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风里狼行 作者:湖坨坨(晋江vip2013-06-19完结,高干,军旅) >

第14部分

风里狼行 作者:湖坨坨(晋江vip2013-06-19完结,高干,军旅)-第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挂一档,放手刹,放离合给油,车子跑动了。
  阮重阳啧啧有声:“我总在你身上看到奇迹,告诉我,你还有多少奇迹?”
  “奇迹是创造的,等创造了就知道了。”第一次开车就开Murcielago R…GT,不知道要羡慕多少人。我以前不知道这些牌子叫什么,上网一查,吓我一跳,那价格,七百八百万。所以后来我没有强行学赛车,真怕弄坏了阮重阳的车没办法赔,刮个痕迹也赔不起。
  “你如果能拿到第一名,我就把这车送给你。”阮重阳郑重承诺我。
  “不要。东西贵重了难保管。我只负责开,其它的事你办。”自己开的效果跟坐一边的效果就是不一样,那感觉,天壤之别,我将窗户打开,速度加快,听耳边呼呼的风声,尤如身上长了一对翅膀,飞起来。“我第一回开,你就敢坐。”
  “不怕,我愿意把命交给你保管。”阮重阳又恢复了嘻皮笑脸,桃花眼直冒粉泡泡。
  “谢谢你的信任,我一定会给你拿下第一。”
  “以前完全不信,刚刚有点不信,现在,全信了。我甚至相信你会打败疾风。”阮重阳懒懒地伸了个腰。
  “疾风是谁?”
  “不知道,突然冒出来,又突然消失。我赛车时他就没在了,只留下他的记录。”
  “不可能没人知道吧?”
  “知道的不想说,是人都有那么点秘密吧。不过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凭我们的水平没有资格可以跟他叫板。”
  “你很想打败他?”
  “废话,谁不想啊?这是我们赛车人的第一目标。”还好不是终极目标。
  两个月之后,同一赛道,同一辆车,车上相同的两个人,阮重阳看着我40分29秒的成绩,惊得像看见了鬼似的,半晌才大叫:“不公平啊,不公平啊,我赛了一年才跑出40分,那时喜欢得连续请了三天客!啊!啊!我要疯了!太让人妒嫉了!”
  你就羡慕妒嫉恨去吧!我笑。
  高一结束,舒生如如愿拿到奖学金,我也拿到了。木北刚刚踏着我的标准进入了全班第19名。我说:“你就不能多一点点么?刚好进前20啊?”
  木北笑,舒生也笑,看得出都很愉快。我跟木北提过让他学音乐的事,木北沉默了好久,才说了一个“不”字。他倒是提议舒生去学音乐,舒生对音乐的感应力和接受力一点也不差。而且,舒生的气质适合搞音乐。我问舒生愿意不愿意学音乐,舒生倒不是不愿意,就是嫌学音乐花费太大,简直就是钱拼出来的。
  我跟舒生说不要担心钱的问题,姐姐我养得起他。木北也在旁边说,他有熟人,不会要多少钱。于是舒生答应先试试看自己有没有音乐天份,如果没有,就别浪费时间和钱了。木北真的给他找了他从前的钢琴老师教他学钢琴。木家的孩子从小就要学琴棋书画之类,木兰学过钢琴和绘画,木北也学过钢琴,但从来没见她们弹过,木川现在就在学书法,我见过他写的字,大气,雄浑。雪姨将他教育得很不错。
  舒生从高二开始,主修音乐,打算大学报考B大音乐系,我给他买了一架一万多块的钢琴。木北更加努力了,我不太清楚他的想法。他跟雪姨的关系越来越差,每次在老宅,他眼皮都不抬起看她一眼。雪姨很能忍,常常在众人面前拿热脸贴他冷屁股,这样一来,木家人都认为木北无礼,雪姨受委屈。我常想,雪姨也不容易,这么多年一直做戏,也不嫌累。
  有一回,我坐在老宅后院的石头上假寐,突然听到木北和木兰吵架的声音。
  “小北,你不要跟那个不要脸的小贱人混一起,你会被她带坏的!”
  “她哪里坏了?她有你坏吗?”
  “她是不是故意骗你的钱?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没住在学校?那边的房子租的吧?租金你出的吧?你要傻到什么时候?别老上她当!”
  “姐姐,你好好读书,好好做人,现在改还来得及,不然没救了!”木北语气突然无比认真。
  “小北,你在说什么?那个不要脸的贱人还让你来教训我?你到底中了她的什么毒了?你不会真把她当姐姐了吧?我们说好了的,合伙把她赶出木家的呀?她分明就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你还帮她说话?”木兰的声音气愤无比。
  “姐姐,你不要到处乱交男朋友,也不要买流氓行凶,正儿八经地学点东西吧,不然,你会后悔的!”
  “啪”的一声,不知道谁打谁一个耳光。
  “你竟然敢教训我?我交男朋友怎么了?我已成年,还不应该交男朋友?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买流氓行凶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没学东西了?不打醒你,你不知道我才是亲姐姐!”
