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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冯陈楚卫by烟狗(受为保护攻疏远攻 给攻一刀he)-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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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平忙不迭地点头,“请领导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和陈风向熊局长保证的话一样一样一样的。
  紧急通知是局里发过来的,闹市区发生枪击案,死者是个黑社会小喽罗。
  陈风赶到的时候警察已经封锁了现场,带队的是副队长──郭胜,之前据说一直在外面查案子,还没跟新队长照过面。
  熊局长给俩人做了个简单的介绍,握手的时候陈风敏感地闻到对方喝过酒,看看熊局长却一副完全蒙在鼓里的样子,於是苦笑了一声没说话,下意识地扶了扶腰。
  是的,陈风和这个郭胜打过交道──当初因为楚卫的事情被抓进局子里吃尽苦头,把他揍成半残的就有这家夥──只是,看上去,郭副队长已经完全不记得这码事了。
  调查组的同事们在勘察现场收集材料,尸体被送去解剖,陈风走过去看了看,郭胜也凑了过来,“有什麽发现?”
  陈风挥挥手示意车子放行,摇摇头,“枪法很准,正中眉心。”
  “赵四的余党干的!”郭队长斩钉截铁地下了结论,“最近这段时间他们争地盘,动不动就火并。”
  “是暗杀,手法干净利落,一枪毙命,死者完全没防备,。”陈风抬头望望四周密密麻麻的钢筋水泥摩天大厦,这个地方确实是暗杀的好选择。
  “说不定是针对你来的,”郭胜的嘴角挤出一丝扭曲的笑,“也许他们听说新来了个刑警队长,於是就给你个下马威瞧瞧。”
  “是吗?那还真是看得起我。”陈风也干笑了一声,转身走开,他对这个搭档没成见,可是也实在喜欢不起来。
  忽然强烈地思想起楚卫来,想得心口挤做一团,痛如刀绞。
  熊局长过来吩咐,这个案子就交给郭副吧,陈风,你集中精力对付那个失踪案。
  陈风於是暗暗地长吁了一口气,是,局长!
  
  27
  火车站广场上还是一片混乱,黑摩托横七竖八地挤满了过道,每到旅客出站就一窝蜂拥上去抢生意──这场面陈风很熟悉,那时候,他和楚卫经常混在里面偷钱包,配合得天衣无缝。
  不过这一次陈风没打算重操旧业,他眯著眼睛站在大树的下面,脚下是一地的烟头。
  他是来找人的,那个人说过──要找我的话,就去车站。
  他已经眯著眼睛在树下站了两个多锺头,烟抽了快有一包,冷风吹得鼻涕成了河,连那个人的影子都没摸著。
  他并不著急,他很有耐心──他知道自己曾经因为没有耐心而错过了很多东西,所以他现在耐心得就像那个守株待兔的农夫,坚定地守著那课树,坚定地等待著那只傻兔子撞过来。
  果然就有一只‘兔子’撞了过来,可惜不是他要的那只──哥儿们,毛片儿,要不?
  陈风毫不犹豫,要!顺便还要下了对方的手机号,说是方便下回联系。
  做成了大买卖的‘兔子’满心欢喜地离开,临走前不忘再拉一次生意,哥儿们,我那儿还有G片,欧美、日本的帅哥正太……
  陈风面不改色心不跳,行,给我留著。
  一转身把电话号码通报了治安科的同行,农夫继续等兔子。
  一部破摩托带著浓烟和尘土从东边的马路压过来,一路轰鸣著停在了陈风的面前,破锣嗓子吼著拉生意,老板,走不啦?
  陈风刚要摇头,对方压低声音又蹦出来俩字,“上车!”
  靠!这才听出来楚卫的声音,居然能变得这麽厉害,陈风摔了手里的烟头,上了车,“去西华路,走三环过去!”
  “老板,三环上出了车祸,堵得跟停车场一样。”司机又变成了破锣嗓子。
  “叫你走你就走,哪儿那麽多废话!”陈风不耐烦一拍楚卫的头盔,狠狠地发泄了一下被冷风吹了两个多锺头的郁闷。
  三环路上果然堵得一塌糊涂,摩托车艰难地在车缝里穿行,见缝插针地杀出来一条路,一直杀到後来实在是一点缝也穿不过了为止。
  楚卫无可奈何地摘下了头盔,转过头来看著他,“怎麽办?”
  陈风老神在在吹了声口哨,你也有不知道怎麽办的时候?
  楚卫苦笑一声点点头,有啊,尤其是对著你的时候。
  这句话就像一阵风穿过胸口,把心头冻结成石的部分破坏,风化成灰,漫天漫地撒出去,又被风吹进了眼里,刺出了满眼满心的疼。
  拍拍楚卫的肩膀,指了路,“靠边,推车走人行道,前面200米右转进大件路,然後左转在第三个路口停下。”
  楚卫很明显地震动了一下,回过头去没再说话,默默地把车推上了人行道。
  前面200米,右转,然後左转,第三个路口──这个地方他们曾经很熟悉,当年那一片脏乱的拆迁区,那装满记忆的小院,如今已经完全埋葬在记忆里,变成了钢筋水泥的烂尾楼。
  两个人并肩站在楼房的阴影里,茫然地瞪著眼前的一切,一切都变了,留不下丝毫的痕迹──时间,真是个残酷的东西。
  楚卫忽然幽幽地开了口,“我跟老师说了,这是最後一个案子,最後一次。”
  陈风显得很平静,两眼平视著前方,一口烟从嘴里吐出去,“他答应了?”
