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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风里狼行 作者:湖坨坨(晋江vip2013-06-19完结,高干,军旅)-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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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去学校门口等你。开车不方便,正巧步闲庭又晃着车钥匙在家里逛,劳力闲着也是闲着,送我一程不过份吧?
  于是,抓了一个免费司机送我去B大。
  木北已在门口等了。我一下车,他看见我的右臂惊到了,横眉怒眼,凶光外露:“谁,是谁伤了你?”
  “是我不小心,训练中受伤了!”
  “凭姐的身手也会受伤?”木北低低地吼。
  “部队训练强度大,谁都有个意外。”我平静地说。
  “姐。。。。。。”木北的脸上露出心痛。
  步闲庭将我们带到一个茶吧,说是让我们姐弟好好聚聚,他一溜又不见人了。木北给我说起了木家的情况。木随云已经退休,在家里养养花养养鱼,有时在书房一坐一整天,雪姨被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木兰在监狱听说雪姨的结果,哭了,她对郁雪一直像亲妈妈一样,也把自己当成她的女儿,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郁雪对她的好是假的。我觉得木兰对郁雪的感情很正常,她毕竟是在郁雪的溺爱下过了二十年,无论这种爱是真是假,木兰的的确确过了二十年有母爱的幸福日子。
  木伯恩身体不太好,情绪不太好,比较消沉。木北说,自我走后,爷爷有时候喊他和木林、木桑去老宅书房说话,他常常以学习忙为由不去,有一次他当着木林和木桑的面明确告诉爷爷,他对这些时事政事没有兴趣,也对做生意没兴趣,请爷爷原谅,他以后不来了,当时爷爷气得大拍桌子,让他滚,他就真的滚了。后来去看他时倒没发脾气,不过神情有些疲惫,打不起精神。
  我问木北,在老宅书房,厨子张师傅进去吗?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不能放下他,我觉得他不像一个厨子,尽管我曾经多次在厨房里帮他洗菜。
  木北摇头,有些疑惑,爷爷的书房他一个厨子能随便进吗?
  我沉默,突然兴起偷偷去老宅一转的念头。自从小狼告诉我夏家的事后,我总觉得木伯恩身上有秘密,连那胖厨子身上也有秘密。
  我和木北闲闲地聊了很久,才发现天色晚了,好在茶吧里有小吃,我们点了一些吃的,完后,木北一个人先走了,他现在的时间排得满满的,他说他要全力武装自己。我赞许地点头。这是世上,自己最可靠。夏婆婆的教训条例。
  我打电话问步闲庭在哪,要是忙的话,我就自己打车回去了。步闲庭一会儿过来了,说要带我去B城最繁华的地方去玩玩,说我怎么也是B城长大的人,却跟个土包子似的。
  我同意了,想知道什么叫最繁华。我记得以前阮重阳也说过哪儿哪儿最热闹最繁华,比如夜狐,森林,他动不动满请的地方。
  车子七弯八拐,我们来到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楼前,上面几个璀璨的大字在夜空中闪耀,“妖皇夜总会”,这名字我没听阮重阳说过,我耳朵里B城的玩乐场所名字全来自阮重阳。他不说,我就不知道,也有可能他说过,是我没留意。当时的想法是,随便他怎么说,我不跟他走。
  


☆、第七一章

  71
  真正声色犬马;酒池肉林,我看着里面一群群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跳着火辣辣的舞蹈;台上唱歌的女孩子身上几乎没几块布;唱得歇斯底里,更加带动了台下的疯狂与尖叫。酒台边;调酒师的手法炫丽而利索,耍了半天酒瓶子;调出一杯酒,被人一口气就喝光了,我看着心痛;有种三年的积蓄一日败光的感觉。难怪夏婆婆说;花招;最不实用,不过,应该很值钱吧,不知道那酒多少钱一杯。
  我皱眉,这里有什么好玩,这样有什么好玩?步闲庭让我坐到酒台去,给我叫了一杯酒,叫红男绿女。自己来了一杯伏特加。我端祥着那杯“红男绿女”,一层红色,一层绿色,又一层红色,又一层绿色,数了一下,整整八层。我指着手上的酒,问调酒师,“为什么不是七层,九层,偏偏是八层呢?”
  调酒师是个帅帅的酷酷的小伙子,他说:“人生有八喜,人生有八苦,所以,人生的组成离不开八。”
  “哪是八喜,哪是八苦?”我来兴趣了。
  调酒师笑了一下,没有回答我。步闲庭拍了一张红票子,“把你知道的全说给她听,她满意了,再给小费。”
  我瞪了他一眼,一张红票子,可以买多少鸡蛋多少盐,难怪步轻风总要打他,活该!
