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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偷生2(虐,生子,玄幻)作者:路人甲甲甲-第4部分

小说: 偷生2(虐,生子,玄幻)作者:路人甲甲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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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昔心动的笑:“好可爱的孩子。”
  奇然皱眉:“快扔了,狼身上味道大,招妖怪。”
  双真倒什么都表示,看了半晌,才道:“它身上待着伤吧。”
  非遥直接一只手拎着它进来,走到奇然身边,另一只手拎出小秋,另一边将小狼塞进去,道:“我照顾孩子,你帮这只狼看看伤。”
  奇然咬牙:“双真殿下又没说要救。”
  非遥事不关己的坐一边,老老实实伸出手指让奶娃娃磨牙,“他又没说不救。”
  奇然看着双真,双真看浅昔,浅昔笑着打哈哈:“哎哟,奇然你别那么狠心肠嘛……哎我说非遥,你手脏不脏,就这么伸出去让孩子咬,生病了怎么办……”
  奇然愤怒,无言,摁着小狼查看伤势。
  没想到不小心摁到了伤处,小狼挣扎了一会儿,居然晕了过去。
  
  晚上双真要守夜,非遥不让,理由是中毒的人需要休息,可是毕竟非遥今天也刚大战一场,需要恢复体力。
  于是奇然坐在门边上哀叹他的苦命。
  小狼还待在怀里。受的是剑伤,挺大一个剑口子,好在没毒,这会儿睡得很安稳,一点也没有醒着的时候那狰狞的样子……或者说装作狰狞的样子。
  外边很静。之前有还住在镇上的人路过,匆匆瞟了几眼,没敢搭话,大概是怕招麻烦,又匆匆的走了。
  现在街上依然一个人都没有,高高的天空里镶着上弦月,异常安静。星星躲起来了,因为有云。可是无风,云走不动了,停在月亮面前,半遮半掩,含羞带怯。
  奇然在想白天双真说的话。
  “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人生?”
  想过,但看着双真,又不想了。忠心好像是留在他们一族骨子里的东西,就是用血也洗不掉。自从找到他的主子,自从看着他从黑夜的边缘徘徊,满身的伤痕和坚忍,他就知道他会追随这个人一辈子。哪怕为他死,哪怕一辈子只是一个附属。
  他的人生就是他的主子。没有其他。要他离弃,无疑是要他死。
  他叹了口气,想着今后该怎么办。是真的顺从双真回去,还是说服他留在他身边?
  秋天的夜很有些凉,即使风也没有,寒气也足够叫人发颤。奇然裹了裹袍子,忽然愣住了。
  小狼险些被他摔到地上。
  他看见不远处那个伫立的身影,显然已经进入了他的警戒范围之内,然而他却到现在才察觉。如果那人没有停下,恐怕他现在就有可能是一具死尸了。可是他停下了,于是奇然还有大呼的机会。
  他却没这么做。
  他怔怔地站起来,傻看着那人走近,悄无声息的。
  那人用手指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慢慢走过来。
  他站在门边朝里探了探身子,缓缓的动作像是怕被人发现。搜寻片刻,目光定在躺在角落的那人身上。
  他笑了笑,缓慢而深刻,像他的呼吸,像工作了一天的人回家看见一桌的饭菜时露出的那种表情,既安宁又柔软。
  他漂亮的眼睛眯成了弯弯的弧度,有点单纯的喜悦,又有点老谋深算的狡猾。
  保持了这个动作好一会儿,直到微风开始有所动作,吹起他血红的发丝。
  似乎是确定里面的人不会察觉,他这才又稍微前进了一些,直到走到那个他视线一直没离开过的地方。
  双真蜷在一堆干草上面,怀里蜷着肉球娃娃小秋。
  他长长的黑发柔顺的散落,有几丝落在脸颊上,隐约得像遮了月的云。
  偷窥者忍不住蹲下来,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拂开它们。
  双真怀里的小东西不安的动了动,惹得抱着他的人也在梦中皱了皱眉,嘴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好像看见了什么危险的东西,他的表情显得防备而隐忍。
  风炎终于没有安抚好在他心里闹了许久的骚动,低头碰了碰双真的唇。
  双真几乎是立刻就睁开了眼。
  一阵香过,世界重又陷入了模糊之中。
  风炎心里叹:真是个警惕的小家伙。
  不过,反正已经用了药……
  他勾起嘴角,再度低头深深的含住那人的唇,细心的品尝。
  忠心的奇然依然傻傻的戳在门口,看着自家主子被人下药吃豆腐。
  那边风炎终于啃够了,笑眯眯的站起身走出来。
  他还是没有开口说话。奇然望着他。
  他低头瞧见了奇然怀里的小狼,挑了挑好看的眉,沉思片刻,伸手指了指街的尽头。
  奇然没看懂,再想问,眼前一花,人早已没了踪影。
  他愣半晌,抬头看看,云过天清。
  他又坐回原地,抱着毛球继续忠心耿耿的守夜。
  
