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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惊情三百年(回到清宫)1-49-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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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呢。”
  我两腿只是哆嗦,进宫这么多年,除了那天在十八阿哥的病榻前匆匆见过一面,我这才是第一次正经的“面圣”呢。
  要见着康熙这样的大人物了,我埋着头走进去见礼,再好奇也不敢左顾右盼,听到一声:“免”,方才抬起头来,康熙面日清瘦,上唇和下巴都留着胡子,更显出瘦来,并不似我想像中的那样魁伟的大帝,毕竟五十五岁的人了,已略略有些老态,但身板还能看出年轻时的英武威风来,只是双目炯炯,自有王者风范,显出一代大帝的气度。大约是为着这一段十八阿哥的病,康熙的面容极为憔悴,眼角还有些润,似有泪痕。我大惊,这样的人也会流泪?想起史书上说废太子后他更是痛哭流涕,也不奇怪了。他太爱他的儿子,可是,看他对儿子们的手段,这爱中又掺杂着太多的猜疑和防范,大约这正是他的矛盾之处,普通人家的父慈子孝在这金灿灿的皇位面前都变了味。可能这也是他对十八阿哥如此宠爱的原因,这个八岁的小孩还不会对他的皇位有企图,也还没学会勾心斗角。
  我的思绪还在游走,忽见康熙鹰一般的眼睛盯着我,只怕的我的思想都在脸上了,赶紧垂下头,作迷茫状。只听头顶上一个声音:“小十八没了,虽在塞外,也不可太冷落了他,怎么也得给两身儿素衣裳啊。出来带针线上的人手也不多,难得你和他那么投缘,你就去那边帮帮忙吧。”停一下又说:“联那天瞧见你独自在小十八病榻前伤心了,所以见见你,你倒是真的对主子忠心,呆会儿让李德全带你去领赏吧。”说罢,转过身去再不看我。
  我尴尬也站在那儿,看着他的背影,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从来没面过圣,到底是什么规矩?还是李德全进来拉拉我的衣角,我才行了礼和他一起退出来。李德全满面堆笑:“恭喜姑娘了,万岁爷亲自召见你,又和你说那样多的话,真是天大的恩典了,先随我去领赏吧。”
  所谓的“赏”,不过是些色彩、质地都上乘的宫缎,康熙也是太高看我了,也不问一声,就把我派到针线上去,虽然现在跟着水晶我也能勉强缝缝补补,绣个简单的花样儿什么的,但要专业去做针线,真是难为死我了,只怕康熙以为是个女的都会做针线活,或者那个年代的女子就是这样,可怜我是从三百年后来的啊。
  虽然这会儿在针线上当差,因在外面,我仍和雁儿住在一起。雁儿开始还替我担心,以为我闯什么大祸了,后来得知道是因为给小十八讲故事有功,给暂时调到针线上去,笑得差点岔了气,说要是水晶在,听见我这水平要调去针线上当差,一定会叮嘱我不要说是跟她学过,免得丢她的脸。
  这些做针线的都是顶尖高手,再加上我是康熙亲指了,又是李德全带了来的,大家对我都还算客气,小十八的事完了之后,我依旧暂时在那边呆着。跟着一路往塞外看风景又不用做重活,美得我不行。:)
  凌霄和我年纪差不多,做出来的活可比我漂亮多了,简直都不在一个档次上。她是针线上的红人,缝得好,绣得也好,人也挺好,很耐心的教我,一点没有觉得自己不错就了不得的高傲。我趁机学了不少东西,过一段做出来的活计也勉强有些样子了。
  这日在凌霄的指点下我做好了生平第一只荷包,兴兴头的拿了要去给雁儿显派。瞧她还嘲笑我不,嘻,又不是做不好,只不过以前没学过,现在用了心,又有高人点拨,自然是不一样了。:)
  我一边走一边摆弄着我的荷包,真是漂亮啊,这竟是我亲手做的,我的水平有一天也可以达到这样,像是外面卖的一般。不似我小时候胡乱绣的线都不平实,也不比先前和水晶学着绣在手帕上的梧桐叶子。这可是货真价实、真真正正的一件作品了。我一路走都忍不住翻来倒去的看,得意得不得了,一丝笑不自觉地漾在嘴角。
