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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西门吹雪-程真-第13部分

小说: 西门吹雪-程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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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东,几十年来在飞扬一手遮天,谁也不能奈何他什么。
  股民对飞扬几十亿资金的去向,仍然疑问不断。这么大的资金亏空,到底用在哪里?他们急切的呼吁庄青杨作出正面的解释。
  庄青杨以正在着手调查为由,推托了一阵。但谁都知道,再拖下去,可信度就越来越低了,股民不躁动才怪。
  “小邵……”庄青杨回头,看到邵雍正兀自神游,十分诧异。邵雍跟着他这么多年,可从没出过这种状况。
  谢忠文嘴角挑起,推推邵雍。这么重要的事,他居然走神?
  邵雍身体一晃,才醒过来。天,这是在开会,而他……
  “sorry,庄叔……”
  “算了。我只想问你,如果我们现在公布内地的投资计划,市场会有什么反应?”庄青杨对他的反常,并不追究。
  “很难说。之前本城有过这样的先例,但惨淡收场。因为许多人对内地的投资都不看好,除非让他们看看实实在在的利润。”
  市面如此不济,谁愿意冒这个险?还不如把钱存在银行里保值生息。
  “不然,还是瞒下来吧,杨哥?”谢忠文说。这股价再跌下去,飞扬的身家就要大跳水了。
  “可是,股民买我们的股票,自然有知情权。总有一天事实会揭晓,到时候我们就要承担骂名了。”
  谢忠文点头,但又说:“可是,董事会如果要求撤回投资怎么办?我们这个项目公益性太强了,赚不了几个钱的。那些老顽固,是拼了死命也不肯向内地投钱的!我们的计划,就这样让它夭折么?”
  谢忠文的这个疑问,正是现在最紧迫的问题。
  “不!我不会允许它夭折!”庄青杨坚决的说,“且不说前期的筹备花了多少精力、融通了多少关系,这个项目,对那边来讲,太重要了!一个城市几百万人,人人为之欢欣鼓舞、翘首企盼,我们怎么能让他们的希望落空?”
  谢忠文和邵雍对看一眼。庄青杨这么说,是不肯放弃了。
  “庄叔,这样会不会太……铤而走险了?隐瞒重大信息,您可能会被董事会要求承担法律责任的。以身试法,值得么?”
  庄青杨何尝不清楚这个道理?他长叹一声:“我几十年的夙愿,如果就这样胎死腹中,我心里会更加不安。如果……真的出了事,我也认了!”
  内地的投资所在正是他日日夜夜思念的故乡。庄青杨从那里只身到港都,如今飞黄腾达了,怎能忘本?
  “沈明顺那里,查的怎么样了?”
  谢忠文说:“他之前确实派人去过内地。但和这次的事情有没有直接联系,还需要进一步的证据。消息的起源,我们还在极力追查。”
  “一定要查下去!我要知道,他手里究竟还留着什么牌!至于董事会那边,一时半会儿,他们也查不出什么问题。再想想办法吧。对外,我们要坚决否认有这个资金缺口存在。过些阵子,市面再景气些,那边再平稳些,我们再适时的宣布。那时候,生米已成熟饭,董事会怨就让他们怨去吧。”
  庄青杨吩咐。这几十亿的资金,尚在他可以动用决策的范围之内,想办法先粉饰一下,就是了。
  谢忠文和邵雍点头表示明白。
  “那就先这样吧。”庄青杨宣布。
  “对了,小邵。”谢忠文忽然想起,“上次的事情处理完了吗?”
  “是的。开除了一名员工,另外两名没什么大错。我想,现在正是非常时期,轻率的裁人怕会动荡人心,所以扣了他们的薪水,暂且留下,以观后效。”
  终究,他不想伤到程真。他再气、再恨,不忍心违逆她,去动她的朋友。
  她那么袒护他们,甘愿以他作牺牲,冲口而出就是“分手”,多可悲!那天之后,她消失个无影无踪。即使他终于妥协、宣布小罗和阿卷不必开除,她也再不曾在他身边出现。一个电话也没有。
  庄青杨并不知道此事,却对邵雍今天的频频恍神兴味浓厚。原因应该十分有趣了。
  庄青杨脸上浮出一抹笑,问:“怎么,小邵,感情出了问题?”
  “啊?”邵雍反应过来,微红了脸,却并不否认。
  庄青杨轻叹:“让你心折的那个女孩,可真是不简单啊,竟能撩拨的你如此——连我也佩服她呀!”
