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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腹贵成双+番外 作者:花几木(19楼原创2013.07.28完结)-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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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欹怀揣着十万两的欠条,浑浑噩噩地回了赵府。他也不清楚自己怎么突然就输了那么银子,反正待他赌得身上没有一分钱时,他就被告之欠了十万两的赌债了。
 
进了二房正堂,赵欹抱着他母亲邹氏的腿就开始痛哭流涕,直喊着救命。邹氏听完事由,气得差点没蹶过去,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也抹着泪找丈夫想法子筹钱去了。
 
赵家三房没分家,赵家的所有银钱现在都撰在大房的手里。除了日常用度,二房基本上没什么大的营收,单靠着那些田地的租银和铺里的收入,还不够给赵欹败的。
 
最后赵欹的父母只好求到自己的大儿子身上,让他出面去找赵柯拿钱。赵杞一听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又来拖二房的后腿,盛怒之下抡起院子里的鸡毛掸将赵欹打得满院子乱嚎。
 
这打也打了,毕竟是自己亲弟弟,总不能真的看他被人废了手脚。赵杞只得和邹氏夫妇恬着老脸跑到大房找赵柯要救命钱。
 
赵柯当即推诿起来,说那么大的一笔银钱自己实在没法做主,得问过赵老太爷才行。赵杞一听,待老太爷知道了实情,哪还有二房好日子过,搞不好会重新考虑让二房接替大房掌管赵家一事,为了那个不争气的弟弟而赔上自己将来的大好前程实在太不值得。
 
赵杞知道赵柯与赵欹一向素有恩怨,他此次会落井下石也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府中不是拿不出十万两银子,而是老太爷和赵柯这两个分别掌权和掌银的不肯给,他们也奈何不了。赵家要轮到二房当权,那也得等老太爷殡天之后,而那时大房和赵柯的羽翼早就丰满,恐怕届时自己更奈何不了他们。
 
赵柯不肯给钱,还威胁要将事情抖落到老太爷耳中,赵杞憋了一肚子火气出了大房,回到二房正堂又将赵欹打了一顿消气。
 
不到半天功夫,整个颖阳城都知道了赵欹欠赌坊十万两巨债的事情。赵老太爷自然也听到了风声,当下就把赵欹抓进祠堂,家法伺候,打了五十大棍。
 
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便是赵老太爷是一县之官也不能抵赖。何况这事已经传得满城皆知,要是再不还钱,自己的老脸真是没地搁了。他虽是个不折不扣的贪官,可异常爱惜自己的羽毛,明面上的事情都务求做得滴水不漏。
 
明年二月就是朝廷三年一度的官员考核评审了,他还想趁着自己告老还乡之前再升一把,把赵家再往上提一提。若是这个时候闹出什么自己不利的风评,只怕会影响到明年的考核结果。赵老太爷咬牙切齿地拿出十万银子还给了赌坊,并禁令赌坊以后不许接待赵欹。
 
赌坊的管事拿了钱,不冷不热地顶了一句:“赵大人,这腿可是长在令孙的身上,咱们可没拿刀架着他来。您作为爷爷的都管不住他,我们这些与他无亲无故的哪管得了啊。要不您以后拿根绳子将他拴在府中好了,这样就不用担心他又偷溜出来赌了。”
 
这话说得当场把赵老太爷气得够呛,可是他也不敢发作赌坊。这赌坊背后的靠山正是他的顶头上司奉明知府,自己的考核好坏全凭他一句话,万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了他。
 
当然,赵家人并不知道赌坊已经易主的事,只得忍气吞声地白白折了十万两银子出去。赵柯因为此事对赵欹的恨更上一层,想到自己辛辛苦苦从商赚来的钱就这样被他败掉,心下又懊悔当初不该让人诱他嗜赌,没想到这最终买账的人却是自己。
 
赵欹伤了 趴在床上也将赵柯骂了个狗血淋头,虽然那些下人手下留了情,但大夫说了自己要在床上静养半个月才会好。
 
他认为是赵柯有心报复,故意不拿出那十万两银子救自己,反而将事情捅到老太爷面前让他遭受了五十大棍,还被禁足在家。自己如今这一切都是赵柯造成的,心下对他愈加憎恶。
 
赵家的人觉得赵府今年真是流年不利,祸不单行。赵欹欠债的事刚过,两个库房就突然着了火,将他们多年来积攒的宝贝和银钱通通烧了个精光。
 
不仅如此,其中一个库房存放着赵柯刚从摩罗国和其他番邦国收购来的货物,这些东西都是雇主们提前预订好的,到了时间便得交货,逾期就要赔双倍的银子。这是笔巨大的费用,可远远比十万两银子多出好几倍。
 
赵府库房起火的第二天,颖阳城四 传着赵家被一把火烧光了家财,要动用钱庄的银子去赔付那些货款的流言。不过几个小时,赵家的钱庄面前便排起了长龙,那些将银钱存在赵家钱庄的商户和百姓,纷纷拿着票据叫嚷着要提取现银。
 
