一个让众人掉落眼珠子的决定,辞去官身,进宫侍疾。太子暗恨他事事抢先一步,心有不甘,执意不肯答应他的请求。
 
大皇子什么也没多说,只一个劲地磕头请求太子同意,当场血洒太极殿。太子迫于朝臣压力,最终只能咬牙应承。心下却将大皇子恨了个透顶,自己当众做了坏人,却让他白得了一个孝子的名声,真是打得好算盘。 

第一百零七章 十月流火 
 
转眼已入深秋,此时太子监国两月有余。元惊澜的腿伤也愈合了七七八八,不过只能下床轻微走动,还无法来去自如,更别提骑马当差了。
  
太子以元惊澜伤重需要静养的借口,收回了他手中的城门令牌,同时提拔了北靖将军府的二房三公子王梁,暂替元惊澜担任京畿卫长一职。
  
这个王梁也就是厉迪的亲妹夫,去岁年底太尉府二房嫡次女,也就是厉迪的亲妹妹,曾经在皇后娘娘寿诞上勇夺才艺比拼第二名的厉璟嫁给了王梁,北靖将军府与太尉府成了姻亲。
  
北靖将军府一门三房男丁,自祖辈起就一直驻守着大鹰朝的边彊。王梁的伯父王д浅邢谋本附倬佣罚缃裼胨某ぷ油醵啊⒁约鞍芡鹾萍赐趿旱母盖住⑹鋈芡踅辗质刈糯笥コ娜姹邚櫋
  
北靖将军府素来手握重兵,只不过一直是屯兵在千里之外的边彊,没有圣令号召不得擅自回京。若违此军律,轻则可判玩忽职守的重罪,重则视同谋反。
  
太子一党经营多年,在朝中笼络了不少文臣武将,就是差一名手握兵权的顶梁者。如今太尉府与北靖将军府成功联姻,无异于让太子等人如虎添翼。
  
自从太子监国以来,大皇子和三皇子两派的日子苦不堪言,虽说无人被杀头削职,但被降职和调职的大有人在,六部三卿的大部分重要职位基本上都被太子一党挤占了。
  
众朝臣原以为瑞王爷这个摄政王会干预太子的疯狂行径,却不想他好似什么也没看见一样,对太子言听计从,那态度分明就是将他当作未来的掌权者来对待的。
  
一时间朝廷民间议论不绝,纷纷认为瑞王爷是得了元乾帝的指令才对太子惟命是从。瑞王爷对太子的态度,背后其实代表了元乾帝的意思,依此看来,皇上似乎有传位于太子的嫌疑。
  
可前两年元乾帝一直对这个无德无才的太子多有苛责,甚为不喜,废太子另令他贤的传言也一直尘嚣甚上,难道元乾帝病了一场便改变了心意?或者是他从来就没有另令储君的打肯,一切不过是大家的一厢情愿?
  
且不说众臣百姓心里如何想,太子近来可谓春风得意。本来凭空多出的一个摄政王让他犹如吃了蝇虫般恶心,没想到这个摄政王不过是个空架子,一切都还是由自己说了算。
  
这大权在握,俯瞰众生的感觉果然不同反响,怪不得古今多少英雄豪杰都将登上帝位立为毕生所愿,也怪不得几位皇兄皇弟拼命想抢夺原本就属于他的皇位。
  
太子想着自己不日即将荣登大宝,心下得意地喝着手中的美酒,顺便摸了一把倒酒婢女丰满的 ,见她媚眼横波地看过来,不由哈哈大笑。
 
底下坐着的厉驰和付子谦等一众太子党,对太子的 行径见怪不怪,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假装没看见刚才那一幕。
 
今日太子在府中设宴,特意邀请了他的这帮长期追随者,商讨下一步的揽权计划。与众人的喜笑言开不同,厉驰始终沉着脸,呈凝眉思索状。
 
太子见他成天摆着那副棺材脸,心下顿生不满,颇为扫兴地将酒杯重重一放,神色不愉地说:“太尉大人究竟是为何事烦忧,为何整日的愁眉不展?不妨说出来,让众位参详一下,也许他们能为您排忧解难。”
 
厉驰抬眼环视了一圈那些探试过来的眼神,那些人顿时吓得将头垂下,该干嘛的干嘛。他对太子正声说:“微臣有些话想私下跟太子殿下说,可否请您移步谈一谈?”
 
