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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竹林深处(魂穿,师徒,兄弟,微虐,he)作者:无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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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只是代我家侯爷向王爷道贺,别无他意。”他垂下眼睫,长长的眼帘在眼睑处投下重重的阴影。
  “你自然是的,不然也不会一走这么多年,毫无音讯,本王早该想到了。本王是不是很傻?”
  莫无意垂头不语。
  齐王摆摆手,“罢了罢了,今日是本王大婚,本王不想扫了兴致,既然来了,陪本王喝一杯吧?来,先饮一杯,不管是无意你或代表你那位小侯,本王都不介意的。”
  莫无意颔首,默默斟上满满一大杯,就要去饮。
  “慢!”齐王抬手阻止,“喝我这杯吧,是陈年的花酿,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无意,你还记得吗?那时候我们就是这样坐在一起共饮一杯的,那时我们喝的兴起,偏偏酒只剩了一杯,我抢先沾了那杯酒,你不服气便夺我手中的杯子,我们玩闹了一阵,后来那酒进了你的肚子,我知道你是很偏爱这种花酿的,以后若看到这种酒,我都会命人收下搁在酒窖里,我想着总有一天再见到你可以将它们赠与你。”
  “王爷,”莫无意忍不住打断,“以后这些话不要再说,在下已经不喝酒了,尤其是花酿。请王爷莫要多费心思,这杯酒我饮了便罢,下不为例。”说罢他仰起头,杯中液体尽数进了他的咽喉,一滴不剩,他的喉头滚动了两下,酒液吸收殆尽。
  莫无意捂住头,忽然有些发昏,他直觉的看向齐王,“王爷,这酒……”
  齐王扬起唇角,“你想的不错,便是如此。” 
  “流非你……”
  “你终于肯叫我名字了,无意,可惜……”他拍拍手,“来人,扶莫总管下去休息,要好生照看。”他不再看他一眼,而是转头望向窗外,眼底寒光一现,“云儿,这出戏你可满意?”
  




入狱

  我心下一惊,一阵天旋地转,后来发生的事就像一场梦,我听见有人进来禀报,“王爷,时辰已到。”
  然后我被扶着到了正厅,我听到有人高声喊道,“一拜天地!”外头吹响了百鸟朝凤,声声婉转,久久徘徊。
  扶着我的那个人放开手,我自发自觉的弯下腰来,没有一丝停滞,脑中忽然成了一片空白,我甚至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我为何会在这里?这些人是怎么回事?还有我身边那个着红衣的男子,我似乎中了一种咒术,身体违背意识向局势低头,就像一尾被拎上岸的鱼,窒息而毫无反抗能力,我闭上眼睛,身体自发的行动遵照某种既定的指令。这样的事,似乎曾经发生过,想不起来,再次恍惚,我是谁?谁是我?
  “青儿,青儿,青儿,青儿,青儿,青儿,青儿,青儿,青儿,青儿,青儿,青儿,青儿,青儿……”我隐约中听到一个声音在叫唤。这时有人喊着,“夫妻交拜!”
  我忽然很想笑,谁是夫谁是妻?
  我直起身来,望定身边与我一起下拜的人,我们面对面弯下腰来,眼睛望着对方,他的眼里并无笑意,我在他的眼瞳中看到自己空洞无神的双眼,我对他弯腰,正如司仪喊得那样,有人说这个叫夫妻之拜。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代表着什么,我只是本能的去做,我停不下来。
  周围宾客起哄的厉害,我感到头痛不已,齐王伸手将我抱起来,我下意识圈住他的脖子,然后是他们吵闹已久的入洞房。
  熙熙攘攘的人声沸腾起来,全场气氛热烈到极点,我弯起一个嘲讽的笑容,我们都知道这是在做戏,可是谁也不能打破它,在众人的强烈要求下,齐王俯身点了点我的唇,这一刻谁也没想到意外会发生,脑中有根神经被牵动,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拨出匕首就刺,毫不犹豫。
  我知道,这便是“控魂”真正厉害之处。我闭上眼,瞬间清醒无比。
  毫无疑问我被扣押下来,我住进了阴暗潮湿的牢狱,齐王重伤在床,对外宣称不见任何人。
  这是我住进牢房的第三天,这里暗无天日,没有阳光没有食物只有少量的水用以维持生命。
  “说,为什么这么做?”
  我撇撇嘴,你问我我问谁?哦,对了,此时我并不能轻易完成这个动作,我被高高吊起,脸上的面具消失无踪,露出白皙清秀的脸。我没有回答他,因为我动嘴的时候嘴角会裂开,我不能笑也不能动,因为那太疼了。那人皱眉,他身边的狱卒见状一鞭甩在我身上。忘了说我现在浑身□地被吊在半空,无衣物蔽体,审讯室的天窗开着,有丝丝风从窗子里透进来,我冷的直打哆嗦,身上的疼痛渐渐麻痹,又是一道鞭痕留下,我默默低头数着,一二三四……十七十八……三十一三十二……整整三十四道。我可以理解这些人为什么急着下狠手逼问幕后主谋,刺杀当朝王爷,而且是圣上跟前红人,权势滔天的权王,这不是活腻了是什么?
  我自然不是活的不耐,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怎么会蠢得走上这条路?
  “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刺杀皇族可是灭九族的大罪,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我勉强说了几个字,“对不起了王爷,在下可没有九族可以灭,恐怕王爷要失望了。”我说的都是实话,这位三天前还躺在榻上奄奄一息的人复原的速度真是惊人,竟然能面不改色的站在这里审讯四个时辰之久,我真佩服他的恢复能力,我记得他现在对外宣称是重病卧床不能起身吧?这人打的什么算盘?
  “说,你为何为化成云忧的样子,他人呢?”
  我想说我也是受害者,我也被骗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别问了成不?显然这样的答案并不能叫他满意,我缄默不语,换来狱卒加倍的施刑,又是鞭子,我看着自己身上新增加的印痕,恼怒不已,都拜过堂的人了,难道齐王殿下不知道怜香惜玉吗?打成这样还怎么看?
  “怎么?你在怪本王不懂怜香惜玉?”他弯起嘴角。
  这人有透视不成,他可以透过我的脑袋看到里面转的念头?我暗暗诽谤,面上作出疼的齿牙咧嘴的样子,当然这并不用假装,因为疼的很真切。简直太真切了。
  齐王却还不罢休,“再不说休怪本王无情。”
  怎么?你现在有手下留情吗?我并不相信齐王殿下会是善类,对自己青梅竹马的爱人都可以使诈耍阴谋,可以眼都不眨地跟不爱的人成亲,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善茬?
  齐王拍拍手,有人拎了一桶水上来,事后我为自己的愚蠢见知羞愧,这怎么会是水?水倒在人的伤口上怎么会这样剧痛难忍?我不知道我跟齐王之间究竟有何仇怨,我看的出,他竟是下死心想整死我。
  我痛的脸色全白,很多次想就这样晕过去来逃避接下来的刑罚,我知道齐王的手段不会这样简单,他不会轻易放过我。我实在不明白,我和他有何仇怨?不就不小心捅了他一刀吗?为什么他下狠劲整我?或者我们有旧怨在身,我实在不记得我曾得罪过他。
  