  “我早知道你难以救药,算了,我言尽于此。”木北转身离开。
  我高三上学期时,木兰真的出事了。她怀了孕,去医院打胎时被雪姨在医院撞见,雪姨一个电话叫来木随云。木随云立即将木兰带回家,逼问孩子的父亲是谁,木兰一个劲儿哭,竟然说不出孩子的父亲。她在酒巴喝多了酒,不知道都跟谁发生了关系。木北告诉我这些事的时候,满脸悲愤,却又无能为力。木兰醉酒的那天,我算算日子,那晚正是赛车。我打电话给阮重阳,问他知不知道赛车后一般去哪玩的?阮重阳说是新街那一带,最常去的是森林酒巴。又追问我什么事,我迟疑了一下,告诉他,木兰怀孕了,正是那天晚上出的事。阮重阳告诫我,不要一个人去新街,要去,他带我去。木北阴沉着脸,也跟着我们去。
  


☆、第十九章

  19
  新街是B城夜间最繁华、人气最旺的黄金地段,这里有最高档的酒吧和最高级的酒店,聚结了B城最娇艳最富贵的红男绿女。此时,正是新街妖孽横行,妖精出没的时间。
  阮重阳看见木北一脸杀气,戏谑地说:“我知道你们能打,不过,今天你们听我的,都放松,不准动手,越闹大对木兰越不利。”我点头,如果打能解决问题就好了,木北低头,藏起脸上的表情。
  我们一走进森林酒吧,立即就有人上来跟阮重阳打招呼,明显是熟人。阮重阳一入酒吧,如鱼得水,如花朵进春天,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和妖娆,手里闲闲地摇着车钥匙,朝几个人走去。
  “你小子,无端端地玩消失哪!”一个后面扎了个马尾的男人朝阮重阳肩膀上拍了拍。
  “重阳哥最近没见人,从良了?”另一个痞痞的年轻男子端着酒,笑嘻嘻地问。
  “没办法,老爷子看得太紧了,这不,一松就溜出来了,这不是想念大伙吗?”阮重阳从他手里端过酒,一饮而尽,将杯子又塞回对方手里,“最近有什么好事没有?听说浩哥新泡了个马子?”
  “在这里出没的妖精有几个好马子?”马尾嘲笑一声,看到我,眼睛一亮,“你这个不错啊,又清纯又稳重,还是个处吧?”引来旁边几个大笑。
  木北脸一沉,身子一动,我抓住了他的手臂。
  阮重阳瞪了那伙人一眼,“这是我妹妹和我弟弟,非要跟我来新街见识,平时家里看得紧,不让他们出来。”
  “哟,家教真不错啊,重阳,我让我妈去你家去提亲吧,你妹妹我看着就喜欢。”痞痞的年轻围着我转了一圈,鼻子像狗似的猛嗅了几下,眼睛里透出兴奋,他以为是在吸白粉吗?
  “就你?一边去。”阮重阳不屑地哼了一声,眼睛在酒吧里转了一圈,随意问,“怎么没看见木兰,你们不是常在一起吗?”
  “木兰?”马尾疑惑,点上了一根烟,吸了一口,恍然,“哦,你说的就是那公交车。我说重阳,她总说是木伯恩的孙女,到底是不是?我他妈还真不信木伯恩会养出这种货色。”旁边几人又大笑,又嚣张又猥琐。
  “听说赛车那晚,你们。。。。。。”阮重阳似笑非笑。
  “那晚上真没我们什么事,那晚我们都去五元了,是豹子他们,听说玩了一夜。那女的,哟,如狼似虎啊,几杯酒一下去,是谁都可以上。我他妈后悔死了,以前还正儿八经地跟她去酒店开房,那biao子还装得处似的,口口声声说自己木家人,我呸!”
  木北一个箭步上去,抓住了马尾的胸前,另一个拳头打向他的头。马尾被打得后退三步,摸了桌上的酒瓶就往木北头上砸去!另一个从背后上来抱住了木北的腰。我握住那只砸酒瓶的手,一推,马尾跌到了沙发上。木北一个过肩摔,他背后的人应声倒地,整个动作流畅利落,不带一丝泥水,我满意地点头。
  “你他妈是谁!老子打不死你这个孙子!”马尾喘息两下,又扑上来。
  阮重阳拦住,“他是木兰的弟弟。”一下子,几个人全部静了,“浩哥,方少,你们能告诉我那天晚上都有谁吗?”
  “你他妈阮重阳,这档破事你又不是没有做过?你情我愿的事,又不是qiang奸!你没听他们说,那晚,他们都被那biao子榨干了,靠,四个对一个啊!告诉你是谁,你又能怎么样?想告他们?!我说阮重阳,你不是第一天在新街混吧?还带个乳臭未干的孩子来砸场子!可笑不可笑!”马尾大声吼起来,手指木北,“你个傻逼!你那姐姐不是你想的那么高贵纯洁!就是一烂得不能再烂的货,张开腿就可让人干!知道她在圈子里的外号叫什么吗?公交车!哈哈,公交车,你小子知道什么意思吧?外面光鲜,骨子里贱透了!”
