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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命题爱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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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说……顾氏破产了,”她有些讷讷地说。 
  她的话让他脸上一怔,接着便笑了起来:“哈,是的,你的消息还真是——灵通”,似乎在用有些夸张的口气与她开玩笑,接着脸一沉,“破产了是破产了,可是曾彩云——我可是一个子儿也没有少给你呀!”,他的语气很轻很淡,可那里面有种让她窒息的尖刻与冷漠。 
  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一样深深地扎在她心上,把她刚刚才涌上心头的遇上他的惊喜一扫而尽,这些天寻他的失望与伤感忽然涌上心头。 
  商人重利轻别离,这话果然不假。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泪也差点跟着掉下来,一架飞机从头顶掠过,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她连忙抬起头看过去。 
  就像曾经有一首歌所唱的那样,我以为把头抬起来,眼泪就不会往下掉。 
  “不是这个意思就最好,你最好明白,顾氏破产——跟你,跟我和你离婚都没有任何关系!”顾粤非的话说得很轻很轻,可字字如锤,锤锤都敲在她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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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时分的机场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景观,天空里有美丽的彩霞,还有飞机横空掠过时留下的气流,曾彩云怔怔地站在那里,一架飞机由近而远,最后消失在遥远的天边。 
  顾粤非早已离开,他一定非常讨厌她,不然当初不会那么着急地与她离婚,今天也不会这么着急地离去。 
  唯一让她奇怪的是,他居然主动问了她的手机号码,可等她问他要号码时,他很武断地回绝了。 
  “你好好地读你的书,有事的话我自然会你!”他很轻描淡写地忽略她的不满。 
  这个男人的可恶与专横一点也不逊于离婚前,曾彩云半是难过半是愤懑地想。 
  ☆☆☆☆☆☆☆☆☆☆☆☆☆☆☆☆☆☆☆☆☆☆☆☆☆☆☆☆☆☆☆☆☆☆☆☆☆ 
  顾粤非一直远远地看着那个身影,时间已经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了,她仍旧像个柱子一样杵在那里,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难道她打算拿着那个装着杜蕾丝的包彻夜呆在机场里么? 
  一个身着制服的人走过来在他旁边停下来,顾粤非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不好意思,先生,请你把地上的烟头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制服男用很温和但又不容置疑的口气对他说。 
  他低头一看,果然,在他脚边的地板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好几个烟头,应该都是他的杰作,只有遇上曾彩云他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他一边在心里诅咒着一边俯身捡起烟头丢进了旁边的垃圾箱。 
  夜色初上,气温也随之降了不少,远处的曾彩云缩了缩肩,终于低着头开始向机场出口处的大巴车走去,上车的时候被身后的人推了一把,她趔趄了一下,顾粤非的心下意识地一紧,还好,站在车门口的售票员扶住了她,接着她的身影便消失在车厢里了。 
  车子开走的时候,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指尖忽然传来一阵灼痛,却是手上的烟已燃至尽头,滚烫的烟烬触痛了他的神经。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找他,也许心中或有猜想,可猜想又有什么用,他一遍遍地提醒自己,那是一个与自己再无瓜葛的女人,她应该好好地过自己的生活。 
  想起那些从前的日子里,虽然她常常在上床的时候拒绝他的邀约,可在半夜醒来的时候,她总是老老实实地缩在他怀里,长长的睫毛静静地扑在眼皮上,像个正在享受着安全与宁静的婴儿一般。偶而她会皱着眉头说些含混不清的梦话,他很少能听得懂,但有一次,他清清楚楚地听她用带着哭音的语气一遍遍地重复一句话。 
  “妈妈,你别不要我,妈妈,你别不要我……”,她的声音带着呜咽,像只受伤的小兽,他认识的曾彩云从来不会用那么虚弱的口气说话,于是他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用手轻抚她的背,直到她终于又沉入另外一个梦乡里。 
