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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云归红尘by 清灵-第26部分

小说: 云归红尘by 清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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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载着云华慢慢驶入黑夜,最终停在一座欧式公馆门前。
云华被两个人架着带进了公馆之内,随后公馆的大门砰然关闭,这一声轰响于暗夜之中愈发的令人心惊胆寒。
被人狠狠地推入一个房间,昏昏沉沉,站立不稳,腿一软跌倒在地。
待勉强抬起头来,四周是如此陌生。心中的惶恐骤然蔓延开来。
“小云!好久不见啊!”头顶上响起一个声音,似曾熟悉,不,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仇人的声音。
云华顿时瞪大了眼睛,抬头定睛望去,果然,是蒋天龙,几年没见,如今竟也衣着光鲜人模狗样,不过手里仍旧柱着拐,仍旧是那付邪相。
“怎么?不认得我了?”
云华看了他半晌,方才咬牙道:“认得!怎么会不认得?就是烧成灰我也认得你!”
蒋天龙见状,轻轻叹口气道:“小云,过去的事莫再提了!何必呢?都是梨园行的苦命人嘛!”说着他伸手要去搀扶云华。
云华自己挣扎着踉跄的站起身,一扭身甩开蒋天龙的手,仍旧恨恨的瞪着他。
“别绕弯子了!你把我弄到这儿来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蒋天龙笑道:“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我是要帮你嘛!”
云华想了想,便冷笑道:“猫哭耗子假慈悲!我还不知道你,你从来也不会做没好处的事!要杀要剐痛快点!少废话!”
“啪啪啪!”
云华心中一惊,难道这里还有另一个人。扭头望去,心头又是一阵揪紧。
拍掌的人慢慢踱步走过来,赵师槐!
“佩服!佩服!秋老板果然是个爽快人!”赵师槐皮笑肉不笑的上下打量了一下云华。“既如此,那我就直说了吧!”
赵师槐走到云华身后,悠悠然的点起了一支烟,他眯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享受一番,又将一口烟雾全吹到云华脑后。云华被呛得忍不住连连咳嗽。
“当年我所在的组织将一笔用于抗日的巨额款项存在了香港的瑞士银行里,只有几个最高层领导者知道这个密码,其中就包括……季震鸣!”
云华浑身猛然一震,心下里对此事已经猜出个八九,但他什么也没说,仍旧傲然。
“如今抗日也胜利了,我和赵局长打算把这笔款子提出来交给中央政府用于剿灭共匪所用,只是不知道密码,所以……”蒋天龙插话说道。
云华又是几声冷笑:“哼!你们怎么就认定我知道那密码呢?”
赵师槐似乎看出云华的态度,他冲蒋天龙使了个眼色,蒋天龙会意,便复又笑意盈盈的对云华说道:“季震鸣临死总不会把这个秘密带到棺材里去,你既然一直和他在一起,那你当然是最有可能知道这个密码的人喽!”
云华只用眼角余光扫了两人一眼,冷冷的说道:“我……不知道!”
蒋天龙见云华根本不上当,登时露出本来的凶恶嘴脸,恶狠狠地威胁道:“秋云华,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乖乖的把密码交出来,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云华咬牙切齿道:“果然是狼子野心!怎么?让你们得到那笔巨款以后,任由你们挥霍糟蹋吗?若这样我怎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震鸣!漫说我不知道密码,就算知道也不能告诉你们!”
“别忘了,你现在还背着个汉奸的罪名呢!这罪名可大可小,搞不好就要枪毙!如果你肯合作,我自然能想办法保全你!否则的话……”蒋天龙威胁道。
云华闻言瞪圆了眼睛,颤抖着抬手直指着蒋天龙的鼻子尖骂道:“我是汉奸?你们两个才是真正的大汉奸!我身正不怕影子歪,到哪儿我都是无罪的!用不着你来保全我!”
蒋天龙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如今这种世道,只要有钱,黑的都能变成白的!我们俩是汉奸又怎么样?使点银子,摇身一变就是新政府的好官员!哈哈哈!别说是你,就连季震鸣也被定为大汉奸,如果他不是早死,如今也还是要做个枪下鬼!”
“蒋天龙!你这个卑鄙小人!我只恨当初震鸣为什么不把你一枪打死!”云华气得浑身发抖,破口大骂道:“你活该做一辈子瘸子……”
此言似乎触到痛处,蒋天龙脸色一变,猛地挥舞起拐杖,狠狠的将云华打倒在地。
云华被打得差点背过气去,伏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半边身子都是剧痛无比,只怕已经是一大片青紫瘀痕。
“你他妈还跟我装死!”蒋天龙见状更发狠的抄起拐杖又要打下去。
然而,拐杖却在半空中被一只手拦住。赵师槐突然抓住了蒋天龙高高扬起的棍棒,制止了一顿毒打。“你干什么?若是把他的脸打花了,那场慰劳演出怎么交代?”赵师槐说着硬是把蒋天龙的拐杖压了下去。
什么慰劳演出?云华听了甚是迷惑。
赵师槐缓缓蹲下身,对云华说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半月后在永平大剧院为中央政府派来的曹专员举办慰劳演出,曹专员点名要你去唱几出拿手戏!你若是不好好伺候,只怕到时候就算死都没那么痛快!”
