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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终身操盘+英雄版恶搞番外 BY 闪灵-第3部分

小说: 终身操盘+英雄版恶搞番外 BY 闪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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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缺乏对证券市场天生的直觉,这个老杨也算是在股票市场里跌打滚爬了不少年,最近亏损了不少,也是大势弄人,非战之罪了。 

“凌小哥,你最近赚了不少吧?”几大杯扎啤下肚,酒量明显不佳的老杨眼神有点醉意了:“别想瞒我,我眼睛毒着呢——你来这间大户室这两年,我可一直看着!” 

“还好吧,上次追风神赚了点,很早就卖了。”凌川点头,这是实话。 

“又是赚了一点就卖了?”老杨愣愣看着他:“我注意你很久了,每次出手都准得出奇,而且从不贪心。” 

凌川看着他,镜框后的眼睛闪了闪,垂下了:“我很惹人注意?” 

“那倒不是,呵呵呵……”老杨大着舌头笑:“我在股市里转悠了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厉害却不张扬的年轻人。依我看,你自从来这里做股票以来,没有失手过一次吧?” 

沉默了一下,凌川看着简易的玻璃杯里澄黄透明的啤酒,雪白的泡沫正慢慢地消退着:“运气好罢了。” 

“运气?在牛市里连着买中也不是件容易事,何况现在的市道?……”老杨斜眼看着他:“我不会看错人,你……你有来头!” 

心里微微一惊,凌川抬起了头。半晌微微笑了:“对啊,我是个潜逃的贪污犯,携了数千万私款藏匿在这里隐姓埋名,再世为人。 ——而且还杀过人,怎么样,象不象?” 

“哈哈哈……”老杨大笑起来,越笑越是大声,眼角竟笑出了泪来。慢慢地,那笑声变成了呜咽的抽泣。 

“杨老板?……”凌川有点吃惊,想到他这一个多礼拜都没出现在大户室,心里隐约觉出了什么。 

趴在桌上呜呜地哭了一会,老杨擦了擦狼籍的脸,抬起了眼:“见笑了,心里不痛快;才这么个德行。”怔怔看了看桌上的五花凉菜拼盘,语声低了:“凌小哥,我以后怕是不能来这大户室了。……前几天我把手里的股票全都套了现金,拿去做期货。结果全赔了。……” 

‘期货?……”凌川愣了,若以前没做过这种高风险的投机,和赌博有什么区别?“缺钱吗?” 

“是啊。”老杨有点失神:“我老伴她的尿毒症,这一两个月……病情恶化得很厉害。可我那闺女出国留学的签证眼看着就要下来了,可我那些股票,就算全卖了,也不够啊!……” 

默默坐着,凌川局促地试探:“差多少?我帐户上有一些。” 

“不……不。我找你来喝酒也就是发发心里这闷气,不是想找你借钱。”老杨的脸红了,眼里难堪的光芒一闪:“何况我做期货还……欠了一笔保证金没还给期货公司。左右是还不上了。” 

木然看着窗外渐暗的天色,他接着道:“就是可怜我那闺女,考那个什么托福的分可高哩,还以为我这当爸的能供得起她……” 

凌川的心里有块地方忽然痛了起来,忽然闭上了眼睛。念书?一个幽幽的声音在他耳边响了起来:“哥,我不喜欢上学。真的。……” 

蓦然睁开了眼,他静静看着面前的老杨:“我帮你。” 

……坐在了熟悉的大户室的电脑前,凌川安慰地冲神色紧张的老杨一笑:“放心,信我。” 

“小凌,你……还是算了吧!”老杨忽然张了张嘴:“你做过期货吗?这个可不比股票,转眼就能把人赔个精光的。” 

“给我一个月。”凌川淡淡道,注视着那曾经熟悉无比的期货走势图:“只要赚到100万,不是吗?” 

老杨呆望着这木木的年轻人脸上忽然间沉稳而锐气四射的气息,隐约觉得有点认不出这个素来安静甚至沉闷的人了。 

在电脑前调出了上海期货交易所的走势图,跳动的价格,不断转红翻绿的行情。一刹间,久违的兴奋和激动紧紧攥住了他的心。一种类似酸楚、类似快乐的感觉五味陈杂着,以为可以忘记也应该忘记的感觉,原来竟可以这样重新掌握他的所有思绪! 

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眼睛再也没有离开那些曲线。 

“今天不买?”惊疑地看着凌川度过了整整一天,却没有任何下单的意思,老杨终于忍不住发问。 

“是。现在我没有把握。”凌川点头,静静道。不出手则矣,出手必中——这是很久以来他的一贯原则。 

第四天,凌川终于下了第一笔单。上海铝。 

尾市收盘时,上海铝的价格比凌川的买入价高了整整一个百分点。依照期货只要交5%保证金的交易规则,帐面赢利其实已达20%。 

虽然没有交割,但明天一旦卖出,不过一天的时间,就是20%的利润。看来,虽然很久没做,但手法和判断并没有生疏。 

长长舒了一口气,凌川看着脸色惊喜万分的老杨:“我说过,没问题的。……” 

第二天,一开盘,很出乎意料地,上海铝的价格却转头向下,以这些天少见的跌势开始了一天的行情。尾市,竟然是最大的允许跌幅——3%收盘。 

静静看着盘面,凌川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惊讶和焦急。这种跌势虽然险恶,却是必须承担的风险,不是吗? 