  我正得意呢,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什么事那样高兴?值得走在路上都笑。”我大惊,抬头一个茄青色的身影映入眼帘。
     第三十三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小十三着一件茄青色的袍子,似笑非笑地站在面前,也不等我说话,伸手就把那个我引以为傲的香囊抓了过去,随便看了一眼:“我当是什么宝贝呢,那样稀罕,不过也还像个样子,正好打算换一只,就给我了罢。”说完也不等我反应,就揣到了袖里,我又不好去拉他的袖袋,只干着急:“十三阿哥不是有针线上的人吗?这个还我吧。”自以为表情悲哀,言语凄切。可是小十三根本不理我这套,诡笑一下自走了,留我在那儿半天没回过神儿来。
  小十三真是把我害惨了,等我到雁儿那去自夸时,由于没有实物,雁儿根本不信,以为我是吹牛呢,还笑话我就你那水平,做出来不吓人已是好的了,哄着人看不见还吹呢,气得我直咬牙,把小十三恨得暗骂了无数遍。
  我蔫蔫地回到针线处,一下午做活都气哼哼的,凌宵笑我小孩儿脾气,那么大的人了,还这样。生了几天闷气,实在是憋得慌,晚上我也无心做事了,反正出来了规距也没在宫里那么大,还可以四处走走,可是没想到我这一走居然又可怜了,真是人倒霉了喝凉水都会塞牙。没走多远竟遇到了十四阿哥。我知道他一向看我不顺眼,所以一见他跟避猫鼠似的就想逃,但十四眼尖,沉喝一声:“你又到那里去?”吓得我立在那儿再不敢动了。
  他很不耐烦:“问你话呢。” 我战微微地答:“回十四阿哥话,奴婢不去那儿,只在附近走走。”
  他略皱一下眉:“别在我跟前儿奴婢奴婢的,谁要传去八哥耳朵里,他又不待见我了。”我赶紧答道:“您到底是爷,八阿哥就是知道也寻不着您的不是啊。”说完自己都觉得寒咯,若再配个?媚的笑,真是小人到家了,自己恶心一个先。:(小十四冷笑一声:“真是会说话啊,怪道人人都喜欢,不但太子失了心性,老的小的,从皇阿玛到小十八,都记着你了,真是老少咸宜啊,可挣足脸面了。”又道:“十八弟生病要找你,那天世人都寻不着,可单单十三弟能找到,看来你旧的不在又有新的依靠了,何用八哥担心,临走还要巴巴儿托我照顾你。”
  还真是有口也说不清,小十四指不定以为我多有心计,一个个攀龙附凤地往上走,其实真是误打误撞啊,这些人,那一个是我想招惹上的,而且情况也不是他想的那样啊。
  小十四见我立在那儿半日不说话,更是罪证确凿:“不用想什么托词,你以后也再别勾搭谁,叫我知道有你好看!”说完拂袖而去。
  我勾搭谁了?平白受这冤枉,真是够郁闷,胤禩那个小气鬼,回头听了小十四的报告,又不知会胡思乱想些什么。我正愁呢,一路不知道顺脚走到那儿了,只听到前面一阵吵嚷,探头一看,居然是康熙和太子,还有李德全等几名太监。旁边趴着个血乎乎,给打得半死的人。我吓一大跳,趁没人瞧见,赶紧躲到一边,一动不敢动。
  只见康熙满面怒容,指着太子骂:“伊系亲兄,对幼弟竟毫无友爱之意!”太子这时候竟跳起来,“忿然发怒”,也大声嚷嚷:“友爱?!这些兄弟里面谁友爱了!当着皇阿玛的面做样子罢了。长顺儿这个多口舌的,从那儿听来的,打成那样也不说!”太子这个呆瓜,此时的康熙也是可以招惹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这可不是寻常百姓家吵吵闹闹的家务事,现在的康熙,和太子不只是父子,更是君臣。
  果然康熙气得面色铁青,抖着手差点说不出话,袍子上金色的团龙像是活过来一样也跟着抖起来,鲜艳夺目的明黄色晃得人眼花。李德全他们吓得全呼拉拉跪下去,口里直说:“皇上息怒,龙体要紧。”康熙半日才缓过劲,咬着牙斥道:“还有脸面说!对检举你行为不端的人,总是怀恨在心,横加鞭挞,若不是朕来得及时,长顺儿还不得给你活活打死!细数数,这些年来,从平郡王、贝勒以至兵丁,鲜不遭你荼毒!你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让朕寒心,辜负朕当年亲自教你,还事事精祥指示,你都学会了些什么?!”太子大约也没见过康熙了那么大的脾气,吓得大气儿也不敢出,只跪在那儿连声说“不敢”。
  康熙余怒未消:“还有什么不敢的!你现在就是欲分朕威柄,以恣行事!等回京告祭奉先殿后再行处理!”
