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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妞,爷就好这口! 作者:伊人树(红袖2012.11.20vip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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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如何。”
    “第一次很痛苦,痛到不想活下去”她把头抵在他的胸口,身体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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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学博士和蹲着嘘嘘
    性学博士和蹲着嘘嘘文/伊人树
    “站好了!”他低声斥责道。
    “我也想啊,可是,没力气了。”她依旧赖在他的胸口,小撒娇的口吻。
    倒不是她真的想撒娇,主要是舌头有点麻痹,说起话来懒懒的。
    “别想借酒装疯。”依旧没有一丝柔意。
    “你不要以为自己多有魅力,有哪个女人会喜欢一个冷冰冰的男人啊?我现在是不想跟男人亲热,所以才借用你这个半男来靠一下的”说话间,小手已经袭上了他的腰阈。
    他想阻止,却在触碰到她的手指时放弃了。
    她的手指竟然那么温暖,而且,很细腻,很柔软,无骨一般。
    这是他做宦官之后第一次触碰女子的手,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喁。
    那股没来由的熟悉感令他有些不舒服。
    “你的手好凉,就像地上的冰雪。我猜你的心也是这样凉,对吗?”她用手臂环住他的腰,仰面望着他。
    “你在玩火。”他依然冷若冰霜。
    “放心吧,你没事的。没了小弟弟和蛋/蛋的男人,应该就没有欲/火了,自然就不会尝到欲/火焚身的滋味。”她低下头,继续靠在他的胸口。
    他揸着双手,“谁说没有那两样东西的人就没有欲火?”
    “雄性荷尔蒙缺失,丢了胡子,没了勃/起的功能,还欲什么欲?欲欲不能吧!”她顶嘴道。
    在未来,虽然她是美食家,可她自诩对于性的研究绝不亚于一个专业的性学博士。
    性学博士几乎都是纸上谈兵,她可是亲身实践过后总结出来的经验。
    当然,还有所谓的教训。
    有一次,就险些被人当作了S/M的对象。
    好在她够机灵,先稳住了对方,然后尿遁逃脱。
    她到现在还记得那个男人的样子,文质彬彬的,衣着十分有品位,感觉很像一位绅士来着,谁知道竟然一进门就从衣兜里拿出了狗链和皮鞭,神态也瞬间猥琐了起来。
    不管是被虐或者虐人,都是她所不愿意的。
    性,是要灵肉合一的美好过程,那些喜欢虐的人却要把过程弄得要死要活的,何必呢!
    她还是倾向于和谐一些的性/爱过程,可以有一点点小粗暴,但以不要弄的太疼为前提。
    虽然自诩性经验可以出一本性学著作,但对于ED或者没有小弟弟的男人,她还真就没有涉猎过。
    如此大言不惭地跟人家辩,底气还是有一点点不足。
    毕竟,她不是阉割的亲历者。
    “什么乱七八糟的只要是人,就都会有欲火。”果然,他低声反驳。
    不像是跟她说话,倒像是自言自语似的。
    “你的意思是,你有欲火?”她的研究精神再度膨胀。
    虽然心里笃定,得为沈玉婉把身子守住,但对性的好奇心还是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好了,赶快回去睡觉。”他没有回答,粗鲁地推开她,径自走在前面。
    “等一下等一下,”她趔趔趄趄地跟在后面,一把薅住他的衣襟,“我还有一个小小、小小的问题,答完我就回去觉觉儿,好不好?”
    他扭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女无赖,真恨不得一拳头揍过去。
    “快点问。”只能无奈地回答。
    酒醉之人真的很讨人厌,絮叨、缠人,最主要的是,还很
    她绕到他跟前,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仿佛要验证呆会的答案是否属实一般,“那个,你,嘘嘘的时候,是蹲着的吧?”
    “什么?”他没懂她的意思,“嘘嘘?”
