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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帅望2韦帅望小时候-第19部分

小说: 帅望2韦帅望小时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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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帅望眼里,冷秋盯着韩青若有所思,分明是意欲对韩青下手,他站起身:“师爷,别难为韩叔叔,我在冷家,你有的是机会。如果师爷有什么话急着问,我找机会过去给师爷请安就是了。” 
冷秋听了,再一次微笑:“好孩子,师爷等着你。”想了想,冷秋笑着眨眨眼:“你不是想知道自己父亲是谁吗?多陪师爷聊聊,聊得高兴了,师爷就告诉你。” 
韩青想吐血,这两个人真是他生命中的荆棘。 
冷秋在门口甩开韩青过来扶他的手,独自离去。 

韩青转过身,怒吼:“韦帅望!你要是敢私自跑到师爷那儿去,我现在就打断你的腿!” 
帅望被韩青的怒吼吓了一跳,听到内容后,却哑然失笑,他扑过去,抱住韩青的腰,笑:“我骗他的,我才不去。” 
韩青以手扶头,天哪,韦帅望虽然号称不骗韩叔叔,可是这一张嘴!他抓住帅望的肩,用力摇晃:“帅望!你给我听清了!这绝不是开玩笑的,师爷原来是同你闹着玩,可是现在,他绝对会真的要你的命!听清楚没有?” 
韦帅望被晃得面色惨白,他勉强咧着嘴想露出微笑,可是鼻子与嘴角却自已做主抽动起来,韩青惊觉帅望已痛得冒出冷汗来。 
打开衣服,肩上一片紫黑色淤血,韩青微微皱眉,什么也没说,去拿了药,给帅望敷上。 
帅望笑道:“可真使劲啊,生气了?”可是神情已见黯淡。 
韩青把手掌轻轻地拢在上面,受伤的皮肤只觉得汗毛似被触动,隐隐有一点刺痛,其实整只手没有一分碰到皮肉,渐渐,韩青的手掌冰凉,帅望觉得伤痛顿减,知道韩青运功为他疗伤,可是这种小伤,身体自会愈合,实不必损耗内心。帅望轻轻闪开,吐吐舌头:“不用,我留着记恨你。” 
韩青道:“帅望,开始为什么不说?” 
帅望沉默一会儿:“我想,师爷可能不喜欢我说出来。再说,我当时也许是判断错了,我胆小,怕被你——你会觉得,我胆小多疑吧?” 
韩青苦笑,轻轻搂住帅望:“你这孩子,你要是不解释——我,我会以为你心怀不轨,行事歹毒。” 
韦帅望抬起头:“你真的会那么想我吗?你应该信我。” 
韩青低下头,看这个孤苦的小面孔,他是信他的,不过这个小面孔经常同另外一张脸重合,让他联想到帅望的父亲,让他有一点混乱,韩青沉默一会儿:“去睡吧。” 

韩青回头叫桑成,小桑成在屋里侍候师爷多时,只不过他不敢出声,师爷自然也就当他这个徒孙不存在,听见韩青叫他,忙过来:“师父!” 
韩青厉声道:“桑成,给我看住了这小子!一步也不许他离开这间屋子,如果他一定要走,打断他腿!” 
桑成愣一下,答应:“是!”心想,韦帅望的腿怕没那么容易能打折吧? 

桑成同韦帅望回到自己屋里,他惊问:“师爷是要打你吗?” 
韦帅望笑着安慰他:“不是,他不会打我。”转过头来恶狠狠地:“他是要杀我!” 
桑成目瞪口呆:“为,为什么?” 
韦帅望眨眨眼:“因为他小气呗。” 
桑成哑了一会儿,小声道:“这么说不好吧?” 
就在这里,听到窗外传来敲打声,韦帅望扑到窗口,发现是仆人在钉窗子,气得暴骂:“真他妈过份,老子说不去,就是不去!” 
窗外韩青咳一声:“你跟谁自称老子呢?” 
韦帅望“嗖”地一声跳上床,钻进被子,等韩青进来时,韦帅望已经“睡着了”。 