一旁的蒋天龙不耐烦的嚷嚷道:“半个月还早着呢!那笔款子怎么办?可是不少钱呢!”
赵师槐鼻子里“哼”了一声:“没见过世面的东西!把曹专员服侍舒服了,还怕没有高官厚禄吗?手里有了权力,几辈子吃喝都不愁!”说着他忽然眼神一转,盯着云华的脸庞,冷冷的笑道:“当然,能不能把曹专员伺候舒坦,还要看秋老板的本事了!”
云华从赵师槐眼中看出某种暧昧的笑意,这种笑背后的含义令他不禁毛骨悚然。
“你说的伺候,是什么意思?”云华的声音有些哆嗦。
“哼哈哈哈哈……你还不明白吗?你又不是没经历过男人?”蒋天龙嚣张的大笑起来。
云华心头像是被人狠狠揪紧,他愣了半晌后,眼神呆滞,用力摇着头,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我……不去!”
“如今可由不得你!”赵师槐冷笑道。
“……就是死……我也不去……”云华咬牙决绝的说道。
蒋天龙“呵呵”冷笑道:“怎么?你还想为季震鸣守身如玉吗?哼!别忘了,你经历过多少个男人!一日做了婊子,一辈子都甩不掉这污名!”
云华的眼中滚下泪来,想起震鸣说的话,自作孽……不可活……如今这又何尝不是自己做下的孽障。想至此,云华咬咬牙,心一横,拼了命站起来,猝不及防,猛地向桌角撞去……


第 39 章

然而,就是想死,也不能如愿。
赵师槐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云华的胳膊,使个蛮力又将云华摔倒在地上。
“想死?那还不容易!不过再多送个人给你陪葬如何?”说着赵师槐给蒋天龙递了个眼色,蒋天龙便走了出去,不多时再回来,身后跟着两个壮汉,那两人中间夹着一个瘦弱的老人。
云华费力的望过去,一时惊呼出声。“陈……陈伯!”
陈伯此时竟是鼻青脸肿,他勉强抬起头,也只能虚弱的嘟哝几声。“秋……秋先生……”
“陈伯!你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云华踉踉跄跄的跑上前,想要看仔细,却被蒋天龙拦住了去路。
“你若还是冥顽不灵,这老头就先到阴曹地府给你铺路去!”蒋天龙威胁道,只是递个眼神,只见那两个壮汉将陈伯放倒在地,接着便拳脚相加,毫不留情。
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如何经得起这般毒打,顿时便惨叫连连,让人听得揪心。
云华心痛的哭喊道:“住手!住手!不要打了!他只是我的佣人……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如何忍心这样毒打……”云华见哀求根本无济于事,顿时心如刀割,只得绝然跪倒在地:“我答应你们……我答应去伺候曹专员……求求你们……放过他……求求……”云华哭得气短,几乎晕厥过去,真的是已经没有一丝退路了!
蒋天龙见状,方得意洋洋的一挥手,那两个壮汉便将已经昏厥的老人架了出去。
云华瘫软的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着,只觉得后脊梁一阵阵发凉,直冷到头发根,冰彻心骨。
呆愣了半晌,云华才缓缓抬起头,只恨的一口贝齿几乎咬碎。
赵师槐,蒋天龙。一个害死了柱子哥,一个害死了季震鸣,如今自己还未报得仇恨,反而先羊入虎口。
“你……你们……卑鄙无耻……我就是死……也要做鬼来找你们索命!”
然而云华倔强如火的眼神,被赵师槐看在眼里,竟不禁心中一动,他愣了一下,突然走上前,低头盯着云华的脸庞看了半晌,然后轻轻叹了口气。
蒋天龙似乎看出了赵师槐的意图,奸佞的笑容再次浮现脸上。“赵局长!怎么?您也好这口儿?”说着蒋天龙猛地一把掐住云华的脸颊,迫使他抬起头面对赵师槐越发炙烈的目光。“想来也是不甘心,过几天就要把这么个玉人儿送到那个肥猪似的曹专员怀里,岂不是糟蹋了!倒不如咱们俩先享受享受,这辈子才不算冤枉!”