  “怎麽可能?”楚卫苦笑著叹了气,“唉,那个老头……”
  “他不会答应你的,因为他了解你。”陈风转过头来盯著楚卫的脸,“换了我也不会答应,虽然我远不够他那麽了解你。”
  “可是,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能弥补你的方式。”楚卫依然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陈风愣了一下,“我说,你是真的认为我需要你弥补?还是你真的认为这样就可以弥补我?我靠!你怎麽可以这麽天真呢?你是……”,陈风用口型做出了後面的话,“22号哎。”
  “真高兴你这麽崇拜我。”楚卫又是一声苦笑,调转眼神换了个话题,“看起来,那帮人这会儿还挤在三环路上下不来呢?”
  “你知道有人在监视我?”陈风惊了一下,“那你还过来凑热闹!”
  “那是因为我相信你有必须要找到我的理由,可是你却把我拉到这里来看风景……”楚卫耸了耸肩膀,“我只能说,这麽些年你还是没什麽长进。”
  “谢谢夸奖。”陈风有样学样地也耸了耸肩膀,“我带你来不是为了看风景的,我纯粹只是想叙叙旧,顺便谈一谈那个案子的事情。”
  “案子有眉目了?”楚卫立刻专注起来,眉毛紧紧地立起来,目光在阴影中闪烁,整个人都绷得像上紧了发条的弦,“快说!”
  显然,楚卫并没有把前面的话听进去;显然,一听到‘案子’他就什麽也顾不上了──这个发现让陈风有一点小沮丧,一点点。
  陈风从兜里掏出了一个U盘递过去,“资料全在这里,拿回去慢慢看吧。现在的情况是──有个女学生,曾经就是在这里逃下了嫌疑人的摩托车。这个路口直通前面的拆迁区,你认识的摩的司机里有没有住在这一带的?”
  “有,很多。”楚卫点点头,把U盘贴身放好,转身跨上摩托车,“我回去对对资料吧,再见!”
  “喂,你就没别的想跟我说了?”陈风在身後喊了一声,楚卫摆摆手,连头都没回,轰一脚油门走远了,又是漫天的浓烟和尘土,陈风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忽然一下就变得冷清,陈风有点寂寞地蹲下来,一边观察地形一边在脑子里模拟还原林小叶同学所说的案发过程──这一带地形极其复杂,如果案犯真的隐藏在附近,倒也真是个聪明的选择。这个发现让陈风有一些兴奋,他现在很需要一个强劲的对手来刺激一下自己松弛了多年的神经。
  一辆小车从三环路的方向驶过来,陈风回头看一眼,笑了,站起来打了个招呼,“郭队长,真是巧啊,你也来这边查案子?”
  郭胜热情地下了车,双手递过来一根烟,是啊好巧好巧……
  陈风摆了摆手,不要了,我戒了。
  郭胜挑挑眉毛,一指陈风的脚下,刚抽完的烟头,还冒著火星。
  陈风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本正经地点头,是啊,刚戒的。
  郭胜於是了然地点头,把烟揣了回去。“怎麽样?陈队长这次出来,大有收获吧?”
  陈风若有所思地盯了郭胜一眼,笑了,“工作上的事情,还是回局里再说比较好。”
  “啊对对,我大意了。”郭胜自讨没趣地干笑了一声,转身拉开了车门,“要不要搭我的车,陈队长?”
  ‘陈队长’三个字咬得很重,陈风浑身一激灵,“好啊,谢谢。”
  
  28
  郭胜的车性能不错,速度快,噪音小,可惜了司机的手艺潮了点,横冲直撞的拐弯都不带减速,让陈风体验了一把云霄飞车的感觉。
  陈风把没受伤的那只胳膊死死地吊在车门上方的扶手上,冷汗从脑门一直流到脖子里,打心眼儿里後悔自己一时大意,居然就不假思索地上了郭胜的车,这是不是就叫──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
  郭胜斜睨了一眼,笑得很张狂,“别那麽紧张嘛,陈队长,我这车从来没出过事儿!”
