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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嫡女重生之弄权 作者:云上糖(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4-22正文完结)-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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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帘打起,车上的人跳了下来,与她打了个照面。
    “阿宁……我往这过,瞧见你家的马车,想着会来这的,不是你便是你哥哥,没想到竟然真遇上了。”
    对方的一声阿宁唤得悠长,看向她的目光隐隐带着惊喜,可惊喜之下,又带着些急切与慌张。
    “我一听说你的消息,便立刻回京。退婚不是我的主意,我与柳家小姐的婚事也做不得数的……”

  ☆、第九十章

对方的一声阿宁唤得悠长,看向她的目光隐隐带着惊喜;可惊喜之下,又带着些急切与慌张。
    “我一听说你的消息,便立刻回京。退婚不是我的主意;我与柳家小姐的婚事也做不得数的……”
    马车之上跳下来的人;是离京数月的林辉白。
    也不知是定州比不得燕京富庶;或是旁的原因,昔日光风霁月、芝兰玉树一般的人物;如今堪堪立在面前;竟是一身风尘;满面尘霜。
    “阿宁;我特地告了假,日夜兼程赶回来;不想还是迟了。但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柳家的婚事我会退掉,之后再去府上告罪;重新提亲。”
    他解释之时面上的急切,看着展宁时眼里流转的种种情绪,让展宁一时间有些哑然。
    在林辉白眼里,她还是失踪前的那个展宁,带着一点任性与娇嗔,心里满满都是他,有任何的开心与伤怀,都会坦率地向他表露出来。
    他怕带着几分傲气的她生气。
    可重生这一世至此,她对林辉白,早已放下了过往那些少年情谊。
    她感激他的照拂,也会感慨世事的变迁,但她从未想过要与他再续前缘。
    他为了她拒掉婚事,她心里除了感慨,更多的其实是一种负担。
    林家这次主动提出退婚,虽然对她名声不利,可她心里反倒更轻松一些。
    她也未曾想,有一日他会以这般面貌站在她面前,急切地与她解释,他退婚并非自愿。
    展宁的沉默的落在林辉白眼中,倒以为她还在生气。
    他上前几步,急切地要抓展宁的手,“阿宁,你别生气。这事是家里闹出来的误会,你听我与你解释。”
    展宁这下不能再不说话了。她一下子退开一大步,避过林辉白的手,似被吓住了似的,带着几分惊愕与恼怒,以看陌生人的眼光看向林辉白,“这位公子,我不记得你,男女有别,还请公子自重。”
    展宁这一句不记得与自重,让林辉白上前的脚步陡然止住。
    定州与京师相隔数百里,他仅知道展宁死而复生,家中却为他另定了婚事,并不知展宁“记不起”以前的事,闻言不觉愕然看向展宁,似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瑛儿见状,不得已小声提醒了林辉白一句,“林公子,我家小姐当时受了伤,不太记得以前的事情。就是夫人和大公子,她也只有些许印象。”
    林辉白不曾有这么一出,看向展宁的眼底闪过一些痛色,许久才不肯置信地问道:“阿宁,你连我也忘了吗?我是林辉白啊。”
    展宁完全是假失忆。
    就算是真失忆,这些日子以来,林家退婚一事总被人在她耳边念叨,林辉白的名字她也听熟悉了。
    于是她假装陡然反应过来,略略睁大双眼,瞧向林辉白。
    就在林辉白面上浮现期翼之色时,却听见她用略显冷淡的声音道:“林家二公子吗?我知道你是谁了。只是你我以前的事情,我都已经记不得了。你我之间的婚约也已经解除,你如今与柳家三小姐才是未婚夫妻,难不成你还能退掉柳家婚事,再与我定亲吗?”
    先是退掉她的亲事,与柳音定亲。
    再退了柳音的亲事,重新向她提亲。
    即便林家显赫,林辉白前途万丈,这样反复无常的荒唐事情做出来,林相与林辉白必定会被弹劾,更别说到时候燕京之中提出几家人,会是怎样一种讥笑的口吻。
    这事不止林相与林相夫人不会同意,就算是一心舍不得这么亲事的汪氏,也会掂量掂量。
    她靖宁侯府又不是嫁不出去女儿,连脸面都不要了,由得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样的道理,林辉白哪会不明白。
    他只是心中不肯接受而已。
    如今听展宁这么说,他愣了一愣,却还坚持道:“阿宁,我只认你。”
    他这话说得认真,眼中定定神彩,与旧日合欢树下,含笑看了她的少年眸中爱慕重合。
    展宁心里有些怅然,但她沉默了一下以后,终于用自己都嫌冰冷的声音道:“我不懂公子的意思,你我既已解除婚约,一切就已成定居,婚姻大事,岂是能反复更改的儿戏?林家显赫,可以不计较别人的言语目光,靖宁侯府却还要掂量掂量。而且恕我冒昧,不管我与公子从前有过什么,对如今的我而言,公子只是个陌生人而已。公子已与柳三小姐订了亲,就该对柳三小姐负责,我在此先祝你们白头偕老、举案齐眉。”
    若说林辉白此前只是风尘仆仆满面尘霜色,那这一刻,他面上连半分血色都没有了。
    他怔怔望着展宁,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祝我与她白头偕老?”