三十四,三环 

半夜,桑成裹紧被子,怎么这么冷?风呼呼地吹在脸上,虽然平时也冷,可是今天冷得也太过份了,跟露宿街头一样。 
桑成把脑袋也缩到被子里,模模糊糊地想,一直最怕冷的韦帅望不知道会不会冻得跑到师父那儿去,想到韦帅望三个字,桑成忽然脑子里白光一闪,他猛地坐起来,向帅望的床上望去,只见“床上明月光,疑是上的霜,举头见明月,没有韦帅望”!桑成惨叫一声,韦帅望呢?这小子跑哪去了?怎么跑出去的?上穷碧落下黄泉,没用多大功夫,桑成就知道韦帅望是怎么跑出去的,因为他一抬头,就看到了明月光,他能透过天花板看到明月光的原因,自然是因为房顶上有个洞。 
桑成愁得要哭出来了,这种事韦帅望也干得出来!呜呜呜,他不幸辱命了。 

当桑成向韩青诚肯道歉时,韩青看着房上的那个洞,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不关你是事,桑成,这不是你的错!”这全是韩青的错,他怎么能想得出来,桑成能看住韦帅望?把韦帅望拿链子锁起来桑成都会被骗得亲手送上钥匙。他二话不说,一跃也上房顶,房上几片绿瓦自房枯滚下,桑成往后躲躲,心想,这房子是住不得了。 
韩青在房顶四望,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可惜这雪下了有时候了,地上,该留下脚印的地方,已经印满了脚印,硬是踩出一条条雪路来,这种雪路,硬似冰壳,光洁如玉,想在这样的路上看出脚印来,比在石头路上还不可能,韩青希望顽皮的韦帅望会跑到没人踩过的雪地上走去,不过,他也知道可能性很小,韦帅望虽然捣蛋,但绝不是白痴,他精得泥鳅一般,哪会做出这种事来。 
韩青也不迟疑,不管韦帅望去了哪里,只要没去冷秋那儿就可以。所以,韩青直奔冷秋的住处而去。 

韦帅望呢,此时正悠然坐在冷颜的密室里,微笑着打开上写自己大名的崭新本子。靠,上面居然还有图,韦帅望挺直身子欣赏一下自己的俊美容貌,他觉得自己的相貌应该比这幅画上的更好看一点,但是也承认这画还是画得很传神的。 
第二页,上写:韦帅望,男,生于某年某月某日某时辰。韦帅望喃喃道:“连时辰都知道,真他妈神。” 
下面是:母,冷秋的歌伎,艺名施施。 
帅望一愣,咦,原来妈妈是冷秋的奴婢!原来她不是姓施,而是艺名叫施施,这——,那么,真名字呢?这上面不希罕记载一个歌伎的身份吧? 
然后:父,冷家第六代传人冷#,#的意思是这个字被划掉了,不是一般的用笔划掉的,是用剑划掉的,划了个大洞,在那冷冷地透明地露着下一页的半个冷字,帅望呆了一会儿,看到边上一行小字:详情请咨询冷秋。 
小字下面又一行小字:师爷在听雪轩等着你。 
帅望吐血倒地! 

韦帅望跳起来,嘴里喃喃地把冷秋十八代祖宗统统骂了一遍,想秧及子孙时想起来韩青韦行是他弟子,自己与桑成是他徒孙,除此之外冷秋并无后人。 
韦帅望在斗室里转了两转,最后决定去面见冷秋,有什么了不起的,冷秋既然想从他嘴里打探消息,在他没说出来之前总不能杀他。 

帅望把那本档案远投入外姓——主支——韦——二代的栏格子,出了密室,手按枢钮,刚要关门,一只大手,把他按住! 
帅望一惊,以为师父这么快就赶过来扰他的好事,哪知抬眼一看,竟是冷良。他松口气,抱怨:“你的消息不灵通,里面根本没写我父亲!” 
冷良伸手在帅望肩上一推,帅望身不由主向后飞去,直落回到密室里,他还瞪着眼睛想问:“干什么?”一张嘴,一个字也没发出来,倒是一口鲜血涌了出来。 