  虽然他从来没有问过她,她也从未向他提起过,但时间稍长他终于慢慢地明白过来,这个成为他妻子的女人曾经有过非常灰暗的童年与少年时代,他曾经托人查过她母亲的去向,得到的消息是嫁去台湾了,据说那是徐福鑫答应支付曾彩云大学学费的条件之一,从得到的许多信息看来,徐福鑫对曾彩云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女儿其实还是心存疑惑的,当初所谓的强强联姻其实只是做给外人看的一个花环。 
  他多少可以揣摩得到她心里的想法,大概一直是不快乐的,即使是跟他在一起的那段不长的婚姻生活里,似乎他也没能为她做过什么,算起来,他唯一为她做过的一件好事大概就是在顾氏破产前与她离婚吧。 
  离婚,对她来说,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顾氏的破产不会对她有半分的影响,其实顾氏的破产原本与她就没有任何关系,再说了,他即使算不上一个十分优秀的男人,但他毕竟也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很有同情心的男人,曾彩云的遭遇已经够惨了,而且从头到尾她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他的事情,他实在没有必要拉着一个女人来背负这个既不光彩也不光明的后果。   
  初恋(上)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她把华华的包扔在了她的床上,然后便虚脱般地倒在了自己的床上,闭上眼睛,就是顾粤非那张可恶的脸。 
  我为什么要去找他?今天见到的顾粤非让她深深地体会到了自取其辱的滋味,可细想下来又奇怪地觉得自己并不是十分憎恨他。 
  其实她已经找了他差不多两个月了,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直到顾粤非用那句“我一个子儿也没有少给你”她才恍然觉得自己简直比二百五还要二百五。 
  是的,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一切的一切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她应该好好地读书,好好过自己的生活。 
  可道理归道理,心里面还是有许多她理不清的乱麻,她想得头痛起来,肚子也咕咕地叫起来,她这才想起自己并没有吃晚饭。 
  再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华华仍然没有回来的迹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过人间无数,这话大概就是专门为华华和那个夏夜清凉量身定做的吧。 
  可那个精明的顾粤非居然会在离婚的时候给她这个二百五留下一大笔数量可观的财富,难道他也是个二百五?这个问题就像一盏漏油的灯一样挂在她心上,一不小心就有一滴油扑通一声滴下来,她的心被震得晃悠起来,时间一长,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困在茧子里的虫子。 
  是了,她之所以想找他,不过就是想了解这件事情的真相而已。 
  可让她郁闷的是,她明明在诺大的H城里遇上了他,但最后把主动权握在手上的人却不是她。 
  她只能选择等待,等待再一次偶遇上他,或者等待他突发善心给她打电话。 
  华华是在星期天的下午返回宿舍的,带着一脸的春光,据说被爱情滋润过的女人会容光焕发,不管夏夜清凉带来的是爱情还是传说中的一夜情,华华确确实实是被滋润过了的,那一掐就恨不得可以掐得出水来的脸蛋上闪烁着七彩的光芒。 
  等知道自己的包已被成功索回时,华华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她给曾彩云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并说出一句类似于称兄道弟两胁插刀的感激之语。 
  曾彩云从来没有被同性这么拥抱过,心里面忽然觉得开心起来,这个世界多了一个朋友确实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对她尤其如此。 
  晚上的时候,两个人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华华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断断续续地向她说起了与夏夜清凉在一起的情形。比如浪漫的晚餐,在滨江大道边的牵手散步,在市中心华华第一次充当了导游小姐……最后,华华半是羞涩半是无法自抑地说起了与夏夜清凉渡过的两个激情之夜。 
  大概终究是未婚的女子吧,她只是含含糊糊地说夏夜清凉既温柔又热情,然后便用梦幻般的语气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曾彩云忽然想起那个包装精美的杜蕾丝来,于是也叹了一口气,说:“你那个东西害死人了……”,华华好奇地问起原由,她三言两语地说了自己的遭遇。 
  当警察从包里翻出杜蕾丝时,某人意味深长的眼神慢慢在脑海里浮现出来,心里面那盏漏油的灯忽地又滴下一滴油来。 
  其实,某人的怀抱也是很温暖的,他的吻也是温柔而不失热情的,曾彩云怔怔地想着,下意识地用手指抚过自己的嘴唇,脸上却微微有些发热。 
  “彩云,你以前谈过几次恋受?”华华在黑暗里问。 
  恋爱,呵,恋爱,她好象在上个世纪做过那样的事情。 
