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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by燕回(np 一攻多受he)-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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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把刀抛,两只手一分,就将他的衣服撕成两爿,垂到手肘之上,露出他的整个上身。
  他的身体剧颤一下,可竟仍是不言不动。
  我的手已经抚到他的身上,顺着他的颈子,滑到他的胸口。他的肌肤,触手如冰,不禁想,下面的血液是不是也是一样冰冷?胸膛中的一颗心呢?又到底是血肉所做,还是冰雪所雕?
   这时,他虽还是一动不动,可是,感到,他心脏的跳动,渐至急速而剧烈……原来,他并不是全无所觉,全不在意?……很好,非常好,我倒看你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能装到几时?
  于是,微微一笑,一面轻轻抚摸着他的肌肤,一面温柔地道,“你身上,真的很冷啊,不过,没关系,朕很快就会让你热起来!”说着,手指一曲,尖锐的指甲,猛地划过他胸口小小的凸起,同时,头一低,狠狠咬上他的颈侧。
  他的身体瞬间一震,胳膊一抬,似乎要打开我的手。
  我另一只手向下探,抓住他腕上镣铐间的铁链,向后一带,他的身体就被紧紧锁在怀里,再也动弹不得……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在心中冷笑一声,就知道像样的伪君子,不一定怕死,但一定怕这个……死不悔悟是不是?让你比死还难受,看你怕不怕,悔不悔?……这么想着,手上和唇齿间的动作,愈加激烈。揉拧咬噬,粗鲁狂暴,却暗中用足技巧,刺激的都是人体最敏感的位置,力道虽大,其实仍然有所控制,让人能在疼痛之后,快感渐生。
  可是,我的努力,效果却不理想……不是,他没反应,我能感到,他的肌肤,果然渐渐有热度……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他的身体,一直绷得紧紧的,一动不动僵在怀里,口中一声未出,呼吸的节奏也只略略加快。
  相比而言,我的反应似乎还更大些……本来只想羞辱他,谁知他肌肤柔韧细腻的触感,倒让我欲望渐生……心中愈加不忿,不由暗自恨恨道,好,行,能忍,不过,如果这样呢……转念间,抓着他手镣的手,缓缓放开,慢慢向他两腿之间探去。
  谁知,就在触到他那里的瞬间,他双手猛然抬,腕间铁镣狠狠砸在我的肩上,一下触动肩上原本的箭伤。痛得眼前黑,顿时向后躲,他则顺势挣开的钳制,向旁扑过去。
  扶着肩膀,勉强忍住剧痛,向他看去。
  就见他顾不得起身,伏在地上,使劲儿够向旁地上的什么东西,时,指尖已经碰到那东西。
  我凝神一看,顿时大怒,抬起脚,就狠狠踢飞那东西,吼道,“好啊,这个时候还逆心不改,竟然还想谋害朕!”那东西,正是刚刚被扔到边的小刀。
  那脚踢到他的右手上,他痛得一下缩回手。
  此刻我怒填胸臆,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俯身抓着他的头发,就把他拖起来,掐着后颈,猛然按到旁边的桌上。然后一把扯下他的亵裤,撩起自己的衣服,就将自己已经勃发的欲望,骤地送进他的体内。
  他一声痛呼,身体开始剧烈地挣扎。
  我却视而不见,一手将他的颈子牢牢固定在桌上,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就开始猛烈地抽送。同时,大声叱道,“叫什么叫,躲什么躲!别告诉我你没想到!不是早知道我对你存什么心思?而且利用得彻彻底底,哄得任你摆布!很得意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我声音越来越响,动作越来越大。
  这时,他已痛得全身剧颤,早没挣扎的力气,软软瘫在桌上,肌肤之上,已渗出一层冷汗。
  此刻的我,被怒火和欲火灼烧,如癫如狂,再顾不得什么技巧,只是完全听凭本能,在他体内驰骋,口中也一刻不停地叫骂着,不过,连自己也不知道,说的都是些什么……终于,在猛地个插入之后,欲望喷薄而出……只有瞬间的失神,然后,不等快感完全退去,就将分身撤出他的身体,再不管他,松开手,开始整理衣物。
  他早已一动不动,身后秘处,在离开后,一时无法合拢,鲜血夹着白浊,缓缓流出。没我的支撑,他的身体顺着桌子慢慢滑落,然后,重重跌在地上,他仍是一动不动,双目紧闭,竟是晕过去。
  此刻我已理好衣服,瞥他一眼,只觉余怒未消,冷哼一声,顺手抄过墙上的鞭子,重重鞭就抽上他的背脊。
  他顿时声闷哼,慢慢睁开眼睛,眼中是一瞬间的恍惚。
  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又是鞭子,打在他赤裸的大腿之上。