  起码此种情愫,他们还从未在他身上见过。
  
第 19 章

  19
  “庄青杨开口谈黑幕:从未隐瞒公众”
  “飞扬为撇清关系,将提早公布年报”
  “飞扬股份走势平稳,短期有望小幅攀升”
  ……
  炎才上来程真的公寓,就把近几日的财经报纸通通丢给程真。
  “庄青杨出来否认了。”炎遗憾的说,苦着一张脸。
  “我已知道。”程真合上笔记本,陪着炎在沙发上坐下。
  就在前几天,庄青杨召开了盛大的记者会,面对着几乎全港都的传媒,正式澄清:飞扬的资金
  用途,规规矩矩,黑幕之说、纯属子虚乌有。商业罪案调查科也已无条件撤出飞扬。为消除之前不好的影响,飞扬将于下周闪电公布年度财务报告,接受公众的审查和监督。
  多么的雷厉风行,多么的言词切切。
  到昨天,飞扬的股价奇迹般的止住了下跌的走势,表现亮眼,让许多股民持股信心大增。
  程真看到这则消息,笑了。
  这一票,他赌的太大了。而她,会叫他赔上更多。
  真不明白,那个项目究竟有何魅力,让他如此坚持始终、甘心情愿?在商场混迹半生,还敢这
  样押上半副身家?她想不通,但也不必明白。
  “娇娇,今天,飞扬的股价估计就要开始涨了,怎么办?”炎担忧的问。
  “现在你那边收了多少了?”
  “将近5%左右。”
  程真心算了一下。她自己这里也差不多这个数目。加加减减,合起来已超过10%了。因为是三
  方同时进行,比她预想的高了很多。只此一役,就这么多,也算战果丰硕了。
  “娇娇,你怎么都不急?”炎摇着她,“这离我们的目标,差的太远了!本来以为还会继续跌
  下去,可是竟这么快就涨起来了!以后会更困难的,怎么办是好?”
  “噗哧”,程真被她颓败的模样逗的笑出来。这铃木二小姐,妆都不化,大老早跑过来找她,想是急坏了。她真的以为游戏就这样结束了么?
  “程真!你居然敢笑我!”炎眼波流转,突地一亮,“你——早有对策了是不是?又让我白着急一场!说嘛说嘛!”
  程真受不了她撒娇的发嗲,拨开她又扑上来的双手,神秘的眨眨眼:“只是小涨,是不是?沉
  住气,有起有落才好玩嘛!捧的高,才摔的惨。十米高与百米高,哪个摔下来会更痛呢?”
  炎努起嘴:“太有玄机了!到底要怎么办呢,我不明白。你说详细点啦!来,乖,告诉我!”
  程真双手一摊,气定神闲:“无可奉告!”
  “坏家伙!你和冰都是一样,只会叫我猜!”炎大美女被气的哇哇叫。
  “你拭目以待吧,不会叫你失望的。到时候,保证让你收个大满贯!”
  程真不再多说,起身到厨房倒了两杯咖啡,端到客厅。
  炎气鼓鼓的,但已不再追究详情,懒懒的靠在沙发里。
  “娇娇,你闭关哦?天天猫在公寓里,也不出门。”
  “不想出门。”程真喝一口咖啡,拿起她带来的报纸细看。
  炎凑上来:“敢问娇娇大侠,神功修炼的如何了?”
  “还不错,不日你将看到成果。”程真随口答。
  炎满意的笑了,推推她:“你也别只知道工作。我最近太忙,没空管你,你自己照顾自己,听
  见了没?”
  “是,管家婆。”程真白她一眼,“陈氏那边如何了,把你忙成这样?”
  “还说呢。日本那帮老家伙,以为我在这边拿钱打水漂儿呢,隔三差五就派一批人过来‘考察
  ’。光应付他们我就团团转了!”
  “听说,你们又投资了几块地皮?”
  “恩,那帮老家伙到这边一看,地产业这么兴盛,又抢着要往里投钱了,你说讨厌不讨厌!”炎娇嗔的说。
  看来形势不错,怪不得她这么乐在其中。口气虽然抱怨,心里肯定乐得什么似的。程真抿嘴笑起来。
  “总算笑了。”炎看怪物似的看她,“你知不知道,我刚进来的时候,你的脸色有多吓人,像
  个——寡妇一样!”
  “你胡说什么?”程真抓个抱枕就丢她。这家伙,口无遮拦。
  寡妇,她真的像吗?