既然决定下场,这点损失自然是在意料中,只是下一笔一定要打起十二万分的注意了。 

明天,还有明天。 

……看着盘面上飞速上涨的价格,凌川的心在下沉,他下的单是卖出的空头合约,现在的上涨,却是反方向的巨大亏损! 

没有道理,这已经是他半个月来失败的第四笔买入卖出。 

而总共,他也不过做了五次的交易! 

是及时终止,还是再等等?……他默默地看着仍在不断上涨的走势,忽然之间,一种奇怪的感觉袭上了心,似有还无的压力,接近陷阱前的敏锐预感!…… 

看着终于封在最大涨幅的价格,他无力地静坐在电脑前。没有给他再思考的时间,他已失去了及时退出的好时机。……那种凶悍的涨势,强硬的洗盘作风,就象是他再熟悉不过的风格! 

奇怪的感觉……象是有人在远方冷冷窥视着自己。 

不,不可能是那个人。颓然在洗脸间里用清凉的水冲上了脸,他冷静下来:凌川,你是输得失去了信心,才会这样疑神疑鬼。……是的,这样的操盘风格是很常见的庄家手法,只是你恰好倒霉,加上判断屡屡失误罢了! 

“老杨,今天我向营业部申请了透支。”他对着对面神色古怪的老杨,淡淡道:“我手边的现金已经赔光了。” 

“小凌,我……我对不起你。”老杨的声音有点颤抖:“你不要再做了。我女儿的学不上了,看病的钱我想法子去借……” 

“现在已经不能收手了。”凌川简单道:“就算不为你,我也得把这些天输掉的钱赚回来。相信我,只是时间问题。” 

是的,只是时间问题,他需要时间冷静一下,仔细评估一下自己的手法和判断。 

这几天有那么一点浮躁,仅此而已。…… 

震惊地看着屏幕上死死封在跌幅最前的那个期货品种,凌川有一刹的茫然:怎么了?这是他观察了六天以后,觉得万无一失的一次操作!怎么会?怎么会遇见这样的事?! 

那种古怪的压迫感再次冷冷来袭,充斥了整个冷冰冰的交易大厅。 

“凌先生?”一个富态的中年人无声无息地站到了他的身后:“对不起,我不得不来通知您一声:您的最后一笔期货合约已经被我证券部强行平仓了。原因您应该清楚。” 

“王经理,我记得和你们原先达成的共识是可以再透支一部分数额的,应该还没到底线。”凌川回过头,静静看着那交易部经理。 

“凌先生,你已经透支了320万。”那王经理神情谦逊,口气却强硬:“就算抵上您被我部冻结的全部存款,也还欠下了200多万。” 

“冻结我的存款?”凌川愕然看着他:“你们应该没有这个权利。就算我破产了,也该由法院下达存款的冻结命令。” 

“您说的对,我们的确没有这个权利。”那王经理沉默了,半天才鞠了一躬:“欢迎凌先生去打官司。……” 

望着他,凌川脑海中飞快地转动:不,不对。不过是一笔透支不算大的数目,他们没有理由冒着对簿公堂的可能,违反程序冻结自己这样一个小人物的存款! 

这些天来那一笔笔接连不断的失败交易,那冷冰冰跳动的价格曲线,……为什么?怎么会到这一步? 

一双讥笑而凶悍的眼睛亮亮地现在眼前,让他凛然一震。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退一万步说,就算是那个人找到了这里,除非他在远处看得见自己的每一笔交易,否则他也绝没可能左右他的惨败!而这……这绝不可能的事。 

除非他看得见自己的每一笔交易。……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他蓦地想起了前些日那些换灯的工人。心慢慢下沉,他抬起了头,望向了头顶的天花板。 

顺着他的眼光看去,身边,那个王经理的脸色忽然微微变了。 

敏锐地捕捉到他的面色,凌川深吸了一口气。慢慢举起了手边的转椅,他细细打量着四周的角度。 

“闪开。”他淡淡冲着身边王经理和老杨道。忽然地,猛然劈手而起,手中的椅子凌厉地砸向了正对着他电脑屏幕的一角天花板。 

“哎……你——”王经理大惊,尖叫被吓的堵在口中。 

“哗啦”一声玻璃破碎的脆响,碎屑纷飞,那角的射灯应声而碎,一个小小的摄像机头闪着微弱的红光,赫然暴露在众人面前。 

默然看着那如毒蛇吐信般闪烁的红光,凌川没有表情,这就是这几天来如芒在背的真正原因。该来的,终于姗姗而至了么? 

