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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都市夜归人(灵异)作者:朱砂-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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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固摸摸下巴:“你是说,因为有个海眼,所以归墟会那样不管什么水都能吸得进去?”

  钟乐岑笑笑:“我觉得是这样。《西游记》里不是说过,孙悟空拿的如意金箍棒,就是一块定海神针铁,而且此后的神话故事里也有说,因为孙悟空拔走了那块定海神针铁,于是出现一个海眼,可以把经过附近的任何宝贝或生物都吸进去。所以我想,归墟,应该就是一个海眼。但是海眼,当然不止归墟一处。只不过归墟大概会是最大的一处。”

  沈固举一反三:“你是说,海长生去过的那处海眼,因为里面填了这种青泥——我们姑且说它是息壤——所以没有把她吸进去?”

  钟乐岑点头:“我是这么想的。”

  “那,我们应该用海水来试?”

  钟乐岑又笑了:“胡说!如果普通海水就有用,那海眼里的息壤就会向外生长个没完,海就不是海,而是山了。所以我想,息壤应该是只向海眼之内生长。海眼里的水跟外面应该是不一样的。”

  沈固抓抓头发:“说了半天,这个如果真是息壤,那也不是见了什么水都会长的是吗?但大禹治水用的不是息壤吗?那个水,难道不是洪水?也不是海眼里流出来的吧?”

  钟乐岑摇头:“难道大禹是到处都来用息壤填的吗?在他之前,他的父亲鲧也用过息壤,不是失败了吗?可见能使息壤发生作用的水一定不是普通的水。”

  “好吧。”沈固把平安符给他掖进衣领里面去,“说来说去,这东西还是不知道有什么用。得,先戴着吧,什么时候咱们碰到那什么什么海眼的水,大概就起作用了。”

  钟乐岑被他逗笑了,靠在他身上说:“其实我觉得,也许能使息壤生长的,是黄泉之水。”

  沈固眉头一皱:“黄泉之水?”

  钟乐岑思索着说:“你记得以前咱们对欧冶子铸剑的那件事怎么说的吗?”

  “哦,你说若耶之溪深不可测,是因为下通黄泉。”

  “嗯。你想啊,那么深不可测的若耶之溪,后来居然干涸了,你说是为什么?”

  “因为水被吸进黄泉里去了?”沈固一下子把这两者联系在一起,“海眼也是因为通黄泉,所以能把所有的水都吸进去?哎,你说黄泉到底是个什么地方?那么多水就算流进黄泉里去,那么黄泉的水又流到哪里去了?”

  “消耗了。”

  “消耗了?”沈固疑惑,“消耗做什么了?”

  “做地上的水啊?”

  “……靠!”沈固一拍大腿,“敢情这就是水循环系统啊?地上的水下去,黄泉的水再上来,折腾什么啊!”

  钟乐岑笑着说:“但是黄泉的水跟地上的水是不一样的,估计大禹治水那个时候,突然爆发的洪水有些就是自黄泉直接出来的,所以需要用息壤来填。”

  沈固突发奇想:“你说过黄泉之水里有鬼魂,是不是说,息壤遇到了鬼魂就会生长?”

  这个连钟乐岑也没想到,怔了怔才说:“这,这真有可能的……”沈固这句话令他脑子里灵光一闪,一刹时间想到了很多东西,只是一时捕捉不住。

  沈固倒没有想那么深,接着说:“那倒有意思了,那么黄泉之水要再回到地上来,总得把里头的鬼魂滤清了吧?这个水处理系统会安在哪里?靠,这么说咱们用的都是中水啊,干净不,能喝吗?我说,有时候会发生什么什么水喝了之后就生病或者怀孕,会不会是因为水里的鬼魂没处理干净啊?”

  钟乐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你真能想,这个我都没有想到过啊……”

  沈固得意:“那当然,也不看看你老公我是什么人!”

  钟乐岑翻他个白眼:“厚脸皮你倒是非同常人。”

  沈固笑着挠他痒痒:“说什么呢?”

  钟乐岑怕死他这一手,赶紧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你英明神武一统江湖行不?宽宏大量腹大如鼓别跟我计较。”

  沈固哭笑不得:“什么腹大如鼓?”

  “那是头大如斗?不是,我是说你肚量大,宰相肚里能撑船嘛。”

  沈固笑着放了手,又想起一件事来:“不过,如果海眼的作用是把地上的水流进黄泉里去,那为什么要堵上?”

  钟乐岑白他一眼:“看你说的。就说城市里的循环系统吧?那污水也得从下水道口进去,不能随便在地上挖个洞就让水往里流吧?”

  沈固摸摸下巴:“原来咱们是污水……”

  钟乐岑耸耸肩:“你不要总往生活用水上看嘛。对咱们来说,黄泉之水才是污水呢。”

  沈固琢磨了一下,又问:“但为什么水要到黄泉去循环一下?”