低下头,地上一大滩血。那红色让帅望清醒。 
呵,帅望抬起头,看到一手按剑,站在大门口的冷良,笑了:“呵,知人阴私者不详!” 
冷良没有表情,没有回答。 
帅望与他沉默对视一会儿,奇怪的是,冷良的手放在剑上,也并没有动。帅望终于再次悲哀地开口:“我没说。” 
冷良点点头:“我知道。”如果帅望说了,他现在已经死了。 
帅望嘴角的血,慢慢淌下来,在嘴角,下颌,而后,在衣襟上化开铜钱大的一块,白衣上鲜红的一小块,帅望慢慢露出一个带点颤抖的惨笑,他的漂亮的鲜红的唇,微微抽搐着缓缓地向上弯起,挂着一点点泪光的眼角微微下弯:“那么——” 
冷良轻声:“只有死人,永不泄密。” 
韦帅望依旧是那个悲哀的笑,他说:“当然,”一张嘴,血就淌下来:“当然。那么,良四爷,一向多蒙关照,只得来生图报了。” 
冷良轻轻点点头:“如果真有来生,倒也好,如果没有来生,帅望,我不得不选择自己的生命。” 
韦帅望缓缓垂下眼睛:“我明白。”在冷家,这也是合理抉择吧? 
小小年纪,已经学会接受现实,可是,还不能就这样倒下来,帅望忽然抓起桌上的本子向冷良扔过来,冷良微微闪身,一笑:“无谓挣扎,不过,这样倒比较象小孩子。”韦帅望刚才的冷静太吓人了。 
可是帅望站住,轻声提醒:“门要关了,良四爷。” 
冷良这才发现大门开始滑动,他必得选择是退出去,还是同韦帅望一起关在里面。帅望一跃而起,退到一排排架子深处。“ 
冷良一闪念间,觉得韦帅望的功夫好似比他想象的更加高明,至少韦帅望逃跑的速度出乎他的意料,他完全没有可能一击而中,如果不能一击而中,他必然会被关在门里,不该进入的密室的人出现在密室中,轻则挖出双眼,重则失去性命。冷良闪身,大门擦着他身体关上。 
大门无声关闭,不知为什么,韦帅望在重重架子后垂下了头,他没有勇气抬头看冷良一眼。 
没有勇气,好象做下丑事的是韦帅望自己,当你曾经把一个人当成亲密的长辈时,他的耻辱会让你感受到羞耻。 
内心好似被捅了一刀,虽然没有伤口也不痛,可是不知为什么,就是没有力气。帅望同自己说:“振作点,找找出路。或者,留下血书,为自己报仇。” 
帅望走出来,但他仍然知道在内心深处,有另外一个小小的脆弱的声音,用韦帅望听不到的哭泣轻轻地轻轻地重复:“我不想振作,我不想听不想看不想动,我希望我就这样死掉!” 

石门发出轻轻的“咔”的一声,代表着密码保护重又启动,除非有人从外面打开大门,韦帅望是不可能出去的。 
如果别人打开大门,发现里面是渴死的韦帅望,唯一的想法是,韦帅望又一次淘气淘过头,被人不小心关在里面活活困死。 
帅望惨笑,还是太天真了,太天真。 