  第二天双真起来头疼得厉害。
  奇然忙上去关心:“殿下怎么了?”
  双真有点恍惚:“没什么,做了个奇怪的梦。”
  “什么梦?”
  双真想了想,不自然的抿了抿唇,又摇头:“算了,一个怪梦,不想它就好。”
  奇然莫名奇妙的干笑两声,老实的去给小狼换药。
  
 
作者有话要说:哎哎、奇然简直忠心得像个小间谍~瓦咔咔~~~
大家都想风炎出场么、于是我让他来露个脸~嘿嘿~不过正式出场的时间未到呐~因为他娘我最近念书念得神经抽痛,于是决定埋他个一时半会儿的~~他只能偷偷摸摸~~叉腰大笑~~~






  (6)
  看着跪在门口的自家主子,奇然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听风炎的话非要到街这头来看,还是和双真一起来看的。
  其实奇然只是想自己来看看,谁知他走没几步,小狼就冲了上去,双真追出来,一路追到了这儿。
  不看还好,这一看,双真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有惊喜,有愧疚,百般交杂的情绪深深的藏着,眼睛却已经泛红。
  门里静静地坐着一个老人,花白的发,花白的胡子,棱角分明的面庞,以及一看便是严厉万分的眼神。老人看见双真,也是吃了一惊,原本很没人情味的嘴唇甚至有了一丝颤抖。但只是一瞬间。下一刻,他挥手重重将门关上。
  双真黯然,沉默半晌,随即跪了下来。
  奇然大惊,要去扶,被双真推了开来,问他也不回话。
  里面有似乎是老人的家里人从窗口看见这情形,回头去禀告老人,老人却只是无动于衷的摇摇头。连那小白狼探头瞧了瞧他们,都被人拎回了屋里。
  双方都僵持着。
  奇然了解主子的性子,若老人不开门,恐怕他是断不会起身的。
  他不知道这老人是什么身份,但想必是对主子极其重要的人。他没办法,只好回去找非遥他们。
  非遥见双真跪着,险些去砸门,却被跪在那儿的双真挥了开来。
  “有话也当面说啊,这么跪着算什么回事啊?”非遥愤怒。
  “是我的错,受罚也应当。”双真纹丝不动,依旧跪着,依旧死死盯着那门,“你们都先回去歇着吧,我没事。”
  非遥郁闷,他就想不通双真才到这儿,能做错了什么事?
  他闷闷的站在一旁,也不动,只说:“那我陪你。”
  终于是浅昔问道:“里面是什么人?”
  双真苦笑,却是带着一点温暖的意味:“他……是我的师父。”
  
  “陛下,什么时候动身?队伍已经走很远了。”司空树上蹲了大半夜,终于忍不住说道。
  风炎看都没看他:“再等等。”
  司空欲言又止。
  风炎还是没看他,却道:“想说什么只管说。”他不乐意属下把什么都憋在心里,即使那憋着的只是对他的抱怨,只要合理,他都会听。
  司空想了想,决定不婉转了:“我就不明白您这么盯着瞧有什么用?双真殿下压根就不知道您已经到他的身边,这不是无用之举吗?”
  “狩猎嘛,当然得先守着才能猎,一点耐心都没有,我平时怎么教你的?”
  风炎还是什么都没说明白嘛。被训的司空很郁闷。
  望了望风炎视线的焦点,那人直挺挺的跪着,坚毅柔韧的线条在阳光的照射下异常惹眼。
  司空为主子叹气。这么看得到吃不到,也难为这位天帝陛下撑得住。
  风炎知道属下心里想的什么。看得到吃不到的又不只有他一个,何况现下双真很大程度是排斥他的,芸的死始终还是成为了他很大的阻碍。
  其实他也闹不明白自己究竟要看什么,只是……想看罢了。
  很简单的情绪,哪里需要太多的理由。
  看他侧头沉思,看他锁紧眉头,看他半夜惊醒目光茫然的抬头看天,看他偶尔会抱着小秋浅浅的笑。
  风炎只是在等一个可以出现的时间。
  守候。他终于明白了这是个怎样的词——它代表着一纸不平等的条约,不断的给,回报却是遥遥无期。
  那边终于有了动静。
  门开了,老人站在门口,双真垂下头不敢直视。
  突然老人手里的鞭子扬了起来,重重打在双真身上。
  风炎身形一震,司空几乎以为风炎已经飞了出去。
  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风炎依然安静的蹲在树上,静静的看着。甚至连表情都没有改变,眼睛都没有眨。
  那边非遥却不可能按捺得住性子,刚要动手,被浅昔一把拉住,双真抬头用眼神警告他。非遥气极,狠狠瞪了双真一眼,愤然的一把推开浅昔,退到一边去了。
  风炎终于将视线转到那个少年身上。那个说要与他公平竞争的少年。
  本来以他的性子会毫不留情的铲除了所有敌人,只是这次却没有。他知道是自己不敢了。他也有害怕的时候。
  杀芸是迫不得已,杀非遥就不一样了。非遥若死在他手里,恐怕他一辈子也别想赢。
  鞭子一下下打在双真身上,他却没有半点闪躲,依旧跪得直挺挺的,任凭身上留下无数鞭痕,血染上衣衫。
  风炎突然想起那个小秋出生的早晨。
  双真在浴桶里无知觉的哭叫,非遥在他身后按着他,手臂被双真咬出了血。
  他则握着导出嗣元的光剑,狠狠的扎进双真的胸膛。
  那时候双真睁开了眼睛。
  双真看他的眼神既绝望又安静,沾满了泪水的眼比什么都要清澈,好像疼痛反而让他坚定。
  像是一种救赎。
  风炎知道那几下鞭子不会痛到哪里去,最多只是留点伤痕罢了。
  老人终于打够了,转身回去。
  风炎定定看着,突然对司空道:“我们今晚就回去。”
  “是,陛下。”
  
