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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非让我说爱你吗?-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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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上学时候不用管他,做买卖的话还是得多少知道点儿,别哪天犯到他手里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你别一天瞎咧咧!”啥话儿都拿过来说,也不管别人听了犯不犯硌应。 
  “说说没事儿!”翅膀笑着刮刮她鼻子,“他那种身份也不稀的跟小人物一般见识,不过为了殿下就难说了,谁也不知道人俩好到什么程度。”他的担心一点点浮现,“那天我看完柏松短信就隐隐约约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回家时候还想于一提呢,时间一长忘了。我真是想都没想过一小破店能惹上那吉良这号人。”      
二十六、秦川奇遇   
  时蕾比他更担心,殿下现在没花招可耍,只能搬出那吉良。他费了这么大周章,一门儿心思想要飞石,结果被翅膀识破了还不得恼羞成怒?“你说你干嘛当面儿拆穿他?先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慢慢想办法呗。”  
  假痴不颠吗?翅膀后悔了两秒钟噗哧一笑。“你不知道当时我一问他‘你跟那吉良什么关系’,他那表情看了可解气了。” 
  这疯子还有心乐呢!时蕾头回觉得自己也是个急性子人。 
  “你想让我怎么办呢宝贝儿?”他四脚并用地把她圈在自己怀里。 
  “不要问我!”时蕾躲着他往她脖子后面呵气的嘴,“哎呀你别闹!”翅膀真正慌乱的时候从来不吱声,而当他问“你看怎么办”或者是“我们怎么办”这种话时,她基本上可以肯定他有对策了。说不说由他,反正他知道怎么做就好。 
  “你太笨了。”他抱着她不放,“我还得从头到尾说给你听,嘴都干了,怎么补偿?” 
  “我去给你倒水。” 
  “我不喝水,我喝水过敏。” 
  “渴死!”说她笨还想要补偿! 
  他眼神变得危险,吻着她,将烟掐灭在烟缸里。“我好像要不够你。” 
  “你还真有心情!”她捉住身上乱摸的那两只手,“别胡来。” 
  “这怎么是胡来?”他一下一下地亲着她脖子上细腻的皮肤,“你看我这都从上到下有步骤地进行。”  
  “我是说殿下的事。”她不理他的调侃。“不管你干什么,反正……不出事儿就行。” 
  他停止捉弄她,将人拥紧。“知道。” 
  “……”往他怀里缩了缩。“翅膀?” 
  “说。”  
  “要不酒吧就兑给殿下吧。” 
  “可以闭嘴了。” 
  她乖乖闭嘴,就知道这话一说就得触怒龙威。殿下出了这么一把事儿,他正心里窝火,她也不愿意说这种话泄他的气,可是她不说还等谁说呢?于一?季风?杨毅?他们都是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有士可杀不可辱的傻气节,翅膀已经很左派了,绝对禁不起任何鼓励性的语言刺激。 
  “我跟你说我一点都不怕那吉良。”他突然说。 
  她懒洋洋地玩着头发。“我觉得你这种自我催眠没有任何意义。” 
  “我说真的。他没啥好怕的。”想了想又问,“你说什么东西最毒?” 
  “什么?妇人心?”她猜测他问这话的用意。 
  他呵呵笑。“不是脑筋急转弯。” 
  “嗯……”她想了很久,认真地回答,“鹤顶红。” 
  他的反应很打击人。“我保证再也不跟你扯犊子了,好好回答我问题。”  
  时蕾回头打他。“我就是好好回答的。” 
  啊,他还以为她说他高一时候追过的那个小姑娘。“那你知道鹤顶红为什么药不死你吗?” 
  “谁说药不死我?”她是妖精吗? 
  “你死了吗?” 
  “废话,我又没吃。” 
  “那不就是了。所以说再危险的东西,你要不碰他,也就不可怕了。UNDERSTAND?” 
  烂英文还跟他跩!“那吉良有手有脚的又不是一瓶药,你不碰他他就不能碰你吗?”要是真能我不犯人人就不犯我,世道咋会这么乱? 
  翅膀倒了下来,恨不得昏过去。“真希望他没空插手。”不过显然是不太可能的,要怎么才能避开他?  
  是,他自己没空,派两个打手来天天捣乱!“你是怕长发哥回来看见飞石面目全非了不得劲儿?”她歪着头问。  
  她的头发受地心引力垂下来,他捉了一缕在指上缠缠放放。“是啊,我这么仗义一人儿。” 
  她不再说话了,遥控器摸起来开了电视,随便按了一圈,全是新闻联播。 
  “我天生不是老实命的人,脑子里没有念书考功名那根儿筋,真要指望靠这个毕业证养活自己,就得饿死。”他盯着指上的墨光秀发,“这几个月酒吧干下来,甭管温饱还是小康,起码感觉在这道道儿上我动手动脑能来钱。打牙下肚的事能做,前提是我得觉的值。今天让我把飞石顶出去,行。以后呢?S市有多少位殿下?刚缕顺门路准备展拳脚来一黑道的情人看上了,躲;再开一家,又来一政要的亲戚看上了,还躲?前期成本、心血,都给别人拣现成的?办不到……时蕾你记着,飞石没了,我不带再踏进这S市一步。” 
  “记住了。”时蕾对罗京和李瑞英说。“那你想去哪?回M城?” 