太子见那些人凡事以厉驰马首是瞻的样子,心下冷哼三声,冷冷地说:“众位都是我的心腹之臣,大家同坐一条船,太尉大人有何事但说无妨,不必如此见外。”
 
太子自小就被皇后教导要听从厉驰这位亲舅舅的话,这些年来但凡大小事务基本上都是厉驰在背后为他出谋划策。
 
长年累月下来,太子对厉驰积攒的怨气可谓不少。一想到自己即将登帝,厉驰却还是从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太子便有意让他当众下不来台,好让在场众人认清楚谁才是他们真正该效命的主子。
 
厉驰听闻太子语气不善,眼底闪过一丝不屑。若不是因为自己没得选择,打死他也不会将身家 命拴在这个一事无成又好大喜功的太子身上。这还没当上皇帝就开始想要对他这个亲大舅卸磨杀驴了,果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太子殿下,微臣以为眼下咱们可以暂时收手了,近日朝臣颇有些怨声载道,如此下去实在是有损您的威名。”厉驰斟酌地开口,说出自己的顾虑。无论如何在众人面前自己都得给足太子里子面子,让他树立上位者的权威,且又不能让他任 而为。
 
果然,太子见他又对自己指手划脚, 过度的苍白脸上隐现怒色,略带讥讽地说:“之前不是太尉大人说要借机行事的么,怎么如今却又要喊停了?这一会东一会西的,着实是让本殿为难啊。”
 
厉驰敛去不耐的神色,恭敬地说:“此一时彼一时,微臣认为咱们应当见好就收,否则过犹不及。若是因此引发朝臣声讨,对您荣登大位百害而无一利。”为了不让这个冲动无脑的外甥坏了大事,他只得忍气劝戒。
 
太子没回厉驰的话,而是转头问底下假聋作哑的一群人,“众位是否都觉得太尉大人说得有理,均赞成他的做法呢?”
 
在座的都是混迹官场多年的人精,此刻哪会看不出太子和太尉大人之间的暗涌,纷纷将嘴闭得更紧,装醉的装醉,没一个愿意先开口。这一开口就得得罪人。
 
最后还是付子谦站出来,先拍马屁后讲道理:“太子殿下雄才伟略,凡事自有定夺,臣等必定以您马首是瞻。只是这事不才以为太尉大人所言颇有道理,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才也觉得太子殿下如今不必冒险急进,大可稳中求胜,荣登大宝指日可待。”
 
付子谦说的话虽然跟厉驰是一个意思,但胜在中听,太子听了心下也舒坦了一些。他并非不明白厉驰的意思,就是实在厌烦他那一副说教的样子,有心想打压一下他的气焰。
 
“哈哈,本殿记得你,你以前是本殿的一个幕僚,后来被太尉大人看中便从我这将你要了去。听说你很是能干,以前是本殿太忙了没注意到你的才华,如今本殿想让你回到身边帮我,你可愿意?”太子这话虽是对付子谦说的,但眼睛却盯着厉驰不放。
 
付子谦很上道地跪地拜谢:“能为太子殿下所用是付子谦的莫大荣幸,不才自是愿意为您鞍前马后,鞠躬尽粹。”他只说自己愿意,没说自己要回到太子身边。毕竟他现在是厉驰的人,厉驰没开口说放行,他自然不能走。
 
厉驰心思转了几转:将付子谦安 在太子身边也好,可以时刻帮他盯住太子,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自己能第一时间知道。况且以他的圆滑世故、八面玲珑,也许真能让太子收敛一下他那不着调的脾 ,免得他在这节骨眼下做出什么不恰当的事情来。
 
