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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药 by 绝小娃娃-第19部分

小说: 药 by 绝小娃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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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理?怎么处理?”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不会想把他带回家去吧?”鸿飞抬起眼睛。 

  “他身子没好,我不会抛下他。”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管好你自己的事吧。说起那个曦羽,我还挺喜欢他的,也许最后的这段路,他陪我也不错。” 

  “什么最后?我不是告诉过你你的病没事的吗?” 

  “总之曦羽我要带回去的,不用你照顾他,我自会管他。” 

  筱文本来想利用机会跟鸿飞说清楚,但他发现他和鸿飞很难沟通,有很多观念是根深蒂固地存在于鸿飞的脑中,并不是几句话就能打碎的。筱文脑子一转,忽然想到个激将法,既然云舒可以这么用,他为什么不行,主意拿定,筱文道:“哥,云舒……你真心舍得让我么?” 

  “我只希望你们俩都过得好。” 

  “好!我会好好照顾云舒的,那从今天起,云舒就是我的人了,你也不用再惦记。我不想他一个人呆得太久,我这就回去陪他了!”说罢,筱文站起来,朝鸿飞抱了抱拳,鸿飞惊呆了,他没想到筱文忽然来这么一手,他还呆呆地愣在那里,筱文已经下楼去了。 

  鸿飞慢慢地明白过来,他竟然真的亲手把云舒推给了别人。在他在黑暗中犹豫彷徨的时候,云舒从来没有放弃,没有一个人是没有尊严的,云舒为了坚持他认定的爱甚至要忍受他对尊严的践踏。为什么云舒会那么坚持?而此时,他为什么又那么轻易地放弃?鸿飞看着自己的手腕,过血,傻云舒,你以为用这样的方法就可以让我放弃你么?明白的,谁都不是傻瓜,纵使爱情让彼此变得迟钝,却并没有失去理智。这一夜过后,是否一切都将不同,虽然鸿飞尽量把眼光放远,安慰自己说云舒会和筱文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但想到这一夜,云舒美好的一切将落在另一个人手中,鸿飞就觉得一阵窒息。即使是筱文也不行,别的都可以,生命都可以拿去,但云舒不可以…… 

  酒精让混乱的大脑更加糊涂,这时,一阵高亢歌声传入他的耳朵。他烦乱地一回头,是个唱曲的正在临桌为客人演唱。鸿飞心里烦,本想把那人哄走,但回头才发现那人是个断了双腿的残疾人。那人给对面的客人唱完,似乎是看到了鸿飞的招呼,走到鸿飞桌前。 

  “公子,小的给您唱个歌吧。” 

  没等鸿飞说话,他已经把随身带的琵琶拨弄起来。琵琶本是适合女子演奏的乐器,但给这残腿男子弹来却颇有气势。 

  “一开始我只相信,伟大的是感情。最后我无力的看清,强悍的是命运。你还是选择回去,他刺痛你的心,但你不肯觉醒。你说爱本就是梦境,跟你借的幸福,我只能还你。 

  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没说完温柔,只剩离歌。心碎前一秒,用力地相拥着沉默,用心跳送你,辛酸离歌。 

  原来爱是种任性,不该太多考虑。爱没有聪不聪明,只有愿不愿意。你还是选择回去,他刺痛你的心,但你不肯觉醒。你说爱本就是梦境,跟你借的幸福,我只能还你。 

  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没说完温柔,只剩离歌。心碎前一秒,用力地相拥着沉默。用心跳送你,辛酸离歌,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没说完温柔,只剩离歌。心碎前一秒,用力地相拥着沉默,用心跳送你,辛酸离歌。 

  看不见永久,听见离歌……” 

  “爱没有聪不聪明,只有愿不愿意……”鸿飞喃喃着,待那男子唱完,鸿飞问道,“这是个什么歌啊?” 

  “《离歌》。”那男子声音高亢而微沙。 

  “《离歌》?”鸿飞重复着。 

  “是的,这歌是我为我爱的人写的。” 

  “你爱的人?” 

  “是的,她是个很好的姑娘。” 

  “现在呢?” 

  “不在啦……” 

  “你还是个有故事的人哪,一起喝一杯吧。”鸿飞为那人添了一副碗筷。 

  那人喝了几口酒,鸿飞问道:“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怎么会写出这样的句子啊……”那种感觉吻合得让他心痛。 

  “看到我的腿了么?很久以前,我知道自己有了腿疾,不愿连累她。她有个很有钱的追求者,我自认为让她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会比较幸福,就狠心地跟她分手。并为她写了这首离歌。她真的走后,我却终日在痛苦中度过。有一次,我无意中遇到她,她告诉我当年她只是为了给我筹治腿的钱才嫁给那个人的,之后的日子她过得一点也不好……后来,她男人犯了事,全家被充军了,在充军的路上,那个男人死了,她也不知下落。我下半辈子一定要找到她,哪怕走到天涯海角……不和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才是最大的痛苦,如果有爱人,哪怕只活一天,也是开心的。如果没有爱,那么就算活一百岁,也不过是熬日子而已……” 

