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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媚宠要翻身 作者:贡茶(晋江vip2013.10.01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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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苏糖和孔应郎退下了,仁德太后召了苏嬷嬷过来询问,听得孔应郎和苏糖昨晚并未成事,便朝苏嬷嬷道:“帝后和合恩*,国家之幸,你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明白!”苏嬷嬷暗汗,低声道:“只是,皇上似乎有心事,皇后年纪又小,事情有些棘手。”
  仁德太后摇摇头,隔一会道:“今晚在他们寝室内点上合欢香罢!”
  苏嬷嬷应了,待退了下去,暗暗想了一回,却是觉得,苏糖既然已封为皇后,确实宜早些和孔应郎圆房,一时便去找合欢香,候得晚间,进了苏糖的寝室,不动声色把合欢香放在香炉中。
  苏糖用完晚膳,在园子里散了散步,见宫女相催,让她回房,一时无趣,只得回了寝室。
  苏嬷嬷见苏糖回来了,忙领着人侍候她梳洗,又着人去问孔应郎的动向。
  不一会儿,孔应郎却是来了,笑道:“不是去逛御花园么,怎的这么早便回来了?”
  苏糖娇嗔道:“我才逛了一下,宫女们百般怕我冷,又是拿披风又是找遮风亭,没一会儿,又是催着我回来,这不,怕了她们了,自然早早回来了。”
  趁着帝后说话,苏嬷嬷悄悄燃起合欢香,又指挥宫女们退了下去。
  苏糖说着话,嗅得一股甜香,不禁问苏嬷嬷道:“点的什么香?我不是说过了么,这些香多嗅了,怕对身子不好,怎么又点起来了?”
  苏嬷嬷笑道:“这是驱赶蚊虫的香,因这几日天气有变,寝室内却有一种小虫子,点个香,它们便也闻香而逃了。”
  “哦,这样啊?”苏糖不疑有它,见宫女们不在身边,只得亲自动手,斟了茶递与孔应郎。
  孔应郎待要接茶,一眼瞥见苏糖十指纤纤,手腕白腻,欺霜赛雪的,忍不住便多看几眼,一时慢慢伸手过去,左手接茶,右手却是握住苏糖的手,两只手指轻搓她手心,眼中含情看向苏糖。
  苏嬷嬷见状,悄悄退了下去。心下跟自己竖个大拇指,嘿嘿 ,成功了!
  苏糖被孔应郎一拉,一个站不稳,跌坐在他膝上,一时红了脸,小心肝乱跳,脱口就道:“阿郎,我还小!”
  “我看看!”孔应郎放下茶杯,低头去看苏糖胸口,轻声道:“不算小了!”
  孔应郎热热的鼻息喷在耳际,苏糖浑身也燥热起来了,一时要去推孔应郎,一伸手,却是环住了他的腰,娇娇哼了一声。
  孔应郎缓缓俯下头,吮在苏糖唇上,只觉柔嫩无比,一时把她整个唇含进嘴中,鼻息渐粗。
  苏嬷嬷守在门外,听得一些动静,忙悄悄吩咐宫女去备水。
  这一晚,苏糖被折腾得哭了。
  孔应郎倒算温柔,百般安抚苏糖,又许诺道:“我不动了不动了,让你在上面动。”
  苏糖浑身摊软,哪儿有力气动?只求饶道:“我不行了,放过我吧!”
  “就轻轻的一次,轻轻的再一次!”孔应郎哄着苏糖,他第一次尝到滋味,哪儿舍得放手?
  “呜呜,刚刚,第二次时,你也是这样说的。可这是第四次了。”苏糖呜咽着,啊啊,真的好痛啊!
  孔应郎见苏糖哭得伤心,终于放过了她。
  第二天晚上,天一黑,孔应郎就进了寝室。
  第三天晚上,天还没黑,孔应郎又进了寝室。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之后,发现不尽人意,遂放弃。现恢复更新!谢谢订阅的亲们!