  他本能地缩起身子,抬头看向我,眼中已是一片清明,只是,淡漠如故。
  怒火又起,再不停手,鞭鞭向他身上抽去,落点杂乱无章,却鞭鞭用足力气,有时甚至会带起一串血珠。没过多久,他身上就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痕,严重的地方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开始的时候,他还咬着唇,不愿示弱,可是,永无休止的疼痛,在慢慢削弱他的意志,终于,一声呻吟脱口而出,然后,又是一声,渐渐变成痛呼惊叫。他眼中的清明也渐渐消失,身体开始翻滚挣扎,躲避鞭子,却哪里躲得过,只会让下鞭更加狠厉……最后,不知是他知道无用,还是根本没有力气,他不再挣扎,只蜷在地上,随着鞭下去,身体轻轻颤抖下,低低呻吟声。
  他这样微弱的反应,让我很不满意,手腕一抖,狠狠一鞭打上胸口,鞭梢正扫过他的乳尖。
  他声惊一叫,全身猛地颤。
  见状,一回手,又往同个地方抽去。
  他本能地抬手臂,去挡的鞭子,结果被狠狠抽在小臂上。他身上几近全裸,小臂上倒还挂着半幅袖子,下被鞭梢带,也离体而去,然后,就露出下面的大片伤痕。
  顿时愣住……那伤痕不是今日的鞭痕,而是旧伤,烧伤……呆呆望着那里,很久,很久,终于,手松,鞭子掉在地上……
  而他,似乎并未发现的异样,只是紧紧缩着身子,喘息着,颤抖着。手臂上,一片暗色的旧疤之上,交叠着条艳红的血痕,分外触目惊心。
  我的身体一软,跌跌撞撞后退两步,眼神却牢牢锁在他的手臂之上……那里,我知道,我记得很清楚,该死的清楚,那正是,当年宫中失火,他为救我,而留下来的……胸中直沸腾不息的怒火,渐渐冷下去。茫然看着那处伤痕,久久,一动不动…
  终于,外面响起敲门声,随行侍卫战战兢兢的声音响起来,“陛下,时候不早,明日还要早朝,是不是……”
  猛然一惊,随口应声,回首看他一眼。他还是那个样子,几乎一丝不挂,手臂上几片碎布,下身亵裤直褪到脚踝,体无完肤,股间隐约可见血迹和白浊,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狼狈之极,平日的端庄优雅半分不剩……哆嗦一下,后退一步,接着逃一般,绕开他,就往门口急急而去。在开门的前一刻,停下,然后,手指颤抖着,解下身上的大氅,回手,抛到他的身上。随即伸手开门,头也不回地冲出去。
  急急走出老远,狱官才匆匆忙忙跟上来。
  听着他慌慌张张的脚步,我的情绪渐渐镇定下来,半晌,淡淡吩咐道,“别让他死……”
  狱官慌忙应是。
  便再不开口,快步向外面走去。
  走出地牢,离开石室,终于又见到光……此时月已西斜,颜色更加暗淡,就像刚刚那人惨白的面色……紧紧抿抿唇,再不敢想,急急往宫中走去……

116。折磨(中)
  接下来的日子,忙忙碌碌,诸事头绪纷杂,好在安德王这个老狐狸大概不愿触了的锋锐,又开始装病,文武百官被这通教训,暂时乖很多,各项事情办起来,倒都比较顺利。
  首先,就是下旨成立昭文馆,选各部院干练善文之士,为昭文馆学士。名义上是做为文学侍从,为子讲解经史,修撰文书,实际上将本来由右相负责的草诏之权拿过来……就是依当初独孤熙的建议所立。当然,独孤熙和小周就成为第一任的两位学士,官居五品,尽皆升职。
  其次,建立安西都护府,辖领西域诸国,与北三镇成犄角之势,同守西北疆的安全,授命原羽林卫统领金锐,负责都护府筹建事宜。小金善于用兵,把他留在京城,当卫兵用,实在有些屈才,和苏黎对未来的西北疆有些计划,故让他先去做些准备。恐他筹理能力不足,又让苏黎暂时以幕僚身份去帮帮他。
  同时,设大苑都督府,统辖原大苑国疆域子民,原大苑王寄多罗,现已诚心归附,故此赐名纪炎,敕封大苑都督府总督。就是在实现对小纪的承诺,毕竟直接让大苑复国,在朝堂上通过的难度较大,这个方案,是我们商议许久定下的。虽然,大苑国不复存在,不过,会给大苑都督府相当大的自治权,实质上与大苑复国的效果相近。都督府刚成立,若直接让小鹰接掌,恐怕他力有不逮,故先让小纪将诸事打理停当,那时再将切交予小鹰,小纪就可以踏踏实实留在我身边。
  还有就是一系列的人事任免,小金离开,羽林卫必须再找个可靠之人接掌,还有新成立的昭文馆、都护府,都急需人才。这回,之前通过小周和独孤认识的那帮人,终于得展所长。
  朝中事务繁忙,私底下的事情也不少。
  首先,太后已死,终于可以把二哥接回来。说实话,当去请二哥回宫的时候,心中还颇为惴惴,只恐他习惯外面自在的生活,不愿再回宫受那诸般拘束。谁知,他听了我的话,几乎未加思索,就欣然应允。我却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欣喜之下,便问他要挑哪座宫室居住。他沉吟片刻,竟挑眉笑道,“还是明晖宫吧,住惯了。”一呆,有些心虚地偷眼看看他,见他神情并无异样,应该不是话里有话,才放下心。当然,也没忘同时放出王皇后和茹姐姐,并将们也接回宫,安排在处离明晖宫较近的地方居住。
  后来,就是永安王要走。在素和的丧事完毕后没多久,永安王就来向辞行,虽百般挽留,无奈老头去意已决,连等到过年都不肯,匆匆回西京……其实,他的心情,我又何尝不明白?素和已经不在,这里,便成了处伤心之地,避之唯恐不及,又怎愿长做滞留呢?