  非遥焦躁的握着拳站在边上,脸色难看之极。
  一会儿有人出来:“师父叫你进去。我叫简仲,是你的师弟。”
  双真听到这话,终于笑了,几乎没站稳,大概是跪久了腿有些麻了。
  非遥过去扶住他,却还在生气,一句话也不肯说。
  倒是双真很高兴:“师父很严厉,却是个面冷心热的人,让他打一顿就会消气了的。”
  非遥脸色阴沉:“就我小心眼还不行吗?”
  双真失笑:“你别跟个孩子似的别扭好不好?”
  非遥立马跳脚:“孩子?你居然说我孩子?看我今天就把你吃到肚子里去!”
  双真干脆无视。非遥气咻咻的继续沉默。
  双真在桌边坐下来,等着老人。
  这时候小狼奔了出来,一下子扑过来要窜进奇然怀里,奇然大惊,把小秋举得高高的以防被撞到。白狼窝在奇然腿上冲小秋呲牙咧嘴。
  奇然无奈,把孩子塞给浅昔,自己抱着小狼。
  半晌非遥终于忍不住了,看了双真好几眼,闷闷的开口:“哎,那死老头子下手重不重?”
  双真拍他:“那是我师父。”
  “师父也不能打你!”非遥咬牙。
  双真无奈,只好用安抚小秋的语气安抚他:“你别闹了。我不疼,一点小伤而已。”
  非遥这才安静下来。
  老人很久才从房间里出来,眼角有些红,这个刚毅得几乎看不出年龄的老人一下子沧桑了很多。
  双真要开口,被老人打断了:“你什么也别解释。飞剑殿毁了的时候我打听过你的消息,也知道你在帝宫的日子。那么些年的相处,你的性子我知道,既是你愿意的,我也不会多说什么。我只是恨你不争气,为了个男人连手艺也荒废了。”
  双真默默听着,没有反驳。
  芸是个很专制的男人。他把双真带回宫里之后便不再允许他做剑,更不用说让他以此为名重现江湖。虽然后来双真偷偷给周围的人做过几把,终究是不多,飞剑殿的名字终于在漫长的时间里被埋没在了风尘中。
  记得出师的时候,师父什么也没多交代,只说:“以后你的宫殿就叫飞剑殿吧。”
  他的翅膀早已经折了,师父却希望他飞起来。
  他至今仍不知道师父的名字,他只知道,是这个老人在他最狼狈的时候扶起了他,手把手的教他造剑。
  然后叫他飞走。
  双真看着他,竟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到底辜负了师父的期望。
  他累了,飞不起来。
  这时候简仲出来了,“我帮你们理出了两间房,可以暂时住些日子。”
  双真感激的看着师父。他还是那样,什么都不问就留下他。
  
  他们就这样住下了。
  下午的时候奇然突然找不到一直黏着他的小狼了,有些心急。问老人,老人说其实小狼不是他家的孩子,而是半路捡的,因为被妖怪攻击,他才出手救了。
  说来老人算是喜欢多管闲事的类型,不然当初也不会捡了双真。
  小狼在这里养了些日子,偶尔也会不见,然后又带着一身伤出现。
  傍晚的时候奇然终于在门口发现了小狼,它雪白的毛上沾满了血,奄奄一息。奇然吓了一大跳。
  老人和简仲去采药,浅昔因为长期跟着凛,也算帮的上忙的,就跟着去了。
  非遥抱过小狼,抹了点血闻了闻,皱眉:“好像被蛇咬了,中毒了。”
  双真愕然。为什么最近蛇的活动那么频繁?
  非遥一边掏药边说:“还好有解药,不然它这样的伤势,等草药到它早就归西了。”
  双真却突然愣住了。
  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你身上怎么会有蛇毒的解药?”
  非遥也一愣:“这个,以前找人配的,以备不时之需嘛……”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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