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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嫡女重生之弄权 作者:云上糖(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4-22正文完结)-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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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温茹要带展宁入宫赴宴这事,汪氏一开始显得有些为难,甚至以上一次劫持事件尚未查明,担心展宁的安危为由,想婉拒温茹的邀请。
    温茹受了严恪委托,自然不会被汪氏客客气气的几句话阻住。她索性将皇太后搬了出来,话语中隐晦地告诉汪氏,是太后有意要见一见她这位义女。
    温茹的话说得委婉,藏七分露三分,汪氏思及严豫与她说过的话,不免疑心太后要见展宁,是因为严豫的关系,也就不再阻拦,点头应允。
    之后,她生怕展宁初次见太后,不懂规矩惹了事,还将展宁唤在身边,扎扎实实地教导了几日进宫当守的礼仪。除此之外,她还给展宁新置办了一套头面首饰和衣物。
    展宁相貌本就是少有的夺目,东西又打造得精致,这一悉心装扮起来,便是当日温茹来府上接展宁入宫,见了展宁的面,也稍稍愣了一愣。
    温茹心里更是暗暗感慨,且不论展宁的内秀,单就这副精巧的模样,只怕不少男子见了,都会心醉神迷。
    北漠强盛,心玉公主又是北漠君王的掌上明珠。景帝对这一拨的北漠使团极为重视,领了皇后亲自出席宴会不说,诸位皇子公主、朝中有脸面的大臣勋贵,也几乎到了个齐全,算是给了北漠十足的面子。
    另外不知是为了给梁朝多挣点面子,还是想多尽些地主之宜,宴席之上的歌舞杂耍很是费心,一出接一出,令人眼花缭乱。到了后面,景帝瞧得兴起,还有几家勋贵的儿女也助兴献了节目。
    不过心玉公主作为今晚的主客,却一直没大露出笑容。她的目光有时落在严豫面上,有时又越过诸人往展宁面上扫一扫,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听闻北漠儿女皆能歌善舞,豪爽热情,公主是否也让手下之人露一露脸,让我们开开眼界?”
    梁朝这边一位郡主的泼墨画才罢,景帝便带笑看向了心玉公主。
    心玉公主沉吟一会,径自起身,与景帝道:“承蒙陛下盛情,心玉不才,愿为陛下嫌舞一曲,以祝梁朝与北漠结百年和平。”
    心玉公主竟然肯亲自上阵,景帝自然应诺。
    心玉公主一双明眸隔着人往严豫面上一扫,之后便大步走到场中,她先与景帝一拱手,“心玉此舞,与梁朝女子的妙曼婉约不同,但需两件物事,还请陛下赐予。”
    景帝笑问:“公主需要什么,但说无妨。”
    心玉公主仰首,如牡丹一般艳丽的脸上,总有几分高贵骄傲,她的声音清悦,“一来需要三尺青锋,二来需要一位琴师。”
    “三尺青锋?”景帝听心玉公主这么说,大概能够猜出,这位公主要表演的,是北漠女子的剑舞。而禁宮之中,不许人私带兵刃入宫,心玉公主要剑,自然要经过景帝的许可。“来人,替公主准备一柄软剑。”
    景帝发了话,软剑很快就寻了来。心玉公主接过剑,在手中了两下,似乎还算满意。景帝正要让宫中乐坊的琴师上前,听候心玉公主吩咐,却听心玉公主开了口,“我想另选一位琴师,还请陛下应允。”
    景帝有些疑惑地问道:“哦,公主想要哪位琴师?”
    大概是因为已故温太傅的缘故,温茹在景帝心中的地位颇不一般。
    她的位置,就紧挨着昌盛长公主。
    展宁作为温茹的义女,温茹为了照顾她,便让她坐在了自己的下首。
    至于严恪,位置则在几位成年皇子的下方。
    两人中间恰巧隔了舞台,彼此偶尔偷偷交换一个眼神,倒颇有些外人难以体会的心喜。
    展宁原本的注意力并未在心玉公主身上投注太多,但在景帝问心玉公主需要那位琴师之后,她一下子觉得一道极为明显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循着感觉望过去,正巧就与心玉公主的视线撞上。