    面前的少女正是他记忆中的模样,自她出事以后,他心魔难消,每每午夜梦回,梦中总是她令他魂牵梦萦。本以为今生心头注定如失却了一块,却骤然得知她死而复生。他本该感谢老天垂怜,但讽刺的是,与之传来的,却是家中父母退掉与展家的亲事,为他另外择妻的消息。
    他不惜违抗家中父母之命,告假自定州日夜兼程赶回,他想着,只要安抚了展宁,就算是前途再艰难,他也不会丢开她的手。
    可为什么,她竟已忘了他,对他如同一个陌生人,对他与她的婚事,更没有半点留恋。
    林辉白的模样,连瑛儿瞧了都有些不忍。
    她跟在展宁身边,林辉白这一年多来对展宁的照拂,她隐约知道一些。
    她不知道的,只是自家小姐为什么突然淡了对林辉白的感情。
    “小姐,林公子一直对你……”
    她小声唤了展宁一句,想要替林辉白说两句话。
    展宁早知她心思,不待她说完便已打断她。“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瑛儿,咱们回府吧。”
    她与林辉白走到如今这步,只能怪世事弄人,谈不上谁对或谁错。
    如今她已抽身,与其顾忌林辉白一时感受,放柔态度相对,还不如残忍一些,慧剑斩情丝。
    长痛不如短痛,后抽身的人,总会痛苦一些,但若痛得狠了,反而好得快。
    这是她能回馈林辉白最好的东西。
    人生何其漫长,他总会放下她。
    展宁径自越过林辉白,上了马车,走得毫无留恋。
    放下马车垂帘,展宁端坐车中,目光平平直视前方,面上没有半点波澜起伏。
    反倒是瑛儿打了帘子,小心翼翼往博古斋外瞅了一眼,只见林辉白整个人如长枪一般,直愣愣孤零零站在书斋前,一脸惨白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燕京里秋风渐起,撩动他的衣袍,也卷起一地寂寥与苍凉。
    “小姐,林家退婚一事,林公子或许真不知情,你为什么不肯给他一次机会?”
    展宁摇摇头,只说了一句,“他知不知情,一切已成定局,无法更改。断得彻底一些,对我与他都好。”
    瑛儿还想再劝一劝,展宁却闭了眼养起神来。
    车轮声辘辘,瑛儿瞧她淡然无波的表情,踟蹰一阵,终于没有劝出口。
    展宁外柔内韧,做了决断的事情,即便是展臻开口相劝也难劝回,何况是她?
    瑛儿只能放下马车帘子,安静坐在一旁,不再说话。
    马车过了两条长街,又转进一条窄巷,突然间,车轮像压到了什么,车身猛地跳了一跳。
    展宁被震得睁开眼来,瑛儿忙拔高声音问了一声车夫,“出了什么事?仔细些,别颠着小姐!”
    车夫没有回话,反而是痛呼了一声,瑛儿心头一跳,展宁也皱了眉,下一刻,马车帘子被人掀了起来,马车前的景象让主仆两人都变了脸色。
    车夫被人打倒在地,额头泂泂躺着鲜血,四个身材高大的黑衣蒙面人堵在车前,手中兵刃雪亮,冷冷看着她们。
    展宁往车厢内退了一退,镇静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对方声音与手中兵刃光芒一样偏冷,“我们是什么人你不用管,你只需和我们走一趟。”
    却说林辉白在博古斋前站了一阵,燕京秋风略寒,吹得他浑身发冷。
    但身上的冷,还是抵不过心里的疼痛与寒意。
    驾车的是他自定州带回的亲随,见他怔愣的模样,终忍不住小声唤了他一生,“大人,咱们这是回相府,还是回定州?相爷和夫人如果知道你私自回来,一定会生气的。”
    林辉白并未回他的话,仍是举目望向展宁马车离去的方向,默然无言。
    就在那亲随以为林辉白不会回应的时候,他却突然转身,重新上了马车,然后出声吩咐道,“先不回相府,也不回定州,你快一些,与我追上前面那辆马车。”

  ☆、第九十一章

展宁较林辉白先走一步,林辉白追到那条窄巷的时候,恰巧看见展宁的马车消失在巷尾。而马车之后;车夫正额角冒血躺在地上;人事不知。
    这情形一瞧就不对劲。
    “停住!”