  阮重阳偷眼看我,表情讪讪的,有些尴尬有些愤怒,马尾的话确实很难听,可他也不必把我当小孩子,我看着这繁华丽盛的酒吧,处处灯红酒绿,流莺婉鹂,再看看这场子里的富家子弟,想起了郭德钢的话:好多个高雅的人喷着香水我都能闻出人渣的味来。现如今经过20来年的奋斗,我已经能做到阅尽天下A。片而心中无。码的境界。郭大才子还是错了,要心中无。码不需要奋斗个20年!
  木北袖子一挽又冲上去,照着马尾的脸就是两拳头,旁边一群人全冲上来,拳脚伸向木北,我手撑桌子,两腿挥出去扫了一圈,将他们逼退。回头对打红了眼睛的木北说:“够了,他不是。”
  木北终于住了手,可眼睛赤色,双手紧握成锤,似一团火要燃烧起来。木兰,她是我和他的亲姐姐,我恨声一叹。
  “以后,你们胆敢再碰她一下,我让你们死!”木北咬牙切齿地说。
  “得,她就是张开腿求我们碰她,我们也嫌脏!你回家去好好守着你那个宝贝姐姐别出来祸害人就是了!上回,她不就祸害了一好孩子吗?仗着自己有钱有势,硬是逼得人家退了学!玩几天又甩了!现在想找人算账?她不知道欠人家多少!”另一人冷笑。
  阮重阳一抱手,打哈哈:“得罪得罪,今天这酒我包了,管够!小孩子不懂事,哥几个就不要计较了。浩哥,回头兄弟满请,算是给你赔罪!”
  马尾用他红肿的眼睛看看我,眼神里带着忌惮,竟然没有再骂,狠狠擦一下嘴角的血迹:“今天算老子倒霉,没吃鱼也沾了一身腥!滚,别让老子再看见你们!”
  阮重阳拉着我们出来,站在门口,问:“要不要找豹子他们?”
  豹子他们,四人,和木兰玩了一个晚上。马尾的话透露出这样的信息。
  我看着木北,光转的华灯照在他脸上,显得阴睛不定,只有声音里透出颓然和悲伤,“不找了。他们说得对,你情我愿的事,能怎么样?找上去也是自取其辱。”
  木北没有和我回明朗居,他回了木家,以木家长子的身份和木随云做了一次长谈,私下打掉孩子,然后送木兰出国。木兰不愿意出去,哭着求着,雪姨显然很支持这个决定,对木兰的哀求不闻不问。木兰见事无可挽回,又求木随云,打了孩子她身体不好,希望能迟个一年两年。木随云到底也心痛孩子,答应推迟一年送她到国外,这一年里,休学在家,不得外出。木兰没有多余的选择,只得答应。这件事不知道老家长有没有得信,再次去老宅时并不见各人脸上有无异样,甚至木兰本人性情都没变化,变化的倒是木北,更加阴沉隐忍,如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一撩即发。
  时间一晃就过去,临近高考只有一个多月了,我的赛车也暂时放下,阮重阳说,等我高中毕业就让我正式赛车。我,舒生,木北,三个进入最后冲刺阶段。我特意去政教处打听舒生考上音乐学校的机率有多高,在校园里却碰到了校长白劲,他的身边站着一个气质优雅闲淡的男生,我记得阮重阳告诉过我,他叫白小楼,出国了,时间真快,几年过去了,他回来了,可时间在他身上又好像没有留下一点痕迹似的,还是和从前一样年轻,温和。
  我向校长问好,又跟白小楼微微点头,腾地之者,也是于我有恩之人。
  “木安之,你这么匆匆是去哪?”像所有的老师一样,校长对成绩好的学生都可亲。
  “我想打听我弟弟报考的事。不知道他有没有机会。”
  “我听过音乐老师对他的评价,很高,他的文化成绩完全没有一点问题,我校连续三年奖学金得主,机会很大。”
  舒生一身安宁的灵气,书卷味十足,很多人喜欢他,从高二开始,就收情书了。有一次我翻开他的书,不小心发现了一封还没开启的信,很奇怪地拿起来看,他的脸一下子红得跟番茄似的,很无奈的叹气,说,书里本子里常常出现这些东西,以前他不知道是情书,知道后他就从来不看了,但又制止不了人家送。木北笑他,行啊,粉丝挺多的嘛。他脸更红了,纯情得跟个小姑娘似的。其实,在我的眼里,舒生永远是那那么纯情,干净。
  白小楼看着我微笑:“就毕业了,真快。准备报考哪里?”
  报考哪里?我胸有成竹,但暂时不能说出去。所以我只好浅浅地笑。
  “你家里应该是让你报考B大吧?木家的孩子全是上的B大。”白校长说。
  白劲校长的掌握的资料是正确的,是的,木家的孩子全是B大出身,木桑,木笑,木森,木林。没有条件进,创造条件也要进。就像进这富贵学校一样,满足富和贵就行了,没有进不了的大学。
  高考最后一个礼拜,我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