“付子谦本是太子殿下的人,如今您将他要回去乃人之常情,微臣也算是物归原主。”厉驰一边笑,一边走到付子谦面前说:“今日是我最后一次以主子的身份同你说话,你切记以后万事以太子殿下为要,全心全力地辅助他。”
 
暗中厉驰却给了付子谦一个凌厉警告的眼神,付子谦对他了然一笑,厉驰这才满意地踱步回位。
 
“既如此,那本殿就却之不恭了。”太子哈哈一笑,招手示意付子谦坐到他的下首左侧。
 
付子谦低眉顺眼地坐上去,脸上看不出什么神情,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太子府中这一场家宴持续到戌时才结束。付子谦回了府院后又换了一身夜行衣悄悄潜入皇宫,向自己真正的主子禀报情况去了。
 
 
 
 
第一百零八章 渐浮水面 
 
元惊澜和元惊鸿派出去查探消息的暗卫在这两个月来陆续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他们顺着茶叶和罂粟壳的线索,一直查到了元铭宣名下产业的一家药铺。
 
 这家药铺表面上看就是普通的药房,内里却别有洞天,有一条暗道直通向离它两百米之外的一家茶叶铺。凑巧的是这家茶叶铺是北靖将军府名下的产业,整件事不可避免地与王家和太尉府扯上了关联。
 
北靖将军府的二房主人王浩驻守的边界正是与大鹰朝仅有一江之隔的摩罗国,而在瑞王府出现的罂粟壳和阴阳花等物皆产自摩罗。
 
王家人在摩罗边界驻守多年,结识摩罗贵族一点也不稀奇,暗中得知了这些物什的奇妙用处自然也不在话下。
 
而将这些物什千里迢迢地运回京城的人,却是被元惊澜遗忘了许久的赵柯。颖阳城与摩罗国的国都相邻,两国互通商贸由来已久,赵柯被废了左腿后便失去了入仕的资格,只能转而从商。
 
王家人驻守边疆不得擅自离界,是以赵家商队便以经商的名义,从王家人手里接过罂粟壳和阴阳花等物,暗中混在货物中一路护送到了京城。然后通过王家商铺再将这些东西转手到元铭宣那里。
 
如此的大费周章,无非就是想以王家做为掩护,尽量将元铭宣和赵家这两颗棋子隐没起来,不让元惊澜等人起疑。因为北靖将军府与瑞王府素来毫无瓜葛,任谁也不会往他们头上想。
 
要不是暗卫这两个月来一直蹲守元铭宣,日夜查探他的行踪,发现他至少每隔三天去一趟药铺,而他在药铺呆的时间明显比在其它地方要长一些,顿心生疑惑,暗中将那个药铺查了个底朝天,这才发现了当中秘密。否则以元铭宣和对方的谨慎小心,他们很难查探出什么。
 
若事情按照他们的计划顺利发展,再过半年元惊澜和元惊鸿就会绝嗣。届时他们放出风声,将事情捅落出来,皇家自然不放心将保身立命的重要兵权交与他人掌管,势必会收回到几位皇子手中。
 
不说是太子,便是其它几位皇子也一直对瑞王府的那三分兵权眼热了很多年。这八万人的皇家禁卫军全是皇家精挑细选的精英人才,打起仗来可以一敌十,相当于八十万人的军队。
 
这支军队当年曾随前两任皇帝参加过统一山河的各大小战役,现在留下来的大部分是当年那些将领的后代和部下,以及后来陆续递补进去的新人。即使是在当下的太平盛世,元乾帝也不忘居安思危,一直让手握兵符的瑞王爷日日着人 练这支军队,以保皇家安危。
 
几位皇子最后无论是谁想安稳地坐上那个宝座,手中必然得握着这八万人的近兵,心里才会真正安宁。当年他们的父皇元乾帝,正是靠着这八万人的军队,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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