    心玉公主与她扬眉一笑,那笑容让展宁心头暗叫不妙,而下一刻,她果然就听心玉公主朗声道:“听闻靖宁侯府嫡出的大小姐琴艺乃是一绝,心玉冒昧想请她替心玉抚琴。”
    随着心玉公主的话,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聚在了展宁身上。
    展宁没料想这位又突然发难,心头无奈,面上却不敢显露出来,只能将询求的目光望向景帝。
    景帝对展宁并没有多少印象,可听见靖宁侯府几个字,他立马就想到了展臻。之后他再观展宁,只觉这姑娘清丽不可方物,相貌出众不说,一身清清灵灵的气质更是令人赏心悦目,于是不由哈哈一笑,对展宁道:“看来靖宁侯府还颇有些灵气,男子女儿个个出众。既然心玉公主点了你,你便照公主的吩咐,为她抚琴一曲。”

  ☆、第一百零四章

景帝对展宁并没有多少印象,可听见靖宁侯府几个字;他立马就想到了展臻。之后他再观展宁;只觉这姑娘清丽不可方物;相貌出众不说,一身清清灵灵的气质更是令人赏心悦目,于是不由哈哈一笑;对展宁道:“看来靖宁侯府还颇有些灵气,男子女儿个个出众。既然心玉公主点了你;你便照公主的吩咐;为她抚琴一曲。”
    君主一脸既出,便难有转圜之机。
    即便不知心玉公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展宁也只有施施然起身;与上首的景帝及皇后,对面的心玉公主各福了一礼,“那臣女便献丑了。”
    展宁态度从容,行止有据,本已赢得了不少人的好感。而她容貌绝美,身段婉约,一路款款行至场中,让人只觉衣袂带风如莲开,步步生香惹人醉。
    景帝和皇后看了都微微笑着颔首,便是之前因严豫的关系对她有所不满的德妃,也忍不住将视线停驻在她身上。
    至于严恪和温茹,两人都稍有担心,怕心玉公主又意外生事。好在摆琴的宫人做了件好事,将琴案放在离严恪不远处的一角。展宁落座后,视线不着痕迹与严恪的视线碰了碰,彼此心领神会,便转回了头。
    严豫将两人的小动作收入眼底,薄薄的唇瓣不由抿紧了下,更显冷酷。他抬头看了一眼心玉公主,目光中带上了明显的警告之意,心玉公主瞧得分明,却只是微微勾了唇角,露出一点讥诮笑意,便收回视线,不再瞧严豫。
    北漠民风彪悍,更崇尚雄浑刚猛,心玉公主虽是女子,用的又是轻便灵动的软剑,但她的剑舞仍然带有一股子锋锐凌厉之气。
    要配上这样的舞,琴音也必须铿锵激越。若是抚琴之人弹奏出软绵绵风花雪月的靡靡之音,那定然是要贻笑大方的。
    众人看展宁外表秀弱,心玉公主展示剑舞却点展宁抚琴,不由猜想她是不是有这方面算计,想看展宁丢丑的意思。不少人心里或多或少为展宁捏了把汗,还有些则是等着看好戏。
    展宁倒不这么以为。以心玉公主的性情,应该是不屑玩这些琐碎的小心思,她恐怕更喜欢直来直往。因为实力够强,只要绝对性的压制就够了,阴谋完全是浪费时间。
    而且单就抚琴一事而言,她毫无担忧的必要。她只往那一坐,略略试了下音,便向心玉公主道:“敢问公主,想要哪一首琴曲相衬,是《塞外长河》,抑或是《萧关辞》?”
    展宁询问心玉公主的两首琴曲,都是铿锵激越的金石之音,心玉公主不想她开口就选准了曲子,略略顿了下,才道:“就《萧关辞》吧!”
    展宁微微一笑,七弦琴上纤细修长的十指翻飞,清越的琴音缓缓自她指下流淌而出。
    场中,心玉公主红衣如火,手中三尺青锋光芒胜雪,随着展宁的琴音,飞身、踢足、旋舞,身姿轻灵,动作中又带着一种野性与彪悍之美。
    两人配合得很好,宴上众人原本准备看好奇的心思渐渐淡去,开始被展宁和心玉公主吸引住了目光。而就在不少人瞧得渐渐兴起之际,场中却出现了变故。
    心玉公主朝着展宁的方向,一剑递出,都快至展宁跟前,却仍未收回,反而直指展宁的眉心。
    心玉公主去势如电,眼见剑锋锐意就要划破展宁眉心。
    昌盛长公主不由低低呼了一声不说,温茹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接着便立刻看向严恪。
    严恪的座位离得展宁最近,他对心玉公主也早有防备,这刻见情况不对,几乎是在心玉公主发难的同时,他也跃身而起,急急抢上前去。
    两人动作都快,但最后还是严恪快了一步。
    严恪将展宁抢入怀,避过心玉公主的剑锋,心玉公主长剑递空,面上表情未变,回身收剑在手。只是收剑之时,剑气锐意仍然划断了数根琴弦。
    “砰砰砰”的断弦之音中,除了心玉公主,场上众人面上都变得非常难看。
    “公主这是何意?”
