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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倾国ⅲ颠覆 by sm^-^~~ (虐心+不断的被利用被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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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砥出兵桐西关,胡珂这个时候添乱子,腹背受敌。
宴子桀气愤难当,刚刚的好心情一扫而光,“啪”的一声将折子摔在地上:“传原将军!”
不到一盏茶工夫,远远听着急促的脚步声,不多会儿,原拓一身武将朝服进了御书房的大门:“皇上深夜召见臣,可是军情紧急?”
“你看看!”宴子桀指着刚刚被安公公拾起来的折子,安公公便忙又把这折子递给原拓。
“……”大致看了一遍,略明其意,原拓亦皱起眉头:“攘外必先安内。皇上,胡珂要不就头脑简单就是有意破坏。他这时起兵,分明是在帮西砥分裂中原。此人不除,对我军实在不利。外人攻城,他在城中盗洞,当真可恶至极!”
宴子桀又何尝没想过这些,终于皱着眉头,点点头:“朕再招降他一次,晓之以理,等西砥之役过后,再同他纠缠。只是这个莽夫……”想起自小到大一直与他斗个没完没了,又在这时候乱来,不由得心里烦燥。
“皇上……”原拓微微一笑:“他若肯降,又怎么会叛乱?西砥桐西关一战,折损也不比我军少;上次内乱,又有损失,咱们跟他打,胜算是有,只是费些力气,这胡珂不知好歹,皇上一并铲除就是。”
“话虽如此,还没与西砥交锋便损兵折将与胡珂周旋,胡珂此次又得神武将军肖刚朝相助,那老头也小看不得……所以我在想……”宴子桀皱着眉头……真相,能告诉原拓么?
“此时怕是只有死拼!”原拓接着道:“胡珂势弱依然起兵,为的是为胡璇复仇。没有胜算也要让皇上折损兵马,为的就是誓死一搏,选西砥进犯这个时候出兵为的就是如此,怎么会听皇上的道理?”
“正是如此!”宴子桀缓缓抬头,看着原拓:“所以才要安抚他。如果胡璇没死,朕以胡璇为人质要胁他,他便不能打!胡璇才是胡国的储君,那时候胡珂再发兵便是要逼死作为人质的旧国储君,无论是他们的兄弟情义,还是他的将士,都让他再也没有理由和朕打下去……”
“皇上说笑了,死人又如何能……”原拓先是不经意的一笑,猛然间翻然醒悟,不可置信的看着宴子桀:“……皇上,您、您的意思是……”
宴子桀缓缓点点头:“胡璇没死。”

原拓退下,宴子桀也阅了最后一些地方上琐屑的折子,便起架回宫。
“皇上……”安公公的声音由背后响起,宴子桀回头:“何事?”
“恕老奴多言,皇后娘娘最近凤体违和,皇上许久未去探望过皇后娘娘了……”
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宴子桀面上欣慰一笑,拍拍他的肩头:“臣是老的忠!说的是,朕这就去她那里看看吧!”
“老奴尊旨。”安公公亦是安慰般的笑了笑。
许久未见叶纳。今天一见,她原本娇小的身材小腹已然凸起,面上添了几分臃肿,精神却憔悴不堪。
宴子桀心中一痛,忙快步上前:“梓童,你身子可安好?朕近来忙得很,输略了你,不要怪朕。”
叶纳因为故国与宴国的交战心神憔悴,一见爱郎,满腹委屈变成泪水涌上眼眶:“皇上……臣妾安好……”嘴上这么说着,人却扑进他怀中,嘤嘤哭泣起来。
“别哭!朕这不是来看你了?安心为朕生下皇儿,朕立他作太子,好不好?朕的小皇后?”宠溺的抚着她的发丝,心里却也为西砥的军情颇为烦乱,这安慰,倒添了几分应付勉强之意。
“皇上……”叶纳对左右摆了摆手,斥他们退下,才泪眼婆娑的道:“您可记得,您答应过臣妾的事?”