  这话说得实在是有些托大,陈风也实在不愿意放下吊得高高的胳膊──虽然这样显得很狼狈,可是小心驶得万年船,特别是‘贼船’。
  陈风难得的小心这回救了他的命,车子在又一个急转弯的时候忽然失控,倚里歪斜地向路边冲去,眼看著要冲进深深的水塘,陈风在千钧一发之际死命一挣,滚出了车门外。
  小车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刹在了水塘的边上,半个车身悬在水塘的上方──正是陈风坐的那半边。
  陈风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苦笑著诅咒一声自己的‘运气’:几天之内两起车祸,还真不是一般地倒霉。
  显然地,老天认为陈风还不够倒霉,所以它不失时机地下起了大雨,周到而迅速地,把陈风淋成了落汤鸡。
  郭胜在车里喊,陈队长,上车躲躲雨吧,我已经打过电话了,队里的人一会儿就到。
  陈风摇摇头,宁可冻死在雨里。他很佩服郭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刚刚差点害死他之後──简直是五体投地。
  大队人马来得很快,这一回熊局长没再说什麽‘不至於休病假’的缺德话,苦著一张老脸把陈风送进了警局医院。好在和上次一样,也只是皮肉伤,缝了几针,打了破伤风,陈风就被老头接了出来。
  老头还是苦著脸,一言不发地把陈风带上了车,车窗外大雨仍然下个不停,这个季节难得会有这麽大的雨,今年的气候反常得厉害──不光是气候,什麽都反常得厉害。
  陈风就这麽模模糊糊地胡思乱想,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带到了熊局长的家里。局长太太布置了一桌菜一壶酒,老雷坐在桌子旁,!溜一口酒,吧唧一口菜,吃得满嘴油。
  熊局长很恼火,雷波,你又跑我这儿蹭吃蹭喝!
  “啊是啊,我来出差,顺便看看我徒弟。”老雷仿佛没听见熊局长的抱怨,回答得驴唇不对马嘴,“哟,乖徒弟过来,给师父抱抱!”
  陈风吓得一蹦三丈远,要不是门挡著,能直接蹦到街上去。“不给!”
  “哟,好,真好,”雷波转头跟熊局长念叨,“还是你会调理人,真是活过来了。”
  陈风哭笑不得地干咳一声,师父你就贫吧你。
  陈风不知道,老雷在电话里听说这个徒弟‘又活过来了’,高兴得睡不著觉,连夜风风火火地赶过来,连饭都没顾得上吃一口。
  熊局长也很哭笑不得,“我说,姓雷的,你什麽眼神啊?就这包得跟印度阿三似的,还好?”
  熊局长说的是陈风的脑袋,被医生缝了针,缠了好几圈的绷带,确实很像个印度阿三。陈风於是又咳嗽了一声,懒得说了。
  “当然好了,”老雷显得很高兴,“人没事,就好!”
  陈风苦笑著摸了摸脑袋,“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您怎麽知道我出事儿了。”
  “废话!”老雷没好气地敲了一下碗,“我就是为这事儿来的!”
  陈风诧异地扭头看向熊局长,“您告诉他的?不至於吧,就这麽点儿破事儿也值当宣传?”
  熊局长摇摇头,“不关我的事。”
  陈风於是更诧异了,低头琢磨了半天,这才笑著抬起了脑袋,跟局长夫人拉近乎,“嫂子,加副碗筷成不?我还没吃饭呢。”
  这辈份儿乱得邪乎,熊局长黑著脸刚要喝斥两句,被老雷拦下了,“得了,这小子一向没大没小,他管我老婆也叫嫂子。”
  熊局长於是悻悻作罢,指挥‘嫂子’添上了碗筷,“快!赶紧把这两尊菩萨填饱了,好给我请出去!”
  陈风接过碗狼吞虎咽,没敢再开腔,由得眼前两个老小子斗嘴,横竖他谁也得罪不起。
  老雷夹了一筷子酱肉丝,口齿不清地恭维了几句女主人的手艺,转过头来问熊局长,“他那辆车,查出点儿什麽没有?”
  老熊点点头,“刹车被做了手脚,算他小子命大。”
  陈风不明所以地抬了头,嘴角还挂了根香菜,“谁命大?我?”
  “除了你还能有谁!”老雷的口气很不好,拿起筷子敲了一下陈风的脑袋,敲得他眼前直冒金星。
  “轻点,这块儿刚缝上,你敲那没缝的。”熊局长拿著筷子,严肃地指点著印度阿三的包头巾。
  陈风捧著饭碗出神,脑子转得飞快,老雷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自己这两次车祸不是偶然的,这让陈风有些揪心──连自己的处境都不保险……楚卫岂不是更危险?
  “谁干的?郭胜?”
  熊局长摇摇头,“郭胜那会儿在外面,应该没有条件搞这些名堂。。至於今天下午这次……那就不好说了。”
  老雷恶狠狠地瞪著陈风,手里举著筷子没舍得再打下去,“怎麽没摔死你?明知道有问题,还敢随随便便上人家的车,脑子被狗吃了你!”
  熊局长也黑著脸落井下石,“就是!你师父把你夸得跟朵花儿似的,我才同意把你调过来,你怎麽这麽不给他长脸啊?”
  ‘长脸’是本地方言,意思跟‘争光’差不多,熊局长把这两个字咬得狠极了,明显地指桑骂槐戳老雷的心窝子。
  陈风看出来了,这俩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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