  被重新扔回牢房的时候我几乎不会动,身上仿佛被火烧过,被车碾过一般,剧痛难忍,身体接触到地面的时候皮肉与地面摩擦,我低下头仔细看,腰间血肉模糊的一片,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鞭痕,有人扔了一件衣服进来,我拾起来一看,是件囚衣,有些旧的发黄了,但总体还算干净,我赶紧穿上,有件衣服蔽体总比让人视奸强的多。牢房里没有药草,我只能枯坐着等血迹干透,拿稻草铺了一床躺下歇息。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我并不陌生。当初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时候也是如此,那人捡到我将我安置在他身边,我却任性的跑出来说是要做自己的大事,我不甘心留在那片异国他乡,我有种感觉,回到了这里便能找寻我失去的一切,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里是我魂牵梦绕的所在,带给我的却是无以复加的噩梦。
  我又开始做梦,做同一个梦。
  




弟弟

  我又开始做梦,做同一个梦。
  “青儿,青儿,青儿,青儿,青儿,青儿,青儿,青儿,青儿,青儿,青儿,青儿,青儿,青儿……”我仿佛听到了有人在轻声的呢喃,
  我再一次听到那些呼唤声,那么清晰,仿佛就在耳边,也许只是一阵清风的幻想。隐约中似乎有人轻抚我的额头,那人的唇在我额上轻轻碰触了一下,凉凉的带着某种青草的芬芳。我忽然睁开眼,有风,有些微的冷意。这牢房阴暗封闭,长年不见阳光不见天日,那么这风,是从什么地方吹进来的?
  我心下一动,有风就有生机,一定有突破口,只是这里光线实在黯淡,想勘测地形找出有利的逃跑方案实在有些困难。难道静坐不动伺机而行,齐王没有问出想要的答案暂时还不会动我,至多是严刑逼供,其实没什么可招供的,我不过是受害者之一罢了,只怕说出去王爷大人不信罢了。
  听,是风声,我没有听错,的确是,那么那个缺口在哪?静候了片刻,牢狱中无丝毫动静,只有隐约的风声,没有人走动,没有平常犯人不安分的吵闹嘈杂,静的十分奇怪叫人不安。
  我越来越焦躁,说不出在等什么,从来没有这样期待过,远处有个黑影行来,我迷迷糊糊的想喊,一阵若有似无的香味钻进我鼻端,我暗自叫遭,无奈已吸进迷烟,补救无效,便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青衣哥哥,青衣哥哥,青衣哥哥,青衣哥哥,青衣哥哥,青衣哥哥,青衣哥哥,青衣哥哥,青衣哥哥,青衣哥哥……”
  似乎有人在我耳边念了很久很久,这个人,这个人……
  我猛地醒过来,是谁?脑海中闪过一些破碎的片段,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有人这样唤过我,那个人,那个人……我想不起来了。
  有人扶着我的身子对身旁人道,“终于醒了,小盛,你去端碗汤来。”
  叫小盛的人应了一声告退了,我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明媚清亮的眼眸。这人一身刺眼的红衣鲜艳如血,色彩浓重之极,就是新人衣上的色泽也没有他这样浓墨重彩。
  我颇感疲惫的闭上眼,奇怪的是我并不在意现在的处境,我有一种感觉,这个人该不会害我才是,他既救我出了牢狱至少不会立刻对我不利,不然也不必白费这个功夫将我弄出来。没等我休息片刻,那人一通连篇的责骂叫我措手不及。
  那人张口便来,“你这个人怎的如此鲁莽,竟让做出这事来,齐王是这么好行刺的吗?你竟偷天换日与新人交换身份借机行事?是谁叫你这么做的?你脑残了吗?还是太久没见你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用不用我借你使使?这一年多你究竟去了何处?我以为你怎么也该长进了,没想到还是这样不成器?这次若不是无意见着了你,我看你怎么死?烂在牢房里也没人管你。听到没?”