☆、二33第三十二章

  三天休沐期很快过了。
  第四天;孔应郎早早便上朝去了。
  苏糖醒来时;见孔应郎不在身边,不由松口气,今天可以好好休息了罢?
  这一晚,孔应郎一直没有出现;苏糖松口气之余,又甚是失落,忙令人去打听。
  苏嬷嬷很快打听回来,小声道:“内侍总管悄悄跟我说;道是皇上今儿上早朝,指令不行;百官互相推托事务;又查出国库空虚;这几年竟是一笔烂帐。度着皇上今晚没有心情过来了,这会定是在御书房中和人商议事宜呢!”
  苏糖听完苏嬷嬷的话,小声道:“既如此,便不须等他了。”说着让人进来服侍,脱了钗环先睡了。
  孔应郎这一忙朝政,却是足足半个月没有见苏糖。
  苏嬷嬷打听了消息,回来告诉苏糖道:“皇上换了一批大臣,又换内务总管,究竟还是一团乱。现时人心惶惶,只怕还不得闲呢!”
  苏糖一听,知道季中元势力太大,孔应郎一时之间,竟是无法令朝政正常运转了。因悄问苏嬷嬷道:“太后娘娘那边如何了?”
  苏嬷嬷道:“却是天天着人去国舅府探病,又劝说国舅爷,让国舅爷上朝呢!”
  说着话,看看时辰差不多了,苏糖便领了苏嬷嬷等人,到慈宁宫给你仁德太后请安。
  仁德太后一见苏糖,眼睛却是一亮,招手让苏糖过去坐在身边,慢慢道:“糖娘,国舅病了,你做女儿的,按理也该回府去探一探病。若是瞧着国舅没有大碍,也宜请他上朝。”
  苏糖听得话中有话,便问道:“太后娘娘的意思是?”
  仁德太后挥退了宫女,看着苏糖道:“如今朝令不行,皇上苦恼万分,又下不得这个台阶去请国舅上朝。你是国舅的女儿,自当回府,着力劝说国舅上朝才是。”
  苏糖低声道:“皇上好容易摆脱了国舅爷,能够亲政了,如今又请国舅府上朝,岂不是前功尽弃?且国舅爷如此,不正是看准皇上不能运转朝政,故意称病的么?请神容易送神难,一旦国舅爷重登朝堂,只怕皇上更为苦恼哪!”
  仁德太后一听苏糖的话,倒有些意外,嗯,这孩子却是朝着我们的,并没有朝着她父亲。不过也是,被季蓝田养了十四年,这才认了中元,哪有什么父女感情?一时叹口气道:“不瞒糖娘,如今邻国虎视眈眈,朝堂上一团乱,就怕真个乱起来了。且每日里,朝臣一拨一拨来求见,多是陈说皇上虽大婚,亲政这事不必着急,宜慢慢来的。如今形势比人强,只得低头了。”
  另一头,季中元正在府中喝茶,笑着向心腹道:“度着今日,必还有人来劝说于我,让我上朝的。邻国使者过几天便到京城,若被使者看到朝堂一团乱,皇上指令不行,不知道会如何呢?”
  心腹笑道:“这些年来,国舅爷掌着兵马,又握着一批大臣的把柄,不管是武将也好,文臣也好,谁个不是看国舅爷眼色行事?皇上虽也有心腹,到底时日浅,并未成什么气候,怎能与国舅爷相斗?”
  季中元“嗯”了一声,吩咐心腹道:“着人出京,会合飞龙,到时让飞龙在城外接应。待得邻国使者到来,趁那时机做大事,里应外合,再栽在邻国使者身上。”
  心腹笑道:“彼时国乱,大臣自要请人主持国事。国舅爷再拥了孔王爷一位幼子上位,经营上几年,顺理成章的,这江山便是国舅爷的了。”
  季中元看心腹一眼,微微不喜,这厮说话太直接,日后,还是得除掉。
  正商议着,外头有人来报道:“国舅爷,皇后娘娘来了,凤驾已到了府门外。”
  “快,开大门相迎!”季中元一听,忙起身迎了出去。
  至晚,苏糖才回了宫中。
  仁德太后听完苏糖的话,松了口气,“国舅愿意上朝就好。”
  苏糖笑道:“劝了半日,这才同意后天上朝的。”
  孔应郎在书房中批奏折,听内侍来禀报,说道季中元答应上朝,一时发怒,把笔掷在地下,用脚踩了几踩,喘着气道:“这个老匹夫,就是等着这一天罢!”