就算赵家动用了官兵驱逐那些人,但还是无法抵挡住汹涌的人潮和民意。无论赵柯等人如何解释安抚,民众就是不信,反而更加确信那个传言是真的,自行将赵家钱庄围了个水泄不通,大有不给钱就不走的架势。
 
赵老太爷和赵柯明白,这是有人在搞赵家了。他们并不知道暗中的敌人是谁,虽然有猜测是瑞王府,但因为元铭宣和王家那边一直没给过这方面的讯息,他们也不敢确定。
 
当下赵老太爷便写了两封密信,一封发往边彊的王浩,一封发往京城的元铭宣,向他们求救。只可惜送信的人被元惊澜派出的暗卫使出各种手段给耽搁在路上了,等他们收到信时,赵家已经树倒猢狲散了。
 
话说回来,赵家钱庄被人围堵的同时,赵府也被闻讯而来的各地雇主上门催债。不得已,赵家只得变卖了一些产业或干脆以资抵债,但这也只是偿还了一部分的欠银,还剩大部分的银钱没有着落。
 
赵老太爷一夜之间愁白了头,赵柯也是被每天上门逼债的人搞得焦头烂额。他们发动了所有的关系,借遍了颖阳城所有商户,但没人肯借钱给他们。这只能怪赵家平时做恶太多,报应来了。
 
赵柯和赵老太爷在府中等了十来天还没见对方有信传来,直觉事情有变,心下顿感绝望。之前他们已经答应过那些债主,这是最后的期限,如果再不能偿还欠债便以赵府抵债。
 
至于最能赚钱的钱庄早在十天前就是个空壳子了,那些人拿不到钱差点就要动刀起义了,赵家还没那个胆子敢妄杀平民。
 
偏偏在如此艰难的时候,赵家二房和三房生怕担上巨额欠款的债务,把所有的事情都往大房身上推,还闹着要分家。
 
这其中赵欹闹得最凶,每日跑到赵柯房门前大骂他 滑恶毒,说他背地里藏了好东西,想存心饿死二房和三房的人。
 
一连数日,在巨大压力下的赵柯终于崩溃了,再也顾不得去维护从前在人前的那副谦谦公子模样,与赵欹两个在大房的正院里大打出手。
 
混乱中也不知是谁往赵欹的手里塞了一把匕首,他与赵柯积怨已久,此时已然打红了眼,自己还处于下风,当下便不管不顾地拿起刀子往赵柯的心窝上狠捅了几刀。
 
见闹出了人命,适才看热闹的三房几位少爷小姐们和下人这才惊慌起来,四下逃散。沈氏和其丈夫闻讯赶来的时候,他们的唯一嫡子已经断气身亡了。
 
赵柯的身旁瘫坐着一脸痴傻了的赵欹,手里还撰着那把杀人凶器,满手是血,见了人也没什么反应,俨然已经吓木了。
 
出了命案自然得由官府处理,这赵家就是颖阳城最大的官家,这事既成了官司又是家事。赵老太爷在这当口上痛失爱孙,一个踉跄就蹶了过去,醒来后已经中风,成了半身不遂的瘫痪病者。
 
这个时候赵府再也没人能顾得上赵老太爷了,二房和三房的人卷了府里值钱的东西连夜就跑了,就连赵欹被大房扣下了二房也丢下他不管。
 
隔天赵府就被那些债主收了回去,大房的人带着赵柯的尸首差点流落街头。好在小沈氏的娘家离颖阳不远,听闻了赵家的巨变,忙派人将小沈氏一家暂时接回沈家安住。
 
曾经在颖阳风光无限的赵氏家族就这样落败了,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眨眼间就消失在了颖阳人民的眼中。对他们来说,赵家的落败虽有唏嘘,但何尝又没有痛快之意呢。 

第一百一十二章 密告(一) 
 
王家和元铭宣两边收到赵家的信时,快马让人赶到颖阳救急,可惜晚了一步。如此的手段与速度,他们心里顿时明白事败,这是元惊澜兄弟的反击。
 
只是他们还不清楚到底这二人查到了多少,接下来又会如何做。不得已,两人顶着被惩治的压力,暗中派人向上头的主子转述了此事,并告之元惊澜兄弟已经查探颇深的进度,请求主子拿个主意。
 
元铭宣与沈侧妃坐在空荡的西侧院正堂里相对无言,气氛悲伤而沉重。良久,元铭宣长叹了一声,说:“也不知究竟在何处露出了破绽,竟然让大哥和三弟查觉了,他们既已知道赵家的存在,必然也查出了咱们。娘亲,不如您先回沈家避一避吧,依大哥和三弟的 子是绝不会轻易放过伤害他们的人的,您看看赵家的下场就知道了。”
 
沈侧妃温婉的眉眼中闪过一抹凌厉和痛恨,轻声却坚决,道:“我不走,便是回到沈家又能如何,只会连累了他们。要死咱们母子俩也要死在一起。”
 
她不无懊悔地说:“可能早在小世子的羊 事发后,他们便已经起了疑心。这些日子以来,他们的所作所为恐怕都是在做戏给咱们看。宣儿你上回说的对,世子和郡王已经下了套,就等着咱娘俩入局了。”
 