  我觉得更晕了,这个人什么意思?现在是个什么状况,怎么说的跟我老熟人似地?他确定我们认识?
  我用眼神抗议,你什么人?凭什么教训我?
  他咬牙作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半响叹口气,“罢了,你也刚醒,多休息吧,稍后我再来看你,小盛端来的东西你一定得喝,凝神养气的,你这些天在牢房吃了不少苦,得多补补才行,呐,别这么看我,我怕你太不争气被我直接捏死。还有你身上那些伤,我叫郎中看过了,打的有些狠了,幸好没伤到筋骨,涂点药疼一疼就过去了,权当给你个教训,涂药换衣的事我会吩咐人来做,你就别操心了,安心养伤吧。”
  他说罢扶我躺下,替我拢了拢被角,“乖乖睡一觉,别踢被子。”
  我一头黑线,他这话说的,把我当小孩了?
  我没来得及抗议,他已关好房门出去了,出门前他点了支燃香,想必是安神的,我睡意上涌,再次寻周公去了。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身体很疲惫,酸软,一躺下去似乎醒不过来了,我似乎做了许多梦,没一个记得住,身体被抽干了气力一般,只觉得虚脱的很,使不上劲。有双手将我扶住,我顺势依靠在他身上,依旧是那双手,那个胸口,那个肩膀。
  “怎么?睡懵了?”那人好笑的捏捏我的脸,唔!好疼!下手可真重,我立即捂住脸蛋,疼,真疼,这么说是真的,我没在做梦,我的确被人救了,我所处之地不再是阴暗潮湿的环境,是香软温暖的被窝,有鱼有肉有食物的芳香,我瞬间被那股香醇的气味勾引了去,眼巴巴的望着那边小阁处摆的满桌子的菜色。
  “想吃?”他望着我,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露出垂涎不已的神态,就差摇摇尾巴以表诚心。
  他招了人进来,对那人吩咐了几声,有几个侍女进来,一个端着铜盆,里面盛了大半盆子的清水,有人双手托着毛巾递上前来,一人托着漱口杯走来,还有一人静立在一旁等候吩咐。
  “来,先漱口。”他招了招手,侍女们摆成一字。
  我迅速漱完口,抹把脸便要上桌,他摆摆手示意她们可以下去了。有人悄悄的关上门,房里又剩下两人。
  我砸砸嘴,“可以开动了吗?”尽管腹中饥肠辘辘,我还是很有礼貌的问道。
  “别急,先喝点稀粥垫垫。”他亲自取了碗勺盛了一碗递予我。
  我呆呆望着那只手。他的唇线一抿,泛起一抹笑,“怎么?要我喂你吗?亲爱的哥哥。”
  我忙摇头,接过薄粥埋头奋斗,连续两碗下肚才觉舒缓,我抬起头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他微微皱眉,“怎么?你又忘了不成?我是你弟啊!无意和我说你不认得他的时候我还不相信,看来是真的了,你果真把什么都忘了?也罢,你也不是头一回了。”
  我听得越发糊涂,这些天来一直有人说他认识我,一直有人和我重复我失忆的事,不断的有过去的人被牵扯出来,还有齐王,他对我的态度,也很奇怪,他似乎与我也是旧识,还有那些人,许许多多的人,那么,在我所遗忘的那一年多的岁月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错乱

  有些事我在很久很久以后才知道,那时候的心情……错乱,说不出的苦闷,痛楚,那些我以为永远不会知晓的事实,想起来就觉得快喘不过气来,那是一段晦暗的时期,我甚至以为我再也走不出来。说起来,那些都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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