  鸿飞凝视着这位残腿老兄,良久都没有说话。 

  “兄弟,多谢你的一杯酒,别在这里借酒浇愁了,能听懂离歌的人,自然有深爱的人啊……” 

  鸿飞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到那残腿人手中,那人接了钱,点头谢过,下了楼朝前去了。 

  鸿飞留下酒钱,起身朝客栈飞奔而去…… 

  筱文回来时,本想直接去找云舒,想了想还是先折到曦羽的屋中。 

  曦羽还没有睡,正在写什么东西,见筱文来了,忙将纸藏在身后。 

  “还病着呢,怎么就写起东西来了?”筱文有些心疼地想没收了他的稿子。 

  “想为你填个新词呢,写的不好,不给你看。”曦羽牵牵嘴角。 

  “把身子养好了比什么都强,可别弄这些伤神的事了。” 

  曦羽失落地侧过头:“连我唱歌都不喜欢了么?” 

  筱文坐下来,拉起他手道:“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你了?可别胡思乱想的,你快养好身子,我们马上就要动身了。” 

  “动身?” 

  “是啊,我们马上就要回江南了。我本来想等你再养几日,能动了再走,可鸿飞哥那个脾气……唉,只怕这一两日就要走了。” 

  “哦……”曦羽垂下了眼睛,“筱文,新词我也没写出来,今天想给你唱个鸳鸯锦呢……” 

  筱文怕一会儿鸿飞就撑不住要回来,便道:“有空吧,我先去云舒那边……” 

  曦羽点了点头,哀伤地看着筱文走远。他摇了摇床头的小铃,那是筱文预备着他不在的时候,让曦羽可以随时叫伙计的。 

  伙计进来时,曦羽问道:“一切可都准备妥了么?” 

  来到云舒的屋子,筱文轻轻唤了两声。云舒迷糊着睁开眼睛,见进来的是筱文,心里不禁失望。 

  “我帮你劝他了,但他太倔了,等他自己想通吧。”筱文有些抱歉地摊开手。 

  “算了,他那个人我也知道,太麻烦你了。”云舒下了床,走到桌边,“筱文,不管怎么样,云舒此生都辜负你甚多,云舒想要高攀一步,与筱文结为异姓兄弟,不知你可否赏脸?” 

  筱文微笑起来:“好啊,在下求之不得,本来还想带上鸿飞哥的,但他那么糊涂,我们不带他了。只你和我,我这就去准备香案。” 

  云舒笑着点了点头。 

  香案很快就摆在院子里,二人叙了年庚,云舒大筱文一岁,为兄长,筱文为幼弟。云舒将手腕划开,一串血珠洒在酒盅里,云舒对天祝道:“盼云舒与戴筱文结为金兰兄弟,从此将筱文视为亲生弟弟,多加照顾,至死不变!” 

  筱文也划开手腕,将血滴入酒杯:“戴筱文与盼云舒自今日歃血结拜,从此敬云舒为兄长,事事依从,谨守孝悌!”二人举杯相视一笑,将对方的血酒一饮而尽,云舒擦擦嘴巴道:“从此云舒却再不是孤单一人……” 

  “你本来也不是孤单一人的。” 

  云舒回过头来,见说话的竟是鸿飞。鸿飞奔过来,一把将云舒揽在怀中:“我却再不会放手,什么生死,什么道义,什么什么,都不如一个云舒……” 

  筱文淡淡地笑了一下,转身离去了。他的心里却并没有多少伤心难过,只有一丝淡淡的失落。云舒说得对,如果没有一心一意,这样的爱要来干什么?他戴筱文是爱盼云舒,但却并不会为了这个而失去自我。 

  鸿飞紧紧地抱着云舒,云舒闭起眼睛,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你这傻子终于想通了么?” 

  “你也想通了?” 

  只两句话,为彼此考虑的一切变坦诚地摆在了对方面前。 

  从庭院到房间,他们几乎一直没有分开过。鸿飞把云舒抱到床上,没有疯狂的拥吻,也没有激烈地爱抚,他们只是紧紧地抱着彼此,一丝也没有分开。 

  “你终于还是认了,你知道么?你每次无论清醒时对我多么不好,你睡熟时叫的可从来都是我的名字……” 

  “就因为这个你才坚持了下来么?” 

  “是属于我的爱,我为什么要放手?”云舒倔强地皱起鼻子。 

  “是我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多苦。”鸿飞将唇放到云舒的肩窝处,轻轻吻着。 

  “你是不好。上一代的恩怨跟你有什么关系?又关我什么事呢?明明心里爱死我了,却死咬着不松口,我就不信,你折磨我时自己不心疼……” 

  “让它过去吧……从今后,不管多少岁月,是长是短,我们好好爱着,好好走到底。” 

  “鸿飞,我想救筱文。” 

  “什么?” 

