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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非让我说爱你吗?-第51部分

小说: 非让我说爱你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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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你俩愿意睡再睡会儿吧,我走了。” 
  “我也起来了,实习~~”时蕾抻个懒腰,“唉!不爱去。” 
  “那就不去!”哪咤怂恿,“逃课吧。” 
  “不行带坏俺家猫宝儿!”翅膀捏着她小脸蛋往两边拉。 
  “好疼啊!”哪咤哇哇叫。 
  时蕾拍开他的手。“你别没轻没重的!” 
  “就是嘛,我是女生你怎么可以乱摸我的脸!” 
  “这是掐不是摸。”翅膀对她的用词露出嫌恶表情。“我摸你不如摸两千七。” 
  “好失败~~”她哭丧着脸看翅膀离开。 
  时蕾咬着指甲,眸子斜到眼角偷瞄她。“你说喜欢的……不是他吧?” 
  “啊?”哪咤吓坏了,“我看起来像是很高兴被虐待的样子吗?” 
  “我像?”时蕾掐她的鼻子。 
  “你男朋友嘴巴太坏,摸我还不如摸狗!这种话他都讲得出来,我的脆弱小心……” 
  “我就说你们俩这岁数也差得太多了。” 
  哪咤一双亮晶晶黑眼睛眨呀眨地看时蕾,看够了她说:“你一点都不像我哥女朋友!”  
  时蕾讶然。“为什么?” 
  这个问得倒够快的。“就是看起来满不在乎的!如果我真喜欢他的话,那不就是情敌吗?你怎么可以对我太客气?” 
  “不然怎么样?剁碎了和鸡肝喂狗?” 
  “是猪肝~”哪咤嘿嘿笑。      
  洗了脸出来,哪咤正床上床下地抓两千七要抱它,一个急慌慌地跑,一个兴冲冲地追,时蕾有点低血压。“快穿衣服别疯了,我要锁门走了。” 
  “等一下,我回去给翅膀找眼镜。”胡乱套上衣服冲了出去。 
  时蕾连忙喊:“过马路看车啊。”把房间门和走廊门都敞开,两千七小心翼翼地绕出来看世界。九点钟,天高,云清,阳光好,穿着正式的办公女郎高跟凉鞋踩在石砖人行路上,哒!哒!哒!时蕾找到生日那天买的高跟鞋,穿上在走廊里走正步,哒!哒!哒!屋里电话响了,她用脚尖踢踢两千七警告:“不行跑远啊!”进去接电话。哪咤说眼镜没找到,时蕾猜测可能刚才他取走了,那人戴惯了眼镜,一会儿不戴看东西都脑袋疼。 
  “不会啊,他们说他早上出去再没回来。” 
  “卫生间去看看,他洗脸摘下来放旁边了吧。”她指挥,听见那孩子跑,然后说没有啊,这也没有啊。“找不着不找了天佐,等他晚上回来自己找吧。”两千七不善地低吠,时蕾抬头看,门口俏生生一道人影,雷红岩? 
  雷红岩送来一副黑框眼镜,淡茶色水晶镜片。“昨天送完大斌回来他顺便去看看我新搬那旅行社,眼镜落那儿忘拿了。” 
  时蕾接过来邀她进屋。“你让他自己去取不就得了,还特意送来。” 
  “不进去了,我这就要出团儿走,他说明天考试么,怕他没戴的还得去配一副,。” 
  “一天丢三落四的可咋整。” 
  “心大~”红岩漫不经心地说,“以前一动就把眼镜落我们家了。”      
  翅膀在时蕾实习的电厂门外等她,见到人出来差点掉头就走,丁冬及时招手高呼非哥。 
  “你怎么来了?”  
  “惊喜吧?”丁冬问时蕾,不用想又是她泄露行踪。 
  “惊吓!”时蕾盯着他鼻子上的眼镜。 
  “吓着的是我吧?”翅膀看她那双高跟鞋,“我不是说跟我在一起不行穿这个吗?” 