    她捂着嘴巴窃笑一声,“就是,你不是切了小弟弟了吗?没有小弟弟的时候你是用什么姿势小便啊?总不能站着吧?会嘘到裤子和鞋子上哦啊——”
    人又飞了出去。
    这次比较惨,直接栽进了一个大大的雪堆里,头向下,脚冲上,就好像一颗刚刚栽种好的小树。
    只不过,这棵树是会动的树。
    她的两条腿在那里蹬着,没几下,就停止了挣扎。
    他远远地望着,见她没了动静,便大步走过去,拎着她的两条腿,把整个身体给扯了出来。
    就那么无声无息地躺在雪地上。
    “赶快起来,别跟我装死!”他用脚踢了踢她的腿。
    依旧没有反应。
    不得已,他蹲下身来,把她的头担在自己的手臂上,查看她是否需要就医。
    这个时候,她却忽然睁开了眼睛。
    “说真的,你嘘嘘的时候就是现在这样的吧?”要死不死地问了这么一句。
    他听了,手臂一用力,她的头便重重地摔在了雪地上。
    “啊——”这回真的是摔疼了,她惨叫一声。
    “别再跟我挑衅!否则,你会死得很惨!”他快步离开这个令人生厌的地方,径自回了自己房间。
    “你这个无情无义没有心的冷血动物——”她歇斯底里地对着他离开的方向吼道。
    声音很大,却没有人出来关心她,更没有人出来看热闹。
    竺笙这个唯一关心她的人已经醉的不醒人事,而那些个喜欢看热闹的人因为白天消耗了大量的精力,睡得都特别死。
    又在雪地上躺了一刻,舒辣辣不得不挣扎着起了身。
    酒劲过了高/潮期,寒意侵袭上来。
    站起来之后,她呵着双手,哆哆嗦嗦地回了房间。
    然而,心里仍旧有些不痛快。
    那个“死人脸”一点都不大方,只是个小便的姿势而已,竟然都不肯透露。
    待哪天趁他去厕所的时候偷袭一次,到时候就能知道他嘘嘘究竟是蹲着还是站着的了。
    不过,估计站着的可能性不大。
    ***
    一天比一天温度低,最冷的时候几乎滴水成冰。
    好在舒辣辣在未来的时候曾经在北方生活过十几年,所以,对这样的严冬还算是比较适应的。
    可这毕竟是在明代,取暖设施有限,就算穿的再多,也解决不了太多的问题。
    好在她发现了一个最温暖的去处,那就是竺风坦的房间。
    明明都只是一个火炉,可他的屋子就是比别人的屋子暖和。
    她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最后认定,他的房间可能保暖措施做得好,所以相对温暖许多。
    于是,每次去他房间的时候,都会多磨蹭一会。他好像没有察觉这个变化,基本上没有赶她走过。
    自然,她在他房间的时候十分老实,老实到如果没看她,完全可以忽略房间里有这么个人存在。
    渐渐的,两个人都适应了这样的氛围。
    她虽然不说话,但可以为他做点什么事情,诸如,研墨,洗笔,铺纸等细枝末尾的工作。
    有一天,他忽然开口跟她说话,但却被她呛了一个跟头。
    “你是哪儿的人?”他拿着毛笔,刚刚在宣纸上写下一个大大的“義”字。
    她接过他手中的笔,熟练地清洗着,并未做解答。
    “问你话呢!”有点不耐烦。
    “入府的时候都没有问身家,怎么现在想起问来了?我随便说一个地名,你会去查看吗?”看来她是不准备回答的。
    “回答我。”他的话想来都是言简意赅。
    “沈家镇。”说着,轻轻挤压笔毛里的水渍。
    他扯了一下嘴角,似乎想到了什么,“为什么会来京师?难道是在家乡做了什么坏事,不得不出来避祸?”
    她怔了一下,“你觉得我是个恶人吗?”
    他从她从里拿过毛笔,挂在了笔架上,“说实话,是的。”
    “那你可要小心了。我啊,是个神偷”她挤眉弄眼地说道。
    “偷什么?钱财?还是男人?”他的表情看起来怪怪的,像在压抑着什么。
    “只要是我看的上的,来者不拒。”她狠狠地夹了他一眼。
    “看样子,你果然是那个人。”恍然大悟道。
    “哪个人?”十分不解。
    “现在外面有人出重金悬赏,追捕一个来自沈家镇的叫做沈玉婉的女人,说她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他欲言又止,撩起眼皮看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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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性备胎的真情告白
    无性备胎的真情告白文/伊人树
    舒辣辣听了竺风坦的话,心里清楚,以他的通天本领,就算她想瞒也瞒不住。
    “是的,我就是那个沈玉婉。”索性承认算了。
    原本躲到竺府来就已经够怄的了,懒的再闪烁其词。
    他有些意外于他的坦白,在他心目中,这只狡猾的小狐狸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承认自己的罪行。
    “你要怎么处置我?”她问阈。
    豁出去了。
    “既然你承认你就是沈玉婉,那么,如实招出你究竟做了什么恶事吧!”他饶有兴致地坐下来,看着她。
    “其实也没什么,因为那些族老觊觎沈家的产业,我就干脆卖了产业把钱财都分给了家里的仆人,然后又烧了族老们建的祠堂,连夜逃了出来。喁”
    “就这些?”