  “一次吧……”,过了好久,她才答道。 
  她分得很清楚,自己与那个名叫顾粤非的男人是没有谈过恋爱的,认识他没几天便被通知了要结婚的消息,在婚礼之前他们好象只是讨论过婚礼细节的事情,即使是在结婚之后,他也从来没对她说一次喜欢之类的话。 
  虽然,现在她很想念他。 
  她的回答显然很出乎华华的预料,“啊……才一次啊!”,她用半是失望半是同情的口气说,然后又说了一句让她有些哭笑不得的话。 
  “彩云,你应该多谈几次恋爱的……”,这一次,比她小两岁的华华用的是语重心长的口气。 
  她的话让曾彩云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虽然谈恋爱并不像找工作那样经验越多越好,但唯一的一次恋爱与婚姻都无一例外地失败了,而且每一次都是别人主动放开了牵她的手,没有经验或者也是一个不可小觑的因素吧。 
  华华又说了几句话,她却已无心再听,沉闷地闭上了眼睛。 
  心里面的惆怅与失落似乎比当初离A城时更加浓厚了,她的人生,从她最初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就注定不可能完整。其实历数起来,她这一生,虽然只有短短的二十几年,却没有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 
  她曾经一度以为遇上欧博文是自己这一生里还可勉强称之为圆满的事情,毕意那是自己的初恋。那时的欧博文很深情很痴情地追求着形单影孤的她,她却一直不敢回应他。 
  过去的艰辛岁月留给她的记忆过于深刻,从小她就明白,要得到一个人的真心和爱是一件太过困难的事情,不管你是多么的小心翼翼。她的亲身父亲尚且不能够容下她不曾爱过她,她实在是很难相信一个与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会好好地爱自己,尤其是他所说的一生一世。 
  就这样,在大学校园里,欧博文一直不离不弃地追求了她整整一年,经常站在她上课必经的路上等着她,金诚所至,金石为开,他很自信,她却不一样,可最终还是被感动了,虽是迟迟疑疑,但还是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心,含着眼泪在心里期许着未来的一生一世。 
  在大二快结束的时候两个人终于开始了交往,她迟迟不敢跟他说自己的家事,就像欧博文开玩笑时所形容的那样,她的自信心与她的外貌太不成正比了,说她浪费了上帝赋予她的容貌。她一边听着一边淡淡地笑,心里面却有些胆颤心惊,欧博文的父母都是南方某市的公务员,用一般城市的标准来看,他的家境应该属于比较富裕的那一类,父母对他的要求不高,但也不会很低。 
  但年轻的时候,谁会在大好青春时光里去忧虑那些未来的事,至少欧博文不会,她很少提起,他也很少去留意她家里的事,他更中意于去享受这份得来不易的爱情。在大学快毕业的时候,他就对她说一毕业就要结婚,然后继续留在那座城市里,打造属于他们自己的生活。 
  那段时间里,她几乎每天都沉溺在甜蜜的幸福里,幸福那她曾经天真地以为,那些曾经的苦难不过就是为了换取这一刻的幸福,于是觉得过去的痛苦其实也是值得的。那时的她,以为自己很快就能拥有一个自己的家,一个她梦想了许久的家。 
  可幸福来得太匆忙了,像个敲错了门的冒失鬼一样,急匆匆地敲开了她的心扉,却发现物逝人非,于是又仓皇地退了出去,走的时候比来的时候更加匆忙。 
  毕业之后,两个人一同回到了经济发展颇为飞速的H城,欧博文很快便找到了一个薪水优渥的工作,但她却没有那么幸运,她喜欢的工作往往不打算录用女生,而看上她的工作往往是出于对她相貌的认可,但那偏偏是欧博文的底线,她自己也是不乐意的,于是在毕业后半年的时间里,她住在欧博文公司为他安排的二居室里的其中一个房里。 
  在那半年里,她慢慢地体会到相爱容易相守难的个中滋味,欧博文是非常典型的大男人主义,他并不在乎她找不到工作,如果省吃简用的话,那时他的工资也能养得起她,而且在他心中,除了相貌以外,其他的,男人是一定得强过自己的女人的。那是他的原话,他不止一次地用这句话来安慰为失业而烦恼的曾彩云。 
  可她没有想到,他的那句话还包含着另外一层意思。   
  初恋(下)   
  半年之后,她终于在一家报社找到了一份类似于临时工的差事做,虽是临时工,但当初她应聘时,报社的负责人曾经向她许诺过,如果她做得好的话,一年以后便可以转正。于是她便老老实实地做了下来,谨小慎微地完成办公室里每个人派给她的任务,尽管工作做得有些辛苦,而且繁杂无序毫无技术可言,但对于一个求职若渴的人来说,对于一个太需要有一份安稳生活的人来说,只要能够成为这家报社的正式职工,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欧博文对此颇有微辞,她有了工作,而且是一份繁忙的工作,这就意味着他下班回家的,温香软玉的机会越来越少。 
  直到有一天,欧博文的母亲来了,或许是听到了儿子关于未来的计划,她想亲眼过目一下让儿子心醉神迷的女孩。在一次单独相处中,他的母亲很直接地问起了她的家事,她立马便得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解释着,欧博文母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的头和她的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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