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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腹贵成双+番外 作者:花几木(19楼原创2013.07.28完结)-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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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用在这卖乖讨巧,朕清楚你们的心思。眼下没你们什么事了,都给朕退出去吧。今日之事若谁敢走漏了风声,朕定不轻饶。”元乾帝凌厉的眼神扫过四位皇子,警告道。


“儿臣领命,敬向父皇告退。”三位皇子率先谢了恩出了大殿,太子随后也低垂着脑袋,步履蹒跚地走了。


此刻养心殿只剩下元乾帝和瑞王爷三父子。皇帝刚才没让他们走,显然是有话要交待,适才那一出他们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


“惊鸿,惊澜,你们都是皇家子孙,与几位皇子血脉相连。答应朕,以后要好好辅佐新帝,世代效忠,让咱们元家的霸业千秋万代。”元乾帝慈爱地说。


“臣侄领命,定当鞠躬尽瘁,万死不辞。”元惊澜两兄弟看着他们呢一向敬爱有加的皇伯父似在交待遗言的模样,心下难受至极。
  
元乾帝见他们应承,颇为欣慰地捻须一笑。这两个侄子各有所长,可堪大任,尤其是元惊鸿绝对有做一个上位者的潜质。


只可惜他是自己的侄子,如果是自己的儿子,把皇位传给他那是再稳妥不过的事了。不过好在他虽有大才,却无野心,否则自己也不放心让他身居高位,也不敢将禁卫军的兵符传给他。


而元惊澜看似鲁莽,实则心中有丘壑。他对于权势一事心思更淡,真是做惯了闲人懒做官,要不是自己硬塞给他一个差事,他当初根本就不会领受京畿卫长一职。


“朕有些话想私底下同你们父王说,这会你们先出去吧。”元乾帝疲累地换了一个姿势,有气无力地说。


“皇伯父保重身 ,臣侄先行告退了。”元惊鸿和元惊澜听命,带着一肚子的问号出了养心殿。


“皇弟啊,朕对不起你啊,那个孽子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对惊鸿两兄弟做那阴毒之事。幸亏他们没事,否则朕真是难辞其咎。”元乾帝痛声说道。


“皇兄不必过于自责,此事实在出人意表,任谁也是想不到的。皇兄是因为此事所以才废除了太子登位的资格吗?”瑞王爷问道


“太子德行败坏,心 狭隘,实在难堪大任。便是没有此事,朕也从未属意过他。若他登位,对江山社稷百姓而言,绝对是一大祸事。”在自己一向信任的胞弟面前,元乾帝直言相告。


“皇兄为了太子,真是用心良苦啊。只望他惜福,不要辜负您的一番苦心。唉……”瑞王爷隐约猜到了皇帝今天的用意,心中却对太子不报什么希望。


元乾帝苦笑道:“皇弟也觉得他是朽木不可雕吧。唉,朕有心放过他一马,想让他 面地过完下半辈子,只怕这也是奢望了。这养不教父之过啊。遥想太子年幼时,聪明机智,朕很是欢喜他,一心培养他当储君,谁知后来他却成了这副样子。唉,若是朕当年严厉管教,循循教导,而不是听之任之,也许今日太子便不是这个德行了。”


“唉,皇弟也不比皇兄好到哪里去。我家 看着老实厚道,内里不也是行那鬼祟阴损之事么。我也很后悔这些年对他教导太少,以致他如今走了歪路,拉也拉不回来了。”瑞王爷无奈感叹。


“看来咱们两兄弟是同病相怜啊……”元乾帝呵呵一笑,转开话题,说:“皇弟,朕决定了,等这事一了,朕就正式退位,当太上皇享清福去了。这辛劳了大半辈子,朕也累了,是该好好歇歇了。这天下啊,迟早都是他们年轻人的,咱们老了,搀和不动喽。”


“皇弟我也正有此意呢。等皇兄你做了太上皇,我就告老还乡,将王府传给惊鸿。王妃念了许多年,想去南边看风景,届时我就有大把的时间陪她游山玩水了。”瑞王爷充满憧憬地说。


无论如何,这一朝天子一朝臣。为了让新帝和皇兄安心,以免他们对瑞王府心生不必要的猜忌,这该放手时就得放手。瑞王府绝对不能给人留下权倾朝野的印象和话柄。


“自己这个胞弟素来知冷知热,善解人意。”元乾帝心下宽慰,自己这辈子能在深宫大院里收获这样一份万金难敌的兄弟情谊,便是做鬼也该满足了。


两兄弟又说了一会心里话,直到元乾帝累极,这才遣人送了瑞王爷出宫,自己转身进了内殿休息。


看着头顶明黄的帷帐,元乾帝长叹一口气:这路都给了,就看太子怎么选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潮升浪涌 


年三十养心殿的一场秘密对话第二天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当然,它流传的圈子仅限于四位皇子的至亲至密之人。比如皇后、太尉、淑贵妃和文太傅等人。