    林辉白忙大声喝道,一面催着车夫赶紧追上去。
    此刻驾车之人;正是那四个黑衣人之一。
    听见林辉白的声音;其中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从车上跳了下来;剩下一人留在车厢之中,守着展宁和瑛儿。
    本来听到林辉白的声音;瑛儿面上已忍不住露出喜色,正要高声呼救,守在车中这人就已看出她的意图。
    他冷冷瞧着瑛儿,手里匕首凑到展宁面前,威胁着比划了两下。
    “老实点,上面虽然吩咐了不要弄出人命,但没说不准在你家小姐这漂亮的脸蛋上划两刀。”
    瑛儿到嘴边的呼救声给硬生生逼了回去。
    生怕在展宁脸庞比划的刀子不长眼,一下子毁了展宁的容。
    展宁面上倒没有半丝惧色,她一边留意着车里车外的动静,一边在心里暗暗思量,这位半路劫持她的人是何方神圣,又想对她做些什么?
    对方显然要留着她的命,又不介意给她点教训。
    这绝不是严豫的做派。
    而展欣与展颉背后之人,前一次暗杀她之时不留半点余地,这会应该也不会这么“客气”才对?
    排除了这两位,还有嫌疑的,会是谁呢?
    是德妃?这个念头一起,展宁立刻否定了自己的猜想。位居四妃之首的德妃,要取她的性命,绝不会用如此招摇又费事的办法。
    猜不出来人来历,展宁却听出后面林辉白的声音越追越近。
    林辉白一介文人,即便带了亲随,对上两个穷凶恶极的黑衣人,仍然有些危险。
    展宁掂量着对方主人既然吩咐不要弄出人命,恐怕行事上也有几分谨慎,便刻意提点了下林辉白的身份,让对方有所顾忌。
    “后面那人可是林相的公子,尊上找我一个小女子的麻烦没什么,可若伤了后面那人,林相必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对方闻言,脸色微微变了一变,仍旧以匕首对着展宁与瑛儿,人却反手打了车帘,侧了身子小声与驾车之人交代了两句。
    他说得小声,展宁毕竟离得近,大致还是听清了他说的话。
    “后面那人阻住便是,别伤了对方性命,多生是非。”
    驾车之人闻言,曲指在唇边轻吹了几下,几声尖细的哨声立马响了起来,长短间杂,高低有别,明显就是训练有素的人之间交换信息的暗语。
    展宁一听,脸色不由有些变了,秀气的眉间也染上些许疑惑。
    这种哨声,她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很有几分熟悉。
    可仔细一想,却又想不出来历。
    正努力回想着,急速奔驰的马车突然遇到了矮坑,车身猛地往下沉,车中的人却因惯性腾了起来。
    那黑衣人侧着身子说话,不由歪斜了下。
    说时迟,那时快,瑛儿那丫头突然往前一扑,一把抱住那黑衣人的胳膊往外一撞,边同展宁道:“小姐,你快从后面跳出去!”
    瑛儿虽然忠心护主,但她一个弱质女流,哪会是成年男子的对手。对方稳住身形后,空中的一只手单手将她往外一拖,便将她生生拖到了车厢边缘。
    “死丫头,找死。”
    眼看对方就要将瑛儿扔下车去,展宁面色一变,弯身一把抓了车塌之下的小矮凳,兜头往那黑衣人头上砸了下去。
    那黑衣人一只胳膊被瑛儿抱着,另一只手揪了瑛儿衣领,眼见展宁原本还是弱质芊芊的模样,下一刻却敢对自己下如此狠手,心下当即一个咯噔,放开瑛儿抬臂就去挡。
    展宁这一砸,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砸中对方那一刹那,她虎口给震得发麻,同时听“喀”的一声,对方的臂骨竟似被生生砸断。
    他手里的匕首也哐当掉落,被展宁一把抢在手里。
    那黑衣人疼得痛呼一声,驾车之人不得不暂时勒住马车,转身回来要帮着他挟制展宁主仆。
    展宁心知如果硬拼,自己与瑛儿绝不是对方的对手,忙将手里的矮凳朝驾车之人迎面一扔,逼得对方后仰躲开,她则拽了裙摆往车外一跳。
    奈何女儿家的装扮不方便,情况又险急,她跳下车的那一刻,立刻便觉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右脚踝传来竟是拐了脚。
    瑛儿见她跳下车,却不知她伤了脚,心头大喜,更不要命地死死抱住那黑衣人的胳膊,“小姐,你快跑,去找林公子。”
    那黑衣人被缠得心头怒火陡起,抬脚恶狠狠一脚踹开了瑛儿,之后又不解恨,又补了一脚,直接将瑛儿踹下车去。
    然后,他也顾不得手臂上的伤,与驾车那人一起跳下车,忙追展宁而去。
    展宁伤了脚,踉踉跄跄逃了十几步远,身后的人便追了来。而前方,两个黑衣人正与林辉白和他的亲随斗在一起。
    林辉白和那亲随明显落了下风。
    “阿宁!”
    林辉白瞧见她,面色一喜,顾不得身边刀锋,便要冲上去迎她。
    结果右臂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刀,鲜血立刻漫了出来,染红他的衣袖。
    伤了他那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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