  等康熙一行人走远了,太子还木在那儿,我悄悄走出来想溜掉,没想到慌忙中衣角挂着树枝,微微有些轻响,但还是给他听到声音了,他转过头来见是我,凄然一笑:“皇阿玛等回京告祭奉先殿后再行就要处理我了,呵呵,只怕我这三十年的太子,就要当到头了。”看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实在有些不忍走,自己安慰自己是出于人道留下来的。
  我走过去也顾不得他是太子就开始抱怨:“你也太没眼色了吧,怎么敢那样和皇上说话?谁现在不是可着劲在讨好,只盼着他青眼相加呢,这次不计较你也罢了,若是认真起来,你怎么办?”太子仍只是木木的:“小时候皇阿玛还专门设立为我服务的詹事府衙门,配了官员,还亲自给我讲授四书五经,说我庚咏斐然。”他突然拉住我的手乱摇:“皇阿玛不会不要我的,不会的,是不是,我是皇太子,是嫡长子,是正位东宫啊。”说罢竟滴下泪水来,唉,看着太子也真是可怜,但我又不能不说,得打醒他的永世太子梦:“现在不是当年了,太子大了,兄弟们也大了,皇上也顾不过来那么多啊,太子自己也得当心些,索大人的事太子就当警醒,皇上还像是当年那样疼太子的么。”
  太子也不再问我,只是一边走一边笑:“皇阿玛当年疼我,现在要罢斥我,皇阿玛现在疼十八弟,十八弟归了地府。”又回头来冲我诡魅一笑,笑得我心里发毛:“皇阿玛下一个又会疼谁?日后是什么结果。”
    第三十四章 如梦人生芳心醉

  第二日,我没精打彩地和凌宵去送绣活,我只埋头往前走,还是凌宵叫一声:“如桐!快让道!”,才发现前面几名太监簇拥一个着丁香色袍子的人往这边来了,日光下他黄灿灿的腰带极其醒目,我慌忙避到一边,等他们过去。可是那个丁香袍子却停下步子,叫住我:“你就是太子亲自点了要带来的那个如桐,前两日皇阿玛还召见了的?”
  原来临了叫我和雁儿一路随来是大阿哥的主意,他做事总是那么张扬,现在康熙召见了我,看来“名声”更大了,怪不得小十四那样不待见我。大阿哥想来已记不得曾见过我,侥有兴趣地打量半天,口内还自言自语:“也未见得就倾国倾城,太子那样性子的人能设着法都要亲点你随行,想来确有些本事。”又转向我:“你会些什么?”
  我未见得貌美如花,可是大阿哥真当得上倾国倾城,特别是他问我话时不经意地侧着头,微微挂着点儿笑意时,完全是一副迷死人不赏命的模样。我只恨不能将户口、身份证号都背给他听。呵呵,我若被捕,只需施“美男计”,指不定上级下级的名单就全招了。可是在这宫里我确实算不上会什么,只得老老实实答一声:“回大阿哥,奴婢并不会什么。”
  大阿哥有些迷惑:“那太子喜欢你什么,连皇阿玛都那样稀罕你。”这误会真是大了,我垂着头答道:“太子并没有喜欢奴婢,只不过和奴婢说过两次话,皇上是因为奴婢曾给十八阿哥讲过故事,为着十八阿哥的原故,蒙天恩召见过一次。”
  大阿哥仍是不相信,一只手托着头:“就这么简单。”他箭袖下的手指修长,干净的长椭圆形的指甲,皮肤细腻,但并不似女人手那般线条柔和,硬朗的轮廓线使一双手显得分外漂亮,一个人怎么可以连手这样的细节都长和那么好看,真想给做个手模下来天天在家看。:)大阿哥见我傻愣愣地看呆了,问道:“你一向都是这样瞧着人看的吗?”
  “才不是呢,只是你的手长得特别好看。”话脱口而出,下一秒我恨不能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大阿哥虽是帅不可挡,但并不似当今偶像,怎么可能说出这样花痴的话,三百年前的女人开放至此,只怕会给人看成淫娃荡妇了。我脸红得火辣辣的,头也不敢抬。
  果然大阿哥大惊失色,万想不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口内只喃喃:“你… …果然… …不比一般。”说完,也不再问我话,自己就“落荒而逃”了。
  我又傻笑起来,想不到堂堂19岁就远征葛尔丹的副将军,堂堂大清国直郡王给我一句话吓跑了,真是罪过啊。其实我并不想这样,不过是打打帅哥的望,谁叫他长得漂亮。怪不得珍珠那样迷他,那个见了不赞一声啊。
  见大阿哥走了,避到一旁的凌宵才走过来,她也是一副花痴模样,表情不比我好:“这是那位阿哥?再没见过这样貌胜潘安的。”我笑起来:“还能有谁,大阿哥罢,真真是貌胜潘安,每一处都长得那么好。”凌宵眼神也迷惘起来,我在珍珠眼睛里也见过这样的光茫。我把手在她面前晃晃:“魂兮归来。”凌宵微微红一下脸,不好意思起来:“怪不得都夸大阿哥模样儿长得好,人又能干,皇上又看重他。以前在宫里又见不着,果然是名不虚传。”
  等我们一路送了绣品回来,凌宵的魂仿是还没神游回来,全没了平日的灵敏,做什么事都要慢半拍,而且老是出错,好几次都把绣线拿错了颜色。我索性把绷子搬到她旁边和她并排坐着,不时地去看看她绣的花样和颜色,那种银白色最怕拆,若是绣错了重来只怕整块都得从头绣。
  凌宵把绣线拿在绷子上比来比去,意识总不在那上面,就算是对了的线她也一样丢到旁边又去拿一种色来比。我实在看不下去,把她手里的线抢下来,推她道:“你去歇会儿吧,等敏姑姑来说你病了就是。”凌宵也确实没有心情再做,把绷子一推,只坐在那儿叹气。
  这几天凌宵都有点魂不守舍的,还在我面前抱怨:“我们做针线的还抵不上你们,好歹在各个宫里有时也能见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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