  “我觉得很好啊,很有女人味十足。”丁冬看到那张臭脸连忙说好话,“放心放心!她穿高跟鞋也没有你高。”  
  “靠,有我高还了得。”他得意地挺直了腰板儿,“热不热?请你们吃雪糕去。” 
  “不吃,我要减肥,一定要变成这个夏天里日渐消瘦的一朵黄花。”不可以让不良少妇瞧不起。“你们去吧,我回寝室吃苹果喝酸奶。” 
  “穷折腾吧!”翅膀望着一群叽喳喳走远的女生,揽过时蕾,“黄花回寝室了,咱俩……靠,你这么高我太不习惯了。” 
  “我本来就这么高。” 
  “你穿这得劲儿吗?”站一会转好几次脚脖子。 
  “反正你不得劲儿就行!”她斜眼瞪着他,话里有话。 
  “我咋得罪你了?”翅膀犯嘀咕,她这眼神儿凉嗖嗖的像两把小冰刀。“走,给你买鱼片吃。” 
  “眼镜哪找着的?” 
  “……落殿下那了啊。” 
  “我怎么听说你昨晚就没戴眼镜回来?” 
  “嘿~”他开始卖笑,心虚地扶着眼镜,“其实是跟海斌闹摔碎了,怕你念叨我。” 
  “我以后都不念叨你马慧非。”她甩开他走在前面。 
  这话……“喂,”他跟上去帮她拿背包,“你念叨吧,我爱听。” 
  “我还没那闲心呢。”她狠狠抢回自己的包,一脚踩在凹凸不平的盲道线上,鞋跟一扭,剧烈的麻痛瞬间贯穿全身。 
  “靠,”翅膀一把扶住她,“崴着了吧?脱下来,你说你这掷什么气呢,穿不了还非得穿……崴坏没有?”  
  “坏了。”时蕾说。她听见很清晰的咔咔的声音,肯定有什么东西坏了。 
  “照个片子去。”翅膀背起她到路边拦车。 
  时蕾伏在他背上,手里那两只鞋很无辜地妩媚着,灾难与它无关,但她却因为它脚疼。“看来光是喜欢还是不行,”她把鞋子对准垃圾筒抛去,“根本不适合,勉强不来。”      
  翅膀的所有考试都完事,躺在床上骂这些科任老师,典型的吃饱饭打厨子。又骂监考,前桌光知道自己哗啦满卷纸的学习委员,翻个身,“发明考试的人全家死光光。” 
  “他全家肯定早都死光了。”都多少年了。 
  “逼养我产权法要不过就让小变……态把吃我的吐出来。”这些科都考完了就小变给他的题不准,其它的都能对付过去。 
  “吐出来能让你过啊?”时蕾对他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想法很不理解。他倒在床上四肢弯曲的姿势好奇怪,“你好像被蝎子咬了。” 
  “这次要不过可比让蝎子咬还惨。”他又开始动歪脑筋,“要不我做个假成绩单邮回去吧,老爷子应该不懂上网查……你这不上课了还忙和和写啥呢?” 
  “实习报告。” 
  “这么晚了别写了,”他走到工作台按着椅背,“洗澡去。”倾身去吻她的脸,唇一沾上她就刻意躲开。  
  “你洗你的呗。”时蕾握着铅笔用手背抹一下脸颊。 
  他被这个动作惹怒,僵着脸盯住她平静无波的眼。 
  时蕾狼狈地视而不见,全部精力放在眼前的电路设计上。这是一个很难处理的命题,首先电流要调好,过大会烧坏主板;过小则影响功率。取样电阻R也要重新设计,小冬的解决方法没把电压波动考虑进去,R的阻值很重要,过大会导致抗干扰能力下降,过小会导致灵敏度降低。铅笔倏地被抽走,她道:“别闹。”伸手要夺,迎上他若有所思的眼。 
  “唠两句?”翅膀把笔扔在桌子上,身子一矮坐到地板上。两千七嗖地跳上来,够扯够扯地去闻他的嘴,这狗现在绝对有烟瘾。 
  “实习报告没写完呢。”时蕾拒绝,拿起笔在纸上横一条竖一条地画着。 
  翅膀斜了那图一眼。“电线要这么接还不得干爆炸了……” 
  “你有空上前厅坐着去行不?”她以手挡住草纸,“要不就去看书,别烦我!” 