  调酒师说:“人生八喜,一是久旱逢甘霖,二是他乡遇故知,三是洞房花烛夜,四是金榜题名时,五是升官又进爵,六是财源纷纷至,七是家合体魄健,八是共享天伦日。”我一个一个跟着数,发现果然都是喜,算是把人生的喜乐全说到了。
  “人生八苦,一是生苦,二是老苦,三是病苦,四是死苦,五是爱别离苦,六是怨憎会苦,七是求不得苦,八是五阴炽盛苦。八喜八苦,八起八落,人生百事经历,也算是圆满,一杯酒划个句号。”我又一个一个数,桩桩皆苦,我发现这个调酒师挺能说的,以他的酒开始,又以他的酒结束,跟老师讲作文课一样,有始有终,前后呼应。
  见我点头,步闲庭拍了两张红票子。
  三百块钱这么好拿?我问调酒师:“既然人生八苦,又有八喜,应该是十六层,你怎么只倒八层呢?”
  调酒师一脸愕然,拿着酒杯看我像看白痴,我猜他一定在心里骂我,这是哪里冒出来的乡巴佬?
  “照这个小妹妹的意思,倒十六层,倒不出,不用来上班了。”一个闲闲的声音响起来,我看见迎面走来一男子,脑后有一个马尾,面容算得上英俊,我最讨厌男人留长发,像步轻风短短的板寸头,又精神,又率性,舒生的头发要长一点点,弹琴时额头前随意掉落几根,又温柔,又宁和。我早就注意到,这个男人站在对面对着我这边看了好久了。
  倒不出来就失业?我拿起酒喝了一口:“不用十六层了,这个很好。”
  长发男人笑了,对步闲庭说:“步少光临,蓬荜生辉。”
  忽然斜里跑出一个人,冲到我面前,激动地大喊:“安之,安之。”
  我笑,好久不见他了,阮重阳。
  步闲庭一把拦住他:“没看见她受伤了吗?”
  阮重阳推开步闲庭:“看到了,我和安之说说话。”
  步闲庭哪肯相让,一手搭在阮重阳的手上,“既然看到,就不要打扰她。”
  “走开,我打扰她的时候你还没出来混呢?”阮重阳反唇相讥。
  “你他妈阮重阳,老子警告你离她远一点!”
  “你妈的还不够格跟老子说这话!”
  我看看两人,一个横眉怒眼,另一个也是横眉怒眼,都是那种吃多了喜欢没事的物种。我头痛,拍拍步闲庭,示意他让开,步闲庭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开一步,幽怨地盯我一眼,貌似在说,我告诉我哥去。
  旁边那人一笑:“步少,这位小妹妹比你上个强多了!”
  步闲庭怒:“闭上你的嘴,这是我嫂子!”
  “还没结婚,什么你嫂子!”阮重阳回了一句,也是一脸幽怨。
  步闲庭跳过来就要说话,我暗中踢了他一脚,算是安份了。
  “安之,你去哪了,不给我电话,我的电话你也不接,什么意思!还好舒生告诉我你当兵去了,要不然,还以为你失踪了!当兵,这么大的事知会我一声不难吧,我给你送行啊!”阮重阳痛恨地巴啦巴啦说一堆。
  “手机丢了,你知道的,我小气,舍不得买。”我笑,知道他是真的担心我,没有点企图,坦坦荡荡。
  “你真是个守财奴!我说你守着那么多钱能吃吗?”阮重阳恨铁不成钢地指着我。
  “我嫂子的境界还轮不到你说,你的钱能拿去建学校吗?”步闲庭斜着眼睛看他。
  阮重阳傻了,半天才说:“你的钱捐建学校了?你个傻妞,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捐出去倒是舍得!下次不要这么傻,实在要捐,来找我,我让公司出面,不让你一人吃亏!”
  “是舒生捐的,我没管。”我说。
  “一对傻子!”阮重阳气呼呼地瞅着我。
  “下次捐,我也参与,妹妹人美心更美,值得学习。”长头发男人看着我,闲闲地说,看起来很具有厚脸皮特征,一点也不介意没人理他。
  “你怎么来这里了,这里是你来的地方吗?”阮重阳教训我。
  “她怎么不能来?”步闲庭又要跳起来。
  我看着两人眼里冒出浓浓的火药味儿,站起来,“我这就走。”
  “既然来了何必走,玩一玩看一看再走也不迟,这么多人在,也不敢有谁把你吃了。今天你们的消费全部免单。”长发男人微笑。
  我迟疑了一下:“重阳哥,你是来跳舞还是喝酒的?”