一小道被碎玻璃划破的伤口正蜿蜒地顺着他的额头流下血来,不知多久,他平静地点了点头,对着镜头,一向平和的脸上无声地现出了一个嘲讽的笑。 

转身看着王经理窘迫不已的脸,他淡淡道:“带我去见他,你知道我说谁。……” 

推开那扇紧闭的厚重橡木门,凌川窒了窒,跨了进去。 

十八楼的高度,居高望远,远离了地面的喧嚣。室内几株茂盛的小型棕榈树绿油油的,舒展着叶片。超宽的实木桌后,连接着摄像头的液晶等离子屏幕亮着,画面正定格在二楼的大户室上,画面正中,是凌川那个微微讥讽却无奈的笑容。 

宽大的转椅无声无息地转了过来,一张堪称英俊的男人面孔在凌川眼前微微地笑了起来,如鹰似虎的眼中殊无半点温度:“欢迎归来,我的首席操盘手。……” 

(5) 

没有忽略凌川听到那几个字时微微的一僵,他笑得渐渐嚣张。起了身,迈着坚实的步伐,他来到了凌川的面前,无声地看着垂首静立的凌川。 

看着他锃亮的冷酷脚尖,凌川一动不动。压力,这个人带来的巨大压力切实地弥漫在身前时,总是远比他想象地还难以应对抗拒。 

慢慢举手摘下凌川鼻梁上那架镜框,那男人仔细端详着眼前这失而复得的美丽猎物:“凌川,每对这这大屏幕,你猜我除了很想迫不及待摘下你这副讨厌的眼镜外,还最想做什么?……” 

自问自答着,他微笑:“我最想看的……是你走进这扇门时震惊的表情,可惜我好象没看到。” 

听不到回答,他的手近似温柔地抚上了凌川额头上已停止渗血的小伤,低声叹息:“你总是弄伤自己。……难道你不知道我会心疼?”下一刻,那冷冷的手指忽然一划,刺入了他的伤口,愤怒地按上了开始重新流血的地方:“还是说你从来不在意我的心疼?!” 

“恩……”凌川猛地一颤,随即挺直了身子。闭上失去遮掩后无所遁形的明亮眼睛,他的语声平平的:“秦总,老杨和我们的事没关系。” 

冷冷看着他紧闭的眼,秦风扬松开了在他伤口处肆意摧残的手指:“这么善良的你,可不象我认识的那个凶悍的凌川。你该不会不知道他是我的棋子。” 

“我知道,诱惑我进你陷阱的棋子。”任凭额头的鲜血汩汩地滴在他浅白的衬衫上,凌川疲倦地道:“别说你没胁迫他。” 

“你说对了一半。我有胁迫他,可他老婆得了严重的肾病也是真的。”秦风扬微笑,“本来想准备得充分些再对你收网的,正好遇见他这个意外的契机。” 

“秦总。我不值得你如此用心,何必费这周章?”凌川苦笑。 

“从一大堆交易资料里找你出来再确认,总有近三个月了吧。”秦风扬扬了扬眉,脸色微微有点阴沉:“吴非想得很周到,帮你逃跑后还为你准备了这么个隐秘的股票和期货帐户。” 

盯着凌川平静得近乎木然的脸,他冷冷道:“放心,不是吴非告诉我你在这的。他出卖了你一次,不会再出卖你第二次。” 

凌川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哼,每次只赚几千元就飞快脱手,看上去丝毫不起眼,凌川——你的确很能忍。”秦风扬微笑:“好不好奇我怎么能找到你的?” 

“好奇得要命。”凌川顺从地答。 

“这一两年来,我找遍了各城市大小证券交易所,筛选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从两年前开始买卖以来,失手率低于80%的。”他笑得得意:“凌川啊凌川,你永远那么骄傲,无法容忍自己有过多的失误。” 

凌川自嘲地笑了,看来这个人远比自己想象地更了解他:“我似乎应该故意多亏损几次才对。” 

“没有应该,只有现实。”秦风扬恶意地笑,玩味地低语:“那么,香港曾经最年轻也最意气风发的首席操盘手,……你打算怎么偿还你欠下的这些透支款?” 

“290万而已,不劳秦总操心。”凌川低下头。 

“凌川,你知道我引你入这陷阱,又抢在你每一次下单前把资金调进相应的期货品种,做和你买卖方向相反的打压,要调动多少资金?”秦风扬笑得眼中一片冰冷嘲讽:“说不得,只好也算在你头上。” 

“你知道只要给我时间,我就一定还得出。”凌川平静的语声里有隐约的傲然。 

“除了这几百万,你害我损失的,似乎还有另一笔天文数字。”秦风扬一字字地道,冷笑提醒:“——你打算还多久?怎么还?!……” 

品味着他语中明显的恨意和不甘,凌川不想再思考。“秦总要怎样对付我,我想我都应该没法子反抗得了。”心底的痛楚和疲倦慢慢涌上来,本来,似乎也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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