  “怎么了猫宝儿?”他仰头看他,觉得她躲躲闪闪的模样很古怪。大姨妈来了? 
  “……空调开大点,这几天真热。”她随手摸起遥控走到空调下面对着它猛按。 
  不说?翅膀抓开在他胸前乱蹭的狗丢到一边,目光随着她的身影转来转去。 
  按了半天按钮也没听见熟悉的滴滴声,她有点着急。“怎么没反应?”再错一步换个红外点,又按,就是不动。  
  他悠哉地提示。“孩子你拿的是啥?” 
  她一看,电视的!脸忽地热了。翅膀把空调遥控器冲她晃了晃,她下意识地过来要接又退回去,伸手说:“撇过来。” 
  “你个笨手笨脚的能接住吗?”他瞧不起人冷哼,遥控器作势扔出,骗得她分神,倏地站起来抱着她跌进床里。“小样你还跟我玩心眼儿!”什么时候防他跟防变态一样了? 
  “压死我了你个祖宗的。”时蕾伸手挠他。 
  “别瞎骂!”他捉住她的手吻了吻,语调温和让人毛孔收缩,“你这几天好像不大对劲儿。” 
  她不说话,只是躺在他身底下定定地看他…… 
  翅膀又开始胆儿突。她这几天老是这样看电路图似的看他,脑子里面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非常地不对劲儿,要么没因没为地晾着他,自个儿闷头该干嘛干嘛,问她话也带搭不稀理儿的。要不就莫名其妙串火星子,挑他毛病,嫌他早上起得晚,嫌他背法条出声儿,嫌他吃饭往地板上掉饭粒了,还嫌他一身烟味酒味不让他碰……这一点翅膀格外有意见。 
  行,这个家让她当户主,她想要管就管,他和两千七都可着她来,但就这最后一点让人实在憋屈。一张床上,香香软软的身子就躺在旁边,吐纳间全是诱惑,偏偏许看不许动,这他受不了。她以前绝对不是这样,虽然很少主动要他,但还颇懂迎合之道,感觉两人在这方面挺默契的……“你是不是怀孕了?”  
  她眼睛跳了一下,还是没吱声。 
  翅膀的脑子嗡地就麻了。“不能吧?”他小心地观察她的表情变化。     
四十、劣根性   
  “没有。”她推开他坐起来。 
  “吓死我了。”他抬手把T恤脱了下来,对着空调吹凉风。“琴姐前两天来电话还交待呢,说我要弄出事儿就告诉老爷子整死我。” 
  她把他汗津津的衣服扔下床。“贱命保住了。” 
  “那你最近是怎么回事儿?” 
  “咋也没咋地……” 
  他忽地咬住她嘴唇,明明软润滑嫩怎么这么犟! 