“若有一日战场上与我兄父兵戎相接,求皇上莫要伤他们性命……”叶纳的话回荡在宴子桀脑海中,果然像极了曾经与胡璇经历过的一切,周而复始。
“朕记得!朕答应你!”闭起眼,拥紧叶纳,全然相反的打算在宴子桀脑中打定了主意。蓦然间发现一些自己勿略了的感情……
如果今天对自己说这番话的是胡璇……自己已然无法再对他阳奉阴违的欺骗……是不是……有一天,对叶纳,也会重复相同的事情……直到伤透了她的心,才蓦然发现自己的歹毒之处?
心里有些厌恶感徒然而升,撑开叶纳的肩头,正视她:“朕做的是皇帝,梓童,如果有万一,只是万一……你也不要恨朕,朕待你,是真心的!”
“臣妾只能求皇上尽量满足臣妾的恳求。妾已嫁给皇上……终身之事,交拖皇上……皇上……呜呜……臣妾好辛苦!”说着说着,便又伏进他怀中痛哭。
安慰叶纳,直至她入睡,宴子桀已然烦燥不堪。离开叶纳的宫殿,命安公公小心照看后宫的一切事项,专注照顾叶纳与阮妃,便带着近侍,急急的去了胡璇住着的禁园。




33
初闻胡珂作乱,胡璇只觉天旋地转,满目苍凉之色望着宴子桀,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璇你静下来听朕说……”宴子桀走上前,握住他的手臂,带他坐在桌前:“现在西砥进军中原,朕不能跟胡珂打。所以……你愿不愿意让胡珂知道你尚在人间,朕再试着招降他一次。”
胡璇有些犹豫。虽然宴子桀近来对他温存体贴。可是毕竟胡璇当初受他百般侮辱利用,一到这样的时候,难免心里有些残留下来的惧意……他会是想利用我牵制珂儿……然后……将我们一并除掉?
应该不会,不然当日……为什么放珂儿走?那日事关生死……他的命在我的刀下,他也是不得以为之……那该如何……脑海中瞬息闪过无数个念头。
宴子桀看着他闪烁犹豫的目光,也是心中一紧,摇了摇胡璇的身子,正色道:“西砥进兵中原,胡珂现在起事就像在帮西砥是一个道理,璇若你是胡珂,你会像他这般任性妄为么?再说朕若下了七狠心对胡珂赶尽杀绝,虽然有肖刚朝相助,可毕竟他们如今的势力难比朕百中之一,朕若不是为的你,也不必多做这一层打算,难倒是……你就不想和和气气的说服了珂儿,留下来常伴朕的左右么?这月余来,朕也为你想过,你好生生的一个人,哪能让朕把你关在这园子里一生一世?那时你假死是权益之计,如今平乱,你大大方方的随在朕左右,谁也不说不出什么,所以朕……”
说到这里,宴子桀缓缓收了口。他似乎猛然间想到,一提起胡珂作乱,自己根本首先考虑到的,就不是如何平乱,而是……怎么样才能避免与他打仗,一切皆因胡璇所致。
胡璇听着宴子桀说话,权衡利弊,如若不允,珂儿与子桀相争,西砥坐收渔人之利。若是允了,最坏的结果无非是自己一家团聚,却总不至于因为一已之私,害国内兴战,成为中原百姓的罪人。
缓缓点头,抬头再看宴子桀时,他却神游似的走了神:“皇上……您在想什么?”