  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如此?现在根本不敢去敏慧宫,乾清宫也极少回去,如今夜夜宿于嫔妃侍书之处,还有,御花园中的水榭,见一次,情绪失控一次,最后,干脆命人拆了了事,可是,每次从那里过,看到那边光秃秃的白地,仍觉刺目刺心,只愿春天早早到来,把那里都栽满树,或许,毛病就好……
  还有件事,让我 颇为不快,那就是,小礼子死了……当日平叛之时,竟让他趁乱跑了,怎肯罢休,命人四处搜寻他的下落。近日,终于发现他的踪迹,谁料,在追捕之时,他慌不择路,竟落水而亡。听到个消息的时候,我脸阴得让那个禀事的直哆嗦……那个狗奴才,竟这么死?亏想出十八般酷刑,等着收拾他,真是便宜他了。无奈,郁闷一阵,随口吩咐,把他的尸首剁碎喂狗,就悻悻而去。至于,那堆垃圾,狗会不会吃,吃了会不会闹肚子,就不管了。
  不过,在所有的事情中,最让伤神的,就是,如何处置他。小周他们的意见是,卢家当政多年,党羽众多,难保没有死灰复燃的可能,那个人还是尽早处理为好。现在种形势下,将他明诏赐死,应该不会有人反对。如果怕担诛戮功臣之名,就命人将他暗中处死,然后托是自杀或病亡,也很简单。
  当时听了他们话,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心口痛,好一会儿上不来气。然后,怒气便生,张口就道,“就么死,太便宜他。当日之事,他是主谋,害得朕之亲人惨死,害得朕惶惶如丧家之犬,险些丧命。朕总要把口怨气出够,才能让他死!”
  小周他们一惊之下,纷纷开始劝谏,我随口应着,就是不下令。
  回去反复思忖,终于,在十几天之后,拿着封拟好的诏谕,让他们撰旨。
  独孤看,怔了半晌,然后,眉头紧蹙,脸不以为然地望向我。小周也愣好会儿,接着,脸色慢慢变了,仿佛不敢置信地问道,“封卢衡为三品侍书,即日入宫?……陛下,这个人不能留啊!还是尽早杀了,以绝后患才是!”
  我望着那封诏书,半晌,冷冷一笑,幽幽道,“怕什么,你以为,他做过侍书,还能再重返政坛?……而且,朕定会杀他的……不过,要等朕玩腻以后……”
  一瞬时间,屋内片寂静,小周和独孤半都没出句话来。
  我也不再理他们,放下诏书,转身而去。
  大概是那日的神色太过吓人,他们两个再未劝过,竟真的拟旨公布。以为道旨意一下,还不得引得下面翻了?谁料,从头到尾,只有几个御史不咸不淡劝谏几句,就再无动静。随即,想想就明白了,安德王与他嫌隙已深,摆明是要折辱他,安德王及其人马只会暗中拍手称快,又怎会阻止。至于原来卢党系,如今卢家事败,与其扯清关系,划清界限还唯恐不及,谁又会在种尴尬的事情上,多一句嘴?……事情如此顺利,倒真让我暗中松口气。
  至于他的反应,事后也问过宣旨的人,果然如果所料,仍是那幅死样子,平平淡淡领旨谢恩,连眉毛都没抬下。
  真的不介意吗?我才不信!不过是用毫不在意的伪装,掩饰如今的难堪与窘迫。等进宫,我们有时间慢慢耗,看怎么把你的伪装,一层层扒下来。
  他入宫是在一个雪后初晴的早上,阳光明媚,映在殿外皎皎白雪之上,明晃晃地耀人眼目。他一袭蓝衣,就在那片晶莹雪光之中,缓缓向我走来,那身宝蓝,在素白的背景之中,显得格外洁净纯澈。侍书的礼服,本就比较贴身,更显他身形单薄,仿佛随时会随风而去。他的脸色倒还好,没像想像中那么憔悴,苍白中微微透出红晕,神情举止淡然自若,仿佛这次入宫,和此前的无数次没什么不同。
  我不由在心中冷笑一声,这个世上,若论演戏,恐怕没人能比得上他……随即,漫然收回视线,按照司仪官的唱喝,接受叩拜,一出千篇律的言辞,心中只觉不耐,不由开始走神,琢磨起会儿怎么好好收拾他……终于,仪式完毕,他冰凉的手,放到我的掌心之中,才随意扫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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