  内侍不敢上前,待孔应郎退回书案后,这才壮着胆子上去收拾掷在地下的笔。
  孔应郎心下郁闷,站起来一脚踏在内侍手腕上,把他收拾好的笔又踏飞了,一时犹自不解气,喊道:“摆驾凤仪宫!”
  苏糖正要安歇,听得孔应郎来了,忙迎了出去。
  孔应郎沉着脸进了寝室,挥退一众人,直接道:“是谁让你去国舅府请国舅爷上朝的?”
  苏糖见孔应郎语气不善,一时微低了头,清清嗓子道:“是太后娘娘让我去的。”
  孔应郎脸色更沉了,“你又不是他的女儿,这般为他着想作什么?他等的,不就是再次上朝吗?”
  苏糖抬起头道:“太后娘娘和我,为的是皇上。”说着声音低下去,“皇上要么请国舅爷上朝,要么设法杀了他。若是杀不得他,便只能让他上朝了。”
  孔应郎其实也知道除非杀了季中元,否则目前无法亲政。只是季中元哪是容易杀的?
  苏糖静静看着孔应郎,“若不然,皇上就秘密养些杀手,到时伺机杀了国舅爷?”
  孔应郎一听,作个噤声的动作,隔一会道:“这宫中,还不知道有国舅爷多少耳目,想如何,只怕瞒不过他。”
  苏糖见孔应郎这几日憔悴了一些,一时怜惜起来,上前帮他捏了捏肩膀,低声道:“早些安歇罢!这些烦心事,且明儿再论也成。”
  孔应郎一听,握了苏糖的手道:“也只有此事能解忧了!”
  苏糖一怔,很快反应过来,俏脸泛出红霞,这回却不挣扎,任由孔应郎上下其手,只小声道:“明儿还要早朝,不宜太过折腾。”
  “好,只折腾三回便是。”孔应郎毕竟少年心性,一近了苏糖,浑忘了适才的苦恼,春心荡漾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再更一章罢!


☆、34第三三十三章

  苏糖现下虽调养着身子;饮食有度;每日散步,做五锦操,毕竟不如常人,哪堪孔应郎一再折腾?闻言吓得后退几步;寻思要如何让孔应郎消停。
  孔应郎正要扑上去,突然窗子一响,一个声音道:“皇上!”
  “宋黑?”孔应郎一下惊疑起来,推开窗子;只见一条黑影一闪,宋黑已跃进窗内;跪在地下道:“皇上。”
  苏糖见宋黑突然出现;且又是这般鬼鬼崇崇的;心知有异,忙上前关了窗子,到门边看了看,见侍卫听得动静要过来,忙摆摆手,让他们退下,又吩咐宫女几句,说道是猫儿进了殿内,让她们无须进来。
  宋黑这会已站了起来,低声道:“宫中多有国舅爷的耳目,因挑了这个时候来见皇上,惊扰了皇上和皇后娘娘,请恕罪!”
  “你没事就好了!”孔应郎拉住宋黑看了看,叹息道:“那会还怕你被国舅爷杀了,后来听闻有人救走你,这才放下心来,却不知道救你走的,是哪一位高人?”
  宋黑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又恭身朝苏糖道:“那位高人,便是皇后娘娘的母亲,罗映雪。”
  苏糖听着宋黑的话,问得苏糕无碍,心下欢喜,再一想,罗映雪放宋黑回来传话,自有其道理,便把上回见过罗映雪的事说了。
  孔应郎听完,有些诧异,“这么说,罗映雪和国舅爷却是反目成仇了?却不知道他们是因什么生仇的?”