  
  月色撩人。
  程真一身家居装扮,从公寓里缓缓走出来,深吸一口气。要不是冰箱里已不剩一点存粮,肚子
  咕咕直叫,她还不肯出来。
  好久违的天空啊。不知道这样的日子算不算“不见天日”?在房里憋久了,外面新鲜的空气,让她觉得舒服极了。
  程真大大的伸个懒腰,再扭扭快断掉的脖子。
  几天下来,骨头都要散了,闭关的后遗症啊。也许,炎说的对。她该考虑一下,什么时候出关才是。
  摸摸口袋,钱包还在。那就去超市吧,补充些食物回来。好像附近有一家二十四小时店的。
  眼神四处乱扫着,却在看到路灯不远处的物事时,倏的刹住。心里砰砰的乱跳的厉害。
  那里停着一辆很熟悉很熟悉的车子。车边倚着更熟悉的那个人。皎洁的月光下,静静的看着她
  。
  他居然在这里?程真的大脑蓦地被欣喜充斥的一片空白。
  这些天来,她不允许自己想他,拼命的工作、工作。耳边曾经一遍遍的响起他的质问:“你心
  里真的有我吗?”……她不知道,只是心疼。然后,心底里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他们完了,不
  会再见面了。
  十几天过去了,果然再无联络。可是今夜,他来了。只在她的楼下,像夜色忠的一尊神诋一样
  ,默默的守着她。
  程真停住了脚步,不知道该向左,还是向右。
  “过来。”那神诋说话了,低沉的让她以为是自己幻听。
  她敢不动,一脸呆滞。他等了一会儿,只好自己走过去。
  直到他活生生的立在她面前,她仍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眼有力的眨啊眨的,也许,下一
  秒他又不见了呢。
  邵雍苦笑:“我已让你的朋友留下来了,你还要坚持和我分手吗?”
  他是经过多少次的挣扎,今天才站在这里。他有他的骄傲、有他的矜持。工作上的辛苦和心情
  上的煎熬,对他是双重的折磨。
  他们,十几天不见了。每过一天,心里那蚀骨的思念就更浓烈一分。直到车子终于停到她楼下
  ,与她只隔着几个楼层、他甚至能看到她的窗口和灯光,他的心才真真正正的沉静下来。
  这僵局,总要有人来打破。先开口的人,算不算不争气?
  程真低着头,心乱如麻。薄薄的小外套,显得她格外纤弱。整张脸,苍白的毫无血色。
  “你为什么不答我?”邵雍问,“还是,你已没力气答我了?”
  “啊?”程真不动,抬头看他。
  邵雍幽幽的说:“你午饭也不吃,晚饭也不吃,还有力气说话么?”
  程真瞪大眼睛:“你——在这里等了多久了?”
  邵雍看看手表:“上午十点多的时候过来的。”
  那,不是已等了十几个小时?程真跺脚:“你怎么那么傻?不会上去找我吗?”
  “登门致歉吗?还是要去死缠烂打?宣布分手的人又不是我,你以为我拉的下面子?”语气中
  有些许的讽刺。
  不错,先说分手的人是她。他既然还记这个仇,还来找她干吗?就为了揶揄她么?程真背过身
  去。
  邵雍知道她使性子,从背后紧紧的抱住她,在她耳边叹气:“可是现在傻傻的等上十个小时,
  和上门求你,又有什么分别?”
  “你这大傻瓜!”
  “我是!为了你,傻瓜、笨蛋、白痴,我早就统统都是了!”
  邵雍抱的更紧,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程真心里一阵动摇。
  “邵,你知道吗?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我知道。你不会烧菜、不会洗衣,还有一副不折不扣的坏脾气!”
  邵雍本想逗她笑,却见她脸色更加灰暗。
  “不止是那些。”
  “哦?那还有呢?”
  “我……”程真欲言又止,“我也许,并没有那么天真。我甚至,还可能欺骗你!”
  “真的?”邵雍只顾着轻吻她小巧的耳唇,调笑的说,“那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坦白
  !我答应你,无论你骗我什么,我都不介意!”
  “我……”程真恨他的不专心。心里的话到了嘴边,犹豫了半晌,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如果真的让他选,庄青杨和她,他会选谁?罢了罢了,邵雍,不要怪我骗你、利用你、不告诉
  你事情的真相,是你自己,根本不想听!
  邵雍将她的挣扎看在眼里,问:“还是因为作弊的事?放心吧,我不会再追究了。我知道你不
  是那种人,你的朋友也不是。”
  “那你当时还怪我?”程真不依的反问。
  “娇娇,你骨子里的傲气太重了,你甚至不屑于为自己辩解!怎么在办公室里做事?如果还作
  别人,你早已被开除一百次了!这样的锋芒毕露,早晚会害了你!”
  程真扁扁嘴不反驳。同样的话,阿姨也说过,只不过比他含蓄些。
  “但我也是真被你气炸了,才会那么反常,顺着你的思路往下走。”邵雍想起当时的自己,失
  笑,“对我来讲,分手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所以,下次再不许随口就提了,听到没有?”
  程真乖乖的点头,调皮的眨眨眼:“是不是因为,还没有人对你说过?”恐怕只有他说别人的
  份吧。
  邵雍捏捏她的鼻子:“早八百年就有人说过了!只不过,我在乎的,只有那一个人而已。所以
  ,请那个不识趣的人,看在我心脏无比脆弱的份上,别再说那句话,OK?”
  程真傻傻的笑,心里漾满了欢喜,都要飘了起来。他说,他只在乎她一个呢。
  邵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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