“呃……朕在想,这次你出去,不要住在后宫了,朕在前殿安排你住一园,也免得你难过。”
“胡璇多谢皇上体恤。”面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心中却淡然想道:现在住在哪里,自己都已是个闻名天下的男宠……又有什么区别。
即然胡璇没有异议,宴子桀命人起草招降胡珂的招降书,另一手就命原拓加紧操练兵马,要与西砥一决胜负。

是夜、胡璇便由禁园中迁到皇宫中宫的溢馨菀。
结束了已死之人的身份,摆脱了后宫男宠的头衔,正大光明的做起被俘质的亡国太子──胡璇坐在院中静静望着夜空,淡淡苦笑。
天意弄人,一年之前,自己一直过着锦衣华食万人簇拥的日子,哪想得自己一步步沦入无休无止的深渊。

这边招降书还没写出来,边关张劲又传来快报,西砥军情有变,大举入侵的调兵布阵最近有所收敛,颇有驻兵张望之势,快探呈报西砥已然不再向桐西关行军,而是数百里之外安营扎寨。
宴子桀一收到这密报,心里一紧,当下便又招原拓入宫相议。
消息传得太快,招降书没拟出来,虽然没想做密事议行,可所知之人并不算多。西砥一定是收到情报胡珂可能按兵不动才又行观望不急于进军……那么,倒底是胡珂乘西砥进军作乱……还是根西砥就知道胡珂要作乱,才在此时兴兵进军……
当日荣妃被毒害本来矛头也是指向宴子桀,所下的毒也是西砥的毒,第二件庄妃的事看来与西砥无关,将矛头指向胡璇……是算准了胡珂会怒极作乱?还是只是巧合?
如果胡珂、胡璇与西砥有勾结的话,不会连胡璇真死假死的消息都不知道,且一听说要招降胡珂就按兵不动……那么与西砥有关联的人──叶纳。
可她又两次救宴子桀于命悬一线的关头……
迷雾重重,军臣二人在书房相议到深夜,也终是没有一点端头。
到了第二天招降书呈上的时候,北方吴境已然传来战讯,吴城将领中伏,胡珂已然率众杀入吴城,占城为王,改国号胡,神武将军肖刚朝执掌帅印,有形有样的反宴复胡。
这就如同在宴子桀本来就乱得着火的心烦事上浇了油。
当机立断机不可失,宴子桀公昭天下,胡璇被宴国所擒押在宴都,要胡珂归降。到了三第日又得胡珂反讯。
胡珂又哪里肯相信宴子桀?信笺中亦说得明明白白,宴子桀手刃胡璇之事传得天下皆知,要谈和可以,让宴子桀说的活着的胡璇出面,才肯与宴子桀谈和──说的是谈和,不是归降,不然就算胡国旧部拼到最后一兵一卒,也势必与宴子桀周旋到底。
事已至此,宴子桀心中得出一个结论,宫里有西砥的奸细。与胡珂无关。毕竟西砥收到了宴子桀拿胡璇为人质的消息便驻兵扎营不再进犯,而胡珂这个呆小子……告诉他胡璇还活着他都不信!
与众朝臣计议良久,主战派虽然主张一股作气将胡珂铲平与西砥一较高下,但处此危机时刻,原拓一来知道宴子桀的心思里,让他杀胡璇,他一定舍不得,而与胡珂相斗,又着实折损兵力,有胡璇作质,也不妨一试,在原拓一干将领主议和的情况下,三日后宴子桀携同胡璇北上,二十万大军随行,来到了吴城。
胡璇骑马随在宴子桀身边,远远的看到城墙上坚起熟识的胡国大旗,思忆游走,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心上八下的乱打鼓。
来到城墙外的护城河边,前锋军队停驻。
胡珂远远的在城墙上看到胡璇,竟欣喜得忘了形:“肖将军!你看,三哥!当真是三哥!他还健在!”