  宋黑是领罗映雪的命令回来传话的,因道:“罗夫人说,当时她和国舅爷相恋,本有情意,偏小侯爷看中了她,强抬进府中为妾。初期罗夫人也不愿,但小侯爷极为温柔体贴,且不用强,又着力安排,想把罗夫人扶正。一来二去的,罗夫人究竟对小侯爷有了好感,且听闻国舅爷娶妻纳妾的,度着是忘记了她,便有些心灰。那时节,小侯爷越加怜惜罗夫人,有一晚,两人对月赏花,遂圆了房。没多久,国舅爷喝醉了酒,偷偷进侯府和罗夫人幽会,虽罗夫人不愿,却是强了她。后来,国舅爷又设法进侯府强带走罗夫人,两人逃到江边,想坐船走。船还没来,侯府弓箭手却追来了,国舅爷便把罗夫人当了挡箭牌,抓着她挡在自己身前。小侯爷见了,令弓箭手不得放箭,只和国舅爷谈判,说道国舅爷若肯放了罗夫人,一切事既往不究。”
  宋黑说到这儿,喘口气道:“当时国舅爷俯在罗夫人耳边,说道他既然得不到她,别人也休想得到,因把罗夫人一推,推进江中,他自己也跳江游走了。”
  “国舅爷那时跳江逃生,在外躲了一段时间,待听得他姐姐在宫中得宠,度着小侯爷对他没奈何,这才回京。一回京就派人四处寻找罗夫人,却是遍寻无果。”
  “罗夫人却是被人救起,养了小半年,遂生下一对女儿,因无意间得知国舅爷在寻他,且又派了季蓝田这个心腹到处寻找,一时深怕女儿会被害,就假借农夫之手,把女儿卖与季蓝田。及后,罗夫人又被人陷害,卖到海外。亏得她有奇缘,在海外习了功夫,如今回来,却想清算当年这一笔帐。”
  宋黑才禀报完,外头就有人急急而来,不顾许多,在凤仪宫外间喊道:“皇上,不好了,国舅爷遇袭,国舅府着了火。”
  孔应郎和宋黑对视一眼,一时心领神会,知道此事是罗映雪做下的,只希望罗映雪能做得彻底,使季中元再无翻身之机。
  仁德太后半夜被惊醒,听闻季中元遇袭,却是大惊,忙忙着人去打听。好一歇,打听的人回来禀报道:“太后娘娘,皇上已派人往国舅府去追拿刺客了。只国舅府着火,火势太大,现又深夜,恐救火不及。”
  “打听一下,中元如何了?”仁德太后毕竟是季中元的姐姐,姐弟情深,虽知道季中元活着,不利于孔应郎,到底还是不忍季中元丧命。
  来人应了,马上退了下去。一个时辰后,又有人来报,说道季中元遇刺倒在地下,恰好国舅府起火,走避不及,吸了浓烟。虽把人从火场事抢出来,到底是没救了。很巧的是,掌着兵马的兵马司郎中听闻国舅府起火,过来救火,却在火场中被人暗捅了一刀,当场丧命。
  国舅府这一场大火,直烧到第二天早上才停熄。
  第二日早朝上,各官员皆沉默不语,暗地里猜测季中元究竟死于何人之手?
  孔应郎却无心早朝,是说了几句话,就吩咐退朝,领着人去国舅府凭吊季中元,因季飞龙不在京中,季中元几位女儿在江南,却是无人主理丧事。孔应郎因命季蓝田帮着办理丧事,又着人去通知季飞龙等人,令他们回京。
  数日后,季文庄等人回了京,季飞龙却是带着他母亲罗夫人跑了。孔应郎知道,季飞龙这是不敢回京了,一时听得人禀报,便道:“不过没胆鬼一个,由得他罢,不用追了。”
  办完季中元的丧事,季蓝田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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