  手用力一拽,如期听到痛呼声。“你能稍稍鼓励鼓励我吗?” 
  “怎么鼓励?”时蕾拉回头发挽起来不肯再让他玩,“撺掇你去跟他火拼?没枪没炮的不等出门就让人打死在老窝里了。” 
  “那也不至于盼着我回家吧?” 
  “你自己说不在S市待着了。” 
  “我说飞石没了我才不在S市待着的!”他嗖地坐起来。“再说我不在S市就得回M城?靠,哪里黄土不埋人,干啥就得M城?我上北京下广州我出国混行不行?靠,上火星行不行?” 
  这人又发飙了。“回你们那美克星球吧。”她拿颗枕头挡在两人中间。“我们地球不要你了。” 
  他对着枕头忿忿两拳,她在后面配音“外星人饶命”,把他气得无力,一脚踹她下床。 
  她笑着爬起来露出一张脸。“你不愿回M城是怕人家说你在S市混不下去,觉得没面子是吧?” 
  “谁他妈说我我秒了谁!”他瞪着“谁”发狠。 
  “臭无赖。”这才是她熟悉的翅膀。 
  “血法师!”他辩道,看到她忽然温柔的眼神,心里一软,“过来,地上凉。” 
  “不凉。”她靠在床垫上舒服地仰着脖子看天气预报,“其实不回家也好,咱家现在还刮大烟炮儿呢,一会儿看看多少度。” 
  “主要是回去能干啥?听老爷子安排,我不愿意。做买卖,M城有一个于小锹就够了。再说我是男主角,不能狗狗戚戚地走麦城。”于一当主角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她有一阵子没看过天气预报,对气象云图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华北这片儿为什么还有个美钞的符号?”那一带下钱吗? 
  挑眉看了一眼屏幕,翅膀说:“那是沙尘。”      
  晚上跟于一视频,把整件事儿源本交待一遍。于一问他什么想法,他说明天早上联系殿下,如果殿下坚持,他就带着那盘磁带去找那吉良跟他交个朋友。于一说绝对不行,说了两遍,沉默了半天,又说一遍“这事儿绝对不行”。 
  时蕾洗完澡出来,在摄像头前摆摆手:“嗨~过年好!”拿了吹风机到一边吹头发。 
  于一的声音从低音炮里传出:“时蕾你去把他录那盘磁带烧了。” 
  “你问她敢吗?”翅膀吊儿郎当地栽歪在椅子上,“手给她剁下去!” 
  “你是不是让飞机膀子刮了?得瑟毛啊?”于一办公室的摄像头像素还真高,脸上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  
  翅膀让他放心。“我算过了,我正月里没有血光之灾。” 
  “我去你妈个逼的。”啥时候都不带担误扯犊子的。 
  “说话就说话,骂人干JB毛啊!海归还骂人!”翅膀挺瞧不起他,“要骂你用马来西亚话骂!” 
  海归半点没含糊。“FUCK!” 
  “真他妈没创意!” 
  “你别逼逼叨叨的!明天在店里等我,我晚上到那儿跟你商量怎么办,你别一个人犯虎。” 
  “大哥你跟那吉良老相好啊?我跟你商量有啥用?” 
  “我爸在S市刑侦大队有认识人,找他看能不能给调解一下。” 
  翅膀不吱声,斜愣个眼睛看他。真有这么个人能等到现在才说? 
  在他疑惑的注视下还是交待:“其实是马叔的老战友,我爸以前到S市办事跟他喝过酒。” 
  “靠不行。”他就知道得犯说道,“让我爹知道这事比去见那吉良后果还严重,”准得给他传回M城,宝塔一压这辈子甭想翻身了。 
  “我不说让你等我吗!”于一火起来嗓门也挺骇人,“我去见他!说是我的事儿!” 
  “你在M城能得罪着S市的混子吗?他回头跟老爷子一提老爷子就能知道咋回事儿。别来了,多余!”  
  “我票都订好了,你就等着吧。关了。” 
  “订好就过来吧,反正等你到我也从秦川楼回来了,正好咱哥俩儿在S市玩两天,我领你去见见丁凌。”  
  “时蕾你别让他得瑟!” 
  翅膀扭头看她一眼。“你看她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论吵嘴架于一不是翅膀的对手,要是真人PK翅膀可能会被于一降住,要论耳根硬,两人倒是旗鼓相当。时蕾靠在床上擦头发,听他俩你一句我一句的,明天的情况她也猜得差不多了:翅膀一定会去找殿下,于一晚上肯定会来S市……杨毅还不得跟来啊! 