帅望擦擦脸上的血,喃喃道:“思考要思考,不要放弃。” 
如果韦帅望留下书信写明原因呢?至少他可以留血书啊,帅望笑,四处望望,其实根本不用留血书那么惨烈,这里面有桌椅,都是木头的,弄出点炭来当然很容易,不过,现在好象还没到留遗书的地步,也许冷颜很快就会来整理他的人力资源档案。 
帅望自问,这会不会是大阴谋的一部份呢?他摇摇头,不,冷良只是偶尔遇到这个好机会,冷良只是想救他或者想杀冷秋,这不是一个有计划有步骤的谋杀,整件事不是一件可以预计到的事件。 
帅望有一点悲哀,也许最初冷良真的是要救自己的,就算是他想杀冷秋,是不是也有一点要救自己的心思呢?可是当自己暗示自己知道是他下的手里,冷良选择杀人灭口。事情,到底是由自己淘气引起的,如果不是机会太好,冷良也不至于忍不住出手。 
密室四壁都有巨石砌成,绝无出路。 
帅望手扶石壁苦笑,呵,想不到冷颜色的预言这么快就实现了。他果然太岁当头,大限已至。韦帅望的悲哀从发现冷良要杀死冷秋时,已经开始,他的美好的,什么也不懂什么也看不到的完美童年即将结束,因着他的明敏,那美好的童年过早地结束了,帅望希望自己看不到听不到没有任何思想,如果是个白痴会觉得幸福吧?如果能做个蠢人,多么好。 
帅望轻轻掩住自己的耳朵,闭上眼睛,缩起身子把头抵到膝盖上,如果能做个蠢人,多么幸福。 

三十五,搜索 

韩青一种左顾右盼,想在雪地上搜寻到韦帅望的脚印来,谁想韦帅望这小混蛋溜滑异常,半个脚印也没留下过。韩青别无选择,直寻到冷秋府邸请安。 
冷秋已换了晚间穿的便装,可是还没有睡,听见韩青来倒也高兴,笑着迎出来:“咦,韩掌门事务烦忙,晨昏定省可免则免。” 
韩青哭笑不得,听冷秋说得这么诚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说真的呢,只有亲弟子知道冷秋冷前掌门哪是个对徒弟还客气讲礼貌的人啊,他是久已习惯弟子一句话不顺耳就一脚踢他个半死,虽然对韩青格外好一点,可这样的体贴话今生别想从冷秋嘴里听到。如果冷秋说了,不必受宠若惊,定是嘲讽无疑。 
韩青除了哭笑不得,没别的法子,只得跪下请安。 
冷秋笑道:“我就要睡了,劳你挂心,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 
韩青再一次左顾右看,想找个话题,不过他心里知道耍花枪谁能耍得了冷秋啊,当下只得实话实说:“师父,帅望不见了,您看见他了吗?” 
冷秋当下大笑:“你不会当真认为他会来找我聊天吧?” 
韩青尴尬陪笑,可是并不肯道歉离去。 
冷秋微笑看着韩青,等着韩青还有什么话说。 
难堪的沉默。 
韩青终于站起来,他的眼睛已经忍不住把冷秋的屋子四下打量个遍,希望能找到蛛丝蚂迹,地上刚擦过,韩青淡淡地:“师父这里刚擦过地,我来,倒弄脏了。” 
冷秋笑道:“刚擦过的地方,是因为仆人刚刚加了炭火,脚上的雪弄湿了地,看,那边的火盆,不是刚加了炭吗?” 
冷秋那笑吟吟的嘴角已经落下来了半边,露出一点肃杀来,可是一双眼睛仍然戏谑地看着韩青,韩青觉得自己师父今天忍耐力非凡,事情有异,可是他又不敢直问:“你把韦帅望藏哪儿去了?” 
只得眼光灼灼地看住冷秋。 
冷秋问:“你安也请了,问题也问了,还有事吗?” 
韩青沉默一会儿:“师父,帅望还只是个孩子。” 
冷秋道:“我知道。” 
韩青道:“请师父高抬贵手。” 
冷秋终于缓缓地说:“如果我不做解释让你马上滚,你一定认为我在隐瞒什么,可是如果我解释,你又觉得我行为有异,一定是心中有鬼。总之,一个人如果怀疑另一个人,总能找出证据证明对方可疑。你怀疑我,眼光闪烁言语刺探,已经侮辱了我。你现在掌门人,我对你很客气,你还想怎么样?” 
韩青慢慢露出一个苦笑,他必须选择,也就是说,他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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