  钟乐岑还没回答,沈固的手机响了,沈固看一眼:“是黑子。”随手接起来,“黑子?”

  小黑子叹口气:“沈哥,吴伯伯家有第四个人得心脏病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九个桃子

  小黑子也是刚刚睡醒就接到了吴瑛的电话,立刻打个车就往沈固这里赶,简单说明一下情况,沈固开车,三人又往吴家赶。

  “是吴家大哥的媳妇。医生说是因为前一阵子吴大哥的事折腾得太厉害,又正好感冒,得了心肌炎。还有,二哥现在病很重,医生已经让家属做个心理准备了。”

  “听起来倒是合情合理啊。”沈固看看钟乐岑,后者冷笑一下:“是啊,如果没有那个盘子,又或者这些事不是发生在同一个家里,甚至时间相隔再远一点,可能就真没人疑心了。”

  沈固皱了皱眉:“为什么这次左穆这么着急?上次冰冰的事,他从四月份一直拖到七月初,足足用了三个月。小溪也是早就认识了,但很久之后才动手。为什么这次急成这样?”

  “可是吴家没有一个人是四柱全阴的命格。”钟乐岑想的是另一方面,“难道说这个事其实没关系?或者说左穆并不是想从吴家弄到什么好处?”

  “如果和左穆没关系,那么难道是那盘子本身有问题?是有别人要害吴家,或者是那个女鬼做出来的好东西?”小黑子还是更紧张吴家。

  “她有什么害吴家的理由?再说,如果她做出的东西就会害人,那么海长生不可能看不出来她杀过人。总之我觉得海长生没有说谎,这个女鬼之前是肯定没有杀过人的。”钟乐岑按着太阳穴,“难道说,我们从一开始就搞错了?这个盘子与左穆和那个女鬼都没有关系?”

  沈固握紧了方向盘没说话。如果他们真是一开始就搞错了方向,那现在吴家人还来得及救吗?

  吴轼去医院看二儿子去了,只有吴瑛在家等着他们。沈固和钟乐岑进屋就直奔那只盘子,果然,又一只桃子上的红彩淡了。

  “这盘子有问题是没错了。”钟乐岑抱住头苦苦思索,“但是究竟是谁呢?如果是左穆,吴家没人是四柱全阴;如果不是左穆,那会是谁要害吴家?”

  沈固脑子里还是不停地在回放郑立那天离开吴家的表情,终于忍不住问吴瑛:“郑立先生呢?也去医院了?”

  吴瑛叹气:“是啊,小弟陪爸爸去的。二嫂在医院陪二哥嘛,我家那个在陪孩子,都走不开,只有小弟陪爸爸去了。幸亏二哥还没孩子,否则更忙不过来了。”

  沈固沉吟了一会,还是问:“郑立跟你们家,没什么矛盾吧?”

  吴瑛怔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有点恼怒:“怎么可能!小弟是爸爸妈妈从小拉扯大的,说是养子,跟亲生的也没什么两样。能有什么矛盾?沈先生,你们究竟能不能解决问题?来来回回你们就拿这个盘子说事,小弟怎么可能要害我们家?除非他真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

  沈固摆摆手,不计较她的话:“乐岑,咱们去医院看看。”

  钟乐岑指指盘子:“把这个带上,先别留在吴家了。”

  吴瑛想阻止,小黑子已经把她拉到一边去:“姐,你得相信他们。就算不信他们,你还不信我吗?”

  吴瑛其实心里真有点不相信他了,但又不好意思说,只有怒冲冲地说:“行,我跟你们一块去医院。”

  吴轼看起来比前几天突然老了很多,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了,看见沈固和钟乐岑,也只是点了点头。钟乐岑对沈固使了个眼色,沈固直接过去拍了拍郑立:“郑先生,有件事想问你一下,能出来说句话吗?”

  吴瑛想说话,被小黑子拦到一边去了。吴轼坐在儿子床边,也没有注意到。郑立皱皱眉,但还是跟着沈固出了病房:“沈警官有什么事?”

  “我还是想知道,那只青花九桃盘,郑先生是从哪里买到的?”

  郑立眉头一皱:“我已经说过了,是朋友转让的。”

  “是什么朋友?”

  郑立冷笑一声:“真奇怪了,我的朋友,难道还要向警察局报备吗?”

  这话可吓不倒沈固:“如果是普通朋友,当然没必要报备。但如果涉及非法活动,公民有义务配合警方调查。”

  郑立冷笑着说:“沈警官,你别吓唬我了,警察里头的事我也不是不知道,这么个盘子,有什么非法的?”

  沈固表情从容:“怎么?郑先生不知道这盘子的来历?”

  郑立犹豫了一下,脸上摆出不屑的神情,眼神却有点闪烁:“可笑,一个仿明青花的盘子,有什么来历?”