话说当晚太子失魂落魄地回了东宫,几乎将宫里能砸的东西全给砸烂了,就连近身宠臣付子谦也劝不住。


最后这事惊动了皇后,皇后不放心遂亲自过来查看情况。母子俩关在内殿说了大半宿的话,时不时地为皇帝的绝情和偏心而抱头痛哭一番。直到五更时分,付子谦才见皇后一脸阴色地出了东宫。


虽然他不知道这母子二人商量了什么计策,但皇上已经放饵了,夺宫一事对于太子来说俨然是迫在眉睫。


他只要静待时机,等皇上的命令行事就好了。皇上答应过自己,只要这事一了,他就可以改头换面重新做回陆允州。届时不仅可以为父亲当年的冤案平反,还可以与失散多年的姐姐相认,以偿多年夙愿。


天将明时,来自坤明宫的一封特急密信将太尉厉驰从梦中惊醒。待看了信中内容,他像一株生了根的树,坐在床头久久没动一下。


即使他早就已经做好了皇上传位给其他皇子的心理准备,但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还是猛然将他做了许久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梦彻底粉碎。


开弓没有回头箭。厉驰尤不甘心自己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雄图伟业,眼看着就要成了,如今却生生地卡在了最关键的一步。


他将手中的信撕得粉碎丢进暖炉,心中不断地对自己说:“只要迈过这一步就好了,成大事者当不折手段。只要最后上位的是太子,其他的一切都可等此事尘埃落定后再来处置。”


厉驰打起精神,起床简单梳洗了一番,匆匆就进了宫。如今是年关,官员一律放十日的沐休假,厉驰拿着皇后的手谕先去坤明宫拜访了皇后,随后二人又去了东宫找太子商议对策。


眼下已到了这紧要关头,他们也顾不得避嫌了。何况国舅爷过年来皇宫探亲往年也是有的,这次也不算违例。


厉驰给太子出了一计,但也许是时间周期过长,而且实施起来并不容易,被太子和皇后一致给否决了。


其实他为太子拟定的这个计策想得更加长远,也更加周密。他是想等元乾帝驾崩、新皇继位后,找个恰当的时机除掉新皇和他的子嗣,届时就再没有人能比太子更加名正言顺地坐那个位子。


可是太子俨然已经等不及了,别说是太子,那些追随太子的王家、张家、余家……他们也等不及。


待新皇一上位,第一件事必然就是送太子出京,然后朝廷大换血,到时太子一党势必会被新皇清除得干干净净。他们想东山再起、卷土重来,更是难上加难。


若此路不通,唯今之计只有一条了,那便是:逼宫。


“逼宫”两字刚从太子嘴里说出,厉驰和皇后齐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他们不是没想过这个,只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们对此还是心有余悸。前朝那些血淋淋的教训就摆在眼前,他们不想冒这个险。


太子若肯暂时退居一步,忍辱负重,也许他日还有重新夺位的可能。但“逼宫”是一条不成功便成仁的不归路。若是赢了,自然最好;若是失败,那就是谋反的重罪。不仅太子和皇后会落得幽禁冷宫或暗中赐死的下场,厉家一门九族都难逃劫数。


“太子殿下,逼宫的风险太大了,一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啊。何况满朝皆知皇上已经立下遗旨,瑞王爷手中的那份圣旨才是天命所归的铁证,您打算如何顺理成章地登基呢?”厉驰深锁着眉头,不赞同地对太子劝解道。


“这还不容易吗?”太子阴狠地说:“父皇弥留之际一定会召见皇叔和三公,届时咱们逼着他另立一份遗旨,再将皇叔手中的那份毁了不就成了。”


“只怕此事没那么容易。先不说他们是否会听命与您,篡改圣旨。瑞王爷父子和三位皇子都曾亲耳听到皇上对您的安排,到时他们就会以清君侧的名义,自立为王,与您分庭抗衡。而您这个在众人眼中窃取皇位的乱臣贼子只怕……”厉驰见太子的脸色愈发阴沉,适当地住了口,由他自己琢磨去。


太子郁躁地将手边的东西一通乱砸,癫狂地喊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该如何做才好?难道真要乖乖听了父皇的话,将皇位拱手相让吗?我才是太子啊,我才是名正言顺的未来新帝。”


厉驰侧头看了一眼一直没说话的皇后,用眼神示意:劝劝你儿子,不要让他抓狂。


皇后恍如未见,轻声却坚定无比地说:“皇儿,母后赞成你的做法。”


此言一出,太子和厉驰皆感不可思议。前者以为母后一定不同意逼宫,而后者也笃定皇后必然不会同意。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请您二位三思而后行啊……”厉驰急道。他实在不敢拿厉府上下几百口人命做赌注。若赌输了,厉家就得绝后,到了地下,他有何颜面去见厉家的历代祖先。