  “妹妹,这里不光只有跳舞和喝酒。”长发男人脸上露出好笑有趣的表情。
  阮重阳脸一红,想拉我的手:“既然来了,去我的包房坐坐,喝杯茶再走。”
  却被步闲庭将那只手拍下了,“走就好好走,别拉拉扯扯的。”
  阮重阳气得脖子都变粗了,正欲跳起来,我拍拍他,“走吧。”碰到这么幼稚的两个人,我若不拉着点,绝对会打起来。
  阮重阳带着我上楼,后面步闲庭跟上来,那个长发男人也不请自来。
  “我心情不好时就来这里坐坐,不跳舞,就喝酒。”阮重阳淡淡地说。
  我诧异地看看他,在我眼中他乐观又直爽,属于那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自在人,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阮重阳似乎看出我的想法,苦笑一下,“人谁没个烦恼,一旦懂了,烦恼就来了。还是糊里糊涂、懵里懵懂的好。”
  我沉默。
  上到四楼,穿过一条幽暗的走廊,我突然听到一个包间里传出一声凄厉的嚎叫!我眼睛一眯,停住了。
  “别人的事,不要管。”阮重阳急促地催我。
  “走,走,不关你的事。”步闲庭也催我走,两人总算有了共识。
  只有那个长发男人闲闲地靠着墙,盯着我看,那眼神,太有侵略性,像是看他猎枪下的某种猎物。
  我低下头,随他们走了两步,里面又传来一声哀叫,比刚才软弱多了。这里一定在施用暴力!而且,这声音我听着有点熟!
  我果断地走到门边,用手敲了几下。回应我的是又一声哀叫!我后退几步。
  步闲庭挡到我面前:“嫂子,不要管闲事!”回头对那长发男人吼,“你他妈的去管啊,这是你的地盘!你等着出人命是不是?”
  长发男人靠在墙上动都没动,却是优雅的笑了:“步少还怕出人命?”又对我说:“小妹妹,这事别管了,这里面的人在讨债!”
  我说:“麻烦你把门打开吧,这声音我听着耳熟。”
  长发男人挑挑眉,笑了一下,走到门边敲打了几下,我心中猛地一惊,他敲的居然是摩斯密码,开门!这男人是做什么的?开个门还用暗语?
  门立刻打开,里面昏昏暗暗,扑鼻的烟味让我皱起了眉头。我对烟味很敏感,这点步轻风很清楚,他从不在我面前抽烟,可能他也叮嘱过队员,他们也极少在我面前抽烟。房间中央的地上倦缩着一个人,一双手护着头,房间里的米色地毯上有一块块的印子,我一眼看出是血迹。我走到他面前,蹲下,左手轻轻推了一下他,他慢慢放开手,露出一张血流满面的脸,我又一次惊住了,他,竟然是木林的弟弟,大伯木回岸的小儿子,木森!
  我站起来,环视一下房里,有五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好手,一付恭敬的姿态,我知道,他们是对那个长发男人恭敬,我转向他,问:“为什么打他?”
  “说过了,为了讨债。”长发男人风轻云淡。
  “欠的是什么债,欠多少?”
  “赌债,一千万。”
  “你放了他,我来还。”我说。
  “嫂子!”“安之!”步闲庭和阮重阳急得大叫。
  我叹了口气:“他不是别人,他是我堂哥,我没看见就算了,看见了不管说不过去。”
  “哦,我倒不知道木家有小妹妹这号人物,倒是失敬了!”长发男人一脸惊奇地看着我说,用手指了指木森,又指了指旁边一打手,那打手立即上来将木森扶到沙发上。
  木森大概从疼痛中回过神来了,对我说:“安之,别管这事,你走。”
  我没动,只是看着他。
  他突然发火了,颤抖地抬起手指着我:“滚,滚,别让我看见你!你他妈就是一灾星!滚滚!”
  我还是没动,还是看着他。
  木森对着长发男人恨恨地说:“方跃,你给我个痛快!我愿赌服输!赶紧的,给我个痛快!还有这女人,赶走,最讨厌!”
  我缓缓走到木森面前:“你想让我避开这祸端,又跟我撇清关系,你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说出来,我帮你。我虽然不喜欢你们,不喜欢木家人,但我没办法拒绝我的血管里流着木家的血。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掉进了一个圈套。”
  方跃问我:“你真的是木家的女儿?”
  我点头,“我是木家流落在外的女儿,后来找回来的。”
  “难怪身上找不到一点富家儿女的娇蛮和自私。”方跃挥了一下手,那些打手全部退走了,□的真好,比步轻风在他队员面前还要有权威,不过步轻风是狐假虎威,他在老队长面前就是只病猫,眼前这是真威,像只老虎。
  


☆、第七二章

  72
  “安之;你走吧,木家什么也没给过你;除了伤害和侮辱;我自认没有伤害侮辱过你,但也没有好脸色对过你。你不要趟这浑水;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不要再回木家了;那里是个陷阱。我从你退出木家那天开始,就知道你是木家唯一的明白人,不被钱权所累的明白人。走吧;今天这事;就当没看见。”木森喘着气说;血从额头上流进嘴里,牙齿染成一片红色,乍一看,像个吸血鬼,狰狞,狂躁。
  每回去老宅,木桑、木森,从不主动跟我说话,我更不会主动找他们说话,所以,在木家几年,我认真想来,竟然没和这两位堂兄说过一句话,只有木林,面色和气,偶尔问我几句学习情况,也完全是一问一答的形式,他不问了,我也闭嘴了。
  “我有钱,可以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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