    北漠与梁朝的关系,本来就有些暗潮涌动。因北漠师团此次打着和亲的旗帜前来,这一次两国的接触才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温和。
    结果亲没结成,想着彼此好聚好散也成,却不想心玉公主临行之前玩上这么一出。
    她这么做,可不是针对展宁一个侯府嫡女那么简单。
    她这么做,是将梁朝的脸打得啪啪响。
    被人打了脸,景帝自然不悦,即便忍了怒气,说话的语气也明显与之前有别。
    “心玉一时习艺不精,一时脚滑,险些伤了展家小姐,还请陛下莫要怪罪。”
    景帝问得不悦,心玉公主眉眼间仍带着惯有的骄傲,但说话的语气却和软下来。景帝到底也没打算和北漠彻底撕破脸,因此就算心底对她那“脚滑”的解释嗤之以鼻,嘴上却没有再追究。
    不过对于险些遭了殃的展宁,看在展臻的面上,他还得表示下安抚。
    “心玉公主的剑舞,与展家小姐的琴音俱是一绝,朕前些日子得端王爷献了一对七孔玲珑钟,颇有些意思,今日便赐给两位。”
    景帝这是和稀泥,将刚才的事当做意外抹掉。
    事关两国邦交,展宁不可能在这种事上叫板,索性她毫发无损,心玉公主过了这几日,也当离了燕京返回北漠。自此后,若无意外,她们两人终此一生都不会有交集。今日这刺空一剑,权作还当日心玉公主相救之恩,她还占了便宜。
    不过展宁在听到景帝所说的“七孔玲珑钟”时,脑子里却莫名闪过点什么。
    这东西上一世她就听过,而且隐约记得,当时因为这东西,似乎还出了点什么事?
    然而,是什么事呢?
    严恪这会已经放开了展宁,因严豫也是重生而来,自己知道的事,严豫也当知情,所以展宁的目光微微往严豫处扫了一扫。
    严豫此事刚好也在看她,只不过他对“七孔玲珑钟”好像没什么反应,而是望着她的目光有些沉冷。
    展宁给看得心下不安,便垂了眼帘,努力搜寻起上一世脑海里关于这东西的记忆。
    而不多时候,宫人便捧了一对白玉钟上来。那对白玉钟外形精巧,玉质温润细腻,一看便是宝贵之物。只是这样的物事,在景帝面前没有上万也有八千,如何当得起一个有意思的赞赏?
    展宁正在疑惑之际,又听景帝身边的皇后娘娘道:“别瞧这钟外表普通,但内里另有乾坤,钟内七孔设计巧妙,置与风廊之下,便有妙音流出。据说此物是前朝之物,也亏得端王有心,替陛下寻了来。”
    皇后娘娘这话,自然是在替景帝补后句。
    一来点名这东西的尊贵之处,二来彰显景帝对心玉公主和展宁的大方。
    心玉公主是见惯了好东西的,不过北漠的东西始终不若梁朝精巧,闻言也稍稍有了几分好奇。
    而展宁听完皇后娘娘的话,心里却是如擂鼓般砰砰砰跳了起来。
    她总算是想起来了,这个七孔玲珑钟,上一世出现可没这么早。她听说这件物事,还是她死之前的一个月。
    那会她刚察觉自己有了身孕,又因为展曦、林辉白等人的缘故,整日过得昏昏沉沉,七孔玲珑钟惹出来的那件天大的事她听过就算了,没有仔细探听过。
    但这一刻,她瞧着宫人捧在手上那一对玉钟,眼角的余光忍不住瞥向了严豫。
    奈何严豫面上情绪没有半点波动,展宁忍不住有些怀疑,她是不是记差了?
    可上一世,似乎就是这么一件物事,也是在景帝将它赏赐给人的宫宴之上,闹出了苦主行刺之事!
    她当时并不知道,这东西是端王严懋送上去的。
    如今它这么早出现,是严豫的手笔,还是因为这一世变故太多,不知名的手拨乱了故事原本的走向?那原本的行刺之事,还会不会来?
    严豫莫不是提前做了布置,要借此事打压严懋?他之前还与汪氏许诺,要帮助侯府对付魏海,难不成他胃口大到这种地步,还想同时对付这两位?
    “将这一对玉钟分赏给公主和展家小姐。”
    景帝发了话,宫人捧了一对玉钟朝心玉公主和展宁走来。
    展宁心中担忧,目光开始不着痕迹往四周看了看。
    四周似乎没有什么异常。
    比起展宁,宫人自然要先将东西赏给心玉公主。那宫人没走两步,心玉公主带着的一个使女便上了前,那使女是北漠人装束,大概不知南朝规矩,竟要伸手代替心玉公主去接这对玉钟。
    展宁瞧着她,突然觉得一点雪亮光芒从那使女袖中透了出来。
    她心下突然一凝,忙出声道:“小心那北漠使女!”
    也就在展宁喝破的一瞬间,那使女径自从宫人身边擦过,袖中飞出一柄匕首,然后整个人如离弦之箭,直直扑向了座上景帝。

  ☆、第一百零五章

那使女突然发难,在场之人始料未及。
    而她似乎有些武艺傍身;得展宁喝破之后;动作比之前还要快;她完全是豁出命的架势,转眼便飞扑至景帝案前,也根本不管两侧及身后赶上来的护卫,只将那柄寒光湛湛的匕首刺向景帝。
    未料有人行刺,景帝脸色一变,忙往身后一仰;堪堪避过了剑锋。
    他身边的皇后娘娘就没那么好命了;那使女一击不中,竟转了方向;手上一挥,将匕首刺向了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一介女流,身手不如景帝利落;见匕首刺来;虽也躲了;身旁的婢女还拉了她一把,但那匕首仍刺进了她的胳膊。
    那使女伤了皇后娘娘,丝毫不耽搁,在皇后的惨叫声中一把抽出匕首,又一次朝着皇后的心口狠狠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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