“我应该早就想到的,大哥和三弟身边高人环绕,有人知道阴阳花等物这事也不算稀奇,只怪自己当初太过轻敌了。如今大哥和三弟在暗中也许已经对咱们下手了,一如当初咱们对付他们一样。现在的形势俨然完全扭转了,他们在暗,而我们在明。唉,这算不算报应呢?”元铭宣苦笑,心底涌上巨大的悲哀。
 
一年前,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们三兄弟会互相残杀,斗个你死我活;可一年后的今天,面对此时此景,他心下不免侧然。无论最后他们谁是这场争斗的赢家,必然是以一方完全倒下,再无反抗之力为代价的。这样的结局比他早前预想的还要残酷和令人心酸。
 
沈侧妃轻拍他的手,宽慰道:“咱们当初选择上了这条贼船,现在想走却是来不及了。如今若想反悔,不仅世子和郡王不会放过咱们,便是连上头也不会轻饶的。眼下咱娘俩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了,假如上头最终得了势,咱们也算苦尽甘来了。万一那边落败,大不了就是咱们两条命罢了。我活到这岁数也够了,只是可惜了宣儿陪我一同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元铭宣拿出怀中的帕子,轻轻为沈侧妃拭了泪,柔声说:“娘亲不必伤心,孩儿这些年一点也不苦。诚如您所说,若天意如此,大不了两条命罢了,咱们来生再做母子。”
 
沈侧妃破啼而笑,儿子这么孝顺乖巧,自己怎么忍心看他年纪轻轻地就毁了这一辈子呢。她心里顿时做了一个决定,若是事发,自己就将所有罪责揽到身上,以死谢罪。想必王爷看在宣儿是他亲生骨 的份上会饶过他一命,让他静度余生。这也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最后能为儿子做的一件事了。
 
沈侧妃母子俩关在西侧院说了半晌的悄悄话,那头太子得到信报,震怒地将身旁之物统统扫落在地,大骂道:“废物,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待太子气咻咻地骂够了,付子谦才上前一步,递过一杯茶水,说:“太子殿下先喝杯茶消消气,若您信得过属下,大可与属下说说发生了何事,也许属下能为您排忧解难。”
 
付子谦现在可以说是太子身边的最大红人,除了上朝,太子几乎到哪都带着他,大有稳坐太子幕僚团中第一军师的头把交椅之势。
 
太子一向欣赏付子谦的知情解趣,加上最近他出的一些主意的确帮助自己在朝堂上树立了不小的威信,对他颇为信任和倚重。
 
太子见殿中除了三个侍女外,只有他们二人,便接过付子谦手中的茶,恨恨地喝了一口,顺手将信件甩到他身上,说:“这帮废物,没一个有用的。”全然将太尉暗中交待的“付子谦此人可重用,但不可深信”的警告给抛诸脑后。
 
付子谦拿起元铭宣和王浩写给太子的密信仔细研读,看到最后不免大惊失色。饶是背后沁出了一层冷汗,面上付子谦却不敢表露出分毫情绪。他着实没有想到,太子一党竟然如此胆大疯狂,敢设计瑞王府的两位嫡系子脉绝嗣。
 
  
第一百一十三章 密告(二) 


付子谦看完密信,将它们送回太子手中,轻声说:“殿下,可否容属下单独与您说上几句。”


太子将三位侍女遣了出去,神色仍是不愉,说:“子谦有话但说无妨。”


“殿下,信中所说之事关系重大,若瑞王府已有查觉和证据,不管眼下他们是否已经查到殿 上,属下都觉得您该做好弃卒保车的准备,将与您有关的痕迹抹杀干净。必要时可推出元铭宣和赵家做替死鬼,这样才能保全您和背后的势力。”付子谦说的话完全是从一个谋臣为主子考虑的角度出发,听上去全是好意。


太子将信将疑地说:“即便瑞王府已经查到本殿身上,可是没有证据他们也拿我无可奈何。同室 戈这等事关皇室名声和皇嗣 命的大事,必然是要征得父皇旨意才能定夺的,他们胆敢擅自作主那便是以下犯上。”


说到此处,太子多了几分信心,接着道:“父皇现在病重几乎不接见任何人,就连大皇兄和众位妃嫔去侍疾也只能呆在养心殿外,王叔他们自然无法求其做主。何况据本殿对王叔父子的了解,他们此刻断然不会拿这事去刺激和惊忧父皇的。”


“殿下所说不无道理,可殿下别忘了还有太后娘娘。她可是瑞王爷的生母,世子和郡王的亲祖母,更重要的是太后娘娘一直想扶持上位的人是大皇子而不是您。太傅府与太尉府政敌多年,若此事被太后老人家知道了,只怕太尉府与王家全族都不保。谋害皇家子嗣那可是诛九族罪无可赦的重罪,届时太后娘娘必定不会手软。”付子谦又丢下一颗重磅,试图动摇太子的心智。


太子闻言秀白的脸上满是阴郁之色。他与几位皇兄弟同是皇祖母的孙子,却因为大皇兄是淑贵妃所出,自小皇祖母就厚此薄彼,对自己这个孙子尤为不喜。


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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