  “仿明青花?”沈固笑了一声,“真是仿明青花吗?这个仿品可太精了。”

  郑立撇着嘴说:“沈警官大概也不认识什么古董吧,仿品有的是精工细做,有的甚至比真品做工还好,但是没了时间的打磨,仿的就是仿的,就是赝品!”

  沈固也一撇嘴:“没见过古董的恐怕是郑先生自己吧?不过,应该说郑先生也是好运气吧,居然能用赝品的价格买来真品。只可惜这来路不正,就有点问题了。”他脸色一正,“恐怕我得正式通知一下郑先生,这个盘子涉及一宗文物走私,我们必须先把东西带回局里——”

  “不行!”郑立猛地提高了声音,“这根本不是什么文物,你们凭什么带走?”

  沈固微微冷笑了一下:“不是文物?据我所知,郑先生对文物也没怎么接触过,又是通过朋友买来的,怎么会知道底细?当然,既然是通过朋友买的,那么不知者不罪,郑先生只要配合我们调查,也没有什么事。”

  郑立明显有点慌张:“你们,你们根本就弄错了吧!还有,这东西你们要拿走多久?”

  沈固一本正经:“如果是走私的文物,那对不起,我们必须没收。”

  “胡说!”郑立有点急了,“什么走私文物,根本不可能,这盘子是我托人订做的,怎么会是——”他突然紧急刹车,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但是沈固已经冷笑了一声:“订做的?请问是在哪里订做的?”

  郑立明白自己是被蒙了,有些恼怒:“沈警官,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固淡淡地说:“我没什么意思,只不过郑先生去订做盘子的那一家老板娘,我可能认识。她姓谢,对吗?”

  沈固一边说,一边紧紧盯住了郑立,果然郑立一听说“老板娘”、“姓谢”什么的,脸色就微微变了,但他仍然强硬地说:“我不知道沈警官说的是谁,给我做盘子的那家老板并不姓谢,至于老板娘,我没见过,就更不知道她姓什么了。”

  沈固漫不经心地说:“是吗?那请郑先生告诉我,盘子是在什么地方订做的,这么精美的脱胎瓷,我也想订做一个。”

  郑立勃然大怒:“沈警官,你这是耍我玩呢?告诉你——”他的声音忽然噎在喉咙里,沈固抬头一看,就见他嘴唇突然发了紫,手抓住胸前的衣服,整个人倚在了墙上,接着慢慢滑了下去。沈固一步过去扶住他,郑立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沈固,嘴唇蠕动着似乎想说话,脸上的表情是极其的惊讶和愤怒。不过他最终也只是做了个口型出来,没有发出半个音节,就往地上倒去……

  “急性心梗。”医生拿着心电图对吴瑛解释,“现在的年轻人,生活压力太大了,生活习惯又不健康,这种病现在都年轻化了。目前情况来看,不容乐观。病人虽然年轻,心脏很不好,说是三十岁的人,五十岁的心脏也不为过。你们——有家族病史吗?”这都已经两个人住院了。

  “没有。”吴瑛真是心力交瘁,心里一股火憋着,虽然不好意思说,但其实很是埋怨小黑子不该弄这么两个人来,现在好了,问题没解决,反而又一个人进医院了。

  沈固这时候和钟乐岑在一边研究盘子。果然,又一个桃子上的红彩淡了,这已经是第五个了。

  “这么说我们之前的想法都是错的,至少,郑立并不是想害吴家,否则为什么他也会这样?”

  沈固没有立刻说话。如果郑立这条线索是错的,那现在真的是毫无头绪了。但他敢肯定,郑立听到他提谢竹君的时候,眼神里的心虚不是假的:“我敢肯定他和谢竹君肯定是有关系的,这个盘子绝对是谢竹君做的。”

  “但是为什么他自己也病了呢?”

  沈固回忆着郑立倒下去时脸上的表情:“他好像——很难以置信的样子。而且他想说话,最后他虽然发不出声音来,但他的口型——像是个‘边’,或者是‘片’,这一类的字。”

  钟乐岑皱眉:“边?片?这是什么意思?”

  沈固思索着:“当时我说要把盘子拿走的时候,他似乎很惊慌。不,与其说是惊慌,不如说是焦急。我已经说了,如果他不知道情况,不算什么罪,而且这个盘子既然不是真品,也就价值不高,他为什么那么紧张?”

  “有点做贼心虚的意思?”

  沈固点头:“我觉得有点。”

  “但是他为什么连自己也害呢?”

  “那不可能,谁会害自己?”沈固反复地回想郑立当时的表情和口型,突然说,“你说,他要说的会不会是个‘骗’字?”

  “哦——”钟乐岑立刻明白了,“你说他被骗了?他不知道自己也在这个盘子上!”

  “对。”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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