心脏仿佛要被冻结了一样,云华感到呼吸越发的困难,他想挣扎着站起来,但浑身却好像使不上劲,跌跌撞撞的爬起身,逃不出几步,脚下就被蒋天龙的拐杖一扫,复又重重的摔倒在地,顾不得疼,拼了命要逃,却根本逃不出去这魔窟。
回头看去,那两个男人已经血红了眼睛,朝自己步步逼过来。
“不……不……不……不……不……”云华拼命的摇头,哆嗦着说不成话。
逃不走,眼见着蒋天龙已经欺身压了下来,顿时自己的上半身动弹不得,两手也被牢牢地钳制,按过头顶。
“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眼前是蒋天龙布满血丝的双眼,他“呼呼”的喘着粗气说道:“小云,这可怨不得我,谁叫你长了这么一张勾人魂魄的脸蛋!当初若不是常玉德季震鸣争你争得天昏地暗,我也早就对你……”话说到一半,蒋天龙便抑制不住,将头埋下去,肆意的啃咬起来。
云华咬着牙竭力躲避,忽觉双腿被人按住,好不容易才低头看清楚,原来赵师槐已经把手慢慢伸进衣服,摸向自己的腰际。
浑身一阵战栗。“不要……不要……不要……”云华嘶喊着。
猝不及防,“嗤”的一下,长裤被剥了下来,修长洁白的双腿更加挑起赵师槐的欲望,他冒着汗,急不可待的抓牢云华的脚踝,将双腿强行打开。
已经感觉到那男人的阳物炙热而粗大,硬梆梆的顶着私处,也不得章法就生生的往里捅,疼痛顿时袭来,但刚开始赵师槐没能成功进入。云华预料到即将随后而来的残酷侵犯,他猛地用力挺起腰,拼命挣扎叫喊起来:“不!不要!不要啊!不要啊!啊……啊……不要……放开……”
猛烈的挣扎没能成功,反而被钳制得更加牢固,蒋天龙一手抓牢云华双手的手腕,腾出另一只手扯开云华的衣襟,手伸进去肆意抚摸揉捻,云华避无可避,被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放开……我……啊……啊……”云华突然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
赵师槐为了扩张入口,竟两根手指一起戳进去,这等禽兽自然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几根手指一并进入,胡捣乱捅了一阵,早已将稚嫩的入口弄得撕裂,鲜血细流般的淌了下来。
云华被他掏弄得浑身哆嗦,额头上冒了一层冷汗,嘴边断断续续的发出细碎的呻吟。
赵师槐拔出手指,按耐不住兽性的欲望,将粗大紫红的阳物再次抵上去,猛地一挺腰,生生的全根进入,被温热紧窒的内壁团团包裹所带来的快感顿时令他连连倒抽冷气,缓了一下,接着便开始了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
稚嫩的肉体被迫承受残暴的侵犯,每一次抽送都如同炼狱折磨,云华拼命的摇头,泪水抛撒耳鬓,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做着徒劳无功的反抗挣扎,直到筋疲力尽,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又被撕裂的剧痛催醒,恍惚看到赵师槐发泄了兽欲之后,正坐在一旁满足的吸着烟,而蒋天龙又爬了上来,看着他趴在自己身上,比癞蛤蟆还要让人恶心,云华无力的皱紧眉头,难忍胸口一阵翻江倒海,一偏头,只将胃里仅有的酸水吐了个干净。
仍旧逃脱不得,借着之前那男人留下的液体和血液的润滑,又是一场急风暴雨般惨烈的侵略,云华却已经无力再挣,无力再喊,无力再哭,只是一动不动的任由劫掠,痴痴的瞪大了一双眼睛,泪水都流在心里,混着血,痛彻骨髓……
下身火烧火燎的疼,云华浑身止不住地哆嗦,他慢慢将破碎的衣服拉上肩头,徒劳的想要遮掩遍身的青紫瘀痕和斑斑血迹。
周身除了痛再没别的感觉,脑子里只是一片空白,偶尔一闪念,只能想起方才的一番惨痛经历,忍不住恶心,又再次呕吐起来,喘不过气来的吐,连酸水都吐干净,便开始吐出一些鲜红色的东西,只觉得整个人被掏空,被撕裂,变成了碎片,再难收拾起来。
赵师槐和蒋天龙将云华关在公馆之内,不得出门,两人临走时仍恶狠狠的甩下一句话:“尽早说出密码,否则那个老头还是难逃一死!”
半月时间,除了有个老太太给送饭送水之外,云华再没见过第二个人。
每晚只能透过锁牢的窗子上一个小小的缝隙,看一看外面的月色,有时又会把前尘往事细细的再回忆一遍,快乐的,痛苦的,混杂在一起,却已经品不出是什么滋味,或许是自己的感觉变得迟钝,原来经历过如此之多的事情,心境已经完全变了,变得如此陌生,连自己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似乎这躯壳中躲藏的是另外一个人。
要去唱戏的这一天,云华头一天晚上便细细的将自己清洗干净,转天梳洗穿戴整齐之后,便踏出这半个多月没走出去过的地方。
车子很快便来到永平大剧院门口,剧院内灯火辉煌,豪华至极。成群的高官贵胄齐集于此地,到处是一派珠光宝气,纸醉金迷。
云华只是从后门进入剧院后台,来到为自己准备的化妆间之后,云华忽然提出了一个要求。
“叫陈伯来,我有事情吩咐他!”
为了不耽误演出,蒋天龙和赵师槐也只得答应了这个要求。
很快陈伯便被带到云华面前,云华望着陈伯还留有瘀痕的脸,目光愈发的惨淡。
“您知道,我唱戏的规矩,必定是要用自己的妆盒,您现在就回家去给我拿一趟。”
蒋天龙不耐烦的说道:“哪儿那么多事,用这里的东西不是一样吗?”
云华眼皮都不抬的说道:“那这戏我就不唱了,你要谁的命就尽管拿去好了!”
蒋天龙气得干瞪眼,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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