“大哥,你先听我说。”皇后没有称呼厉驰的官名,而是像家人一样叫出这个多年未曾叫过的称谓。


“这些年来在宫中,我们母子与那些人早已结下了化也化不开的仇恨,即便皇上肯放太子一条生路,可是无论哪位皇子上位,必将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母子。就如太子登位后,我也必将不会轻饶他们一样。我们母子与他们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皇后含泪说得凄切。


“横竖我们母子俩将来都逃不过一个死字,还不如放手一搏。大哥也知道覆巢之下无完卵的道理,太子倒台,咱们厉家也就完了。难道大哥您还指望着新帝会对厉家网开一面吗?不会的,为了坐稳帝位,他们只会赶尽杀绝,斩草除根。”皇后恨声道,一滴晶莹的泪珠划过脸颊。


这是痛恨的泪水。她痛恨皇上置他们多年的夫妻感情不顾,痛恨他不顾父子之情,生生地将他们母子逼上了绝路。


皇后最后的那席话说动了厉驰,他适才的确是存有侥幸的心理,认为以自己混迹朝堂数十载的功力,能够大部分地保全厉府的权势和地位。等待着有朝一日,太子回来重振河山。


皇后的话让他一时蒙蔽的理智看清了现实。若是换了他自己,势必也会在太子登位后鼓动他铲除了文家和杨家等,所有一切碍眼的人。


厉驰沉默了片刻,终是艰难地吐出一句:“臣誓死效忠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定当竭尽全力,助太子完成大业。”


“如此太好了,有舅舅帮扶和支持,何愁大业不成。事从紧急,太医院和父皇那边传出来的口风皆说他可能过不了正元节了,今儿是正月初一,咱们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准备了。一切都得好好合计合计才行。”太子兴奋又焦虑地说道。


“此事关联甚大,就交由臣去谋划吧。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只需保证一点,届时所有参与此事之人必须都是你们的心腹,谨防走漏风声。”厉驰慎重交待。


“大哥放心,我们有分寸的。此事就辛苦您了,我们等您的安排。”皇后柔柔一笑,眼中写满了势在必得。
  
第一百二十三章 暴雨将至 


十天的沐休日很快就过去,朝廷又开始恢复了正常运转,官员们皆带着还未散去的喜气像往常一样上朝。


朝臣们并不知道养心殿里曾近发生过的事,只除了当天在场的几个人和他们的心腹近臣能感觉到太子一党微妙的变化。


皇上一天没下旨,太子就依然暂代监国一职。他坐在龙椅上,极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唯恐被不明真相的朝臣们看出端倪。


依照厉驰的计划,这一两日内王浩就会带领六千精兵从边疆赶回来支援他的大业。


说起这事,太子是满腹的怨气。王浩此次回京是以护送摩罗国的王子来大鹰朝觐见元乾帝,向大鹰朝进贡为理由的。


往年摩罗国都是开春以后才派人来大鹰朝觐见,此次为了给王浩寻一个正大光明带兵回京的借口,他们不得不跟摩罗国王做了一笔交易。待太子顺利登基后,不仅免去摩罗国世代向大鹰朝进贡的条例,还要将关外的一片肥沃草原送给摩罗国做为谢意。


虽然那片草原上住的都是外族人,大鹰朝地广人多也不差那一块偏远之地,但太子不爽的是摩罗国王的坐地起价。


当然坐地起价的不仅是一个摩罗国王,还有王家。王家此次狮子大开口,非要太子承诺事成后封王家一个异 王。这样的荣誉在大鹰朝史上只有开国皇帝元世祖那一辈才有过。


王家身居边疆重地,手握重兵,在那里经营盘结了数十年,毫不夸张地说,边疆四郡的百姓只知王家而不知皇室。若是王家封王,他们在边疆之地俨然就是另一个皇帝,届时太子想要再掌控他们更是难如登天。


太子不是没有过这样的顾虑,只是眼下逼宫一事犹如火烧眉毛,势在必行。他只得与王家虚为委蛇,暂且答应他们的所有要求。


果然大年十二那日,王浩带着一千兵马浩浩荡荡地进了京。守城的京畿卫长正是他的亲儿子王梁,是以一千精兵大摇大摆地入了城。


剩余的五千精兵化整为零,一路上乔装成各路人马,暂时驻扎在城外的各个角落,严阵以待。


尽管太子和王家将此事做得密不透风,但还是被一直暗中紧盯着他们的大皇子和三皇子等人察觉了,便是瑞王爷也从元乾帝那里听到了风声。


太子此举显然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得到消息的这几方自从王浩进京的那一天起便觉得如坐针毡,一日如三秋般难捱。


大皇子和三皇子两派隐约猜到了事情的一些首尾,却因为先前元乾帝的警告而不敢轻举妄动。瑞王府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反正一切尽在皇帝的掌控中,无需他们前去添乱。


不明就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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