  “怪热的。”她躲着他,不肯让他有更多的举动。 
  但是今天翅膀决定收回在这点上给她的自主权,圈紧了手臂将她牢牢摁在怀里不容抗拒。 
  时蕾挣扎了两下,却是越挣越紧,知道他动了气,只得放弃地拥着他,不敢再惹。 
  “你真是欠管。”他骂道,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温柔,温柔地抚摸,温柔地除去她的衣物,温柔地流连在她姣好尖挺的胸前挑逗,这种触感令他爱不释手。 
  她在他蝶栖的吻中渐渐软化,放在他后腰的手悉悉索索摸到他右腹切除阑尾炎留下的疤。“你刀口是比我的深。”记忆里一个微小而幸福的瞬间被提取回放。高中她阑尾炎手术的那次,他坐在床头给她讲笑话,听得她刀口差点没挣开,为此起码多住了两天院。他带着琴姨的补品探病,坚持一勺一勺喂她吃,嘴里絮絮叨叨念着养病经,眼神柔和可比速效止疼药。 
  “是吗?”他被点了火,血液迅速流向一处,覆住她的手引导她往下送。“喜欢我吗?”他问。 
  “不想说。”她回答。 
  他开始刻意地厮磨,怀里这个身子他无比熟悉,知道要怎么触发她的热情,虽然结果往往是让自己欲火难耐。  
  而她终于呼吸不稳,神情焕散,低低唤着:“翅膀~” 
  “非。”他纠正。 
  “非……马慧非……”她半启的红唇,长睫毛轻颤,明艳的脸有着蚀骨娇媚。他闻着彼此急促的喘息,托着她的腰臀,冲进她索求的身体,耳边是压抑不住的吟哦。她的嗓音因他动作的剧烈变得干哑,胸膛鼓荡如雷,突然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马慧非。” 
  他不喜欢她用老师点名的方式叫他,也不喜欢她此刻的举止,她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埋在她体内,得不到纾解。隐忍地扶着她的腿坐了起来,她坐在他身上,手臂仍缠绕着他的脖子,脸搁在了他肩窝里,全身的重量交付于他,两人更加严丝密合。他向上迎接她,大量出汗,肌肤相贴处黏腻湿热,手心温度灼人,游走在她背上,留下串串烙痕。像是一种贪恋的膜拜,感官为她着魔,愿意因为她犯痴犯傻。  
  她绷紧的腿放松,思考能力一点点消失,本能地回应着快感。指尖又触到他的疤,为雷红岩留下的疤。抓着他肩膀的手不觉用力起来,指甲抠进那块皮肤里,又深又狠。“马慧非……”为什么骗我?  
  翅膀微微皱了眉。“非!”为什么他在做的时候要一遍遍念自己名字啊?感觉太他妈怪异了。 
  她坚持地叫:“马慧非。”声音更怪异。 
  有冰凉的液体在他的肩和她的脸接触的位置晕开来,刹那冷却了他的心神。坚难地撤出身体,他双手捧起她的脸谨慎地查看,两颊嫣红,深褐色的眼眸却睁得老大,望定了他。他从没见过的眼泪势如潮涌地流出,在颧骨上方更改轨道,顺着脸侧最终淌到下巴汇在他手里。他猛地缩回手,看着指尖的湿润,浓硫酸一样有腐蚀性,蚀的却是他的心,骤然停摆抽紧。 
  她握住他的手,将那些泪握在中间,脸向他凑近,牙齿在他肩头扣合。他身体有明显的震动,他向来是最怕疼的,不过却没有推开她,也没有痛呼。她就更加使劲儿地咬着他,直到听到真皮细胞死亡的哀鸣,还有心里自我怜悯的叹息。要对他专心地好,又不能让他觉得她没他不行,他害怕太黏腻的人。要浓浓地爱他,淡淡地表达,太重的感情他会抗拒。过与不及都不行,她越来越没信心把握,电阻可以用万能表来测,感情的尺度要怎么掌控?果然还是不要知道太多的好。既然要来,为什么又要走?这种男人,是不是就像一只造型华丽的高跟鞋,只能够隔着橱窗喜欢,让他进入自己的生活只能徒增疲累。  
  翅膀无措地看着她,她的泪没有止,滴滴落在他的背上,在中途停住蒸发。她松了口,跪立起来,低头去亲吻自己制造出来的红疤,再移至他的耳朵,伸出舌头舔他的耳垂。她跟人争执的时候嘴很笨,舌却灵巧,他听得见吮吸的暧昧声音。脸颊很痒,肩头很疼,心脏很闷,被什么东西紧缚住,不能搏动。“蕾?”他想抱紧她,但双手与她十指相握,卡得结实,她不肯放,他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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