肖刚朝点点头。此刻兵力远远不及宴子桀,断然不能开城门议事,肖刚朝命人向城下喝话:“宴国国君来意已明,若要议和,请释放胡国太子胡璇,以示诚意。”
这自然是狮子大开口,别说是放了,就算现在像从前一样,让胡璇再去游说胡珂,宴子桀也是断然不肯了。
示意身边的侍从回话,那侍从就按宴子桀交待的回应道:“胡珂兴兵作乱,胡璇定然不能放回城中,胡珂若肯归降,则是造福中原百姓,官爵如住昔,决不为难胡氏兄弟及从属。”
“宴子桀!”胡珂早便按奈不住,挥手让喝话的士兵退开,自己站在城头上高声叫道:“当初胡珂就是信了你的谎话归降,本想随从兄长归结田舍。哪知你狼子野心,对兄长百般迫害,今天你的话还可信么?你快快放了我兄长,西砥入侵之事,也可以与你重偿计议,否则断然不会信你这一套!”
“朕当日不肯让你家小众数离去,防的就是这一天你旧部仍不甘心,危害江山社稷,今日之事足以证明朕所虑有因,你让朕放了胡璇,朕又如何信你不再反复?”宴子桀将战马向前一提,回声喝问。
“你当日守信放我一家远去,自然不会有今日这些事态!根本就是你言而无信,胡珂若无诚意归降,当时又何苦弃城赴宴受你什么平祥候之衔?”
一连三日,如此反复,胡珂不开城议事,降也不降,咬准了要让宴子桀放了胡璇。于公于私宴子桀又哪可能放人?攻城又实属不易。宴子桀心想那肖刚朝以不足万人兵马竟然以声东击西里应外和的手法攻入了此城,迁灭连计俘虏共计五万余人宴兵,他行事慎密、谋算以久,当真是个强悍的对手,心中更是几分忌惮,不愿兴兵。
最后只得签定合约,吴城为界,隶属胡珂。西砥军不灭,两不相扰。胡璇仍是人质,被宴子桀又带回了宴都。

这个结果,对于胡璇来说,私心里也是他最想看到的。所以宴子桀让他对胡珂施压的时候,胡璇并没有如他所说,只是模棱两可的应付几句──就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宴子桀招降之后,会对胡珂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如今回到宴宫,仅剩自己面对宴子桀的时候,看着他严肃的表情,胡璇不由得心里有点发瑟,静静坐在桌边,微微颔首,不言不语。
宴子桀又哪里会看不出胡璇的那点儿心思,心里压了一股火是确实的。可是胡珂说的也没有错,自从他们归降之后,自己是对胡璇百般刁难。那个时候确实是打从心里厌恶胡璇,跟那么多个男人有染,却为了想接近自己而给自己下了迷药以求欢好……但是就算今天看来,自己当真是喜欢他,不然又怎么会将错就错,错一回,步步错?
心里虽然不高兴,可看他深默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心责怪,缓缓踱到他身边,蹲身在他面前,仰着脸看胡璇有些不自在的表情,伸手抚上他的脸宠:“你怕了朕?你不相信朕是一心一意招降胡珂,所以不帮朕说话?”
“皇上……”没有什么好抵赖的余地,胡璇也从来没想过要欺骗宴子桀,只是他虽然近来待自己温柔有佳,可是那些惨痛的记忆还是在自己觉得危险的时刻冲上头顶历历在目。
胡璇的身子微微发抖,脸色变得惨白,在宴子桀看在眼里,就像受伤了的小兔子,没有力气逃、又恐惧的面对野兽一般的错觉。
“璇,朕没怪你的意思。别这样……”心痛,宴子桀站起身来将他拥进怀里,温柔的抚他柔顺的青丝:“朕待你是真心的。等到你放了心了,西砥的危机解除了,你再劝胡珂。朕不逼你!”
胡璇缓缓的安静下来,微微抬头看看宴子桀,稍稍带着些许诧异的神色。
他这是怎么了?上次用刀架着他的颈子放走胡珂,他也没追究自己。这次可是一块疆土呐!虽然吴国原来也只是个小小的城国,算上周围的乡村属地也没有一个宴都大,但那也是王权的一部分……他竟然……胡璇是害怕宴子桀,但是一想到弟弟的安危,他还是那样做了,心里是打好了底,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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