  她还算漏了个人。      
  早上翅膀起一睁眼,头不梳脸不洗拿了电话就拨,殿下果然已经出来,戏都杀青了也没必要还待在片场。翅膀说见个面谈谈吧,殿下说好,你敢来秦川楼我就跟你谈。翅膀打着呵欠说那你多等会儿我还没起来呢。殿下说我给你一天时间,过了今天你也不用来了我上门找你。翅膀抓过电话机倚着床板坐起来。“不用一天,我就去吃个早点,顺便取点钱把你工资开了。”扣上话筒神情严肃,时蕾在身边眨巴着一双猫儿眼看他,他抓了抓头发,“他过完年一天班儿没来上我给他开什么工资?” 
  “还得跟他把两千块钱罚款要回来。” 
  “比我还冲!”他笑着腑身给她一吻。 
  她勾着他的脖子。“我用不用给于一打电话告诉他不用来了?” 
  “打不打都行。”他细心摘去她眼睛下脱落的一根睫毛,起床去洗漱。穿了时蕾过年买给他的砖红色大V领毛衫,深棕色烫绒板裤,头发用啫哩抓乱定型。对着镜子前后左右一顿看,又回卫生间洗掉,随便擦了几下让它自然风干,额前稍长几丝头发覆下来,有点不合年龄的稚气。 
  时蕾笑他:“装什么嫩?” 
  “我戴不戴眼镜?”他眼镜戴上又摘下,“怎么能显得乖一点?” 
  “不戴你能看清人吗?”她趴在床上,目光跟着他移动,原来看男生装扮也挺赏心悦目的。 
  “看人倒能看清,就是脑袋疼。”他揉揉眼睛,“还是戴着吧。” 
  “你拾掇这么利索干什么?” 
  “去秦川嘛,S第一大酒楼。那老大也在那等着,”摸摸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他可能比较喜欢美少年。”  
  时蕾汗下。“你不符合要求,也不美也不是少年。” 
  “你香水呢?” 
  “你开玩儿啦?”这是去拼命还是相亲啊? 
  “玩儿?见过我费这么大心思玩儿没有?”他手撑在镜子两侧凶狠地看着另一个自己,“爷今天不但要玩回自己的东西,还要把别人的玩过来!” 
  时蕾眼一圆坐起来,不等出声,门板被人慌乱地拍响,丁凌在外面连名带姓地喊他。 
  “居然把他找来了。”翅膀悠哉哉拉开门抢白道,“一大早打扰人家小夫妻幸福生活是会被驴踢死滴。”  
  “你不要做傻事!”丁凌气息不匀,看来赶得很急。 
  “放心,小大夫,”翅膀拍拍他的肩膀,“我会好好活下去的。” 
  “那种人不是我们可以惹的。”丁凌跟在他身后焦急地说,“我可以托我妈去商量学校,校方不肯转租,殿下就没办法如愿。你冷静点,事情可以理智的解决。” 
  “你冷静点儿!”他把打火机塞进烟盒里一起装进上衣口袋,“我是谈生意不是去砍人。” 
  “丁凌你别管,”时蕾讥诮地开口,“他要去色诱那吉良。” 
  人一吃惊的时候嘴巴真的会不受控地越张越大而不自知,丁凌此刻什么儒雅形象都没了。翅膀看到一个蜡笔小新真人版,忍不住哈哈大笑。“真的是去谈生意,”他拨拨半干的头发,“咱可是一地地道道爷们儿,纯直的。” 
  一句话让另外两个人都闹了个红脸。 
  “别和你父母说这事儿。”翅膀敛了笑意,“一辈子教书育人,别让他们掺和这混水儿。” 
  “事关重大也没办法。飞石我也有份,出了这种事不可能只让你一个人解决。” 
  “你这办法行不通。”翅膀看看表,“这帮混子的心理我太了解了,‘啊,我费心巴伙儿没得着,你也别想好’。就算你真让学校出文件这房子除了我谁都不能用,飞石的买卖咱也干不消听你信不?话我就给你搁这儿,自己慢慢儿琢磨。” 
  “你要怎么做?” 
  “怎么做,要看遇着怎么样的人儿。” 
  “我们不想你有事。” 
  “我就不会有什么事儿!”他耐心用光了,拿了外套披在身上。“哼,他是殿下,爷是陛下。”枫木门欢快地开了又关,皇上不受群谏毅然出去见王子。 
  “他就那样,脑后有反骨,越劝越劲劲儿。”时蕾对丁凌的沮丧很抱歉,“你算白跑了一趟。”下了床拉开窗帘,天气还不错。没什么云彩,太阳白花花地骗人说我很暖,蓝色宝马车光泽炫目。就是太安静了,人也少,车也少,大过年的怎么没人放炮?街边绿化带里蹲了一只大白猫,真肥啊,是猫吧?“丁凌你看那是猫还是狗啊?” 
  “你倒真是想得开。”丁凌摇头,亏他还担心她被吓到。这一对儿绝配,一个胆大一个心大。 
  “他没拿磁带吧?” 
  “什么磁带?”丁凌茫然。 
  拉开抽屉,在里面看到翅膀新买的随身听,那本磁带也在里面。打开一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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