    “当然。不然还能有什么?除了散尽家财,就没别的了,连人命都没有伤及。”
    “可是榜文里说你,”他顿了顿,似乎感觉有些难以启齿,“说你跟老管家私通,杀了管家老婆之后,变卖家财,跟管家私奔。走之前还烧了人家的祠堂,连带着连祠堂里的几个女眷都被你给烧死了”
    “丫的还能不能再恶毒一点冤枉人?”她怒了,“管家做我大叔都嫌老呢,我跟他私通?管家的老婆是我的奶妈,我能杀她?还有,烧祠堂这事我承认,可当时是深夜,祠堂里没有人,正因为此,我才义无反顾放的那把火!别人说什么你都信,你到底长没长脑子?”
    “要说杀人,我想量你胆子再大,都不会做的。只不过那卖房产和与人私通嘛,我倒是相信你能够做得出来”说着,用眼角斜视着她。
    “你凭什么说我能干得出与人私通的勾当?”如果眼睛能杀人,她已经把他杀死无数次了。
    “就凭你素日里所表现出来的那种风/***相。”语气不重,音量不大,可摧毁力绝对不小。
    至少,她的风度全被这句话给摧毁了。
    “又说我卖弄风/***,我怎么卖弄风/***了?我顶多就是说话的时候大胆一些,难道这就能说明我作风不好吗?如果我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又怎么会还是处子之身呢!”她大声吼叫道。
    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声。
    两人一齐向门口望去。
    “谁?”他冷冷地质问道。
    就见竺笙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布满了尴尬的神情,“我是来送茶点的,不是故意偷听的”
    竺风坦没理他,而是看着舒辣辣,“我暂时不会把你送官究办,两年之内,你若是本本分分留在‘踏梅轩’,估计这个牢狱之灾你也就躲过去了。如果两年之内你不安分守己,稍有差池,我就把你送到官府去。到时候,是杀是剐就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她凝视着他的脸,“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别指望我会对你感恩戴德!”
    说罢,拉着竺笙就往外走。
    “小辣,你先出去吧,我得在这儿候着。”他杵在原地,不肯离开。
    “你的冻疮都那么严重了,再不处理一下,手都烂掉了!”她不依不饶,用力推着他的身体。
    “可是”他眼望着竺风坦,满脸的为难。
    “去吧。”竺风坦挥挥手,“完了快点回来。”
    竺笙这才跟着舒辣辣一起离开。
    出门之后,她拉着他径自去了自己的房间。
    翻出之前就准备好的山楂,剜去了核子,放在炉火上面烤着,直到完全熟了,再扒开来,吹凉一些,大约凉到他能够承受的热度,然后敷在他那冻得红通通的双手上。
    “烫吗?疼吗?”她一边朝他的双手吹气,一边小心翼翼地摁着山楂肉。
    “不烫,不疼。”声音闷闷的,仿佛隔着被子传出来的。
    “一会再换一遍。连续敷上七天,估计就能大有起色。”她继续准备第二遍的敷料。
    “小辣,我,我有话对你说”他有点支支吾吾。
    “什么话?说吧。”
    “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能生气。”
    “嗯,不生气,你说吧。”
    “如果,如果将来你嫁了一个男人,可是不幸福,你就回来找我,我陪你一辈子。”语速很快,没有结巴,更没有咬舌头,想来是准备了好久的。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他,“谢谢你!”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让你从一开始就接受我。你可以去跟正常的男人生活,万一你被他们伤害了,也许就能安心跟我在一起了。我虽然给不了你那方面的生活,但我能永远照顾你、关心你。跟我在一起,你的身体和内心都不会受到伤害,我的要求一点都不高,只要能让我晚上闭上眼睛之前最后一个见到的是你、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个见到的也是你,这就足够了。”一大段话,只在末尾的时候咬了一下舌头。
    “如果我跟一个正常的男人生活得很幸福呢?那时候你预备怎么办?”不知道出于什么缘由,她问了这么一句。
    “那我就祝福你,远远地望着你,守候你的笑脸。”诗意的话语竟然从这个几乎不识字的男孩口中说了出来。
    她的内心有种想拥他入怀的冲动。
    这样纯真的感情是她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毫无功利、不求回报,只希望看见心爱之人的笑脸。
    可此时此刻,她不能把内心的这种感动表达出来,她知道,那样做无疑是害了他。
    残缺的身体带给他的伤害将是一生的,她不能给这份伤害再雪上加霜。
    “就做我的哥哥吧,好吗?”温柔的商榷语气。
    “不!”他坚定地拒绝,“我不做你的哥哥!我要做你的男人!”
    她的手一抖,原本刚刚煲好的山楂便从手帕里掉到了皮肤上,烫得她随手丢掉了山楂。
    他想都没想,就扯过她的手,把那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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