  “我……很想救筱文。我只能为他为做这么多,而且……如果筱文对那个小倌是真心的,不要为难他们,要知道我们俩也走得很不容易。” 

  “救筱文的事交给我吧。” 

  “你说相爱的人,如果一定要走,是先走的那个幸福一些,还是后来的那个幸福呢?” 

  “我不听你这些歪理。” 

  “你不听我也要说,是先走的那个要幸福一些吧。所以你让我先走,这是我给你惩罚,谁让你以前那样辜负我……” 

  “你好好地给我活下去,不许胡思乱想……”鸿飞在他唇上惩罚地啄了一口。 

  “你走了我若能活,也必是没有意思了,若没有你在,纵是活一百岁,也不过是把思念的折磨延长再延长,你当真那么狠心地对我么?” 

  鸿飞蓦然想到今天遇到的那个残腿人,如果自己真的去了,云舒为了对他的承诺,只会活得比那个残腿人还不如吧。想到此处,鸿飞微笑起来:“好吧,听你的,你的人生我不再贸然替你做任何决定。只是……我有个要求。” 

  “什么?” 

  “以后我陪你浸药,好么?”你受多少苦,我便陪着你。 

  云舒咯咯地笑了起来:“好啊,只是你可别出什么坏主意,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我能理解为你在挑逗我么?”鸿飞的眼神危险起来,他低头吻住了云舒的唇。 

  爱没有聪不聪明,只有愿不愿意。在爱里的人会变得迟钝,会心甘情愿地变傻。 

  筱文在回廊上吹了会儿风,就走回了曦羽的屋子。 

  推开门时,他惊讶地发现曦羽并不在床上。他还病着呢,去哪了?筱文冲进门来,桌上的镇纸下压着一封书信: 

  筱文: 

  蜀中初见,姑苏城远。鸳鸯织锦,无缘同展。念兹在兹,离愁满眼。依依惜别,情长纸短…… 

  曦羽…… 

  “曦羽……曦羽!”筱文拿着那封信冲出客栈,那种心脏突然一空的剧痛几乎要将他袭倒…… 

  第 17 章 

  冷静了一下,筱文想到,没有人帮忙,曦羽身子带伤,是决计走不掉的。他找到客栈掌柜,问他曦羽去了哪里。 

  “那位小哥离开的时候,特别说了,不让告诉您他的去向。”收了曦羽好处的掌柜自然想再从筱文这得些实惠。 

  筱文明白他的意思,伸手从怀里摸出块银子。 

  “我其实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但听他说沈家茶庄……” 

  未等掌柜说完,筱文已经冲出了店门。 

  掌柜的收起银子,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本想雇一乘马车,但深更半夜,到哪去找呢,筱文便跑着朝沈家茶庄去了。曦羽,他怎么会认识茶庄的人?他只是个丽宇台的小倌,怎么会知道那里?筱文来不及细想,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找到曦羽。 

  毕竟是身子不成,跑到沈家茶庄门口时,筱文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他紧紧按着心口,一颗心仿佛要从口中跳出来。 

  他本想叫门进去,但转念一想,曦羽的身份忽然变得神秘,所以他围着沈家院落转了两圈,从一个破口处溜了进去。 

  沈宅既大且深,筱文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只凭着印象朝沈宅深处走去,忽然,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放开我!” 

  “曦羽?”筱文向前几步,只见几个人架着曦羽送到一间灯火通明的屋子里,筱文本想上前营救,一个是自己身体不成,打不过这许多人,再一个,也不知曦羽什么来头,这样贸然进去,还不如听听情况。 

  那几个人将曦羽架进屋子里,将他绑在屋中的一根柱子上,曦羽伤得站都站不住,绑得紧紧的才不至于摔倒。 

  “你们都先下去吧。”沈庄主的声音响了起来。几个家丁应了一声,关门出去。筱文见人走散,才找个隐蔽地方,舔破窗纸朝里看去。 

  “曦羽,你也知道死士背叛我是个什么结果。”沈庄主一脸阴狠。 

  “不管怎么样,我不会伤害筱文!” 

  “你以为他真的会爱上你这么个下贱东西么?不要做梦了,他对你只是玩玩而已的,今夜他就和心上人同床共枕了,你纵是在这为他死了,他也不会知道。” 

  “他爱不爱我是他的事,但我活了二十年,只有他拿我当个人!沈庄主,你不就凭那些折磨人的法子来控制我们么?小爷死都不怕,还怕你的手段!”曦羽瞪起好看的凤眼,死死地盯着沈庄主。 

  “你的嘴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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